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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34章 豬腰子果、獼猴桃[萬字已更] 文 / 兵家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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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感謝書友們的推薦票!萬字已更,明天繼續。

    方文走上去,一把就從大軍身後抓下一包零售,大軍見東西被搶,頓時大怒,一轉身見是他,連忙一臉的討好的說道:「文叔你怎麼來了,我請你吃豬寶貝,這裡還有幾包呢。」

    方文笑罵道:「誰要你請了,都注意了,誰告訴我大軍帶你們到山上去幹什麼,我就獎勵他十塊錢買零食,可以買二十包豬寶貝呢。」

    話一落,馬上就有孩童出聲道:「文叔,我說,我說。」好吧,這出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叛徒小寶。

    不過這會沒犯眾怒,幾個小孩都嚷嚷著要說,大軍的隊伍瞬間被金錢瓦解,臉都綠了。

    方文見此,笑道:「都趕緊拿零食吧,時間也不早了我跟你們一起出發。」

    話一落,就見大軍沖得最快,馬上回頭進了雜貨店抓起一大包零食,嘴上一邊嚷道:「文叔你也要上山去嗎,我們這是去摘豬腰子果呢。」

    「豬腰子果?」方文嘴裡念叨著,一下也把童年的記憶打開了,所謂的豬腰子果,屬於當地山上的特色吧,半籐條植物,果實麻黃色,外形似豬的腰花,又似放大版的花生,硬殼,裡面的果肉形似豆子,乳白色,一顆果實裡面,一般是兩到三顆果肉,至於學名也無從考證。

    這種野果生長在深山老林裡面,比較少見。不過只要發現一株就能採到二三十個果實,雖然是半籐條,生長不成樹木,但籐條粗壯。一般長到兩米多高就會交叉纏繞生長,所以不是幾個孩童容易採摘到的,不過見大軍幾人都準備了工具,比較蛋疼,卻很實用。

    這種村民們口中的豬腰子果,非但不能吃,還有毒,或許也是如此。學名本尊在網絡上才不容易查到吧。

    村裡也只有孩子們才會去採摘,用來毒魚,功效很霸道,以乳白色果肉最強悍。磨爛之後,撒進河裡,不出十分鐘,魚就會被毒到浮出水面,外面的麻黃色硬殼也有毒。只是功效要弱一些。

    回過去二十幾年前,那時候村裡更窮,為了讓家裡吃食豐富一些,大人們也會成群結隊到山上去採摘這種豬腰子果。用石磨子磨成漿液,半夜的去撒進大河裡。然後在回家睡一覺,天亮的時候就可以去河裡揀魚了。

    豬腰子果的毒性能維持四到五個小時。一般的小蝦米魚半個小時內就會被毒翻,大魚時間要長一些,這是屬於微毒,只能把魚毒到浮出水面,也就是翻白,但毒不死,把魚抓上來,放進清水裡,大部分的魚會清醒過來,也就是解毒了,所以人吃了這種被毒出來的魚是沒有危害的。

    方文估計這種果實帶有迷幻的藥效,但威力不大,只能把魚毒暈,如果有心人提純後,估計就霸道了,說不定就是一種功效奇特的毒藥,或許古代那些毒藥丹藥什麼的就是由這些植物提煉出來的呢。

    好吧,他當然不是對研究毒藥有興趣,只是現在無聊,本來也有上山的想法,正好碰見大軍幾個孩童,索性一起上山算了,隨便也能照看幾個孩童的安全問題。

    回過神來,見孩童們都已經選好了零食在等他了,莞爾一笑,把錢付了,就一起往陰陽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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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道上人煙稀少,如果沒有什麼事,村民自己都很少上山,現在還能採摘到蘑菇,最近雨天過後上山的村民還是很多的,因為就算沒有方文大量收購蘑菇的事情,往年也是如此,在往年這個時候,鎮上收購三團菌的價格也在四十塊錢一斤左右,而罕見的雞油菌也賣到了二十塊錢一朵,這是真實情況,當然遇到某年雨水比較充足,價格就會降低,但也維持在前者二十塊錢一斤,後者十塊錢一朵的價格,相對鄉鎮的物價來說也貴了。

    而鎮上的餐廳裡賣一份三團菌的湯,價格在八十塊錢左右,算是一個奢侈的價格。

    方文最近正在瘋狂掃購,不僅是在整個龍洞鎮,就連附近一些鄉鎮也沒放過,同時還在掃購小豬小羊蛋蛋,這事情楊站長在忙,蘑菇和蛋蛋都會放在冷凍廠存儲,等過了蘑菇生長季節的在投放到市場上面。

