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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34年輕幹部 文 / 東小北

    134年輕幹部

    134年輕幹部

    由於情事被賀楚涵發現了,梅子婷也看清了現實,自己是永遠不可能與張鵬飛走在光明底下的,所以她就離開了張鵬飛的住處回到了西山別墅。張鵬飛知道她這麼做對自己有好處,可心裡還有些不捨。好在兩人見面的機會多,以後只要有空,他就要去看望梅子婷。

    兩天的時間,賀楚涵就把調查結果送來了,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她對張鵬飛如何生氣,一但遇到他的事情還是很努力的去做。其實張鵬飛現在與她接觸多少有些尷尬,但必須要硬著頭皮面對她。

    經調查取證,材料上顯示梅子婷所說全部是事實,當年伊河縣民政局以「安居工程」的名義進行了工程招標,當時說得冠冕堂皇,等工程完工後將有五百戶棚戶區居民入住。可是等工程完工以後,這座窗明几亮的小區內卻住進了伊河縣政府的家屬。所以當江平市有關部門實地調查以後,覺得第一建築公司在這項工程當中不符合免稅條件。

    可這件工程本身並不怪第一建築公司,要怪就要怪伊河縣政府,是它們言而無信,扯著虎皮賣膏藥。官官相護,互相扯皮,像這種可大可小的官司打起來費時費力,經過這一年的時間也沒有任何的說法,梅子婷也是在近期才得知的此事,她一怒之下辭掉了建築公司的兩位老總,就因為他們辦事不力,這段日子她親自坐陣處理公司業務。在她的暗中操控下,才把這件案子傳到了張鵬飛手裡。其實她完全可以直接去找張鵬飛拆苦,但是為了不影響張鵬飛的判斷能力,她才轉了很多彎。

    張鵬飛捏著材料看了看,然後深思起來,他知道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捅上去,那麼對伊河縣縣委縣政府來說就是一次災難,此事看似不大,可若抓著理不放,伊河縣的縣長既使不被免職也要被挪個地方。他與伊河縣的領導不相識,又深知體制內的艱辛,就不想嚴查此事害了別人的仕途。

    張鵬飛自己做過縣長,深知這種事的無奈,如果不這麼做,下面的人自然就不會擁護你,想來伊河縣的領導們也是受到了下面的壓力,不然才不會因小失大,冒險犯錯誤。同時他驚奇地發現,自己評判事非的觀念已經隨著工作的原因逐漸產生了變化,這事如果發生在三年以前,他一定會大罵伊河縣政府的,這人的轉變速席還真快!

    如果不嚴辦伊河縣,自然又對不起梅子婷,會讓她的公司受到損失,並且也對不起那些棚戶區的居民。張鵬飛有些犯難了,這是他來到監察室以後遇到的又一件難事,於公於私,都是那麼的不好處理。他有些同情伊河縣的領導了,他也知道在自己的心中是偏向梅子婷的,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愛人。真有大公無私的幹部嗎?也許會有,但是這「大公無私」要麼是一種表面現象,要麼就是一種有限度的!

    「楚涵啊,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張鵬飛望著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吭,從坐下到現在一直低著頭的賀楚涵問道,想聽聽她的想法。他明白她還對自己有氣,只不過明白事情真像以後不像之前那麼恨自己了。

    「您是正主任,這種小事還不是您說了算,我可不敢胡說八道!哎,伊河縣兩套班子領導們的小命可就掌握在你們兩口子的手上嘍!」賀楚涵解氣地說著風涼話,可是一想到那天傍晚時熱情接吻的男女,吃了張鵬飛的心思都有了。

    張鵬飛知道她在挖苦自己,就假裝生氣地說:「楚涵!我們現在說的是工作,你……你不要帶著個人的情緒!」

    「哼,你還好意思說是公事,為了女人辦公事吧?」賀楚涵在嘴上逞一時之快,其實心裡也不是個味道。

    「你……」雖然漂亮女人面對自己撒嬌的時候,每個男人都會覺得幸福,可張鵬飛並不想在工作當中夾帶著個人情緒,就說:「你別混為一談,我……我也不知道這家公司是子婷旗下的!」

    也許是見到張鵬飛真的有些生氣了,賀楚涵這才清了清嗓子,然後裝模做樣地說:「先給我倒杯水去!」

    張鵬飛連忙起身,特意找出了龍井,他雙手捧著滾熱的透明玻璃杯像捧著一件稀世珍寶,見到賀楚涵終於鬆了口,張鵬飛陪著笑臉說:「賀主任,償償我的龍井茶,這可是去年夏天我媽特意從杭州買回來的獅峰龍井!」

