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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679頂風作案 文 / 東小北

    679頂風作案

    「我找張部長聊聊……」畢生輝不滿地叫囂著,想追上張鵬飛。

    「你先和我聊聊吧!」彭翔猙獰地笑著挽起衣袖,揮出一拳打中他的腹部。畢生輝「嗷」的一聲痛叫,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彭翔順手拿起茶几上的紅酒,凶狠地砸在他的頭部。酒瓶炸裂,紅色的酒從他的頭部流得滿身都是,與鮮血混合在一起。彭翔感覺還不解氣,雙手直接把茶几舉起來,不顧一切地砸了下去。砰的一聲,實木茶几狠狠地砸在畢生輝的背上,正要爬起來的他這次徹底被砸趴下了。

    其實也不怪彭翔憤怒,跟在張鵬飛身邊也有七八年的光景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不開眼的貨色。如果今天領導真出了意外,彭翔要後悔一輩子。畢生輝倒在地上鬼哭狼嚎,彭翔懶得理他,摔門而去。

    門外,董佳聽到了室內畢生輝的吼叫,知道他一定是被打了。看到彭翔一身怒火走出來,嚇得她抓緊張鵬飛的手,小聲道:「他……會不會打我?」

    張鵬飛拍了拍彭翔的肩膀,說道:「消消氣,我沒事,別把美女嚇壞了!」

    「媽的,我要是有槍真想斃了他!」彭翔憤怒地罵道,本來他是整天配槍的,後來張鵬飛感覺太過駭人,就讓他把槍放在家中,不要隨身帶出來,除非是碰到危險時期或者外出遠行時,彭翔才會把槍帶在身上。

    「要不是親身體驗,我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張鵬飛無奈地搖搖頭,拉開車門,讓董佳上了車。

    董佳聽到他的話,補充道:「這算什麼,聽說他手上還有人命呢,他的女朋友可是當地黑道大佬的女兒,外號叫榮姐,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這兩人在一起,那就是一對煞星!」

    「這對煞星真應該被煞煞了!」張鵬飛坐上車說道。

    彭翔發動起車子,問道:「領導,我們去哪兒?」

    「先回酒店休息,我……不太舒服……」張鵬飛體內的藥效還沒有完全揮發。不料董佳聽到這話,突然頑皮地笑笑,瞧見張鵬飛瞪自己,連忙把笑收住,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嬌態惹人,可愛極了。

    汽車駛離龍海迎賓館,張鵬飛長歎一聲道:「看來不能再繼續慣下去了,他都敢對我這樣,更何況對別人!」

    「媽的,送他進去吃幾天牢飯!」彭翔附和著說道,想起剛才的事情,他恨不得把畢生輝打死。聽到彭翔的話後,董佳嚇得全身一抖,膽小地縮在了張鵬飛身邊。

    「沒事,」張鵬飛拍了拍她的手背,拿出手機打給了浙東省委書記解東方。

    張鵬飛打的是私人手機,不是辦公電話,沒響兩聲,手機就被接聽了,張鵬飛笑道:「解書記,是我,鵬飛。」

    「呵呵,有事吧?」解東方問道。

    「哎呀,是有點事。剛才畢生輝約我吃飯,和我談了些他們集團的問題,他不但在我的酒裡下了藥,還把我鎖進臥室,給我準備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哦……啊,你說什麼?」解東方從椅子上坐起來,這件事實在駭人聽聞,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鵬飛又放慢語速重複了一遍,解東方氣得頭有些暈,拍著桌子罵道:「荒唐,太荒唐了!」

    商人給高官送美女,這事不是新聞,但那也要看雙方是什麼關係,基本上屬於真正的利益集團,相互勾結的朋友。可是張鵬飛是什麼身份,是什麼級別?他就是再喜歡女人,也不至於接受畢生輝安排的女人,更何況他這麼做完全是出於把他拉上賊船的心理。這個人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

    張鵬飛說道:「解書記,我看不能再慣著他了,聽說他還與黑惡勢力有勾結,這事您知道不?」

    「略有耳聞。鵬飛啊,我知道怎麼辦了,他們的問題公安廳早有偵察,其實也就是一聲令下的問題!」解東方明白,張鵬飛打電話說這件事,就是想讓他對畢生輝採取行動了。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我會和家裡提提這件事的。」

    「對,你和遠山說一聲。還有耀東那邊……你來勾通怎麼樣?」解東方對張鵬飛的細心表示讚許。

    「耀東書記會理解的,我一會兒……就給畢老書記打個電話吧,這種事晚知道不如早知道。由我來勾通,效果可能會好一點。」張鵬飛心情沉重地說道。

    「也好,」解東方掛上電話之後,馬上讓秘書叫公安廳長到自己辦公室,如果謀劃的好,利用畢生輝事件,也許會對浙東的政局進行一次清洗。雖然看似是拿劉系自己人開刀,但畢生輝這幾年早與江南系的幹部扯不清了。

    張鵬飛也沒有閒著,又把電話打給父親劉遠山。

    突然接到張鵬飛的電話,劉遠山有些意外:「鵬飛,你不是在浙東嗎?」

    「爸,我要動畢生輝。」

    「什麼?你知不知道他是畢老的……」劉遠山急了,當年畢強可是救過劉老的命!