    蘑菇的冷凍儲存也有講究,需要先清理乾淨,三團菌的黑蓋子和根部清理起來很麻煩,在加上宰殺家畜,冷凍廠那邊也招收了大量的工人,都是在附近村子裡,全都交給楊站長的大兒子楊洋在管理,有楊站長幫襯,應該也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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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節,深山比較常見的松果和藥材五味子了,另外也有一些不好採摘的野果,因為樹木過高,又有小動物吃食,到是沒辦法利用起來,只能看著眼熱。

    山路崎嶇,不過大家選的都是大道,半山上住著村民,所以這道路也不算難走,不過路邊還是偶爾會看見生基孔,孩童們到是見怪不怪,只是不敢跑近往洞裡面看而已。

    傳聞中,也有娼墳發財的人,還有夜明珠的傳說,只是畢竟是傳聞而已,村民裡面沒見誰發過死人財,估計跟膽量也有關係吧。

    孩童們每人都被著一個小包袱,裡面是帶著小水壺,至於乾糧,在村裡連個饅頭到賣不到,這乾糧也就最多是一些自己家裡種植的水果了,如橘子什麼的,完全不頂餓。

    大軍走在最前面,右手拿到一把柴刀,左手拿著一根藍竹稈子,在竹稈子上面栓了一根粗大的魚線,建築時用的那種,很結實,能釣幾十斤的大魚,在魚線的末端是一個穿孔的木頭塊子。這就是幾個孩童用來採摘豬腰子果的簡易工具了,有妙用。

    一邊走著,方文本想背著最小的小寶爬山路,沒想小傢伙的體力真不錯。隨便腳步邁得小,可這步伐卻沒有落下,正歡快的走在中間呢。

    進了山道,環境就變得更加翠綠了,各類植物數不甚數,鳥語花香,即便是村裡的孩子能上深山的機會也不多,主要是大人們不放心。孩童也不敢單獨上山,一般都是偷著成群結隊的上去。

    方文看見路邊不時有藥材出現,有心想挖,奈何忘了帶鋤頭鐮刀等工具出來了。只好坐罷,忽然想到他家後面還有一塊小藥田,是剛回村裡的時候種植上的,一直沒管過,估摸著現在也能開挖了。都是些尋常的藥材,用來燉肉吃到是不錯。

    「文叔,你看那邊是不是有果子。」小寶忽然嚷嚷道。

    方文聞聲一看,頓時驚愕無比。叫道:「這運氣也太好了吧,大路邊上也能看見獼猴桃。」仔細一看。還真是這東西。

    獼猴桃山上確實有,但數量真的不錯。到了現在很是稀少,他開出了八塊錢一斤的高價在村裡收購,也見沒有多少,一天最多的時候也只有十幾斤而已,這是幾千戶人在留意啊。

    而外面的獼猴桃其價格約莫也就五塊錢一斤,他八塊錢一斤收購獼猴桃放到蔬菜店去賣,除了成本真的不賺錢,全當給村們創造收入和給蔬菜店打廣告了。

    野生的獼猴桃那味道真的沒話說,即便還沒完全成熟也能切片來吃,又一種清涼的味道,和現在良種品的味道有些差異,所謂:少好吃,這越是稀少的東西自然味道就不一樣。

    「走,我們過去討了。」討這個字屬於方言,也就是摘的意思。

    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錯過,希望有成熟的吧,這樣摘下就可以吃了,獼猴桃一般等不到成熟就要摘下來,然後和蘋果什麼的放置幾天,這就軟化可以吃了。

    孩童們也是一臉的興奮,畢竟親手摘到獼猴桃的機會真的不錯啊,這下幾人到了學校又有了吹噓的本錢了,最好是留下一兩個,帶到學校去倍有面子了。

    想到這兒,幾個孩童都大呼小叫的往路邊上衝去,不過卻被雜草給阻擋住了,山路難走啊,最常就的雜草就是一種土名為:鋸巴葉的植物,焚燒後可以用來做香火。上面也沒有生長有刺,不過因為葉子比較扎人,長到茂密的時候能有一米多高,交錯在一起,即便成年人也很難行走。

    「都別急,小心踩空了。」方文招呼道,也是如此,孩童身子小,如果踩到雜草裡面的小孔什麼的,很可能就滾下山坡了,雖然有植物樹木阻擋,滾不了多遠,不過還是有危險的。

    當即他就走在前面開路,也顧不上這身衣裳了,強行壓過去,硬生生的整出一條道路來,雜草一推開,沒想運氣還真不錯,看到前面土地濕潤的地方長滿了「折兒根」,這算是一道不錯的菜,外面的良種品也能賣到幾塊錢一斤,涼拌起來味道相當不錯。