    「放那吧!」賀楚涵歪著嘴大言不漸地說,然後拿起來品了一口,「湊合著喝吧……」音調拉的很長。

    張鵬飛險些笑出聲來,然後又問道:「你說說這個案子怎麼處理好?」

    賀楚涵義憤填膺地說:「從公正的角度來講,我們一定要嚴辦伊河縣的相關領導,一想到政府幹部的家屬佔用了棚戶區居民的新房,我就對伊河縣沒什麼好感了!」

    張鵬飛看著賀楚涵正義的表情,一身深藍色的制服更顯得她嚴肅了,他越來越發現她有職業女性的風範。兩年前她還是一個青澀的愣頭小丫頭,在工作上只知道玩鬧,可是經過了一年時間在琿水縣基層的磨練,賀楚涵已經成長為一個工作作風強勁兒的女幹部了。要不是自己在監察室搶勁兒了風頭,賀楚涵一定是非常搶眼的。也許假以時日,等賀部長在中組部站穩腳跟以後,華夏的政治舞台上將會出現一位手腕強硬的鐵娘子!

    「喂,你到是說句話啊,就知道看!」見到張鵬飛愣愣地盯著自己看,賀楚涵就誤會了他眼神的含義,不滿地說道。

    張鵬飛連忙點頭道:「你說得也對,可是我們對伊河縣的幹部並不理解,也許是事出有因也說不定呢,我想派人去伊河縣摸摸情況再說吧,你覺得呢?」

    賀楚涵想了想,覺得張鵬飛的辦法要比自己穩重多了,可嘴上卻不想承認,只是說:「反正你是正主任,我只是你的副手,怎麼辦你說了算!」

    「哼,你就是嘴硬!」張鵬飛笑著說。

    「再嘴硬也沒有你嘴硬,撒慌都不會臉紅!」賀楚涵暗中諷刺他不承認梅子婷與他特殊關係時的強硬。

    張鵬飛被說中了心事,臉立刻就紅了,吱唔著說:「楚涵,這件事我承認自己不對,可是……我不承認與子婷的關係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我……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比較複雜,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可感情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會離開她,她也不會離開我,就像……就像夢婷一樣不會離開我!」

    看得出來張鵬飛動了真情,賀楚涵就說:「哼,誰知道過幾天你會不會再弄出個梅子婷第二!」

    張鵬飛就訕訕地說:「我……我的那些……你都見過的。」

    賀楚涵又想起來一個人,就旁敲側擊地問道:「最近小玉姐和你聯繫過嗎?」

    「沒有,都沒有打電話,她可能比較忙吧。哎,看來哪天還真要找她出來聚聚呢。」

    「喲,那是啊,時間長不理你的小玉姐,沒準人家要生氣的!」賀楚涵又有些醋意了。

    張鵬飛白了她一眼,說:「你安排人去伊河縣摸摸情況吧。」

    賀楚涵知道「領導」下了逐客令,不滿地說:「想讓我來就來,想讓我走就走,你當我是……」那「**」的字眼還沒有說出來,她的大腦就清醒了,心說怎麼能罵自己呢,就扭著腰狠狠地瞪了張鵬飛一眼。

    張鵬飛望著她性感的身體,說:「你還別說,就這小身板還真有出來賣的本錢!」

    「張鵬飛,你混蛋!」賀楚涵粉面羞紅,回手就把鑰匙扔了過去。

    張鵬飛嘿嘿一笑,接著鑰匙,然後臉皮厚厚地說:「美女,讓大爺抱一下,我就把鑰匙還給你!」

    「流氓,姑奶奶我不要了!」賀楚涵重重地關上房門。就在走出張鵬飛辦公室的那一刻,賀楚涵就覺得心情突然輕鬆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層層重霧突然間就消失了。別看他表面上對張鵬飛的混賬話恨之入骨,可是心裡卻很是受用。聽著張鵬飛和自己開玩笑,她彷彿又回到了兩年多前,還記得自己與張鵬飛的熟識,也是因為玩笑。回想著與張鵬飛那點點滴滴甜蜜的往事,賀楚涵突然發現,自己在心中早就不怪他了。與他的關係又恢復了正常,告別了冷戰,這讓賀楚涵心中歡快,走路的時候都免不了跳起來。

    ………

    這天下班前,張鵬飛突然接到了雙林省教育廳副廳長於宏基的電話,於宏基的聲音嗡嗡響,笑道:「小老弟啊,朱縣長想找你吃飯,又不認識你,所以就找到我頭上了。這個面子……你總要給老哥一個吧?」

