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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雙林振興龍騰飛 1187古麗飯店 文 / 東小北

    酒宴很盡興,該談的話都談了。一頓酒下來,張鵬飛擁有了他在西北的第一位助手。把林建業說成是他的助手也許並不準確,他只是商界精英,雖然掛著省政協「副主席」的職務,但這只是對他地位和所做事跡的肯定。對整個西北政壇來說,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人物。

    不過,在張鵬飛的心裡已經把林建業當成了真正的朋友,從林建業這裡可以得到很多東西。這些消息看似只是家常裡短的瑣碎,對張鵬飛在西北政壇的博弈沒有什麼幫助。可是有句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有了這些信息,大大擴充了張鵬飛的眼界,再加上林回音與笑笑的「內部消息」,張鵬飛今後可以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了。

    一般由領導參加的酒宴,領導也就是意思意思。除非有些領導嗜酒如命,否則不會多喝,更不會多吃,通常點到即止。張鵬飛今天完全放下了身駕,喝了不少,也吃了不少,看在林建業的眼中自然是信任他的體現。林建業很高興,更激動,拉著張鵬飛手說了不少掏心窩子的話,喝到最後人都醉了。

    張鵬飛看著差不多了,起身告辭,林建業拉著他的手把他送到外面。夜風一吹,人精神了一些,但舌頭仍然有些不太聽話:「張書記,今後我……我就是您的人了,您……您有……什麼事,就……就一句話……」

    「爸,您喝多了,別說了!」林回音感覺在張書記面前丟了臉,臉上有些怨氣,拉著林建業不讓他多說。

    「林總,回去吧,不用你送。外面太冷,別凍感冒了!」張鵬飛停下腳步說道。

    「我……我沒事,一……一定要把您送到門口,不……不然我不答應!」林建業拚命搖著頭,連身體都晃起來。

    「張……張書記,對不起,我爸他……很少這樣,今天喝得太多了!」林回音急得眼睛都紅了,羞澀地解釋。

    「回音啊,不用解釋,我明白你爸的心思。他要送……那就送吧。」張鵬飛拉著林建業,扭頭看向吳德榮的大肥臉說:「你終於幫我做了件好事!」

    吳德榮知道老同學是在感謝自己替他們引薦相識,笑道:「是啊,能給你張書記做件好事,這是我的榮幸啊!」

    「臭嘴!」張鵬飛瞪了他一眼。

    吳德榮抬頭看看夜色,冷風陣陣,天上的月亮已經被烏雲遮擋住了,便說:「今天晚上就留下吧,在我會所裡解解乏,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啊,白領麗人、人妻熟女、警花制服,還有……」

    「胖子,你也喝多了?」張鵬飛老臉一紅,不安地看了眼林回音,這丫頭該不會誤會自己也……

    「呵呵……開個玩笑嘛,誰不知道張書記潔身自好,從來不在娛樂場所留宿啊!」

    張鵬飛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看來吳德榮還是很聰明的。林回音早就羞紅了滿臉,雖然吳德榮說的這些她都沒見過,但是現在網絡世界如此發達,她都明白那些是什麼意思。

    「張……張書記,我……我林建業,這輩子能認識您……太……太榮幸了,我……」

    「爸,你少說兩句吧!」林回音狠狠地擰了一下父親的胳膊。

    「哎喲,你這丫頭……掐我幹什麼!」林建業疼得大叫。

    張鵬飛笑瞇瞇地看向林回音,說:「回音,不用擔心,我瞭解你父親的為人,他現在是我的好朋友。」

    「哦……」見心事被猜中,林回音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幾人拉拉扯扯地終於來到了門口,張鵬飛這才說:「林總,你回去吧。」

    「好好……您慢走,我就……」不等他說完,張鵬飛坐上了小車。

    張鵬飛回身對吳德榮和林回音說:「你們把林總扶回去吧,我就先走了。」

    「張書記,您慢走。」林回音揮了揮手。

    張鵬飛微笑點頭,他明白今後也許再也聽不到她叫自己「張哥」了。他現在終於理解了古時候的皇帝為何嚮往平常人的生活,喜歡宮外那種不守規矩的刁蠻女人了。對政治家而言,最難追求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這種生活只能靠偶遇,強求不得。或許在玉門鳴沙山上的那一刻,才是兩人最美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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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車飛速行駛在夜色中,很快就遠離了酒莊。張鵬飛把車窗搖下一絲縫隙,揉了揉發暈的腦袋。

