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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07 雁丘詞 文 / 最後一次瘋狂

    瓊瑤阿姨的詞果然是女人的催淚彈,加上裡面的千古名句等等,張陽一唱出來就鎮住了場面。

    只見菲菲兩眼水汪汪的對著張陽說:「公子高才,不知這是何唱法,公子可否教教小女子。」

    張岳可不想讓自己兒子來青樓教人唱歌,就算菲菲是頭牌也不行,這傳出去臉面上可不大好看。注意到自己的話語有所不妥,詩韻也是馬上改口,「菲菲唐突了,只希望張公子暇時能來此陪菲菲探討一下詩歌,菲菲韻就心滿意足了。」

    同樣的目的,不同的話說出來就是讓人心裡舒服,張岳這下子是揚眉吐氣,沒見到你們眼巴巴都見不到的醉風樓花魁都喊我兒子沒事來坐坐麼,這叫什麼,這就表示菲菲認為只要張陽來了,就能比得下其他人,這是一種表態,一種認可,而直到現在,得到這種承諾邀請的人整個洛陽那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賢侄此詩似乎……」張崇這會都開始叫賢侄了,「作為歌曲是無可厚非,但好像詩意不是很暢達,讀起來總有種牛尾續貂的感覺,當然以此詩也足以看出賢侄的才華了,說不定名留史冊也是有可能的。」彷彿是不想讓人誤會自己嫉妒了,後面那兩句是把張陽捧得高高的。

    對於張崇,張陽心裡也無惡感,他一進士出身,對著商人的張岳能和顏悅色,雖說是心裡有點看不起張岳,但這人之常情,要是別的名士,瞧都不瞧你一眼,藉著王述的感情也行,最少也是一個冷處理,能對你笑一笑陪你吃吃飯說說話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不愧是進士,這水平就是不一般,就在座的幾人,能看出點門道的也就張崇不可了。「先生見笑了,此乃遊戲之作,是晚生把所做詩句摘出一些拼湊而成,只是覺得如此排列比較有意思,無甚它意。」

    得到張陽的確認,張崇頓時就來了興致了,這裡面詞句如此優美,如果每一句都是一首詩摘出來的,哪得有多少首,這每首詩當中能有如此詞語,那該是多麼讓人興奮。

    看到張崇等人的眼光,張陽還能不明白他們的想法,問題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這兩句算是耳熟能詳,但要是問他全詩,肯定抓瞎,無奈,只能祭起大殺器,「各位失陪一下,小可上下廁所。」

    全場傻眼,怎麼能有這種人,大家興高采烈的時候,你身為主角居然尿遁了。

    還好經過剛才張陽這招禍害的李家兄弟對此有點瞭解,「張兄請自便,我們這此等候。」李默心裡想著難道上廁所有助於提高自己的才學,不行,晚上回去後要試試在廁所讀書的感覺。

    等張陽走出去之後,李默才諾諾然的說道:「這張兄可是奇怪,緊要時刻,總喜歡上廁所,怪就怪在,他每次去完回來都是……」一時找不到什麼詞語形容,忽然憋出一句「非同凡響」。門外尚未走遠的張陽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張陽走得輕鬆,張岳可是備受煎熬了,大家那明亮亮的眼光擺明示意著,「你兒子這是什麼怪癖?解釋一下。」的意思。

    看著張岳那精彩的表情,大家也就明白可能他也不瞭解,最終還是見多識廣的張崇解釋了一句:「古之賢明,總有與眾不同之一點,何況人乎?」

    張陽特意在廁所背了雁丘詞跟其典故才走回房間,一進去大家的眼光又聚焦到他身上,很顯然,那句問情勾起了大家的興趣,都想知道全詩何如。

    「賢侄現在可否讓老夫窺得此詩全貌,老夫對此可是非常好奇。」剛一坐下,張崇就急急的問。

    心裡有底,張陽現在就不慌了,慢悠悠的說道:「此詩乃學生聽到一故事,結合大名城內的一件事情,在下實在萬分感慨,才做了此詩,名為《雁丘詞》。」說完就道出了元好問那首後世問住了所有人的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看到大家果然被鎮住,張陽又接著說道,「年前偶然聽到一老翁說其捕殺了一隻大雁,而另一隻本已逃脫老翁的獵捕,竟悲鳴不肯離去,後來撞到地上自殺了。在下頗為之感動,又想起大名城內那開滿並蒂蓮的荷花池,心血來潮,做出此詩。」「表哥,什麼荷花池,咱們洛陽荷花池也不少,幹嘛想別處的?」王彪一問出來,眾人也是頗為好奇。張父倒是有點印象了,「是不是那為一對殉情男女開滿並蒂蓮的大名府的荷花池?看來我們家早些年的奔波也算為你開拓了視野,世間萬事果真一飲一啄。」張父簡短的解釋也算為大家解除了疑惑,隨即又想起此事此詩,不由得都大聲叫起好來。看向張陽的眼光已經完全不同了,如此詩詞,足以流傳千年,毫不誇張的說,只憑此詩,張陽就已經把其他感慨愛情的詩詞完全比了下去。「好,看來我妹妹有一個好兒子,我王述有一個好外甥啊,哈哈!」王述看著張陽是從來沒這麼滿意過。面對大家的讚揚,張陽做出一副謙虛的樣子,連呼『不敢當』。張崇現在看著張陽,兩眼都快冒綠光了,此詩只要流傳出去,就足以讓張陽在詩詞歷史上寫下一筆,還是濃重的一筆,想起剛剛張父透露的意思,那是要讓他做張陽的師傅啊,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詩詞文章對對什麼的,都可以算做是文字遊戲,其中屬於詩詞最有難度又最沒難度,作詩作詞誰都可以,但是水平高低就相去甚遠。話說當你詩詞這個文字遊戲玩得出神入化的時候,你就發達了,君不見中華五千年出名的狀元有幾個,出名的詩人又有幾個,顯然,作文可以讓你考上功名,但是作詩,卻是能讓你顯名,甚至,留名。一想到自己能夠把這個詩詞方面才華橫溢的少年郎列入門牆,張崇有點情難自禁了,豁出去老臉問了一個白癡般的問題:「不知賢侄師承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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