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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93馬五被抓 文 / 東小北

    793馬五被抓

    「你瘋了,這是在路上!」王雲杉眼中含著淚,試圖按住徐浩輝的雙手,但是在他有力的臂膀下,她更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路上?」徐浩輝被酒精燃燒的眼睛彷彿射出嗜血的光茫,他鬆開一支手捏住王雲杉的下巴,冷笑道:「剛才在路上,你不是說要和張鵬飛睡覺嗎?」

    「我說了和他沒有關係,你怎麼就是不相信!」王雲杉扭頭甩開他的手,奮力掙扎道:「你要是想……我不攔你,我在法律上還是你的女人!那也要等到回家再說!」

    「回你姥姥的家!」徐浩輝雙手扯著她的腰褲,「是不是已經被他幹過了,擔心被我發現什麼,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王雲杉沒想到他會是一個這樣的男人,他的冷漠無情徹底令她寒了心,也就放棄了反抗。徐浩輝很快就扯掉了她的褲子,瞧見裡邊那條誘人的黑色蕾絲N褲,怒道:「臭婊子,穿這麼騷!」

    王雲杉呆滯地靠在椅背上,雙目失神,睜得大大的,卻沒有一滴眼淚,他的心已經完全死了,甚至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如果可以哭,那還證明對他有些感情,可是面對他,她已經哭不出來了。

    徐浩輝扯下她的N褲,王雲杉甚至還附和地抬起了**,同時分開了兩條**。徐浩輝看到她美麗的器官,伸手用力地摸了一把,罵道:「我操,還是濕的,你**的真和他幹過了?」

    「呵呵……」王雲杉滿不在乎地冷笑著,似乎是嘲諷地說:「女人的下面本來就是濕的……」

    「**,婊子,賤人……」看到王雲杉這樣對待自己,徐浩輝突然感覺自己的發洩失去了意義,就像重拳擊在了棉花堆上。

    「哈哈……來啊,反正在你心裡,我被那麼多人幹過了,還不怕多你一個!」王雲杉的話果真像一個做皮肉生意的**。

    「我**!」徐浩輝氣得肺子都要炸掉了,揮手又是一個耳光,打得王雲杉嘴角流出了鮮血,然後解開褲子,掏出東西就頂了進去,一邊**一邊罵道:「你就是我的女人,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

    王雲杉把頭歪在一邊,眼望著身前男人的運動,很配合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徐浩輝並不知道,看似這是他在發洩怒火,但其實真正享受的卻是王雲杉,拋去其它的不說,身體被添滿的感覺,總是少了些許落寞,只不過王雲杉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啊……媽的……」徐浩輝的身體很快就顫抖起來,王雲杉甚至能感受到身體內流進了幾滴熱流。

    「這麼快就不行了?沒用!」王雲杉將死狗一般的徐浩輝推到一邊,拎起一旁的N褲擦了擦下邊,打開車窗,順著北風,高高地拋向了高空,就見那條精美的蕾絲N褲,隨著大風飄向遠方,上面還散發著男人和女人合體後的味道。

    「你瘋了?」徐浩輝眼望著王雲杉的舉動,側過頭扯住她的衣領。

    風力減弱,身後不遠處,那條蕾絲N褲落了下來,正好一輛摩托車經過這裡,不偏不巧落在了車手的安全帽上。把摩托車手嚇了一跳,停下車捏在手裡看了半天才知道是什麼東西,大罵一聲:「我操,真**的晦氣,這是哪個婊子的!」罵完之後,本想把N褲扔到地上,可是想了想,最終還是塞進了外衣口袋。

    「反正在車裡都能幹,我還有什麼怕丟人的?」王雲杉一邊說著,一邊提起外褲,鄙夷地對徐浩輝說:「同張鵬飛相比,你那也就像一支餵狗的火腿腸!」

    「你**的……」徐浩輝衝上來還想打王雲杉,可王雲杉已經推開車門下車了,攔下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徐浩輝此刻突然感覺自己好失敗,看似爭服了她,可是最終卻什麼也沒有得到。王雲杉臨走時的最後一句話,深深地挫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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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摟著懷中的玉女,張鵬飛長長地歎息一聲,腦子裡浮現出了王雲杉臨走時看向他那幽怨不捨的眼神,心裡一時間有些發空。