    村裡常見的就是在田埂上有生長折兒根,不過很細,只比牙籤粗上一些,也非常短,一般只能吃上面青紫色的葉子。

    不過山上的卻是不同,不僅上面的葉子能長到十幾厘米高,下面的根挖出來也很茂密,味道和田埂上長的也有些差異,各有千秋。

    當即就出聲道:「摘了獼猴桃,我們就回來把這些折兒根挖了,等回去都到魚莊去吃飯吧,文叔請客。」

    孩童們一陣鬧騰,好吧,結果都嚷嚷著要喝飲料,方文也是一鎮感歎,在鎮上作為解渴的飲料,如可樂等兩三塊錢一瓶,但在村裡,孩童們要喝一回還真不容易。兩三塊錢已經足夠孩童們讀書時候一天的伙食費了。

    至於孩童的零花錢一說,在村裡很多家庭都沒這個概念,孩童們還想零食,好吧,自己從飯錢節省吧,或是通過撒嬌,幹農活等等,自己從家長手上去掙。

    繼續往面前走,獼猴桃就在眼前,可偏偏短短的距離卻是異常艱難,花了二十來分鐘才走近。獼猴桃屬於籐條植物,在各地都有生長,在川內的深山懸崖下面比較多,也只是相對的。採摘全靠人品,因為小動物也會採摘來吃。

    一走近,發現運氣真不錯,方文也自戀的感歎自己的人品,這珠獼猴桃樹的年齡肯定不小了,很茂密,然後在一顆小樹上面,此時掛著幾十個果子。差不多成熟的也有不少,個頭也就雞蛋大小,至於成熟沒有,捏一捏就知道了。軟的就是熟了的。

    「砰砰!」孩童們開始各顯神通了,都把手上的小竹稈子揮舞了起來,猶如釣魚一樣,粗魚線上面的木頭坨子一甩出,一下就纏繞到獼猴桃的騰上面。木頭一激盪,就在籐上面饒了幾圈,這時候孩童們就開始拉扯手上的魚稈,把籐條上的果子拉到能到採摘的位置。然後歡喜的摘了下來。

    方文看著相當無語,因為獼猴桃掛的高度雖然對於孩子們來說摘不到。可對於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啊,輕易就能摘下。隨即一笑,或許這就是童年吧。

    當然也不是每次甩出都能成功,也容易失手,這不小寶甩了好幾次都不扣上,急得直跳腳,方文大笑著把小寶給抱到肩膀上,讓其慢慢摘。

    「砰砰!」又是幾聲輕響,摘完果子的大軍幾人輕輕一抖手上的竹稈子,木頭坨子裡面反響發力,一下就從籐條上脫落了下來,幾人又繼續甩稈子,纏繞其餘摘不到的地方。

    看得方文是一愣一愣的,心想,大軍的釣魚技術不會就是這樣給鍛煉出來的吧……

    沒一會兒,眼看就要給摘光了,方文就出聲道:「都留點,小果子就不要摘了。」孩童們這才停下,還真有點蝗蟲過境的感覺,都挺凶橫的啊,這速度真的沒得多。

    「文叔,我摘了七個呢,厲害吧。」大軍一邊收攏著他的寶貝稈子,一邊樂呵呵的說道,至於獼猴桃早就放進小包裡面了,看樣子是不打算拿出來分享啊,方文看著一陣無語。

    幾個孩童也紛紛報出自己摘了多少,最少的也有三四個,小寶被方文抱著也摘了三個,樂呵呵的耐在肩膀上不肯下來了。

    方文忽然邪惡的說道:「嗯,繼續努力,等下把果子換飲料喝。」

    大軍頓時急了,嚷嚷道:「文叔,你不是說請客嗎,怎麼還要我們用東西換啊。」

    方文笑道:「你們喝多少我請客,要帶走就有拿東西換了。」

    孩童們一聽,都紛紛頭點,然後詢問什麼東西能換飲料……好一陣打鬧,方文見時間不能這麼給耽擱了,又招呼孩童們回頭去採折耳根,沒有小鋤頭只能全靠手了,靠技巧拔,只要發力恰當就能把下面的根給拔出來呢。

    又是十幾分鐘,留了些種,其餘的都給拔了,眾人又繼續上路,此時的目的可是豬腰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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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後,眾人到了目的地,卻是大軍去年就來摘過,老童識途,不然也不敢帶著更小的孩童們一起上山來。

    豬腰子果一般長在隱蔽地方,懸崖上也有不少,容易看見,但不容易採摘到,要大量採摘除非是大人來。

    「怎麼路都封了呢?」大軍鬱悶的說道。

    方文笑了笑,舉目一看,依稀能在上面的亂木叢林中看見豬腰子的影子,距離真的不算遠,如果有路,往上爬十幾分鐘就到了,不過偏偏這路給封了,也是如此,常年無人行走,自己就被雜草給封了。

