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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雙林振興龍騰飛 1240再設一局 文 / 東小北

    124再設一局

    李鈺彤是一個不服輸的女人,上次被米拉得空做了一頓飯,吃得張鵬飛讚不絕口,還說今後讓米拉下廚,她十分不服氣。這天晚上,她沒有再給米拉機會,知道張鵬飛和小雅出去遊玩了一天,特意準備了一大桌子的拿手好菜。米拉又怎麼不明白她的心意,只是暗笑並未攔著她。

    張鵬飛和小雅下午就回來了,張大太子以午睡的名義硬是把小雅困在臥房,至於是否真的午睡,只有他們兩人明白。李鈺彤擺好餐桌見這兩人還沒下來,只好過來叫門。

    李鈺彤先是把耳朵貼在門後聽了聽,然後才扣響房門:「張書記,小雅姐……吃飯了!」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婉約動聽,熟知張鵬飛性格的她自然能猜出這兩人在房裡做什麼。

    沒有任何的回應。

    「張書記、小雅姐……」

    「知道了!」張鵬飛屋內不耐煩地答道。

    「你們下來吧,一會兒菜就涼了。」李鈺彤又甜甜地喚了一聲,她有一種破門而入的衝動。

    「嗯。」張鵬飛沉沉地答應了一聲。

    李鈺彤撅起小嘴,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

    張鵬飛**著身體爬起來,看了眼面色粉紅的小雅,嘿嘿笑道:「老婆,起來吧?」

    小雅滿臉的不高興,本來只答應他做一次就睡的,誰知道他像脫韁之馬弄得自己現在渾身疼。張鵬飛不太好意思地把她抱起來,說:「你明天就走了,老公捨不得嘛……」

    小雅身上未著寸縷,嬌羞地扯被子蓋上,喃喃道:「我自己穿衣服。」

    張鵬飛把她放在床邊,替她把衣服拿過來,這才自己穿好。等兩人穿待整齊,李鈺彤已經等不及了,又跑過來敲門。

    張鵬飛正好開門,李鈺彤沒收住猛然撞在了她懷裡。

    「你幹嘛……偷聽?」張鵬飛不由得邪惡地想道。

    「我……叫您吃飯。」

    「囉嗦!」張鵬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到是小雅溫柔地對李鈺彤笑笑,讓她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四人在餐桌前坐好,張鵬飛掃了一眼美味佳餚,滿意地看向米拉說:「不錯,不錯!」

    米拉小臉一紅,搖頭道:「這是小李做的。」

    張鵬飛的臉立即拉了下來,不高興地看向李鈺彤說:「不是說讓米拉下廚嗎?」

    「我……她今天不舒服。」李鈺彤連忙找了個借口,然後討好地替他盛了一碗湯,嬌笑道:「張書記,您償償……」

    張鵬飛接過喝了一口,「噗」的一下就吐到了地上,氣呼呼地說:「這什麼玩藝兒啊,真難喝。」

    「啊,這是特意給您……」李鈺彤緊張地自己償了一口,委屈地說:「我喝著……還可以啊。」

    「哼,難喝死了!」張鵬飛不高興地說道。

    李鈺彤委屈地想哭,辛辛苦苦煲了一下午的壯腰補腎湯,味道十分鮮美,他怎麼能說不好喝呢!李鈺彤免強忍住眼淚,又指著桌上的菜說:「那……那您償償其它的菜吧……」

    張鵬飛沒應聲,聽話地償了償,每吃一樣菜就皺下眉頭,好像吃的是毒藥一般。他放下筷子,氣道:「這都是什麼啊,沒有一樣我喜歡吃的!」

    「怎麼會,這不都是您喜歡的……」李鈺彤的聲音越來越小。

    「以後還是讓米拉下廚吧,吃你的東西……我怕毒死!」張鵬飛惡狠狠地說。

    李鈺彤沒想到他是這種評價,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眼淚在眼圈裡打轉,低著頭沒有流下來,米拉趕緊打園場,說:「張書記,那個……這是小李的心意。」

    「什麼心意,不被她氣死就好了!米拉,我現在喜歡你做飯的口味。」

    「那……那以後我做吧,其實小李做的也很好吃,我們換著來。」

    李鈺彤低著頭不再說話,看來張大色狼是真的不喜歡自己了,完全被米拉迷住了。一想到那天撞見他們在床上,難道他們已經那個了?李鈺彤心如死灰,含著淚把飯嚥下。

    「吃飯吧。」小雅淡淡地說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張鵬飛免強吃了幾口,放下碗筷說:「這東西能吃嗎!米拉,你給我做一碗西北面片吧!」說完就很生氣地離開餐桌回房間了。

