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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大唐雙龍傳 第二章 理清頭緒見端倪 驚險一刻黃泉關 文 / 平民威嚴

    更新時間:2012-06-28

    陳雲慢慢回憶起腦中的信息,一張泛黃的紙頁從懷中拿出,一支簡陋的炭筆不知從何處被陳雲取出,想是昨夜行宿時陳雲從客棧中順出,一間客棧定不會為了區區物件勞心,況且也值不了幾個錢。

    執筆在黃紙上方寫下武林三大宗師:中原寧道奇。高麗傅采林。突厥畢玄。陳雲想了想,寧道奇這老貨是跟佛門是一夥的,當然也不排除道門勢弱,這老貨為保住道門犧牲自己,不過,陳雲看來,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什麼信佛信道,到頭來都是信自己,搖搖頭,高句麗的傅大棒子,陳雲對其國家實無丁點感覺,不管在現實中別人怎麼說,在陳雲心中,如有可能,先滅棒子,再殺矮子。想遠了。

    突厥畢玄,這倒是個麻煩,此人在突厥地位如同天神,怕是突厥可汗都尊其號令,突厥的蠻子如真殺到中原也是一大難題,不過現在想這些為時過早,等陳雲完成任務後,有了資本才能談這些。

    一提資本,陳雲忽的想到這時的四大門閥財力之盛,資源人脈不可以道理計,能量還是很大的,即使到了後期,這瘦死的駱駝到底要比馬大,比爛船還多十斤釘,想想李淵就是李閥的閥主,後期能夠稱帝也能管中窺豹其他三大門閥的實力。

    李閥不必多說,都知道的,宇文閥是在宇文家老一輩死光了,青黃不接,加之有是點燃隋末戰爭的導火索,殺皇帝,滋滋,這宇文閥的老貨們都腦子進水了,不過非我族類,死了也就死了,苟延殘喘也罷,化為灰灰也罷,關我何事。

    獨孤閥,陳雲倒是記得不詳細,只瞭解閥中有個奶奶級的高手,叫尤楚紅,好像的了哮喘,後來被雙龍治好,先贊一個,現實中治好哮喘那是多麼的……果然醫術啊醫術,又是一個悲痛。

    宋閥,前朝留下來的,底子厚,就是在隋末時期拼資本也沒那個敢說拼的過得,閥主天刀宋缺,真是個高手中的高手,這個世界具體怎樣陳雲不瞭解,但好像宋缺是能打過寧道奇這貨,不過年輕時後被梵清惠給禍害了,好像有人說,如果宋缺沒有戀過梵清惠,心通無礙,絕對是大唐中的終極boss,威脅力絕對的破碎一級一下橫掃。陳雲對宋閥的支持漢人血統比較喜歡,他也是支持的,想來以後有機會接觸。

    恩,宋閥與獨尊堡聯姻,結果獨尊堡的解暉是個白眼狼,兩家起了齷齪,不提也罷,不過解暉好像是同一時期和宋缺號稱是同級的頂級高手,應該有兩把刷子。

    停下一會,陳雲又提筆開寫,佛門與慈航靜齋。佛門,隋唐時期不管正史野史中都是有錢有勢有地位的,佛門中高手有點多,像徐子陵都靠佛門的九字真言手印度過好些難關,隱世的高手那是數也數不著,代表的就有淨念禪院的了空和尚,幾十年的閉口禪威力不小,還有四大聖僧,也是頂級的人物,當年追的石之軒跑路的和尚,在這真實的世界,指不定哪天又不知從哪個山林中冒出來幾個大師,石之軒都做過高僧呢!

    慈航靜齋,這個到現在,陳雲都不懂她是佛門還是道門的,似道非佛,又佛又道,說她們的創派祖師是地尼是尼姑,你看她們有不僧不道的,個個門人都是禍水級別的,不談天下就是為武林除魔,要說對它有好感呢,陳雲又只是欣賞美人罷了,就像侯希白一般。要說對它厭惡呢,也是有一點,只不過看不順眼罷。

    魔門,一個被董仲舒悲劇的門派,自獨尊儒術後,慢慢的變質了,到大唐的時候,門內四分五裂,實在人心紛綸不齊,如此也就罷了有邪王,陰後之流欲一統魔門,振興魔門卻沒有壓服一切的力,導致魔門不怎統一,各自為戰,不過魔門的陰癸派都也有本事,與那慈航靜齋簽訂了「停戰協議」,每代傳人各自想都取勝,真是穿越到大唐的女子的好去處,只要不惹寧道奇,門派有功法可修煉,又有人罩,當真清淨。

    不過看那魔門看似有八大高手:邪王石之軒陰後祝玉妍魔帥趙德言天君席應四川胖賈安隆子午劍左遊仙倒行逆施尤鳥倦妖道辟塵,一個比一個運氣衰,被誘惑的,被殺的,被陰的個個都是十足的霉氣沖天,特別二的就屬席應,練成神功就被卡嚓,做人太囂張了。