    至於他小時候採摘過的地方,真的記不太清楚了,記憶太多遙遠了啊。

    「開路吧。」方文也不打算在到其它地方尋常,人品在好也有用光的時候呢。

    說著就拿起柴刀開始開路,雜草還好說,一些如:馬尾桿子,刺葉等等,稍微不注意就能在身上擦出一條傷口,即便穿得厚,也會把衣服給刮爛,所以要邊砍邊走,很是耗費體力和時間。

    而且這次運氣不咋地,一路開道上去居然沒有什麼意外收穫,全是***的雜草。

    足足花了近一個小時,這才衝了上去,如果就方文自己一個人自然沒這麼麻煩,不過這不是有孩童們在嗎。

    「到了。好多啊,比去年結得還要多。」大軍嚷嚷道。

    方文也笑了,不得不笑啊,如果衝上來一看沒幾個果子。那就只有哭了。

    「開工吧,都注意點,別掉下去了。」這是一個斜坡,在往上面就是懸崖了,即便如此,如果掉下去,可能會一路滾出很遠,擦傷是難免的。

    「文叔你就放心吧。這地方我很熟的。」大軍不客氣的說道,不過話是這麼說,腳下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跌道了。

    這些豬腰子果樹不生長了多年。枝條縱橫交錯,就連地方就快成網了,高度最高的也達到了三米多,如果把小猴帶來,怕是能飄蕩起來呢。可惜早上出門沒料到會山上,不然真應該把小猴兒給帶上來。

    這段時間隨著猴兒酒的產出,小猴天天狂喝,一天都大半時間都喝多了在睡覺。出來玩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方文心想。還真得找個時間給抓出來活動活動了。

    身在樹下,茂密的枝條連陽光都遮擋住了。恍惚間產生了一種真的處在原始森林的錯覺,一伸手,方文就摘下一個果子,和豬的腰花差不多,手感有些粗糙,顏色和獼猴桃也有些相似,很硬,要取裡面的果實需用錘子或是石頭敲出來才行,聞起來到沒有什麼異味,只有一股無法形容的氣息,但不是臭的。

    「文叔,抱我,小寶要摘。」小寶抱著他的褲腿嚷嚷道,至於其餘幾個孩童早就甩起了竿子,或是踩著交錯的籐條往上面爬,往外面一點就是空的斜坡,踩在籐條上面到是沒什麼問題。

    「嗯,小寶你就跟著文叔一起,別亂跑。」說著就把小寶給抱到了肩膀上。

    果樹的葉子比較大,尖形,有三根手指寬,這種形狀比較常見,沒什麼特別的,不知道的人覺得不會想到結出的果實居然能夠毒魚。

    一個小時後,能摘到的摘了,這一片足有十來珠樹木,被幾個孩童給掃蕩了光,小背包也全都裝滿了,果實的重量和蘋果差不多,一人背著十來斤,也有些費力,不過孩童們早就習慣了,沒那麼嬌氣,滿臉大汗的,臉上卻是說不出的興奮。

    「都歇息會,把熟了的獼猴桃拿幾個出來補充下體力!」方文邪惡的說道,主要還是自己想吃。

    純真的孩童們到是沒多想,都聚攏了過來,找了個平緩的地方圍著坐了下來,而方文早就把鑰匙上面的小刀給打開了,當即就接過一個果子,飛快的把皮給削了,說是成熟,其實還沒完全軟化,需要削皮吃才可以。

    很快,裡面青綠色的果肉就露了出來,還有黑黑色顆粒,方文也不客氣,削下一塊就放進嘴裡,嗯,甜味有了,還有些酸,不過一點也不枯澀,滿口的芬芳,很清新,確實對得起「野生」這個前綴。

    「小寶也要吃。」小傢伙飛快爬了過來,撲到他身上,方文讓其仰著頭,送了塊進去,頓時小傢伙臉就更樂了,幾下吞了下去,舒服的躺著喊還要吃。

    這下大軍幾人不幹了,都嚷嚷著要吃,方文頓時手忙腳亂,不時削出一塊遞給孩子們,就在這時,一個孩童忽然叫道:「文叔,你看那邊是什麼,是不是有一隻兔子?」

    方文定神一看,面前草叢裡還真有一個白點,只是距離太遠看不真切,兔子雖然繁衍很快,但在山上的野兔是越來越少見了,非大運氣者不能見啊。

    連忙放下手中的獼猴桃,興奮的出聲道:「你們都在這裡等著,我過去看看。」說著就囑咐大軍帶好幾個孩子,他弓著身上往前面跑去。

    又一想,這不是手上啥工具都沒有嗎,他可沒有徒手找野兔的本事,連忙又退了回來,無奈之下,向孩童有了根竹稈子又繼續上路。

    因為擔心如果真的是兔子給跑了,這速度自然加快了幾分,不過又要控制動靜,好不容易這才跑近,一看,頓時就樂了,還真的是兔子,而且有好幾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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