    「您先聽我說……」張鵬飛打斷了父親的話,然後把到浙東之後與畢生輝相關的所見所聞講了一遍,特別是提到今天的事情時,張鵬飛惱怒地說:「他以為自己是誰,這種人如果再不處理,就是危害社會,對畢老,對我們家的影響都會不好!」

    劉遠山聽了兒子的話以後也很憤怒,他這些年高高在上,對於基層的事情瞭解的少了,如果不是從張鵬飛嘴裡說出來,他還真不敢相信畢生輝張狂到了這種程度。聽完之後,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知道解東方要動畢生輝,代表著什麼嗎?」

    「浙東的空氣清洗下也好,您說呢?」張鵬飛笑了。

    「也許老解就等著這個機會啊,你小子點燃了導火索!」劉遠山也笑了。

    「爸爸,畢老書記那邊……我要親自和他談談,行嗎?」

    「行,可能的話還是要注意影響,我會和老解暗中勾通的。」

    掛上劉遠山的電話,張鵬飛鬆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他把電話打給了畢強老書記的家中。是畢強的老伴接的電話,聽到是張鵬飛,馬上喊道:「老頭子,鵬飛的電話!」過了一會兒,聽筒裡傳出了一個低沉吵啞不是很清楚的聲音:「鵬飛?」

    張鵬飛強顏歡笑道:「畢老,是我啊!」

    「你找我一定有事吧?」

    張鵬飛心裡不是滋味,沒有馬上提正事,而是說道:「您老身體怎麼樣?」

    「能怎麼樣,半隻腳都邁進棺材裡嘍!不過我想得很開,我不怕死,看到老首長的後代能有今天的成就,我開心啊……」畢強在電話裡笑了出來,好像十分開心。

    張鵬飛眼睛濕潤了,哽咽道:「等……等這段時期過去了,我……我去看看您。」

    「鵬飛,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張鵬飛停頓了一下,說道:「是生輝他……這些年犯下了一些事,浙東出於對您的保護,一直忍讓著他,可是他近來問題越來越多,所以……您要有心理準備……」

    有很長時間,聽筒那邊只傳來了微弱的呼吸聲,隨後,畢老才說道:「鵬飛,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會和東方打招呼的,這事……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你不說我也知道,能讓你們狠心動他,他的罪不輕啊!」

    「畢老,這件事也怪我們的保護,如果早點查也許就不至於……」

    「鵬飛啊,別的話不說了,我就一個要求,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兒子,我……」

    張鵬飛聽懂了他的意思,說道:「您放心,罪不至死。」

    「鵬飛,謝謝……你是個好孩子啊……」畢強聲音越來越小,電話裡傳來了忙音。

    張鵬飛收好手機,腦子裡還在回味著畢強那蒼白無力的聲音,任憑你當年在仕途中再怎麼威風,一但老了退了,風光不在,好漢不提當年勇……張鵬飛心裡一陣發酸,長歎一聲後又把電話打給了張耀東。

    「鵬飛?」張耀東的聲音有些疑惑。

    張鵬飛現在感覺心力交瘁,他以劉系第三代領軍人物的身份提出向畢生輝動手,這需要很大的勇氣,也需要派系內大佬的支持和理解。不知道為何時起,張鵬飛已經在派系內逐漸發出了屬於他自己的聲音,他的執政綱領,以及思想也漸漸被這些老傢伙們所熟知。張鵬飛沒有心思再多客套,直接重複了剛才的事件。