    「喂,又想哪個女人呢?」張小玉拍拍他的臉,十分不高興地說道:「你今天怎麼回事了,人家等你那麼辛苦,你這麼快就完事了,滿臉的心事!」

    張鵬飛側頭看著她,好笑地問道:「你能看出我的心事?」

    「廢話,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那我就白活了!」張小玉拉著被子坐了起來,但**的上身還是暴露在空氣中,一對粉奶傲然挺立在胸前,兩粒紅豆如同成熟的果實。

    張鵬飛側頭看向她,伸向她的飽滿,捏在手裡把玩著,說:「小玉,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出我的心事,你明白嗎?」

    張小玉呆了一下,隨後明白了他的意思,抱著他縮進胸口,說:「我明白,你在外面是光彩照人的省長,你的心事不能讓外人知道,但是對於自己愛的女人……你就會放下一切,對不對?」

    「嗯……」張鵬飛點點頭,吻了吻她的紅唇。

    「那你今天是怎麼了,能告訴我嗎?」張小玉問道。

    「其實沒什麼,不是我的事,是別人的,我只是有點感觸。」張鵬飛捏著她的下巴,笑道:「剛才……不滿意?一會兒再來一次吧!」

    「哼,少岔開話題啊,」張小玉打掉他的手,嫵媚地白了他一眼,「是不是關於女人的事?我太瞭解你小子了,總為一些女人多愁善感,整得像賈寶玉似的!」

    「和你說也沒什麼。」張鵬飛換了個姿勢,臉貼著小玉的胸口,一邊把玩著她的身體,一邊將王雲杉的家庭生活講了出來,著重講了今天晚上的事。

    「這種事……不在少數啊!」張小玉深有感觸地點點頭,話音一轉,笑道:「不過,我更關注的是,你倆之間……到底有沒有啥?」

    張鵬飛也笑了,捏著她的紅豆,說:「你覺得我還敢招忍女人嗎?」

    「是啊,你是不敢了,但卻有一身的騷氣,要麼害得女人們家庭生活不幸,要麼就害得她們成了怨婦!」

    「你這話……別有意思吧?」張鵬飛的手伸到了下面。

    「討厭,往哪摸!」張小玉雖然這麼說,但是卻沒有攔他,反而還扭動了兩下**,接著說道:「我能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別光顧著想別的女人,自己家裡的女人也要照顧好吧?」

    「你是說賀楚涵?」

    「這孩子的性格我太瞭解了,你要是不主動,她是不會主動的!你還不記得當年她遠離京城?」張小玉拍打著張鵬飛的胸口,勸道:「你是男人,省長怎麼了?你想玩那麼多的女人,就要付出應有的責任!」

    「說什麼呢,我是愛她的……」張鵬飛脫口而出,轉而又一想,擔心張小玉吃醋,連忙補救道:「你們我都愛,我是想說……」

    「好了,我和她們不一樣,只要懂得你的心,你愛和誰在一起就去找誰,反正我是你的。」張小玉盯著張鵬飛的眼睛:「我已經不小了,不想爭什麼,只想有機會就和你在一起過幾天幸福的日子,為了你,我已經放棄了政治上的抱負,鵬飛,你知道嗎?」

    「我都明白,要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是一省之長了!」張鵬飛捏住她的手,「我和楚涵的事你不用著急,等回去後,我找她談談。」

    「千萬別忘了,她可是說要和你分手了,我不希望你們將來後悔。」

    「嗯,」張鵬飛點點頭,笑道:「上次求你幫忙那事,我說過要感謝你,現在就來謝你……」

    「你是說替周敏發表文章那事?呵呵……我們的宣傳部門可是有很大的壓力啊!賀叔叔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是他也知道肯定和你有關係,那天還把我叫去談了談,說什麼這次是我們遼東為了雙林的內鬥付出了宣傳部門的聲譽!」

    「呵呵,他這是有意讓你說給我聽啊!」張鵬飛哈哈大笑。

    「鵬飛,我和你說這個,不是想說這件事本身。」

    「我知道,你是想說,賀叔叔是因為楚涵的關係,才對這件事不管不問,任由發展,間接地幫助我,對吧?」

    張小玉搖搖頭,說:「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你想想看,我懷疑他已經猜出了什麼,應該知道你和楚涵已經……」

