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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904有苦難言 文 / 東小北

    904有苦難言

    法院終於開庭審理冰彤美容會館被砸,以及冰冰與李鈺彤被打傷的案子了。如果普通人碰到類似案件,沒有三五個月的時間是不可能開庭審理的。但是李鈺彤是誰?人家可是省長家的保姆,完全可以稱作是省長的親人!省長的親人被派出所所長毆打,這是什麼形為?因此,對於這個案件,從公安廳到檢查院,相關部門都十分重視。

    張鵬飛帶著王雲杉、彭翔、孫勉出席了審判,當然是以私人的身份,很安靜的坐在台下。其實在這之前,在是不是出席審判時,張鵬飛也很猶豫不決。李鈺彤是她的保姆,受到如此大的傷害,作為主人出庭也無可厚非;可張鵬飛又是省長,身為一省之長,保姆被打只能說是一件小事,完全可以不出庭。當然,這只是表面現象,最重要的是打人者的頭頭是馬元宏的外甥,而馬元宏又是馬家軍的重要幹部,是馬中華的左膀右臂,馬中華又是站在張鵬飛的對立面上……

    因此,張鵬飛今天到底出不出席審判,其實是一次政治上的亮劍。他不同席,表面他與馬元宏或者馬家軍之間還有一絲緩和,雙方還要維持著表面上的一點情義。但如果他出席,那就表明完全與馬元宏站在了對立面,甚至是成為了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官場上不能豎敵過多,這是大忌。張鵬飛看起來冒失,有些時候的決定很激進,但是其實都通過了他的認真思考。這一次通過認真的考慮之後,張鵬飛決定參加今天的審判,雙林省的幹部愛怎麼議論就怎麼議論,張省長決定替保姆撐腰,為的就是被人議論,在輿論上打擊馬元宏。

    打人者可是馬部長的外甥啊,可是張省長半點面子也沒給,根本就沒把馬部長放在眼裡嘛!聽說於聲在看守所裡被犯人打傷了腦袋,扎破了肝臟,現在已經成了植物人……

    種種消息都會對馬元宏不利,也就是對馬家軍不利!張鵬飛現在做出這樣的決定,確實有點急,也面臨著很大的風險。可是張鵬飛有他的理由,通過長時間的思索,他已經決定將今年的換屆工作當成與馬家軍最後的抗爭,既然這個決心已定,那麼再做一些表面上的功夫就沒有用了。反過來想,此時選擇出席審判會,就有借力打力的效果了。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時機不再來。

    法庭上莊嚴肅穆,張鵬飛坐正了身子。其實當法院知道省長要出席的消息時,十分吃驚,主動要求省長坐在台上監督指導。但是張鵬飛給了明確的答覆,他今天只是李鈺彤的家屬,而不是雙林省的省長,法律高於一切,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所有人都要聽法庭的指揮。法院無奈,只好任由這個「普通人」以家屬的身份坐在下面。雖然張鵬飛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可是人家的保姆受了傷害,不管馬中華怎麼和省高院的領導打招呼,必竟理虧。現在人家省長就坐在現場呢,主審法官當然就不會偏袒任何一方了,相信馬中華也會理解的。

    主犯人員全部出席,唯有於聲沒有在場。於聲重傷住院,肝臟受損嚴重,最為嚴重的是腦部損傷,醫生說他的後半生只能躺在床上了,唯一會做的表情就是傻笑。那個殺人犯也夠狠的,完全把人打傻了!

    於聲沒有出席,他的家人出席了,而且更令人感覺好笑的是,馬元宏部長也來了。他與張鵬飛之間,中間隔了一條過道,目不斜視!本來馬元宏沒想出席,可是當聽到家裡人說張鵬飛在場,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最近他已經接連丟了面子,完全被張鵬飛壓制住了。想到這些,馬元宏不顧一切地也趕了過來。丟人就丟人吧,總比悶聲被欺負要強!

    案件並不複雜,但如果李鈺彤是普通人物,案件肯定會複雜的。一方是官,一方是民,這樣的案子往往會不了了之,哪還會像今天這樣出現在法庭上?李鈺彤的性格大大咧咧不假,可是她一點也不傻。她坐在輪椅上,回頭望著張鵬飛,心裡充滿了感激。彭翔早就告訴了她於聲被刺傷的消息,她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還是明白的。這種事情如果真是意外,那可就是意外了!李鈺彤不明白張鵬飛怎麼會做出這種決定,可是她明白一點,色狼省長這是對自己好!