    張耀東沉默了好半天,隨後無奈地說:「這是我當年留下的禍根啊,是我害了他,沒想到最終是你和老解來幫我擦**!」

    「這事也不怪您,是他太不自量力了!」

    「我懂,這事你做得對,再不動他,我們這些老傢伙的臉都被他丟盡了!」張耀東的語氣裡透露出憤怒。

    「這也是我的擔心,」張鵬飛說道。

    「那先這樣吧,我相信老解能把握好分寸,也許他等這一天很久了!」張耀東意味深長地說道。

    張鵬飛點頭嗯了一聲,便掛了手機,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座位上。決定動畢生輝的過程,這對他而言太艱難了。要不是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張鵬飛真想再給他一次機會。張鵬飛憤怒歸憤怒,自然不是單純的報復他,而是覺得這個人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如果再不收拾他,今後問題多了,也許會給劉系蒙上灰色的陰影,甚至長久下去,萬一有劉系幹部被他拉下來,那麼對於整個派系來說都是一次災難。如果將來有人利用畢生輝作文章向劉系發起攻擊,那就是至命的傷害。因此,還不如劉系自己早點動手清理門戶,如此一來在中央和政壇也能贏來很好的口碑,必竟政商界都知道畢生輝的背景是劉家。現在以張鵬飛的級別和所處的地位,他已經不能只考慮自己,要替整個派系、家族考慮。

    張鵬飛閉上眼睛好一會兒,發覺氣氛有些異樣,周圍安靜的可怕。他睜開眼睛看到董佳屏氣凝神,像看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張鵬飛一通電話下來,並沒有隱瞞她,聽著那一個個稱呼和人名,讓她感覺很振驚。

    張鵬飛望著她,笑道:「怎麼了,不認識我啦?」

    「不是,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當官的?解……解書記就是浙東的省委書記吧?還有畢老……是不是畢生輝的父親,以前的浙東老書記?這個……畢生輝的生死,你……就你一句話的事?」

    張鵬飛點點頭,說道:「我是當官的。」

    「多大的官?」

    「呃……省長級別吧。」張鵬飛笑道。

    「啊……」董佳張開的大嘴能吞下一個雞蛋,再也說不出話。

    張鵬飛說道:「你也別害怕,等公安廳立案偵察之後,你可以去反映情況,我可以給你寫個條子,你和家人的安危不會受到威脅,能相信我不?」

    「你……才多大啊,就是省長級別的了?」董佳眨了眨眼睛,剛反映過來。

    張鵬飛沒有接話,而是拿出筆記本寫了張條子,又簽下自己的名子和電話,塞到她手裡說道:「記住了,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出賣自己的身體,你這麼漂亮……自己要珍惜。」

    董佳有些感動,眼圈紅紅的,點頭道:「謝謝你,這次要不是你……」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董佳捏著手裡的字條,結結巴巴地說道:「張……張……」

    「張鵬飛。」

    「張先生,我……我以後還可以麻煩你嗎?」

    「有困難可以打給我,大千世界,兩個陌生人發生了交際,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你說是吧?」

    「嗯,」董佳點點頭,開心地笑了。

    張鵬飛話雖這麼說,但是他心裡清楚,也許這輩子再也不會有機會和這個女人見面了。更或許不用太久,這個女人的影子就會在自己腦海中抹去,不會留下任何的記憶。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張鵬飛發現自己的大腦同大多數高官一樣,會不定期的忘記一下不重要的事情和人,留下空地存儲對仕途有利的事或人。過去總說「貴人多忘事」,其實這是有根據的,「貴人」的腦中要麼心懷天下,要麼放眼商場,哪會心思記住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張鵬飛腦中正在胡思亂想著,電話又響了,他拿出來看了半天也不認識號碼,但還是機警地接聽了。

    「張先生,救救我……」電話中傳來一個女人的呼救聲。

    「你是……」張鵬飛猛然間沒有聽出來對方是誰。

    「是我啊,您不記得了嗎?是您那天報警……」

    張鵬飛想起來她是誰了,直起身體說道:「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完了她斷斷續續的哭訴,張鵬飛額頭的青筋繃緊,雙拳緊握,他安排道:「你躲在家裡不要動,我馬上安排人把你保護起來,我大概兩個多小時之後趕過去,你記住我說的話,無論誰來都不要開門,除非是警察!」

    張鵬飛放下電話,拍著彭翔的肩膀說:「馬上趕回金寧市,快一點……注意安全。」

    一般張鵬飛很少讓彭翔開快車,平時都以安全為主。今天事出緊急,他想馬上趕回金寧。

    「您放心……」彭翔點點頭,眼角瞄了下董佳。

    董佳會意,說道:「您有事就把我放在路邊吧,我打車回酒店。」

    「好吧,那我們後會有期了!」張鵬飛伸出手。

    「嗯,」董佳點點頭,伸手捏了捏張鵬飛的手,很用力。

    彭翔把車停在路邊,董佳有些不捨地打開車門下去,站在路邊揮手道:「謝謝您,再見了!」

    「再見!」張鵬飛點點頭,無情地拉上車門,對彭翔說:「走!」

    彭翔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飛奔而出。車後,馬路邊的董佳望著汽車遠去的影子,心裡一陣失落。他感覺這個男人好無情,都不說回頭看看自己。想到這裡,她低下頭看了眼捏在手中的那個紙條,珍惜地放進包中。此刻的董佳並不知道,幾十年之後,這張紙條將會像國寶一樣值錢,甚至被他的子孫後代捧為聖物,將成為整個家族的榮耀,更是流傳百年的一段佳話。