    於宏基的話把張鵬飛搞糊塗了,他不得不問道:「於廳長,你說的朱縣長是哪位?」

    對於宏基這個人,張鵬飛持保持距離的態度,畢竟這人嘴巴比較松,這種人容易出事。所以他只當他泛泛之交。上次幫他也是間接的,要不是張鵬飛為了對付高傑,才不會同他一起下套呢。所以在言語間,他的叫法就比較正規了,稱乎他的是職務,而沒有像他一樣叫聲「於哥」。

    於宏基笑道:「還能是哪個朱縣長啊,就是伊河縣的那個老朱,最近你們監察室不是和他們伊河有些誤會嘛!」

    張鵬飛恍然大悟,調查專員剛剛下去,伊河縣方面就有了動作,可見他們消息是如此靈通。

    就在張鵬飛沉思的時候,於宏基說:「兄弟,你放心,我和老朱也不熟,只是吃頓飯而已,你也別有太多的顧慮!」

    張鵬飛一聽,這個於宏基還真是粗中有細,便只好說:「好吧,下班後我就過去。」

    於宏基明顯鬆了一口氣,高興地說:「好好好,兄弟,我們等你啊!」

    張鵬飛心裡清楚,多半是於宏基在朱縣長面前吹牛了,不過他心裡又擔心真請不動自己而掉面子,所以現在就放心了。下班以後,張鵬飛先給梅子婷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晚上不去那邊吃飯了,讓她自己吃,他要晚一些回家。梅子婷也沒有多問,很是爽快地答應了。掛上電話後張鵬飛才尋思過味,看來梅子婷一定是誤會自己要和賀楚涵一起,所以才顯得有些古怪。

    他馬上又給梅子婷去了一個電話,很是溫柔地說:「子婷啊,我今天晚上可是為了你,是伊河縣的朱縣長請我吃飯,我不得不去,你別生我氣啊。」

    這麼一說,不但解釋清楚了,而且還在她面前邀了一功。

    梅子婷感動地說:「老公,也不要為我的事情得罪他們,那幾百萬我還真沒放在眼裡,其實……和你說實話吧,我……我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想看看你有多愛我,現在……你的表現過關了!」

    「鬼丫頭,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張鵬飛笑罵著說。

    梅子婷也很配合他,嬌滴滴地說:「老公啊,我洗好了澡在床上等你,你可早點回來哦,要是回來晚了就被別人享受了!」

    張鵬飛得意地掛上電話,男女之間有時候說些「黃話」不但不猥瑣,反而更能增添些情趣,梅子婷現在摸清了張鵬飛的味口,就想盡辦法令他高興。下班前,張鵬飛特意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下外表,想努力表現得威嚴一些。

    ………

    剛到酒店大堂,迎面就走過來一位穿著旗袍的性感少女,熱情地彎著腰說:「請問是張先生嗎?于先生在樓上包間等您。」

    張鵬飛深感意外,就說:「你怎麼知道是我?」

    少女羞澀地笑了笑,說:「于先生說,來這裡最帥的男子肯定是你!」

    少**裸地馬屁也讓張鵬飛臉紅,其實他心裡明白,一定是於宏基早把自己的長相說清楚了。少女伸出一支手擺出請的姿勢,一路引領著張鵬飛來到樓上,走路的步子十分迷人,而且好像她還故意扭動著翹挺的臀部以吸引張鵬飛的注意力。他心裡清楚,來這種高級酒店做招待的小姐都是通過嚴格選出來的,而來這裡消費的客人也非富即貴,這些漂亮的少女很有機會從中調到金龜婿,所以才會在年輕客人面前表現出最迷人的一面。

    包房內的菜剛剛擺上,一見張鵬飛進來,三個男人全部站起了身體,為首的於宏基熱情地伸出手來說:「張老弟快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話,就來到身邊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邊說:「這位就是那個朱……」見到周圍有那麼多服務小姐,他就不方便說出他的職務了。

    張鵬飛趕緊向朱縣長伸出手來笑道:「朱先生,你好啊,久仰大名了!」

    朱縣長會意,也對張鵬飛說:「哎呀呀,張兄弟可真是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的就如此有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啊!」

    話雖這麼說,可是他並不顯得如何熱情,那表情分明沒把張鵬飛看在眼裡。其實這也不怪他,我黨內的一些傳統幹部十分看重資質,都覺得黨齡越高、年紀越大,就說明他的話越有重量。朱縣長就是這樣的幹部,來之前就聽到於宏基說張鵬飛如何年輕,他想著再年輕也得三十多歲了吧?所以心裡就想著見面後如何說好話,如何讓他在伊河縣與第一建築公司的官司上向著點伊何縣政府。可是見面後,他就覺得要改變策略了,他覺得大家都是平級幹部,張鵬飛又這麼年輕,雖說有把柄在他的手上,但也沒必要低三下四的,所以就想擺些老大哥的姿態了。

    與朱縣長寒暄了幾句,於宏基又領著張鵬飛介紹另一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姓孫,他熱情地問張鵬飛好,一看就知道是級別低的幹部。見到張鵬飛有些疑問,於宏基就在他耳邊小聲說:「他是伊河縣民政局的孫局長。」

    張鵬飛這才笑得自然多了,還像領導一樣拍了拍孫局長的肩膀。這讓一旁的朱縣長有些不快了,這就好比是父母教育孩子,自己的孩子打罵都可以,不過要是被外人打罵做父母的就會不高興了。朱縣長覺得只有自己才有權利拍拍孫局長的肩膀,你張鵬飛有什麼資格在我在面前擺譜!

