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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二節 婚配(4) 文 / 燕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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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壽微微轉動下手中的青銅酒杯,仰起頭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小侯有個問題想請教李大人,還望李大人為小侯解惑啊!」

    李雲聞言笑道「侯爺有話儘管說,下官不敢有絲毫隱瞞之處。」

    曹壽長長的舒了口氣,努力在坐正,使得身體盡量保持正旺盛的精力,道「大人提倡農商並重,農可使天下安定,糧食充足,而大漢不虞有饑荒之厄,這是人所皆知的事情,而商可通物,以彼地之無,易他地之有,這小侯是知道的,但大人難得不知,商者,最是流動之族,其居者無定處,官府難一一有效管理,其中更有貪財者,易為有心者收買,動搖我大漢根本,更何況這天下之財富本就不多,商人好利,一旦此禁一開,錢財皆為商賈賺取,而平民百姓無所得,大漢危也!」

    李雲聞言,心知這不僅僅是平陽侯一個人的想法,這基本上代表了自秦開始興起的重農學派學者的共同聲音。

    商人由於他的流動性,以及本身就帶有的好利習慣,令許多人為之厭惡,更令統治者頭疼,戰國時期更有大商人富可敵國,其財富強大到可與國君相庭抗理,任何統治階級都不會願意看到這一幕,所以壓抑商人的政策自是順理成章的出爐,其代表者正是法家的幾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李悝變法的核心中便有鼓勵農桑,壓制商人,其影響是十分深遠的,二三十年後商鞅於秦國變法,耕戰便成為秦國迅速強大的起來的策略,而對於商人他們是十分厭惡的。市籍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在各國中普及,由此商人成為社會地位最底下的族群。

    而且由於戰國時代的人們並不懂現代經濟學,他們認為天下的財富都是固定的,不會增加亦不會減少,所以假如財富集中到小部分人手中,那麼對社會的危害將極為重大。

    李雲心知要世人改變對商人可有可無的看法,現在還遠遠不可能,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他能做的只有一步步的改變,而要讓人覺得商人並不會危害到權利,這就必須先打破那個「天下財富固定論」

    一念至此,李雲站起身來,望著縣衙外道「侯爺家中可曾養有雞禽?」

    曹壽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道「有,小侯家中自是有下人專司養禽,供給鮮蛋。」

    李雲含笑道「那麼侯爺可知,一隻母雞平均一日一蛋,三月便可生下九十蛋,此九十蛋,可孵出九十隻小雞,小雞一年中大約病死一半,也就是四十五隻,在這四十五隻小雞中,假設僅有十隻母雞,那麼再過半年,此十隻母雞三月便又下蛋合計九百隻!」李雲望著曹壽繼續道「此九百隻蛋再又復來,以侯爺之才,不難算出,越十年後,一隻母雞的後代將有多少?」

    曹壽恍然大悟,李雲卻是得意的笑道「此雞生蛋,蛋生雞,源源無窮盡也。天下財富何其多,我等官吏只許引導的好,十數年之後,大漢財富也可如那雞生蛋,蛋生雞一般,源源無窮盡!」

    曹壽本是信奉黃老之學,他自小天資聰穎,從政之後更是如魚得水,若非身體原因,此時那大司農的位置還說不准到底姓曹還是竇,但是他在從政之時也同樣遇到了許多疑惑,他也漸漸發現黃老之學,並非唯一治國之策,譬如那法家之治,以法行天下事,天子令至莫有不從者。儒家之仁治,雖說有些空談的地方,而且其過於極端,這與道家思想可說水火不容,因此這些年來,道儒衝突不斷,特別是前年博士轅固生見太后,太后問他《詩經》之要,誰知這極端的儒生居然空口便言《老子》是「家人言」

    篤信黃老學的太后暴怒不已,失態的大罵儒家五經俱是「司空城旦書」意思就是說儒家的經典俱是刑徒之書,司空是掌宮廷和城池建造的官員,城旦,始皇帝焚書詔天下藏有詩書百家語者,黥為城旦,這樣的話從一向性格平淡的太后口中說出自然是格外的有威懾力。

    發了火的太后可不是好惹的,當下就命令這儒生去與野豬相博,幸好天子見這儒生雖活該,但在太后面前血濺五步終是不雅,再說天子還需要利用這些儒生制衡法家,所以就賜了把寶劍與他,看天意如何。

    這儒生命大,逃過一劫,但在太后暴怒之下,再加之天子也對這些整日空談的傢伙不滿,於是朝廷上的儒生便遭到了以大司空,大司農,大司馬這三公為首聯名發起的彈劾,一時間長安儒生人心遑遑,那裡還管什麼三代之治,弘揚儒業,經王濟世的理想,紛紛夾起尾巴辭官而逃,當真是無半點血性的空談者。

    吃了這一虧後,長安少了許多整日空談的儒生,就連太后也有時候說,蒼蠅沒了真好!