    彭翔回頭掃了一眼,笑道:「您沒事吧?」

    「沒事,酒不錯。」張鵬飛笑道:「今天真是沒少喝!」

    「是啊,很少看您這麼喝酒。」彭翔意有所指地說道。

    「呵呵,老林這種人……都是老狐狸,我要是放不開,他會心有疑慮的。」

    彭翔點點頭,思索道:「是的,我看出來了,林回音很單純,但是她這個父親……可不簡單啊!他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好像在西北總受政府的欺負,沒人把他當回事,但我覺得這是誇張的說法!」

    「豈止是誇張啊!」張鵬飛笑道:「能在西北混得名利雙收,這種人政府敢得罪?不過……他在西北生活得不如意,這到是真的。任何人都有不自由的時候,他這樣的人表面風光,其實挨的都是軟刀子!」

    「您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彭翔恍然大悟道:「難怪他如此激動,他是真把您當成了今後的靠山,想擺脫一些人的束縛。」

    「這只是其中這一,他表現得這樣窩囊,更重要的還是怕我對他有看法,覺得他太高調。他在酒桌上和我談到了一個人,我覺得很有意思,他這就是在表態。」

    「什麼人?」

    「沈萬三,聽過嗎?」

    「我知道,就是那個明代的大財主,不是出錢給朱元璋修城牆,就是要犒賞三軍,結果被朱元璋給收拾了,是吧?」開車的林輝問道。

    「嗯,是他。林建業提到沈萬三時說他太蠢了,做了當權者最不喜歡看到的事情那不是找死嗎?我知道他這是說給我聽的!」

    「這和您有什麼關係,您又不是朱元璋!」林輝撇撇嘴。

    彭翔大笑,拍著林輝的肩膀說:「林子,這叫隱喻,林建業這是想告訴咱們領導,他永遠只做一個背後的低調小人物!」

    張鵬飛欣慰地點點頭,說:「小彭啊,你現在可是人情練達了,我看讓你當個師長都綽綽有餘!」

    彭翔擺手道:「您可別想趕我走,我捨不得您!不過話說回來,我自己打仗行,帶兵可就不行了!」

    「呵呵,放心吧,我不會趕你走的!」

    林輝腦子裡還在想著沈萬三的事,突然問道:「張書記,您信任林建業?這個人可靠嗎?」

    「這個……」張鵬飛想了想,微笑道:「要說可不可靠……那就看和誰比了,和你們相比……只能說一般可靠,但要和白世傑他們相比,那就非常可靠了!」

    「其實您已經信任他了。」彭翔微微一笑。

    「何以見得?」張鵬飛想考考彭翔。

    彭翔說:「他能請出吳總,而吳總又同意當這個中間人,更為關鍵的是您願意聽林建業談那些敏感話題……」

    「呵呵……那你說他信任我嗎?」

    「我覺得信任吧,因為他把您當成了靠山!」

    「為什麼?」

    「這……」

    張鵬飛自問自答道:「最簡單也最實用的一條……他是商人,在我身上都夠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

    「呵呵,我明白了!」

    三人一路聊著天,到也不覺得時間慢。當汽車駛進市區的時候,張鵬飛突然想起一事,說道:「古麗飯店……你們知道嗎?」

    「我知道,在哈木特別有名!」林輝答道,他這些天沒少瞭解哈木的地形

    「過去看看!」

    「就在前面拐彎處!」林輝說著就打方向盤。

    「古麗飯店?」彭翔一臉疑問,不明白領導怎麼突然想到要去看一家飯店。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古麗飯店對面。彭翔問道:「張書記,要進去嗎?」

    「不用了……」張鵬飛擺擺手,若有所思地看著停車場上的那些高檔車,問道:「你們誰有相機?」

    「我帶了。」彭翔掏出了相機。

    「把那些車拍下來。」

    彭翔心中狐疑地按著快門,難道領導要抓公款吃喝?可如果剛到西北就辦這樣的事情,不是和幹部們對著幹嗎?現在還立足未穩,這樣的事情與張鵬飛想要先融入西北的執政風格並不相符。以他對張鵬飛的瞭解,領導不會做這樣的面子工程。

    「走吧,回家。」張鵬飛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不停地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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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蘭酒莊,林回音把林建業扶進客房休息,一邊用冷毛巾擦著他的額頭,一邊埋怨道:「醫生都說了你有肝病,不能喝酒。你都戒酒半年了,今天怎麼回事……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媽媽又要生氣了!」