    「這……」米拉為難地抬起頭,看了眼張鵬飛的背影,又看了眼陳雅。

    「哇……」李鈺彤再也忍不住了,哭著跑回了房間,委屈得想死。

    「怎麼辦?」米拉心虛地看著小雅。

    小雅的臉上還是雲淡風清的表情,沒有任何感**情地說:「那就給他做碗麵片吧。」

    「好吧,我現在就去。」米拉只好起身,回頭看向李鈺彤的房間,無奈地搖搖頭。

    沒多久,米拉就做好了一碗麵片,再次把張鵬飛叫了出來。張鵬飛一出門就笑瞇瞇地說:「嗯,我在屋裡就聞到香味了,呵呵……米拉真是好手藝啊!」

    米拉低頭不說話,顯得很不安。

    躲在房門後的李鈺彤緊緊握著拳頭,牙齒都把嘴唇咬破了,淚水順著漂亮的臉頰流進了嘴裡,鹹鹹的味道。李鈺彤明白了,張鵬飛見到米拉的身體之後,就開始看自己不順眼,他這是變著法的討好米拉呢!沒準以後還想趁著小雅不在……

    李鈺彤越想越傷心,自己照顧了他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他不但不領情,還動不動就罵自己。她擦了擦眼淚,站起來換了身衣服,然後拎著包走了出去,對小雅說:「小雅姐,我出去一下。」

    小雅點點頭,眼裡似乎有安慰的意思。李鈺彤知道小雅非常「寵」張鵬飛,無論他做出什麼都不會反對。即使她對自己好也沒用,又不經常在家。

    「你去哪?」張鵬飛正在吃著面片,滿頭大汗地問道。

    「我去會所,那邊還有點事。」李鈺彤的眼睛都紅腫了,聲音小得像蚊子。

    張鵬飛撇了瞥嘴,冷笑道:「怎麼……批評你兩句就生氣了?」

    「沒有……」

    「哼,去吧,懶得管你!」張鵬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李鈺彤快步跑出了家門,捂著嘴痛哭,孤單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

    「這個小姑娘……都是讓我給慣的,一點也沒有規矩!」張鵬飛喋喋不休地說道,然後溫柔地看向米拉說:「米拉,以後早飯就做面片吧,這面片不是有好幾種做法嗎?你都讓我償償。」

    「嗯,我知道了。」米拉偷眼看了下小雅,發現她沒有任何的異樣,這才放了心。

    這個晚上,李鈺彤沒有回來。張鵬飛沒時間顧及她,吃完飯就拉著小雅回房間了。她明天就走了,他要爭取這最後的歡愛時間。

    ……………………………………………………………………………………

    辦公室裡,白世傑向張鵬飛匯報著接下來幾天的元旦工作安排和兩會的準備工作。這是張鵬飛在西北度過的第一個元旦,自然要重視起來。張鵬飛想到基層走走,西北地方太多,還有很多城市沒有去過,趁此機會,正好可以下基層和大家過元旦。

    白世傑在匯報的時候,心一直都有些不安,他不知道在滑雪場的餐廳裡,張鵬飛到底看到自己沒有。其實他走了之後就後悔了,如果主動和張鵬飛打招呼,即使身邊有個女幹部又能如何?難道私下裡,自己就不能和部下一塊出來了?可事已至此,後悔已晚,他只能祈禱張鵬飛沒發現自己。

    張鵬飛對他的安排還算滿意,不停地點頭。他要在元旦前昔到人大、政協,老干局等部門看看,隨後再去沙園。沙園地區是西北的正西方,與多個國家接壤,也是安族化的發源地。沙園在古時候是絲綢之路上的重鎮,也是軍事要塞,這裡鏈接著東西方明,更是一千多年前四大明的交流地,正是有了沙園這個特殊的地理位置,才誕生了現在的安族明。可以說,沙園在西北、安族的發展歷史中佔有重要的地位。張鵬飛來到西北這麼久,還沒有去過,是時候過去走訪了。

    沙園在大沙漠的西方,千百年來,正是由沙園當地民族的堅守,才守住了那裡的綠洲,阻擋著大沙漠的吞噬。一千多年前,沙園還分成十幾個小國,後來逐漸被統一,在這個過程當中,有很多的明消失了。迄今為止,人們對沙園的瞭解還是片面的,還有大量的秘密和疑問沒有解開。對於這樣的地方,張鵬飛必須重視。另外,據小雅介紹,沙園的沙漠組織活動十分猖獗,因為這裡與多個國家接壤,邊境線延綿上千公里,正是那些組織最喜歡的地區。