    但曹壽卻知,這幫儒生也開始了反思,其中以廣川董仲舒等人為首,專心在家研究起黃老學說,似乎想要揉合儒道學說,只是揉和後的儒家思想還是儒家嗎?

    再加上曹壽也有耳聞,那儒生逃得一命後,居然逢人便說天子對他如何如何,是天子救了他,還真是死要面子,天子不過是侍母以孝,不欲宮中沾染血腥罷了。

    曹壽彈彈手指,他本已是認為這世界上只有無為之治屬治理天下的良策,誰知又從李雲這接二連的耳聞了不少奇思妙想,今日更是親耳聽得李雲簡單幾句話就將他心中認定的「天下財富固定」給打破,那雞生蛋,蛋生雞,是實實在在的事情,他眼睛可看到,手可摸到的事情,比那個虛無的「財富固定」說,現實的多,也實際的多,他沒有理由不相信。

    忽然曹壽想起自己那個年輕的小舅子,大漢未來的天子,那個遠比當今天子更具魄力和決心的太子,這一瞬間他感覺,李雲是上天派來輔佐太子的,若非是上天有意為之,為何大漢的太子那麼具備攻擊性,而這李雲也比所有的朝臣都更具創新力。

    曹壽不由的想起曾經秘密見過李雲一面的天子的評介「此雖良臣,但其現在依然不可大用,一旦大用,未必成才!」

    想到此處,曹壽定了定神,道「小侯受教了!只是小侯還有一私人問題,想要請教大人!」

    李雲道「侯爺乃下官知己,但問無妨!」

    曹壽問道「小侯不知大人有何理想,又或者大人希望什麼樣的生活?」

    李雲笑了笑道「下官最初的理想其實很簡單,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一直到死去的那天,而現在下官才知自己責任重大,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朝一日,下官可於路上聞得行人以身為大漢人為榮,百家爭鳴之局再起,士農工商各司其職,蠻族畏我大漢如虎,大漢天子令下,九服之內莫敢不從,有敢犯我大漢天威者,其雖遠於天涯海角之境,然亦必誅之!」

    「有敢犯我大漢天威者,其雖遠在天涯海角之境,亦必誅之!」曹壽儘管信奉黃老之說,但是此刻也不由的熱血沸騰起來,想他祖先也是武將出生,與高皇帝出生入死打下這萬里江山,不就是希望名留青史,造福與他們一般的百姓?

    承平之後,大漢國富民強,但是黃老之學治國就意味著無為是王道,大漢與匈奴之間的戰爭便無從說起。

    但是現在曹壽卻希望他是一名身強體壯的年輕人,由他來實現這句「敢犯我大漢天威者,其雖遠在天涯海角之境,亦必誅之!」畢竟是人都有英雄情節,是人就會有熱血的時候,特別是在民族與國家尊嚴面前。

    額這一個標題居然寫了四節還米完小七倒之

    恩這個回答一下一些書友的問題,記得有人說過李子不應該死心塌地的效忠漢武,效忠民族與國家還差不多七想這個好像米什麼問題漢初的政治很奇怪滴天子也8是一言即出就可殺人滴在經過戰國時期百家爭鳴之後夏族的概念已經形成孔子讚揚管子殺蠻族的事情就是證明有漢初8止一個世界觀.有鄒衍的九服理論,也有傳統的五服理論,九服的意思就是把世界分為九個洲,而帝國不過是這九個洲中赤縣神洲的中心,僅僅相當於占世界的九十一分之一.

    五服是周代的世界觀,將已知文明世界按照天子的管轄力度區分,分為甸服,侯服,要服,荒服還有戎荻.

    另外還有地方說,地圓說等地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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