    案件的審理很迅速,沒出現任何的問題,主犯於聲因故意傷害他人,以及職務犯罪、經濟犯罪等罪名,數罪並罰被依法判處有期徒刑16年,剝奪政治權利10年。並且對冰彤美容院以及李鈺彤本人進行賠償,總金額為48萬元。這是美容院被砸後的裝修費以及李鈺彤的醫療費。不過,最後法官考慮到於聲現在被人扎傷,腦部損傷嚴重,暫時無法服刑,將適身體情況緩期執行。這個決定算是合情合理,也算是法官賣給馬元宏的一個面子。派出所的其它人員也被依法判處。

    聽到這個判決之後,馬元宏滿臉黑線,一想到已經成為傻子的於聲還被判了16年,真想衝過去和張鵬飛拳腳相加,你比我牛不假,可是這也太欺負人了!我怎麼說也是省委組織部長,你把我當什麼了?一旁於聲的母親早就失聲痛哭了,要不是有家人攔著,她早就跑過去打張鵬飛了。馬元宏是不會讓她衝過去的,那樣他們將會更加的丟人。

    張鵬飛穩坐釣魚台,目不斜視,聽到法官的宣判後,還滿意地點點頭。看見他點頭,馬元宏暴跳如雷,但是表面上只能穩穩坐在那裡,保持著省委組織部長的最後一絲尊嚴!

    當法官宣判之後,李鈺彤突然表示有話要說。主審法官同意了李鈺彤的要求。李鈺彤在講話前回頭瞄了一眼張鵬飛,望見他鼓勵的眼神之中,心中安定了不少,推了推面前的話筒,像模像樣地說:「尊敬的法官,感謝您代表法律還給了我們一個公道,並且讓觸犯法律的人受到了應有的處罰。我在此宣佈,我完全同意法庭的判決,而且將會把對我們48萬元的賠償全部損獻給雙林省紅十字會,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困難群眾。借此也是想向全社會表明,我們為了正義才出席了今天的庭審,並非為了賠償!」

    聽到李鈺彤的話,主審法官不禁看向了馬元宏。馬元宏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打臉……**裸的打臉啊!李鈺彤這翻話擺明就是講給她聽的,這讓省委組織部長顏面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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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審結束後,張鵬飛引領著眾人走出法院。冰冰推著李鈺彤,興高彩烈地說:「鈺彤,你說得真好!」

    李鈺彤嘿嘿地笑,偷偷地望了張鵬飛一眼,這篇講話稿如果沒有省長大人的潤色,她可不會說得如此流利。

    另一側,馬元宏也帶領著家人走出法院,兩路人馬碰到了一起。

    張鵬飛對馬元宏微微一笑,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伸出手來說:「馬部長,過來了。」

    「嗯,過來了。」

    「於聲傷得怎麼樣,醫院怎麼說?」張鵬飛對於聲同志表示了關心。

    馬元宏的臉皮**了兩下,淡淡地說:「還死不了!」

    「哎,看守所的管理實在有問題,公安系統要好好的調查嘛!」張鵬飛滿臉同情地說道。

    張鵬飛越是如此,馬元宏的心越痛,點頭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好,再見。」張鵬飛客氣地點頭。

    馬元宏帶著家屬剛走過去,就聽到身後的張鵬飛說:「小彭,安排一下,大家中午慶祝慶祝。」

    「好的!」彭翔大聲回答。

    馬元宏氣得險些吐血,張鵬飛,這個仇我算是記下了!

    離得遠了,身後的老妹子馬元艷拉住馬元宏的手,說:「大哥,這事就這麼算了?」

    「你沒聽到法庭的審判?」馬元宏惱怒地喊道,「不是你們,我能丟這麼大的面子!法院沒有逼他去服刑,已經很不錯了!」

    「大哥,那個殺人犯……」

    「哼,你也知道那是個殺人犯,反正早晚挨槍子!」

    「可是……肯定有人在背後指使,要不然他怎麼會……」

    「好了,這話以後不許亂說,我親眼看過現場錄像,他們確實是在放風時發生了語言衝突,然後就打了起來……」馬元宏搖搖頭,他不相信也得相信!