    提到沙園,白世傑合上筆記本,微微笑道:「張書記,我有一些想法,不知道……」

    「有想法就說嘛!」

    「是這樣的,這個季節沙園的氣候十分的惡劣,我怕您的身體……您要真想去,再等等如何?」

    張鵬飛微笑道:「老白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謝謝你為我考慮。不過,沙園是西北最重要的一個地區,我來了這麼久還沒有去過,實在說不過去啊。正趁著元旦,還是去看看群眾吧。」

    白世傑不再堅持,說:「張書記愛民如子,那就聽您的吧。」

    「呵呵,愛民如子不敢當,必竟這是我們份內的工作嘛!」張鵬飛打著哈哈,突然問道:「老白啊,這幾天你都在忙什麼?總不見你的影子!」

    白世傑剛要回答,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一事,馬上說道:「哎,別提了,最近辦公廳的工作比較多,因為沒有專人負責,我這幾天在辦公廳盯著呢,幸好有黑拉朵娜主任能幫幫我。」

    「哦……」張鵬飛拍了拍腦門,彷彿剛想起來似的,說:「辦公廳主任的位子還空著……是吧?」

    「是的,這個……張書記,您可要盡快落實啊,不然我真有點忙不過來了。呵呵……」白世傑陪著笑說道。

    「嗯,」張鵬飛點點頭:「你說的這件事需要重視起來,最近太忙了,我有點顧不上,辦公廳的工作你就先擔著吧,多辛苦一下。」

    「這個當然。」白世傑說完又補充道:「我想讓黑拉朵娜主任協助我,您看……」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就不過問了。但有一條,在新主任沒到位之前,辦公廳的工作不能耽擱,知道吧?」

    「沒問題,我知道怎麼做了。」白世傑微笑點頭,他就猜到張鵬飛不會在意,這就有利他計劃的實施。可惜他的一切都在張鵬飛眼裡,這就完全成了自欺欺人的把戲。

    張鵬飛接著說道:「過完元旦,再有半個月就是兩會了,這項工作是開年的第一項重要工作,你要聯合各機構做好準備工作,千萬不能出亂子啊!兩會期間出事的例子太多了!」

    白世傑說:「張書記,在您和阿布書記的主持下,省委兩院的工作人員都會努力的,就是最近阿布書記也很忙……」

    「哦?」張鵬飛抬頭看向白世傑,想看透他的心似的。

    白世傑尷尬地笑笑,低聲道:「您就……沒聽說?」

    「聽說什麼?」

    白世傑想改變自己在張鵬飛中的形象,便討好地說:「政協的徐唯真主席這屆就退了,所以阿布書記還有……」

    「哦……」張鵬飛笑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們都要理解嘛!阿布書記也不容易,你要支持,幫助他的工作!」

    「行,有了您這話我就懂了!」白世傑明白了張鵬飛的意思,看來他還是很明智,不會阻擋阿布愛德江的進步。

    「嗯,這事應該不難吧?」張鵬飛詢問著白世傑的意見。

    白世傑笑道:「現在不好說,原本這事應該早就定了的,可是聽說上面一直都有不同的說法,而且最近省政府的司馬副省長……」

    「他也有想法?」張鵬飛搖搖頭:「這怎麼可能嘛,現在還沒有這樣的例子,到是副書記兼任政協主席……這是有先例的!」

    白世傑神秘地說:「張書記,您沒明白我的意思,省委副書記兼任政協主席確實是現在的潮流,不過大部分還是沒有兼任的。我想阿布書記想要成為政協主席……應該沒有攔著,但是副書記的位子……」

    「啊……」張鵬飛一臉吃驚,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可思議地說:「你是說司馬省長想……」

    「嗯……沒錯!」白世傑點點頭。

    「這個……真是太意外了!」張鵬飛苦笑道:「老白,你有什麼想法?」

    白世傑說:「這事還真不好說,我想省長的意思應該是支持的吧,最近省長和阿布書記似乎有些誤會。」

    「誤會?」

    「自從這次幹部調整之後,就有一些傳言。當然,具體的……誰知道呢,呵呵……」

    張鵬飛笑道:「老白啊,感謝你告訴我這些,以後啊……你就是我的耳朵和眼睛!」

    白世傑見張鵬飛高興,還以為自己賭對了,馬上說:「張書記,在工作當中我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您要多批評。」