    想了想,大唐中勢力差不多就這些,剩下的都是些散流,或是與個別勢力有淵源的,像飛馬牧場、東溟派、巨鯤幫之類等等,都只有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哦,對了,還有一個大明尊教,有人說他是明教,陳雲不太瞭解,不過要知道就行了,管他那麼多作甚。就如那各地起義軍要不是哪家勢力支持,要麼就是被吞併,都是龍套。

    陳雲皺了皺眉,他對王通不甚瞭解,也就知道王通宴請群雄時石青璇來獻過一曲,老跋帶著傅君瑜來搗亂,倒是在現實時讀過關於王通的正史,說他是隋朝的牛人,門生弟子遍佈天下,當官的十個有七個是他的門生,剩下的都與他有著關係聯絡,有人將他與宋朝的朱熹相提並論,王通還高過朱熹一籌,真個儒門大聖賢,大唐中陳雲的未來老師王通武功也不含糊,說是高手一級的,說的抽像點,王通戰力有90以上+,朋友也是不少,沒看見王世充都賣他面子嗎,還暗戀過石青璇他娘,想來年輕時武功地位都不低,不是有句話叫不是一個圈子的玩不到起。

    正待將散流回憶的陳雲,忽的馬車停了下來,車伕隔著簾子小聲的說道:「客人小心了,前方道路不平靜,樹林中飛鳥不起,禽獸不叫,想是有強人在此,待會我賺他一賺,客人見事不妙還是逃命的要緊,如是那強人被我哄住,客人切莫道出聲響,驚了那強人,怕是你我二人今日難逃此難。」

    陳雲道了聲謝「黃老哥,你行車多年,見識此中門道,我自是聽你,如若賊人勢眾洶洶,你自管架了車馬速行,後駕我來阻一阻賊人,若賊人勢小,咱暫且穩住於他,好叫我們過了此難。」車伕姓黃,已到不惑之年,行車二十幾年,風雨歷過不少,此番倒是鎮定的多,能提前發現賊人蹤跡後不亂,還有心提警陳雲,可見其厲害之處。

    車馬聽了,自是有了主意,不過停下馬車怕賊人起了疑心,一番下車方便做足了摸樣給賊人看。馬車內,陳雲靠著右檔,撐著點點縫隙,往外瞧去,一手靠著大腿,只要有動靜,立馬就能拔出殺敵,對於自己安全,陳雲還是很在意的。

    到了這處空間以來,陳雲這才發現自己心活過來了,現在面臨此等危險,竟也不慌,當真是膽子肥了不少。

    等到車伕重新架車上路,陳雲倒是放下簾布,閉上眼,將耳識的感官放到最大,傾聽一路的動靜,馬車的速度與適才無二,陳雲靜下心來只聽到呼呼的風聲和車伕的甩鞭聲。

    漸漸的,馬車行到樹林旁,此處地形甚是不好,樹林在前,一路行到此處要在林旁轉個檔子才能繼續行路,當真是個強匪的寶地,路人的凶處。

    「呔,那小子,快快交出身上值錢的物件,留下買路錢,爺爺就可放你們過行。」兩個賊人從林中竄出,為首的執大刀束巾,濃眉大眼,闊口震天,披的是環皮馬甲,穿的是增底厚鞋,後一個倒提的刀面色倒是平常,陳雲在馬車裡一眼飄過去,定在此人脖間,一露白色的中衣領子,裹在外面的布衣在陳雲看來是最差勁的偽裝,不過陳雲倒是鬆了一口氣。

    不用想,林中如此安靜必不是這兩個賊人所能弄出的聲勢,而且那人裝扮如此,定是在等別的大魚,看來林中定藏有伏兵,知曉納了錢財,想來是不必為難為與我,看他並不直接殺來,定是在掩人耳目,林中如此異常,有些經驗的老車伕都能發現,想必他們的敵人也能發現,估摸著正是看我這車架人少,嚇我等離去,可是,在此時哪只軍隊會在執行任務放過陌生人離去,除非他們此行釣的是武林高手,殺人怕是留下血腥味,就算處理了屍體,高手還是能感覺不對,驚了來人。

    想到如此,陳雲靜下心來,聽覺開到最大,聽得賊人與車伕交談完畢,車伕納了陳雲在其上車時交給他的錢,馬車這才悠悠起步,不到一會,速度快到以風馳電掣也不為過,陳雲倒是體驗了一把古時飆車的感覺。

    如此晝行夜宿,路上經過數個小鎮,陳雲每次換過補給,歇息一晚,天亮就出行,三日後,陳雲來到東平郡,下車後將銀錢交給車伕,兩人錢貨兩清,陳雲這才施施然照了間客棧,好生洗浴了一番,換下一套乾淨衣袍,這才拿了書信,去王通府上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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