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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98京城探望 文 / 東小北

    998京城探望

    胡常峰與姚秀靈分手,就像他們當初談戀愛一樣,不出一天就傳遍了省委、省府兩院。張鵬飛送走了黃維忠,下午,姚秀靈就前來報道了。

    姚秀靈是一個人來的,精神看起來有些不振——不是因為失戀,而是昨夜過於勞累了。興奮過頭的胡常峰似乎拼了老命,不連斷在在她的身上歡愛,兩人折腃了幾乎整個晚上。連胡常峰都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多的**,當然,如果他知道姚秀靈的湯裡都放了些什麼,或許就不會奇怪了。

    「秀靈啊,你坐吧。」張鵬飛熱情地接待了她,同她握了下手。

    「張書記,謝謝您。」姚秀靈雙眼突然紅了,撲到張鵬飛的肩上哭起來。

    「好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想哭就哭吧。」張鵬飛拍了拍她的後背,把她按在沙發上,不好做出過多的親熱舉動。過去張鵬飛曾經也誤會過這個女人,感覺她過於**。可是經歷了胡常峰這件事,他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雖然這個女人有些小心機,但是並沒有壞心思,總的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女人。

    「張書記,我們……分開了,他的意思我懂,我不配做省長夫人。」姚秀靈哭著說道,「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秀靈,想開點啊,就當是一次失敗的戀愛經歷吧,但是人生還沒有結束,你說是吧?」張鵬飛拍拍她的肩,給她倒了杯白水。「來,喝口水……壓壓。」

    「嗯,」姚秀靈接過水杯淺淺地償了一口,說道:「張書記,我來找您不是求您什麼,就是……您是我們兩個的見證人,現在結束了,我就是覺得有必要和您說說,不然心裡總像少了點什麼。」

    「我明白,」張鵬飛微微一笑,「我相信省長一定也很傷心,不管怎麼說,他對你產生過感情,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經過了慎重的考慮,你說是吧?」

    「嗯,是的,我沒有怪他的意思。」

    「這就好,今後呢我也不希望影響你們的工作,秀靈啊,你還年輕,還有更重的擔子要挑,愛情現在是失敗了,但是事業還需要努力嘛!」

    「謝謝您的鼓勵,張書記,您真是一位好領導。」

    「哎,你們哪……我也真覺得可惜,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好好過接下來的日子吧。」張鵬飛拍了拍姚秀靈的手:「不會讓我失望吧?」

    「嗯,不會的。」姚秀靈點點頭。

    張鵬飛抬頭望著這位性感嫵媚的女人,心裡感覺對不起她,想了想,便說:「今後好好工作,有困難就找我。」

    「嗯,謝謝您。」姚秀靈擦乾淨眼淚,「您這麼忙,還要操心我的破事,真是對不起。」

    「應該的。」張鵬飛擺擺手,本想現在就告訴她那個決定,可是又一想,如果讓她此刻知道自己的想法,未免太功利了,彷彿有收買人心之嫌,也就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

    「張書記,我也沒什麼要說的了,您很忙,那就不打擾了。」姚秀靈起身準備離開,原本心情很不好受,可是同張鵬飛聊上幾句,心裡好受多了。

    「秀靈,今後你還會有更重要的擔子,不要讓我失望,知道嗎?」張鵬飛暗有所指地說道。

    「張書記,我……」姚秀靈聽出了張鵬飛的暗示,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想問卻沒有問出口。

    「我相信你。」張鵬飛緊緊握著姚秀靈的手,細心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

    「張書記,不用擔心我,我很好。」姚秀靈揮揮手,挺胸抬頭地離開了。

    張鵬飛回到座位上坐下,想想這件事自己是有責任的。當初就知道他們不會長久,可還是這麼做了,為了政治……他也有很多的無奈。正想著呢,手機響了,是父親劉遠山打過來的。

    「爸,您找我有事?」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小子還坐得安穩!」

    「爸,這件事……說嚴重挺嚴重的,但是其實也不算嚴重。」

    「是啊,不過你還是到京城來一下吧,把這件事搞清楚,你說呢?」

    「有這個必要嗎?」

    「和你有關的事,還想讓我們這些老傢伙給你擦**?」劉遠山冷聲道。

    「呵呵,那好吧。」張鵬飛點點頭。

    張鵬飛打電話把張建濤叫上來,進行了一些安排,他可能要去京城兩天。張建濤微笑道:「張書記,是不是因為那個潑辣女人啊?」

    「呵呵,你還記仇呢?」張鵬飛笑了笑,「老張啊,自從孫艷蓉調走之後,你身邊也沒有個助手,最近知道你累。不過你放心,過陣子就給你找個助手!」

    「哦,張書記……您心中有數了?」張建濤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最近他的事情確實很多,不但是省委的管家,還是辦公廳的領導。