    馬元艷還想說什麼,不料馬元宏直接說:「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家人知道馬元宏心情更不好,不想被他當成出氣桶,遠遠地躲開了。馬元宏上了車,告訴司機去找馬書記。馬中華昨天從京城回來了,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馬元宏需要好好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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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舉行的慶祝宴,把王雲杉也請來了,這是李鈺彤的提意。當然,小李在說出這個想法後,很膽怯地看了眼張鵬飛。在李鈺彤看來,自己被打之後,王雲杉跑前跑後幫了她很多,需要感謝。

    張鵬飛看到李鈺彤今天高興,便同意了她的想法,讓她自己給王雲杉打電話。王雲杉很愉快地就同意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這麼高興。似乎私下裡每一次與張鵬飛的會面,都會令她開心。

    地點選在了龍華賓館,李鈺彤坐了冰冰的車,彭翔開著車拉著省長。在車上,張鵬飛詳細地問起了那個殺人犯的情況,這幾天忙得一直也沒時間問。

    彭翔笑著解釋道:「說來也巧,在這件事情發生以前,於聲被關進去之後,已經被那個殺人犯打過一次了。殺人犯曾經被於聲抓過,所以在裡面看到於聲便把他打了。看守所有看守所的規矩,像殺人犯這種,往往是裡邊的老大,連看守也會睜隻眼閉只眼。我瞭解了一下那個人的背景,拐了幾個彎通過他道上的大哥找到他,讓他找機會教訓一下於聲,好處是替他解決掉一個對手,那個對手一直對他的老婆有那種意思。這個人很講義氣,不怕死,可進去後最不擔心的就是死後他的老婆被人欺負,所以……」

    張鵬飛點點頭,說:「你怎麼接觸到他道上的大哥的?」

    「呵呵,我有我的辦法。」

    張鵬飛又問道:「殺人犯的老婆怎麼樣了?」

    「老婆孩子很快就會去京城了!」

    「嗯,他講義氣,咱也要講義氣!」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

    「老闆,放心吧。」彭翔笑道。

    「他肯定是死刑?」

    「就是馬元宏想救,也救不活!」彭翔大笑道:「他手裡有好幾條人命呢!」

    「呵呵……」張鵬飛這回真正地放心了。

    有些事就是那麼巧,當張鵬飛在酒店大堂碰到王雲杉時,郝楠楠也風情萬種地走了進來。郝楠楠看到張鵬飛同王雲杉親熱地走在一起,心裡酸酸的,笑道:「省長,王主任,你們這是幹嘛呢?」

    王雲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自覺地低下頭。大家都是女人,誰不知道誰的心事啊!

    張鵬飛卻沒當回事,說道:「今天小李的案子宣判了,中午過來吃飯,你過來有事?」

    「也沒什麼事,要不省長再多請我一個人?」郝楠楠厚著臉皮說道。

    張鵬飛有些頭疼,說道:「就怕楠姐有重要的事情。」

    「不重要,一點也不重要,我也是陪朋友吃飯。」郝楠楠親熱地拉著王雲杉的胳膊,「雲杉,臉色真好!」

    「郝書記,您也不差。」王雲杉微微有些不滿地回答道。

    「那……那就走吧。」張鵬飛無奈地捏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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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歡聲笑語慶祝法院的宣判,可在馬中華的家裡,馬元宏跟他吵了起來。

    「我就是不懂了,您為什麼不回來?」馬元宏把不滿全部發洩了出來。

    馬中華沒有生氣,拉著他坐下,這件事確實需要一個解釋。難道說我那天晚上**閃了腰不成?想起這件事,馬中華比馬元宏還要鬱悶。那個晚上到是幸福了,可是幸福之後的代價太大了!

    「元宏,我是這麼想的,反正回來也趕不上了,還不如在京城多走走關係。姜振國的態度,我比你清楚,他和張鵬飛都是一路人。」

    這個解釋並不能說服馬元宏,他說:「可是不管怎麼樣,一個好印象還是很重要的,姜振國未來是什麼人,你不是不知道,以後雙林省的工作還要靠他支持!」

    「我……有些事就不提了吧。」馬中華的眼神有些空洞,幾天下來,他的身體已經瘦了一圈。其實這個也很好理解,像馬中華這個歲數的老人,一晚上那種事幹多了,當然有損精氣神,沒有半個月是無法恢復的。

    「馬書記,你必須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馬元宏不傻,那天打誰的打話都打不通,後來讓駐京辦主任去找,馬中華到是回了一電話,可是在電話裡卻說不能回來,便掛上了電話。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那天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

    「真的沒什麼,元宏啊,上頭對你還是很支持的,大有希望!」馬中華試圖轉移話題。

    「馬書記,您不是和孫艷蓉……」馬元宏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那天兩人的電話都打不通,他不得不懷疑他們在一起干了別的事情。

    「馬元宏!」馬中華終於生氣了,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馬元宏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在馬中華面前。