    「我對你還是滿意的,放心吧。」

    「謝謝您的信任,其實我……」白世傑突然話峰一轉,很為難地說:「我覺得自己年紀也大了,怕是幫不了您什麼,我想是不是也應該到政協或者人大謀求個位子?」

    「老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張鵬飛激動地站了起來:「你現在離退還早著呢,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張鵬飛嘴上挽留,但心裡清楚他這是以退為進,有意體現出他的重要性。必竟放眼整個西北,先不說白世傑的能力如何,眼下能頂替他的幹部還真不好找。

    「張書記,我是怕跟不上您的節奏和思維,所以就……」

    「你不要妄自菲薄嘛,我相信你就足夠了!」張鵬飛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當然,你要是想另謀高就,我就不攔著了。」

    「不不……我沒有其它的想法,就是怕拖您的後腿……」

    「這是哪裡話嘛,你會成為我最好的助手!」張鵬飛微笑著說道。

    白世傑感動地說:「感謝您的信任,我會努力的。」知道了領導的底細,他也放心了,說:「您忙吧,我去辦公廳看看。」

    「好好……」

    張鵬飛盯著他的背影冷笑,要說之前他還對白世傑抱有最後一絲的希望,通過那天在滑雪場飯店以及今天的表態後,他趁底被張鵬飛打入了冷宮。這樣的投機者不配加入張鵬飛的陣營,更不配成為他的助手!

    ……………………………………………………………………………………

    張鵬飛在辦公室裡靜坐了一會兒,然後拿出電話打給遠在京城的阿布愛德江。

    「張書記,出了什麼事嗎?」阿布愛德江很意外地接到張鵬飛電話,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呵呵,沒出什麼事,我就是問問你……怎麼樣了?」張鵬飛的聲音裡透著關心。

    「消息不太明朗啊!」阿布愛德江的聲音有些沙啞,這兩天跑得都上火了。

    「哦,有難度?」

    「聽一些領導的意思,政協的位子……不難,但是必須把常委交出來……」

    「荒唐!你還不到六十,怎麼能卸任常委呢!」

    「哎,張書記,司馬那邊的動靜挺大啊,有省長出面,把西北的一些元老都請出來了,這事不好辦!」

    「這個……」張鵬飛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想了半天,最終才說道:「阿布書記,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電話,你找這個人……」張鵬飛報了一個電話。

    「這是誰的號?」

    「郝楠楠的。」

    「郝校長?」

    「對!」

    「張書記,太謝謝您了!」阿布愛德江激動地差點叫起來,郝楠楠現在可是黨校的二號人物,和組織部以及上面首長的關係密切,如果有她牽線介紹自己認識一些首長,那就太有利了!

    張鵬飛說:「阿布書記,你下午再給郝校長打電話,我先和她說明情況,她認識的人比較多,希望能幫助你吧。」

    「張書記,太謝謝您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好了,我先給郝校長去個電話。」

    「好好……謝謝您……」阿布愛德江趕緊掛上了電話。

    張鵬飛還真給郝楠楠打了個電話,這件事他之前提過,又重複了一遍。說完之件事,又不經意地問了一句:「曾三傑還算聽話吧?」

    「他就是一個粗人,不過在黨校……他可不敢牛起來!別說他這個級別的,就是你來了也要老老實實聽我的!」郝楠楠嬌媚地說道。

    「哈哈,楠姐是誰啊,當然我要聽你的!」

    「真聽我的?」郝楠楠撇撇嘴:「前兩天你進京了吧?」

    「呃……這個……」張鵬飛有些不好意思,由於李鈺彤出了事,就沒能去看郝楠楠。

    「哼,如果還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郝楠楠氣呼呼地掛上了電話。

    張鵬飛握著電話陶醉了一會兒,趕緊放下兒女情長想正事。這次政協的位子又是一個契機,如何設好這個局還真很難辦,需要發動大量的人脈關係。張鵬飛斟酌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動用那個關係。

    張鵬飛拿起私人手機打給了林回音的父親林建業,這件事通過他效果更好,林建業還是西北的政協副主席,雖然這個副主席只是一個名譽稱呼,但作用還是很大的。

    與此同時,白世傑也沒有閒著,他把黑拉朵娜叫到了辦公室,興奮地告訴她:「我剛才探了探張書記的口風,我的位子應該沒事!」

    「真的?」黑拉朵娜比他還高興,歡呼著跳進他的懷裡。

    「當然是真的,你的事……我會一點點提起,這段時間你好好表現啊!」白世傑拍了拍她挺翹的臀部。

    「哼,怎麼表現啊?要不……現在試試?」黑拉朵娜扭擺著腰臀撞擊著白世傑,張嘴就是熱吻,小手摸索著他的褲襠……

    「啊……」白世傑吟叫一聲,身體好像火一般燒起來,看來在官場中權利是征服女人最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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