    「嗯,暫時保密。」張鵬飛揮揮手。

    「呵呵……」張建濤也不問了,說:「您有數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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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常峰坐在辦公室裡有些精神不濟,手腳發軟,會陰處還有些疼,晚上的一切歷歷在目,是那麼的真實,好像姚秀靈還是他的女人,兩人並沒有分手。胡常峰夾著煙起身,來來回回在辦公室裡走著,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林子健鬼魅一般閃身走進來。胡常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在老部下面前,沒必要掩飾什麼。

    林子健知道老領導心情不好,也就沒有廢話,而是匯報道:「省長,姚秀靈剛才去找張書記了。」

    胡常峰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早上起來後,姚秀靈就告訴胡常峰,應該找張鵬飛把兩人的事說個情楚,必竟他是中間人。現在聽說姚秀靈去見了張鵬飛,他自然不感覺意外。起初,胡常峰也懷疑過兩人的認識是張鵬飛設下的圈套。可是通過他對姚秀靈的多次試探後明白,這應該不是個圈套,完全是巧合而已。

    林子健見胡常峰無動於衷,接著說道:「您說她會不會談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胡常峰擺擺手,冷笑道:「不要小瞧了張書記的智商,人家是不屑用女人來當成鬥爭武器的!」

    此言正中下懷,林子健有些臉紅,訕訕地笑道:「省長,中午……張書記同國安部部長黃維忠在一起吃的飯,您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常峰皺著眉頭,說:「這件事確實古怪,不過有些事是我們無法瞭解的,張書記接觸到的東西和我們不是一個層面啊!」

    林子健點點頭,又說道:「姚秀靈這個人……我有點不放心,現在你和她……我怕以後她亂說話,那麼就……」

    「不用擔心,我相信她。」胡常峰扭頭看向林子健,「還有什麼事嗎?」

    林子健的臉更紅了,知道老領導不愛聽了,趕緊說道:「張書記要上京,剛才省委那邊發給我消息了。」

    「什麼事?」

    「只說是公務。」

    「公務……或許和國安來人有關。」胡常峰思索道。

    「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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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喬炎彬的再三要求下,委員長劉遠山終於同意接見他。當天下午,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劉遠山見到了喬炎彬以及喬炎鴻兩兄弟。

    劉遠山望著外界稱之為自己兒子「一生對手」的喬炎彬,沒有任何的反感,表現得很親和,同兩人握了下手,同時開玩笑道:「炎彬,找我什麼事情啊,想批條子就不用說了!」

    喬炎彬笑了笑,指了指喬炎鴻,說:「首長,我們是來負荊請罪的!」

    「哦,何罪之有啊?」劉遠山端起茶杯償了償。

    「首長,國安部的曾柔……是我妻子,她自作聰明辦了錯事,給張書記、國安部帶來了不好的影響,甚至影響到了黨和國家的紀律,我很對不起張書記,是我沒有管教好她。」喬炎鴻開了口。

    劉遠山點點頭,說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但這是國安幹部的工作失誤,還是不要扯到私人關係上了吧。炎彬、炎鴻,黨和國家會公正的對待國安的這次失誤,我相信曾柔也有能力為她所做的一切負責,你們就放心吧。」

    喬炎彬說:「首長,雖說這是國安幹部的工作失誤,但是我必須向您檢討承認一件事,曾柔在這件事情是有私心的!」

    「哦?」劉遠山神色不變,問道:「曾柔有什麼私心?」

    喬炎彬看向弟弟,喬炎鴻馬上說道:「曾柔心眼不壞,可是好大喜功,而且受到了外界的影響,對……對張書記有一些錯誤的認定和偏見,她把這種偏見帶入到了工作當中,您也知道女人……都過於敏感,而且抱定一個念頭就無法更改。這件事雖然我不知情,但是我也是有責任的。」

    來之前,喬家兄弟已經想好了坦白,他們明白這件事無論如何解釋,喬家也難逃干係,還不如實話實說,把話表明。喬炎彬的目的只有一個,只要劉家人相信曾柔的做法不是通過自己,是她自己的想法,就那成功了。一個小小的曾柔,是提不起劉家興趣的。只要他們相信喬炎彬事先不知情,那麼上層或許會在這件事情上原諒喬家。反之,如果讓高層領導覺得是喬炎彬利用國安搞出這種事,那麻煩可就大了。喬炎彬相信劉家的判斷,這才出此險招。