    …………………………………………………………

    張鵬飛在高速公路上撥通了金寧市委書記朱權的電話。突然接到張鵬飛的電話,朱權十分重視,機警地問道:「張部長,有什麼指視?」

    「朱書記,三幸宛出事了,我長話短說,上次被砸車主林秀珠,剛才發現家門口擺了一個血淋淋的豬頭,門外也被灑滿了豬血,還有一張恐嚇的字條。我認為這件事情節十分惡劣,林秀珠已經對我們官方失去了信任,她以私人名義向我求助。我現在給你兩條建議,第一,馬上安排警方保護現場,同時排查取證;第二,立刻把三幸宛物業公司的相關負責人控制起來,限製出行,這件事和他們肯定有一定的關聯!我現在正在從蘇海市趕回金寧的路上,兩個小時以後直接趕去三幸宛!」

    朱權一聽傻了,馬上說道:「張部長,我接受您的建議,在您回來之前一定安排人控制好局面,我將親自奔赴現場安撫當事人,您放心吧!」

    「還有件事,我事先和你打聲招呼,對待飛翔物業的問題,省裡已經有了說法。所以,對待今天的事情,你就不要什麼負擔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聰明人是不需要廢話的,朱權一聽就明白了,聲音響亮地說:「我明白怎麼做了!」

    掛上手機,張鵬飛無奈地苦笑道:「畢生輝,你膽子太大了,在這種時候還敢頂風作案!」

    從金寧來蘇海時,彭翔開車用了將近三個小時,可是今天回去,只用了兩小時二十分鐘就直接到達了三幸宛。彭翔車技嫻熟,速度提上來的同時也保障了安全。張鵬飛趕到現場時,看到整個三幸宛已經被公安特警、武警封鎖了,大門外有十幾個保安被戴上了手銬,兩名特警用槍指著把他們押到一邊,看樣子剛才發生了衝突。在人牆隔離開的安全地帶圍滿了群眾。張鵬飛出示了證件,特警才讓他們進去。張鵬飛下車來到林秀珠的家中,走到門前嚇了一跳,豬頭不見了,可是鮮紅的豬血潑了滿門,門外的走廊上鮮紅一片,彷彿是殺人現場一般,也難怪林秀珠在電話裡那麼害怕。

    張鵬飛走進去,看到裡邊坐了一堆金寧市的領導,他認識的有兩個,市委書記朱權和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孫靜塵。看到張鵬飛,朱權與孫靜塵都站了起來,與他握手。張鵬飛沒說話,只是對他們點點頭。林秀珠抬頭看到張鵬飛,就像見到救星一般放聲大哭,撲過來喊道:「張先生,您總算來了,剛才嚇死我了!」

    「林小姐,你放心吧,現在公安局的人都來了,你不會有危險的。」張鵬飛安慰著。

    不料聽了他的話以後,林秀珠搖頭道:「公安局有飛翔物業的人,他們都有聯繫,我不相信他們能保護我!」

    這句話令朱權與孫靜塵嚇了一跳,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臉色很難看。孫靜塵知道林秀珠說的話應該不假,現在中央巡視組的領導就站在這裡,萬一他對自己有看法……他不禁冷汗直流。

    張鵬飛已經不是過去的張鵬飛了,彷彿沒有聽到林秀珠說什麼,拉著她的手指著朱權和孫靜塵說道:「林小姐,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你要放心,這兩位一位是金寧市的一把手,一位是金寧主管政法工作的一把手,有他們在你就不用害怕,有什麼說什麼,你的話對公安調查會有幫助,他們都是金寧市的好幹部。」

    看得出來,林秀珠只相信張鵬飛,聽了他的話,她點了點頭。剛才朱權和孫靜塵來了這麼久,林秀珠一句話也沒說,現在看她鬆口,孫靜塵一擺手,馬上叫人給她作筆錄。

    張鵬飛對朱權說道:「怎麼鬧得動靜這麼大,武警都來了?」

    朱權歎息道:「飛翔物業的膽子太大了,我叫人控制幾位高管,沒想到他們集合保安反抗,所以就……」

    張鵬飛點頭表示明白,說道:「我估計省裡也快有動靜了,你現在應該馬上把這裡發生的事向解書記匯報。」

    朱權知道張鵬飛的建議是對自己好,馬上掏出手機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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