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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四零章 李富之死二 文 / 傾十成

    ~~第四卷再次入宮當太監]第二四零章李富之死——

    第二四零章李富之死

    又過了一會,黃友康看著蕭寒說道:「王爺,這壺裡確實有砒霜之毒。」

    聽到黃友康這麼說,蕭寒皺了下眉頭,然後看向楊緩,眾人也都看向楊緩。看到眾人看著自己,楊緩急了。

    「我是給老爺沏茶,但我沒有給老爺下毒!」楊緩看著眾人,一臉焦急地說道。

    「李夫人,你不要緊張,我們沒說你下毒。」蕭寒看著楊緩安慰道。

    「王爺,我沒有下毒,真的沒有下毒!」楊緩抓著蕭寒的胳膊,哭著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蕭寒連忙說道。

    看到蕭寒相信自己,楊緩才安穩了一點。

    等楊緩情緒穩定了,蕭寒又看著楊緩問道:「李夫人,那你沒有沒看到有什麼人進入李老爺的房間?」

    「沒,沒有。」楊緩想了想說道。

    這時,郭梅站了出來,看著蕭寒說道:「王爺,民女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但說無妨。」蕭寒看著郭梅說道。

    「前日,民女見大夫人去過藥鋪,不,不知道買了什麼。」郭梅看著蕭寒小聲地說道。說完,她還看了床上的楊緩一眼。

    聽到郭梅這麼說,楊緩急了,她看著蕭寒說道:「王爺,我,我,我……」

    楊緩心急,可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去藥鋪,買的就是砒霜。但這砒霜是李富讓她買的,李富說這屋子裡有很多老鼠,要買些砒霜把這些老鼠毒死,於是楊緩便去徐家藥鋪,買了一兩的砒霜回來。

    「李夫人,你去藥鋪買了什麼?」蕭寒皺著眉頭,看著楊緩問道。

    「砒,砒霜,但這是老爺讓我買的,他,他說這是用來毒老鼠的。王爺,我真的沒有害死老爺,你要相信我啊!」楊緩看著蕭寒,哭著說道。

    「這個……」蕭寒有點為難了,看到楊緩哭的如此淒慘,蕭寒確實不想相信她會殺害李富,但是現在證據確鑿,她便是第一犯罪嫌疑人,這讓蕭寒又怎麼敢相信她?

    「我真的沒有害死老爺,真的沒有!」楊緩看著眾人,哭著說道。

    「好了,好了,李夫人,你也別傷心了,我們暫時相信你沒有害死李老爺。」蕭寒看著楊緩安慰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楊緩哭的稍微小聲一點了。

    「李夫人,你是在哪家藥鋪買的砒霜?買了多少?」蕭寒想了想,看著楊緩問道。

    「東街的徐家藥鋪,買了一兩的砒霜。」楊緩想了想說道。

    「去東街的徐家藥鋪,把藥鋪的掌櫃的叫來。」蕭寒看著身後的一個官差說道。

    「是,王爺。」官差連忙抱拳說道。說完,便出去了。

    過了不久,徐家藥鋪的掌櫃的便被叫來了。此人叫徐文,五十多歲的樣子,在徐家干了很多年了。

    「徐掌櫃,這位是新任的京城知府孝賢王。」殷雷看著徐文說道,把蕭寒介紹給了徐文。

    「姑爺,您找我有事?」徐文看著蕭寒問道。蕭寒不認識徐文,不代表徐文不認識蕭寒,在蕭寒迎娶徐晴和琴藝的那天,徐文就認識了蕭寒。

    「哦,徐伯父,我想問一下,李夫人前日是不是在徐家藥鋪買了一兩的砒霜?」蕭寒想了想,看著徐文問道。

    「姑爺,您切不可這樣稱呼我啊!我只是個奴才而已!」徐文看著蕭寒連忙說道。說完,想了一想,又接著說道:「是,李夫人好像是在藥鋪買了一兩的砒霜,我當時還問李夫人買砒霜幹嘛用,她說是毒老鼠用的。」

    「奧!」蕭寒點了點頭應道。現在已經證實了楊緩確實買了砒霜,而李富也是死於砒霜,而且李富還是喝了楊緩給李富沏的茶才死的。種種事實,全都指明,楊緩就是害死李富的兇手。但蕭寒總覺得不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勁,他又想不出來。

    「李夫人,你買的砒霜,現在放哪了?」蕭寒皺著眉頭,看著楊緩問道。儘管他不想相信楊緩是兇手,但事實已經證明,楊緩就是兇手。

    「給,給老爺了,老爺具體把砒霜放哪了,我,我也不知道。」楊緩看著蕭寒說道。說完,又哭了起來。

    聽到楊緩這麼說,蕭寒皺了皺眉頭,李富現在已經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了,誰也不知道楊緩說的是真是假。

    而就在這時,李湘麗醒了過來,來到了這裡。看到床上的楊緩,李湘麗連忙撲了過來叫道:「娘!」

    母女倆緊緊地抱著,然後便哭了起來。蕭寒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們。

    過了許久,蕭寒看著她們兩母女說道:「李夫人,李小姐,你們,你們請節哀順變!」

    「敢問,你,你是誰?」李湘麗抬起頭,看著蕭寒問道。

    「奧,我乃新任京城知府蕭寒。」蕭寒看著李湘麗說道。

    「大人,您可要為我爹報仇啊!」李湘麗看著蕭寒哭著說道。

    「會的,會的。」蕭寒皺了下眉頭說道。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娘,你還希望我報仇嗎?