    「我沒事。」林建業抬起手撫摸著女兒的臉,微笑道:「我也不想喝啊,可是張書記都放開了喝,我還能怎麼辦……不陪嗎?」

    「張書記……也不是愛喝酒的人,今天……你們都怎麼了,明明不愛喝酒,可都拼了命似的!」林回音搖搖頭,一臉的不解。

    「傻孩子,你太單純了,這個世界有你太多不懂的東西!」林建業一臉的苦笑:「你說到點上了,我們雙方本不是愛酒的人,可卻硬要表現得很興奮,這真是諷刺啊!」

    「你們都在欺騙對方?」林回音張大了嘴巴,這和她印象中的張書記不一樣。印象中的張書記是那個有理想、有抱負,對人生充滿了哲理性思考的智者……

    「說你不懂……你就是不懂,我們這不是欺騙,而是……」林建業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恰當的詞,最終說道:「不過張書記是一個好人,同大多數領導幹部不同。」

    一聽父親這話,林回音笑著點頭。想了想,林回音又問道:「爸,我不明白……您為何要討好張書記?」

    林建業微笑道:「我從來不會討好任何一個人,只不過對他的態度有點特別,回音,我想你以後會明白的。」

    「唉,我不想懂。」林回音站了起來:「我看您沒醉吧?」

    「呵呵……醉是醉了,但還清醒。」

    「不管你了,我回去睡覺,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去上班呢!」林回音打了個哈欠,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林建業望著女兒的背影搖頭,少女的心事他又怎麼不懂。也許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能慢慢從青春的夢中醒來吧。

    林回音洗完澡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她所聽到的父親和張鵬飛的談話,拿出手機發出去一條短信:

    什麼是官場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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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溫暖而亮著曖昧燈光的室內,並排放著兩張按摩床,兩位男子躺在上面**著上身,下面圍了條白色的浴巾。兩位性感的按摩女跪在一邊替他們推油按摩。

    全套工序下來,兩位美女已經香汗淋淋了。兩人規矩地爬下床站在一邊問道:「老闆,還需要其它服務嗎?」

    一位稍微有些白頭髮的中年男子揮手道:「不用了,你們去休息吧。」

    兩位女人似乎還有些不甘心,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擠出笑容說:「兩位老闆,是不喜歡我們姐妹?」

    「你們很好,我們很滿意。」另外一位有些發胖的男子回答。

    「那為什麼不要其它服務呢,我們的技藝是最好的,我們……老闆讓我們好好伺候你們,可是這麼多次,你們一直也沒有體會我們的手法,我們想……」

    「你們下去吧!」白髮男子微微有些不悅。

    兩女人不敢再說,低頭退了出去。

    白髮男子從按摩床上爬起來,嗅著房間內的香味說:「這種地方還真應該少來啊,這樣漂亮的女人……誰不心動?」

    「哈哈……怎麼您受不了了?」

    「你能受得住?」

    胖男人也爬起來,抽出煙先給白髮男子點上,微笑道:「我啊……還真想打一炮!」

    「你說實話,打過炮沒有?」

    「我說……您這話是挖苦啊還是諷刺?」

    「呵呵……」白髮男子笑了笑,自知問了一個蠢問題。

    胖男人自言自語地說:「不知道有多久了,當市長的時候……什麼都敢做,現在官越大,反而膽子越小了!」

    「這是我們的通病!」白頭男子歎息一聲,「以後這個地方不來了!」

    「不來了?」胖男人的眉頭挑了挑。

    「嗯,不來了,還有必要來嗎?」

    「您決定了?張鵬飛……就是那個人?」胖男人瞇著眼睛問道。

    「我們等了這麼久,難道……等的不是這個人?」

    「可是……我以為還要觀察觀察……」胖男人猶豫道。

    「觀察?哈哈……」白髮男子放聲大笑,兩條腿垂在床邊打著鞦韆,好像看著怪物一樣盯著胖男人。

    「怎麼了?」胖男人有些不高興了。

    白髮男子搖頭道:「你也不想想,觀察這種事……是我們的事嗎?張鵬飛來了,就說明『有人』已經觀察好了,我們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就行了,否則……你想怎麼辦?」

    「這……」胖男人又皺了下眉頭,低頭不說話了,只顧吸煙。

    白髮男子微笑道:「咱把話說回來,他來的這段時間……任何事做得都滴水不漏,換成是你我……能辦到嗎?」

    「什麼事?他……可什麼也沒做!」

    「你真的這麼以為……他什麼也沒做?」白髮男子審視著胖男人的臉。

    「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現在只是剛剛開始,要想在西北長久立足,單靠這些小聰明是不行的!我承認……他有一把手的氣度,但誰知道他是不是紙老虎?」