    劉遠山點點頭,說道:「曾柔我不瞭解,我對整件事瞭解的也不太詳細,一切都在等著黃維忠的報告。既然炎鴻說這件事你不知情,那麼就不能怪你,所為不知者不罪。炎彬,你們今天是沒必要來的,請相信黨和國家。」

    喬炎彬說:「我只是覺得有一個解釋的必要,首長,曾柔這個事性質十分惡劣,影響很壞,身為她的家人,我們無論知不知情,都有責任。而且,曾柔對張鵬飛書記有偏見,炎鴻是知情的,他沒有急時的讓曾柔改變看法,這個……」

    劉遠山笑了,打斷喬炎彬的話說:「炎彬,不用說了,曾柔對張鵬飛有看法,這不是錯誤,每個人對另外一個人都有主觀的認識,全國上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張鵬飛有看法呢,這都不是錯誤,你們也沒有錯誤!曾柔的錯誤在於身為國家特情人員,利用手中職權謀私,調查國家高級幹部,這是最大的錯誤,這不是她個人的錯誤,而是國安部的錯誤!」

    喬炎彬心說大領導的眼光還就是不一樣,他看了眼喬炎鴻,說道:「我們今天來不是為曾柔說情,而是想以曾柔家人的身份,向您和張書記表示歉意,與官方的認定無關。」

    「好吧,如果你們這麼說,我接受你們私下的道歉,但是我無法更改官方對這件事的處理決定,希望你們也明白。」劉遠山說得很真誠。

    「首長,謝謝您。」

    「還有,炎彬,你也要放心,這件事不會讓黨和國家對你們兄弟有什麼另外的看法,曾柔是曾柔,你們是你們,她犯的是工作上的錯誤,這與她和你們的私人關係無關。你們還要好好幹工作,這件事就交給紀律部門,交給國安部來處理吧,我們都不要過多的關注。不能外界說什麼,我們也怎麼怎麼樣,那樣豈不是太敏感了嗎?」

    「是的,我們一定勞記首長的教誨,看來……我們太幼稚了!」喬炎彬苦笑著搖搖頭,「首長,感謝您點醒夢中人!」

    「呵呵,哎,外面有些人總是喜歡亂說話,總把你和鵬飛拿來比較,其實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幹部不止你們兩個優秀。不管別人說什麼,如果我們自己先在意了,那可就是真的在意了!請記住我的話吧!」劉遠山又端起了茶杯。

    喬炎彬明白自己該走了,便說:「首長,您休息吧,打擾您了,我和炎鴻先走了。」

    「嗯,好好工作,不要有負擔。」劉遠山報以微笑。

    喬家兄弟走出劉遠山的辦公室,坐上車之後,喬炎鴻才問道:「大哥,他是什麼意思?」

    「放心吧,曾柔沒事。」喬炎彬說道。

    「那這件事……」

    「公事公辦。」

    「啊……那我們……」喬炎鴻嚇了一跳。

    「沒事,再聽聽消息,估計上面現在也沒有最終確定處理結果,不過看樣子,劉遠山對我和你不會怎麼樣了。」

    「那就好,那就好……」喬炎鴻鬆了一口氣。

    喬炎彬搖搖頭,說:「好什麼啊,通過這件事,上面對我們更有看法了,從道理上說,我們沒有責任,但是……壞影響在所難免!」

    「大哥,對不起,是小柔害了你,我……」

    「好了,過去就過去了。」喬炎彬閉上眼睛,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心中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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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來到很急,當天晚上就趕過來了,到京城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他沒作任何的停留,按照陳新剛發給他的地址,直接讓彭翔開著軍委的車趕到了冉茹所在的賓館。

    張鵬飛看到冉茹的房門外站著兩位特勤人員,立即向他們表示了感謝。兩人客氣地說冉總就在房裡,一切安好。張鵬飛輕輕敲響房門,心中有些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冉茹也不能遭受這份罪。

    冉茹事前已經知道張鵬飛會來了,因此就沒有睡,一直等著。聽到房門被敲響,她立即從床上跳起來去開門。當冉茹看到張鵬飛微笑著站在門口的時候,再也忍不住這幾天的恐懼,撲在他的懷中大哭。

    「冉茹,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張鵬飛拍著冉茹的後背,幾乎是把她抱進屋裡的,彭翔在後面把門關上等在門外。