    說完,蕭寒回頭看著眾人說道:「你們,你們到處找一找,看能否找到李老爺的砒霜。」

    「是,王爺!」眾人連忙應道。說完,便出去了。

    而就在這時,郭梅指著蕭寒腳下的床腳,一臉驚訝地叫道:「咦,那是什麼?」

    楊緩的床腳下,放了一個紙包,被床腳擋著,位置不好的人,根本看不見。蕭寒彎下腰,轉過頭,看了看,發現是一個紙包,便伸手拿了出來。

    蕭寒小心翼翼地把紙包打開,裡面是白色的粉末。看到這玩意,蕭寒皺了皺眉頭,他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就是砒霜。

    蕭寒把手裡的紙包遞給了徐文,徐文連忙接過。

    「徐伯父,這個是什麼?您應該能認識吧?」蕭寒皺著眉頭,看著徐文問道。

    徐文仔細看了一下,然後看著蕭寒說道:「是砒霜,正是我們徐家藥鋪裡的砒霜。」

    「李夫人,您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蕭寒看著楊緩,冷冷地問道。問完,他扭了一下脖子,看了郭梅一眼,正好看到她微微揚著嘴角,似乎在笑。

    現在蕭寒不懷疑楊緩,倒是懷疑郭梅才是殺人兇手。因為郭梅剛剛的那句話和那樣的表情,床腳下有個紙包又能怎麼樣?又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她幹嘛那麼驚訝?還有,為什麼別人都沒看到,就偏偏她看到了?從她那角度看,也最多看到床腳下紙包的一個小角,一般人根本不會在意,她卻驚訝地叫了出來。而且前面,也是她說她見到了楊緩去徐家藥鋪買藥,為什麼別人沒見到?就她見到了?這事是不是太蹊蹺了?再加上她剛剛的笑,蕭寒已經肯定,李富就是郭梅害死的,就算不是她害死的,也肯定跟她有關。

    雖然蕭寒整天嘻嘻哈哈的,看起來跟馬大哈似的,但是做起事來,他還是很細心的。就從他除掉開封和京城這兩個知府上,就能看出來。

    看到蕭寒這樣,楊緩急了:「沒有,沒有,我沒有害死老爺!這砒霜我明明給了老爺了,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床下?」

    「楊緩,現在所有事實都已經證明了,就是你害死老爺,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郭梅看著楊緩,狠狠地說道。

    「沒,沒有,我沒有害死老爺!」楊緩抱著頭,哭著說道。

    「不,不可能,肯定是你們搞錯了,娘不可能害死爹的!」李湘麗看著眾人,氣急敗壞地叫道。叫完,她緊緊地摟著楊緩。

    「娘,麗兒相信您,您不可能害死爹,爹不是您害死的。」李湘麗摟著楊緩安慰道。

    「麗兒!」聽到女兒這麼說,楊緩緊緊地摟著李湘麗叫道,然後哭的更厲害了。在她最無助,沒有人相信她的時候,只有她的寶貝女兒會相信她,無條件的相信她。

    「我娘不可能害死我爹,我娘和我爹,相處了那麼多年了,連架都吵過,一直和和睦睦地過到現在,她完全沒有理由害我爹!」李湘麗看著眾人,一臉堅定地說道。

    「事實證明,就是你娘害死了老爺,和和睦睦?誰信啊!肯定是老爺要把李家交給財兒,你們母女倆不樂意,便一起害死了老爺,老爺一死,你娘就是李家的主事人,到時她好把李家交給你這個臭丫頭!」郭梅看著李湘麗,冷冷地說道。

    「你,你,你血口噴人!」李湘麗看著郭梅,氣急敗壞地叫道。

    「我血口噴人?那你讓王爺來評評理!」郭梅看著李湘麗說道。說完,又看向了蕭寒。

    「王爺,我娘不可能害死我爹!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李湘麗看著蕭寒,哭著說道。

    看到李湘麗這楚楚動人的模樣,蕭寒都不忍心不相信她。蕭寒皺著眉頭,看著李湘麗一臉無奈地說道:「我是想相信李小姐,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指明,李老爺的死,就是李夫人所為啊!」

    「就是她們母女倆!肯定不會錯!」郭梅連忙添油加醋道。

    「二娘,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和我娘謀奪家產?我們有那必要嗎?我爹從來都沒指望把李家交給大哥!」李湘麗看著郭梅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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