    「啊……」張鵬飛拍了下腦門,「我明白了!你是說賀叔叔已經看出來了,但是沒有點破,還把我們當成是一對普通的好朋友?」

    「沒錯,或許他不想面對,或許不知道如何處理,更或者是……不想自己的女兒受傷。鵬飛,我和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別看楚涵那麼的有個性,那麼強硬,其實他也頂著很大的壓力。她曾經和我說過,幾年前,家裡還逼她結婚,但是現在沒有人再提這些事了,這個……也許算是默認吧。」

    聽了張小玉的話,張鵬飛心中百感交集,他清楚地記得當初自己拉著張小玉的手走到張耀東面前坦白一切時,他的憤怒和傷心。張鵬飛想起這些,深感對不起賀楚涵,再想起那天自己對她說過的話,恨不得打自己兩個耳光!

    張小玉看到張鵬飛完全醒悟過來,便笑道:「行了,別人的事情說完了,你現在的時間是屬於我的,怎麼樣?」

    張鵬飛收回思緒,看著張小玉的眼睛笑了,低頭**她的紅唇**著,雙手像流水一般在她的身上遊走,**著她的敏感地帶。張小玉雙腿高高的架起,雙臂摟著他,把他拉向自己,恨不得兩人融化在一起。

    「小玉,」張鵬飛抬起頭。

    「嗯,怎麼了?」張小玉微瞇著眼睛。

    張鵬飛的手伸向她的兩腿之間,說:「下面濕了,床單上都是。」

    「我知道,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你硬了……」張小玉摸索著他的東西。

    「我想和你換個動作,讓你感受一下其它的……」

    「什麼?」

    「來……」張鵬飛張開被子,整個人都縮在了被窩裡,然後就聽張小玉大叫一聲,雙手捏住被角,攥得緊緊的,面部表情扭曲,好像被送到了雲端,口中喃喃道:「你……你怎麼能……吹……啊……再用力點……」

    最後四個字,表達了女人對幸福感的追求。只有彼此真愛,才能達到歡愛的最美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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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張鵬飛正準備去參加會議時,孫勉告訴他說王主任身體不舒服,今天請假了。

    張鵬飛只是點點頭,也沒有多問,他知道是怎麼回事。走了一會兒,才回頭問道:「她去找你了?」

    「沒有,剛才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向您轉達。」

    「好吧,」張鵬飛知道昨天晚上,王雲杉一定是身心都遭遇了巨大的傷害,要不然就不會如此。

    孫勉也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因此不再多說。離開酒店後,張鵬飛給王雲杉打去了一個電話,電話好久才被接聽。

    「省長……」王雲杉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虛弱。

    「身體……怎麼樣?」

    「還好,問題不大,休息一下就好了,多謝省長關心。」

    「工作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好好休息,這邊暫時用不到你。」

    「嗯,我知道,謝謝省長。」

    「那就這樣,我快到了。」張鵬飛收起手機,心裡仍然沉沉的。

    上午九時,第二次全體會議正式召開,人大常委會議最高長官孟金生向大會作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工作報告。聽著孟金生的匯報,張鵬飛的思緒並不在這上邊,他在想丁盛和鄧志飛的事情,目光也就不時地會掃向南海省代表團的方向,還有貴西代表團的發現。喬炎彬精神抖擻地坐在那裡,給人一種精明幹練的感覺。如果丁盛倒下,那將是他和張鵬飛這麼多年的爭鬥中,最大的也是唯一一次的勝利,他的心中一定很高興。

    中午,散會之後,馬中華同張鵬飛走在一起,笑瞇瞇地說:「昨天劉部長自掏腰包,可是請我吃了不少好東西啊,要不是你去參加商會的活動,我就把你也叫去了!」

    張鵬飛笑道:「劉部長自掏要包請客吃飯可是少有,據我所知,他這個人扣門的很啊!」

    「哈哈……」馬中華大笑,卻沒有提鄧志飛那事。

    用餐的時候,郝楠楠湊到了張鵬飛的身邊。張鵬飛每次看到這個女人貼過來,心裡就難免緊張,甚至有點條件反射般的害怕。郝楠楠不管他做何想法,坐在他身邊說:「省長,明天休會,大會休息一整天,您是不是同發改委的領導談談?」