    馬中華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你想哪去了!這件事就不要問了!」

    「對不起。」馬元宏一臉的愧疚。

    「別走了,讓老於炒兩個菜,陪我喝兩杯!」馬中華這些天也確實心情不好。

    「好啊,我也想找個人喝酒呢!」馬元宏又坐下了。

    「元宏,說說於聲那事,我一回來就聽說了,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一個殺人犯干的,可這件事肯定背後有人,要不然……」馬元宏想起來就氣。

    馬中華知道馬元宏的猜測有道理,只是他無法接受張鵬飛採用如此過激的行為。便說:「從現在開始,我們算是對上了!」

    馬元宏點點頭,他現在與張鵬飛之間,已經不完全是政治上的爭權了。

    兩人聊著聊著,又聊到了幹部的調整上面,可是馬中華的心裡始終想著那天起床後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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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退回到幾天之前,馬中華在睡夢中感覺胸前壓了一條滑膩的東西,雖然說整個晚上都在做夢,但是他現在有點清醒了。馬中華起初很陶醉於被這條滑膩的東西壓在身上,可是漸漸就覺得不太對了,隨後猛然睜開眼睛,就瞧見一具粉嫩光滑的女人身體壓在自己身上。怪不得睡夢中這麼累呢!女人就像條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你是誰!」馬中華把女人推開後的第一反應,跳下床大叫,險些摔倒,通過一夜**,他完全被這位「專業女人」淘空了。

    「老闆,這才幾點啊!」女人揉著眼睛,翻了個身又睡著了,並不理他。馬中華累不假,可是她更累,這個行業也是有職業道德的,不賣力能賺到那麼多錢嗎?

    馬中華喝了口水,坐在床前想著昨夜的事情,他老了不假,但是並不糊塗。漸漸就想起了一些,好像昨夜在春夢裡一直都覺得和自己那個的是孫艷蓉啊,怎麼早上睜眼就變了個人?馬中華當機力斷,穿上衣服衝出去敲孫艷蓉的房門。

    孫艷蓉還沒有起床,昨天晚上也挺累的,干的人累,看的人更累,這玩藝就像單身男女看黃片似的,關鍵還是現場直播,誰能受得了?昨天晚上要不是為了張建濤,以孫艷蓉那風流的性子真想衝上去加入戰鬥呢,三角褲都濕透了!

    「馬書記,您幹什麼?」孫艷蓉穿著睡衣打開房門,滿臉睡意。

    「你跟我來!」馬中華氣急敗壞地拉著她來到自己房間,指著床上的女人說:「這是怎麼回事?她……她是**?」

    孫艷蓉表現得十分振定,淡淡地回答:「你是不是想問,躺在床上的為什麼不是我?」

    馬中華那一刻十分驚呆,下意識地就想點頭了!然後一拍腦門,被孫艷蓉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孫艷蓉坐在床邊,說道:「昨天晚上您喝多了,拉著我就要……我差點就被您那個了,還好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有人要來上門服務,您不顧一切就把她放了進來,然後……」

    「真的……是這樣?」馬中華將信將疑,他記得酒後非禮孫艷蓉的事,卻不記得***的事了!

    「嗯,我本想反對的,可是您把她當成了我,如果我把這個女人趕走,那我……如果床上的那個人是我,您和我又該如何收場?無奈之下,我只好……」

    馬中華兩耳嗡嗡直響,如果現在床上的女人是孫艷蓉,那他的老臉要往哪擺?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件事!馬中華吸了一支煙,硬著頭皮對孫艷蓉說:「對不起,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樣。」

    「我知道您昨天心情不好,其實這種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您是男人,她又是自願的,也沒什麼大問題。」孫艷蓉滿嘴是理。

    馬中華默不出聲,這時候孫艷蓉不想給他多餘的時間思考,趕緊說道:「還有一件事,昨天晚上馬部長給您打電話,希望您今天趕回去。」

    「你為什麼不早說?」馬中華這才想起姜振國去雙林省,玩了一夜女人,把這件大事給忘了!

    孫艷蓉滿臉委屈,說:「我昨天和您說了啊,您……您……」指了指床上的女人。

    馬中華無言以對,對於昨夜的事情,他確實不能完全想起來了。而且理論上孫艷蓉也沒有理由害他。他本想還要問一些細節上的問題,可就在此時,床上的女人睜開了眼睛,笑著對馬中華說:「老闆,您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真沒想到,您這麼厲害,一晚干了三次!」

    馬中華當時差點暈過去,媽的我說怎麼兩腿發軟,渾身沒力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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