    彭翔是那兩位特勤人員的師哥,兩人對他自然很尊重,一位小伙子笑嘻嘻地問道:「彭哥,這個女人是誰啊?」

    彭翔看向那小子,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捏,冷聲道:「你小子第一天當特勤?」

    小伙子的臉猛然就紅了,吱吱唔唔了半天,最後靦腆地笑了笑。

    彭翔壓低了聲音,突然說道:「兄弟,說老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兩人相互一視,剛才的尷尬一掃而空。彭翔說的是實話,他確實不知道張鵬飛同冉茹到底是什麼關係,只不過有點那種懷疑而已。

    房間裡,冉茹還在摟著張鵬飛哭,任憑張鵬飛安慰著,她就是不停地哭。從張鵬飛進門到現在,她還沒說一句話。張鵬飛索性也不說話了,只是撫摸著她後背進行安慰,同時擦著她臉上的淚水。一位跨國集團的女老總,竟然當著一位半陌生的男人面前痛哭,這情景讓人很難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冉茹才止住了哭聲,但是摟著張鵬飛脖子的雙手卻沒有撒開。張鵬飛拍著她的後背,苦笑道:「我說冉總,你哭完了?」

    「呃……」冉茹不好意思地抬起頭,可愛地吐了吐舌頭,紅臉道:「我……我被嚇壞了。」

    張鵬飛拉著她的手坐下,給她倒了杯水,問道:「你這幾天不是很安全嗎?」

    「可……可我還是害怕,心裡沒有底,她們關我的那個地方……太恐怖啊,看不到光,還……還有人慘叫,我……」冉茹說著又靠在了張鵬飛肩上。

    「好好,不要回憶了。」張鵬飛把他的臉推開,「你……你不會真的喜歡上我了吧?」

    「少沒大沒小的!」冉茹嫵媚地白了張鵬飛一眼,神色到是好了不少。

    張鵬飛把水杯推到她面前,說:「喝點水吧,嗓子都哭啞了。」

    「喂,張鵬飛,我發現你……真的挺細心的,怪不得有那麼多女人喜歡你!」冉茹嘿嘿笑道,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一個老女人,但是此時此刻,她充滿了小女人的天真和可愛。

    「呃……那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張鵬飛有點抓狂了,感覺冉茹好像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小男孩兒似的,張鵬飛比她小,可是兩人間還算是同輩人。

    「沒什麼意思,不管怎麼說……謝謝你來看我。」冉茹盯著張鵬飛的眼睛,「張鵬飛,抓我的人懷疑我是間諜,為什麼啊?難道就因為我是台灣人?」

    這句話用她的娃娃音說出來特別的好聽,張鵬飛聽得入了神,呆呆地望著她美麗的容顏。

    「喂,我問你話呢!」冉茹揚手打在張鵬飛的肩上。

    「呃……也許吧,不過……這件事也怪我。」張鵬飛自責地說道:「對不起,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受到了傷害。」

    「你?」冉茹有些聽不明白了。

    「那個……這件事說起來比較複雜,總之對方或是衝著我來的。」張鵬飛吱吱唔唔地解釋道。

    「衝著你來的?」冉茹的眼珠轉了轉,問道:「不會是你的竟爭對手吧?」

    「也可以這麼說。」張鵬飛點點頭。

    「那我……」

    「不過也因為你是台灣人,而且你的行蹤也很可疑,才引起了他們的關注。」張鵬飛不想讓她感覺自己欠她太多。

    冉茹微微一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當然明白他這話的用意,微笑道:「我又沒怪你什麼!」

    張鵬飛訕訕地笑,說:「你現在已經安全了,下面的事情我來處理,不過我很想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間諜?」

    「為什麼你也這麼問?」

    「你知道的。」張鵬飛很認真地說。

    「是,我承認我有很多的秘密,但我不是間諜,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冉茹盯著張鵬飛的眼睛回答。

    「那好吧,我相信你,剩下的事情我幫你處理,你現在已經自由了。不過,沒有間諜說自己是間諜的!」張鵬飛說道。

    「你真的信任我?」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隨時選擇離開這裡,去往任何一個地方!」

    「那萬一我是間諜,你……」

    「我就完了!」張鵬飛苦笑道。

    冉茹剛想說什麼,肚子突然「咕嚕」一聲叫了。張鵬飛看向她,冉茹的臉立刻就紅了。張鵬飛拉著她起身,說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吧?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我們邊吃邊談,我請你吃夜宵!」

    「今天晚上也別走了,陪我睡覺,我已經三天沒睡好覺了……」

    「啊……」張書記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她真的看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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