    張鵬飛掃了她一眼,表面上不高興地說:「我說郝書記啊,你這是要命令我的工作?」

    郝楠楠嫵媚地笑了,偷偷地伸腳在桌下踢了踢他的小腿,小聲道:「省長,我是真的急,什麼消息也沒有,我……」

    「好了,這件事不要說了,現在大家都在研究大會的事情,哪有時間想其它的?這件事放在我心裡,以後再說。」張鵬飛明白的很,郝楠楠不是心急,而是利用這件事為借口,找自己說說話。這個女人太狡猾了,總是有一大堆理由接近自己。

    郝楠楠答應一聲,又問道:「省長,現在是國企改革的關鍵時期,您不是說過要召開一次省級的招商大會嗎,主要推銷國有企業,這個招商會什麼時候舉行,我提前做好準備?」

    張鵬飛心裡好笑,她的話還真是多。擺手道:「這件事暫時還沒有定呢,我再說一句,現在一切工作都要以兩會為主,其它的事情都暫緩。」

    「哦……」郝楠楠這才不說話了,眼裡寫滿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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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散會之後,張鵬飛沒有直接回去休息,而是來到了王雲杉的房間,王雲杉開門見是他,很意外地問道:「省長,有事嗎?」滿屋子的酒氣,看樣子她又在酗酒。

    「沒事,過來看看你……」張鵬飛盯著她的臉,驚訝道:「這是他打的?」

    「嗯……」王雲杉艱難地點點頭,感覺到站在門口說話不方便,閃身道:「您進來吧。」

    張鵬飛望著她紅腫的臉,關上門說:「他怎麼下手這麼狠!」

    「一個沒用的男人,就只能打女人了!」王雲杉摸了下臉。

    「擦藥沒有?」

    「我這樣……如何出去見人買藥?」

    「這個……」張鵬飛掏出電話。

    「你要幹嘛?」

    「我讓彭翔去買……」

    「不行,我……」王雲杉按住了張鵬飛的手。

    張鵬飛知道她擔心什麼,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是給你用的,另外就是告訴他了也沒事,他是我的警衛。」

    「謝謝。」王雲杉不再攔著他,就聽張鵬飛說道:「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是我對不起你。」

    張鵬飛讓彭翔去買藥後,看向王雲杉問道:「他……怎麼對你了?」

    「怎麼對我?哼……」王雲杉也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她認為自己不需要別人的關懷,可是一聽到張鵬飛的關心,她再也忍不住,撲倒在他的懷中放聲大哭。

    張鵬飛一時慌了手腳,抱著她的雙肩說:「怎麼了,你別哭啊,快告訴我怎麼了……」

    回答他的是王雲杉更大的哭聲,她緊緊抱著張鵬飛,好像他是一塊海棉,可以吸收她全部的淚水。王雲杉忍了一天一夜的委屈,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全部發洩出來。

    張鵬飛不知所措,只好拍著她說:「想哭……那就哭吧,雲杉,你就把我當成……大哥哥……」

    「唔……」王雲杉摟著張鵬飛的頭說:「我難受,我傷心,他可以不爭氣,可是怎麼能不相信我,怎麼能懷疑我出軌,還在大街上就把我……」

    「他把你怎麼了?」張鵬飛問了一句另他十分後悔的話。

    「他……他在車裡脫我的褲子,和我發生關係,他那就是**!」王雲杉抱著張鵬飛喊道:「您說……有這樣的男人嗎?他知不知道這是對我們女人的不尊重,我可是他的老婆啊!」

    「呃……」張鵬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他想過事後徐浩輝會教訓王雲杉,卻沒想過是這種方式。

    洽巧這時,彭翔打來電話說藥買回來了,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張鵬飛不想讓他看到王雲杉,就說出去拿,沒有讓他上來。張鵬飛對王雲杉說了一句,虛掩著房門出去了,沒多久就跑著上來了,此時的王雲杉已經不哭了。清醒後的她想到剛才說的話,頗感不好意思,紅著臉說:「省長,對不起,我不該對您說這些的,我……」