    「呵呵,放心吧,傳言不是虛的,單憑這幾天就能看出他的厲害!」白髮男子臉上有了笑容,環顧四周說:「像這種香艷……誘人的地方,我們今後不能來嘍,要好好幹活了!」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從來沒懷疑過張鵬飛的能力,但是人就怕比較。有句話怎麼說來說……不是**無能,只是共軍太狡猾!」

    「呵呵,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說張鵬飛不是吾艾肖貝的對手?」

    「我不能確定。」胖男人猶豫道,臉上的表情難以琢磨。

    「你不能確定?其實我也不能確定!」白髮腦子大笑起來,隨後說道:「可是我們沒有選擇權,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這就像賭博,無論輸贏我們都必須要賭!」

    胖男人狠狠地把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怒氣沖沖地說:「您說得沒錯,咱就賭他一把!這樣的氣……我受夠了!」

    「哎,是應該揚眉吐氣了!」

    「您說怎麼辦,我就和兄弟們說!」胖男人說道。

    白髮男子擺手道:「你怎麼到西北幾年,學的也像馬匪了,張嘴閉嘴兄弟!」

    「呵呵……沒辦法啊,習慣了。」

    「其實我們現在什麼也不用做,只是要做好準備,如果有事有人會找我們的!」

    「您是說……」

    「不用說出來……」白髮男子神秘一笑。

    「好吧,我明白了。」胖男人點點頭,「我真希望戰爭來得早一些啊!」

    「等吧,等了那麼久……也不急於這一刻!」

    「是啊!」

    「走,回家!」白髮男子看了眼時間,揉著眼睛說:「美人不敢享受,回家找老婆去吧!」

    「哈哈……老婆那面口袋……沒勁兒哪!」

    「沒勁兒也要交作業!」白髮男子笑著說道。

    兩人穿戴整齊走出按摩房,走廊盡頭迎來一位性感逼人的安族女人,此人性感**,豐胸圓臀,走起路來身上的肉像踩著舞步一般跳動。

    「哼,她怎麼來了!」胖男人低聲說道,臉上卻掛著笑容。

    「這女人……真是**啊!」白髮男子用鼻音回應道,臉上同樣是笑容。

    「喲,兩位老闆,這就急著走啊!」對面的女人還未走過來,就已經遠遠傳來了笑聲。

    「呵呵,古麗老闆……謝謝你的熱情招待啊!」白髮男子停下了腳步。

    胖男人打量著女人胸前那半裸的白乳,嘿嘿笑道:「能看到古麗老闆,真是……有福氣啊!」

    「喲,兩位老闆,這不是罵人家呢嘛!」古麗蘇合笑得小腰扭動,胸前的一對爆乳彷彿要跳出來似的。「我說……今天太忙了,也沒有照顧好兩位,真是不好意思啊!」

    古麗蘇合說著話,伸手拍了拍白髮男子的胸口:「老闆,真捨得離我而去嗎?」

    「我捨不得也要走啊,我猜……古麗老闆的心上人來了吧?我要不走……怎麼行呢?」

    「切,他來來他的,和我沒關係,您要是喜歡……我陪您怎麼樣啊?」

    「呵呵,下次吧。」白髮男子揮揮手:「不打擾你陪客人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兩位……對技師的技術不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

    「那為何……」

    「啊……」白髮男子做勢打個了哈欠,打斷古麗蘇合的話:「今天太睏了,改天再來吧。」

    「那好吧,別把人家忘了呀!」古麗蘇合上前擁抱了兩位,香噴噴的身體好像抹了油一般,「滑」在懷裡讓兩個男人一陣心悸。

    兩人推開古麗蘇合,開了幾句玩笑,趕緊下樓去了。古麗飯店名義上是飯店,其實頂樓是洗浴中心,專為內部高檔貴客服務,從不對外營業。

    「這個女人……真要人命啊!」胖男人回頭掃了一眼「古麗飯店」幾個霓虹大字,笑著說道。

    「呵呵……這個地方我們今後要告別了,這是最後一次來了!」

    「我們要與過去揮手嘍!」

    樓上,伊力巴巴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兩個人,嘴角浮現出笑意,他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卻沒有動。很快,一對柔軟豐胸首先貼到了背上,隨後就是一雙妙手摸向了他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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