    張鵬飛是宴會的主角,他自然就坐在了主位上,於宏基與朱縣長一左一右陪著他。朱縣長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了,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陪年輕人吃飯。

    「你們下去吧,有事再喊。」於宏基向一旁的幾位服務小姐揮了揮手,她們都不情願地離開了,心裡還罵著於宏基不開眼。剛才一看到張鵬飛,這幾位少女的眼睛可就亮了,可還沒等有機會表現呢,就被趕了出去。

    因為有求於張鵬飛,所以於宏基就努力給張鵬飛臉上貼金,笑道:「張老弟啊,朱縣長早就想認識你了,就是沒有機會,這不今天終於有緣分相見,你們可要多喝幾杯哦!」於宏基說完,就看了看另一旁的朱縣長,意思該他表示表示了。

    不料朱縣長也不客氣,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說:「是啊,要不是張主任派人去調查我們,恐怕還沒有機會相見哪!我說張主任你年輕,就是工作認真啊,這麼點小事都被驚動了!」

    誰也沒有想到,朱縣長在求人的時候還會倚老賣老起來。他這翻話一說完,就連大大咧咧的於宏基臉上都有些不高興了。朱縣長話中藐視張鵬飛的意思太明顯太直白了,官場中談事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可看得出來張鵬飛在朱縣長心中的地位有多麼低了。

    張鵬飛嘴角冷冷一笑,斜眼看了看朱縣長,面色不動地說:「朱縣長說的是啊,也許這些事在你的眼裡是小事,可大首長曾經說過,老百姓的小事就是我們的大事,我們這些幹部們就是要解決和處理好這些小事。也許朱縣長是做大事的人,自然就瞧不起我們這些清水衙門的幹部嘍!」

    張鵬飛的這些話也很難聽和噎人,而且還諷刺他不是「清水衙門」裡的幹部,朱縣長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臉都氣黑了。氣氛立刻就有些尷尬了,於宏基不滿地看著朱縣長,心說是你找人家辦事情,怎麼還擺起資格來了,真是胡鬧!可人是他請來的,鬧不好他的臉上不好看,他只好笑道:「鵬飛就是愛開玩笑,別說老朱是做大事的,我看啊……你將來的步子會大大超過我們兩個的!」

    大家訕訕地笑,誰都知道張鵬飛和朱縣長誰也沒看上誰。可朱縣長今天還就犯了倔脾氣,接著說:「張主任要是多調查幾個像我一樣的幹部,沒準上升的步子會更快些呀!」

    「啪!」張鵬飛重重地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聲音很響,幸好杯子沒有摔碎。他面沉似水,雙臂抱在胸前,一句話也沒說。

    於宏基也憤怒了,責怪地看著朱縣長,可只能打著圓場說:「那些都是公事,今天在酒桌上是私人友誼啊,無論怎麼樣都不要影響我們的感情。來來,我們共同飲一杯吧!」

    張鵬飛對於宏基笑了笑,當是感謝他。

    一旁的民政局孫局長偷偷瞧著張鵬飛和朱縣長,他知道一向以暴躁脾氣聞名的朱縣長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朱縣長被稱為是伊河縣的土皇帝,在伊河縣橫行慣了,也就難怪不把年紀輕輕的張鵬飛看在眼裡了。可是孫局長瞧著張鵬飛,怎麼都覺得他像是一位大領導幹部。

    「張主任,這次……還望你高抬貴手,幫幫忙啊,我……其實我也是好心!」一杯酒進肚,朱縣長又開口說話了,也許是有些忌憚於宏基,語氣稍緩。

    「對對,我說張老弟,老朱在伊河縣還是做了很多好事的,你……你就開開恩吧,他做官做到現在也不容易。」於宏基在一旁幫腔地說道。

    「呵呵,恐怕像朱縣長這種大幹部還倫不到我們年輕人來指手畫腳吧?我可沒有那個能耐啊!」張鵬飛皮笑肉不笑地說,適時地擺出了應有的架子。

    (感謝大家不離不棄的支持,小北會把本書越寫越好的,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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