    「好了,不要說了,我給你擦點藥。」張鵬飛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整理著她臉上的頭髮,然後倒出藥水輕輕擦在她的臉上。

    消腫的藥中有薄荷,擦在臉上,令她火辣辣的臉涼爽舒服了很多,大腦也更加的清醒了。王雲杉看著張鵬飛細心地擦著她的臉,又升起一股熱量,這次不是因為疼,而是害羞。

    「瞧瞧,多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呵呵……」張鵬飛將藥收好,打趣地說道,有意逗她開心。

    王雲杉微微一笑,很羞澀地說:「讓您擔心了。」

    「不要再想不開心的事情了,一會兒叫點東西上來吃飯,知道吧?」

    「嗯,我現在好多了,說出來……就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張鵬飛站起來,說:「我……我先回去了,藥放在這裡,明天再擦一點,應該就會好了。」

    「嗯,我……」王雲杉似乎有話說不出口。

    張鵬飛指了指一旁的酒瓶,說:「酗酒可是美容的天敵,你這樣是害自己,不要喝了。」

    「我……」王雲杉咬著嘴唇,「省長,您……再陪我喝一次,這是最後一次,我向您保證,好不好?」

    「這個……我……」張鵬飛還是轉身想走。

    「省長,求您……」王雲杉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上前抱住了他的腰,當兩人的身體接觸在一起時,她又馬上鬆開了,後退一步,好像沒想到自己幹出這種事,驚慌道:「我沒想……」

    「我陪你喝兩杯。」張鵬飛完全理解她的感受,拉著她的手走向餐桌。

    兩人剛坐下,張鵬飛的手機就響了,是徐志國打來的。張鵬飛預感到有好消息,立刻接聽。

    「老闆,馬五抓到了!」

    「辦得好,你們好好休息吧。」有王雲杉在,張鵬飛也沒多說什麼。

    王雲杉隱隱約約聽到了「馬五」兩個字,但她沒空細想,而是滿上酒,說:「省長,乾杯……」

    「剛接到好消息,乾杯!」張鵬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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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鵬飛把王雲杉哄上床,等見到她安詳地睡著後,才悄悄地離開了。此時的張鵬飛並不知道,王雲杉還沒有睡著,他剛轉身就睜開了眼睛,望著他高大的背影出神。

    張鵬飛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王雲杉的事,有心想幫幫她,又不知道如何幫。另外,對於女人,他心底是有些抗拒的,更何況在陰錯陽差下,兩人還有過不止一次的身體接觸,他想必免某些情況的發生。

    張鵬飛坐在沙發上,掏出電話打給徐志國,說:「志國,剛才說話不方便,我想問你,人是在哪抓到的?」

    「在北江省。」

    「他想去俄羅斯?」

    「看這意思是了,難怪警方抓不到他,他一路走山道,沒走大城市。」

    「你是怎麼發現的?」

    「根據趙晨光的線索,其它幾個地方都沒發現他,我們最後才來到北江省,沒想到真碰著他了,如果再晚一天,也許他就跑了!」

    「他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他現在什麼也不知道,被我迷倒扔在麻袋裡了,明天就回雙林省。」

    「交給崔明亮時,千萬不要暴露身份。」

    「您放心,我已經想好了辦法。保證他自己連怎麼被抓的都不知道。」

    「那我明天等老崔的好消息!」

    張鵬飛掛上電話,心中不禁在想,馬五的被抓,又會給案件帶來什麼樣的變化呢?對鄧志飛又有何影響?

    作者題外話:

    今日推薦《陞遷韻事:領導女婿》

    官場中人,愛情不在資源之內,婚姻有更多的灰色。計生局的小主任楊勝友,在面臨再次婚姻選擇時被命運垂青,在仕途路上走出了一條另類的軌跡。

    過硬的背景,使得他在破開長新縣腐敗窩案中,有如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絢麗。窩案背後,卻牽扯出更多的人與事,案情錯綜複雜,利益糾葛,楊勝友能夠走多遠?

    看楊勝友在陞遷過程中,解密不同的婚姻、不同的女人,而他自己能堅守還是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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