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架飛機翱翔長春上空，這些可都是塞北的飛機，至於日本人的飛機早飛不動了，他們現完全是處於一個個孤島狀態，補給形勢比之塞北軍來說實是太過劣勢了。
塞北軍的戰鬥機由位於鄂爾多斯的國營飛機製造廠生產，現已經有兩個工廠投產，這兩個工廠完全建成全力生產的話，每個工廠可以年產一千架飛機。可惜現生產線剛剛啟動，大量後續建設還沒有完工，工人技術也不熟練，現每個工廠才只有兩架的年生產能力，但是這也足以應付日本人了，因為日本此時的航空業也是剛剛起步，生產能力也不夠。甚至技術能力也不強，塞北工作的一個德國工程師因為列強國的壓力下被德國政府召回後，日本又通過外交手段從德國那裡聘請到了他。而塞北的航空工廠現的產品都是德國工程師們，一戰飛機的基礎上改進，或者引進現有世界各國的先進飛機仿製的，性能上不敢說完勝日本，但是絕對不差。
也因為是一戰的基礎上改進的，所以大都是遵循一戰時期的飛機設計風格，都是雙翼飛機。雙翼飛機跟單翼相比，速較慢，但是可操控性強，安全可靠。其實並不是說單翼飛機不行，其實是技術不成熟而被人誤解了而已，單翼飛機後來完全淘汰雙翼飛機就是很好的例子。
現哈爾濱已經聚集了三多架的塞北軍各型飛機，其兩架是戰鬥機，另外一架是轟炸機和運輸機。對長春動的第一波次的攻擊就由空軍負責，他們有的從哈爾濱起飛，有的從雙城建的建議機場起飛，對長春城外日軍的陣地進行了三個小時的飽和轟炸。日軍只是用高射武器進行了抵抗，自始至終他們的飛機都沒有起飛迎戰，現整個東北，日軍還存空軍的地方也就是瀋陽了，而哪裡的局勢一點不比長春輕鬆多少，也是無力支援。
空軍過後是炮兵的火力準備，半個小時候，第一次的地面攻擊才開始。
兩輛坦克的掩護下，步兵開始往長春日軍陣地移動。目標是佔領外圍陣地，繼而對長春城進行攻佔。
由於這是塞北軍進入東北以來，第一次正式攻擊大城市，還沒有經驗，空軍轟炸和火炮打擊都不是很理想，因為顧及到了城內居民，沒敢放開了，以至於對城外日軍的壓制和殺傷不夠。步兵剛一上去就碰到了日軍的強力反擊，他們動用了他們能用的所有火炮迫擊炮進行還擊，機槍手榴彈擲彈筒急速開火，第一撥攻擊失敗了。幸虧有坦克殿後，才粉碎了日本人的趁勢反攻，否則兵敗如山倒，被人後面追擊後果很嚴重的。
脫歡、梁鏡齋、趙登禹、馬占山、蘇炳、趙毅等高級軍官也拿不出好的方法，他們有從舊軍隊走來的，有從來就是野路子甚至是土匪出身的，有軍校科班畢業的，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從來沒有攻擊過現代化軍隊把守的大城市。雖然都是戰場經驗豐富，但是跟世界強軍交手的經驗卻很少。
「趙師長你有什麼主意？」
大家都想聽聽趙登禹的意見，他們之也就是趙登禹曾經跟英軍交過手並戰勝國，對這些專業化軍隊認識比較深刻。
趙登禹道：「主意我也沒有啊，日本人跟英國人太不一樣了，他們太死硬了。打到現少說也打死了七八千鬼子了，可是我就沒見過一個主動投降的，好像就俘虜了十幾個軍醫還有十來個女護士。對於這種死守到底的部隊，我想除了用絕對的力量把他們完全消滅，其他方法還真的不多。」
梁鏡齋深有體會，這裡就屬他跟日本人打的時間長。
「沒錯趙師長說的很對，不得不說日軍都是很好的士兵，這點上我們必須承認。不過他們太過死板了，作戰方式單一，趨向於野蠻攻擊。各種戰術也力求簡練，我想現他們的戰術無非就是死守，跟我們比拚意志。但是要防範他們夜間的襲擊，夜襲是日軍的一項傳統，日俄戰爭時期，他們就是用這種方法戰勝了敵人的。所以我們必須加緊建立多層陣地，做好梯次防禦的準備，用防禦空間來預防被日軍夜襲得手這種壞的情況。」
梁鏡齋的話大家都很重視，因為這是從血裡得到的經驗。
「嗯，我提議就按照梁師長的建議，現我們的進攻包圍陣地應該修三道，達到五道防線的強，我就不信日軍一夜間能連破我們五道防線。馬司令的意見呢？」
脫歡提出了建議，後徵詢了下馬占山的意見，人家畢竟跟他平級是聯軍東北軍的指揮官。
馬占山是一個個子不高身材枯瘦的人，遠遠不像電視劇演的高富帥，他小時候給有錢的蒙古人放牧，學的了一手好騎術，後來被主人家壓搾性上山當了鬍子，後來跟了奉系軍閥的吳俊升。奉軍他帶領騎兵部隊屢立戰功，像郭松齡夫婦就是被他抓到的。吳俊升後來跟張作霖一起被日本人炸死，然後馬占山宣稱他要公仇私報，把日本帶給東北的侮辱算自己個人頭上，跟日本人不死不休。所以說張學良後來選擇他當了黑龍江代理主席，其實就是已經有下定決心跟日本人開戰的想法了。
馬占山黑瘦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開口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對這個我沒什麼大的意見。不過我想能不能快的攻佔長春，如此僵持下去，對城內的姓來說實是太過殘忍了。我的騎兵部隊能不能揮點作用呢？」
「呵呵，馬主席的心情我能夠理解，我也是騎兵出身，恐怕我比你希望騎兵能作用呢。但是時代不一樣了，騎兵已經走到了末路，恐怕以後的戰爭騎兵一次比一次少用了。」
脫歡對馬占山道，語氣有些黯然，他是蒙古人，帶領騎兵軍很多年了，對騎兵有很深的感情。但是他不是一個頑固不化的人，他是塞北軍早一批受到正規軍校教育的人，雖然學的也是騎兵，但是對其他的軍隊常識是有理解的。而平時也比較重視學習瞭解一些的軍事情況，這也是他作為一個蒙古人，總有一種邊緣化意識的危機，總想著提高自己。他現總是琢磨著一個問題，那就是坦克跟騎兵的關係，這是不是一種能夠代替騎兵的軍種呢，對此他曾經寫過好些軍事論，為騎兵辯論過，但是他自己心裡其實底氣是不足的。
馬占山不同意這觀點，他今天看到了坦克集團衝鋒時候的氣勢，那氣勢驚人，馬達隆隆作響，蕩起巨大的煙塵，他後方用望遠鏡觀看到這情景，開始時候確實很震撼，但是很快他現了坦克的致命缺點，那就是速，坦克不但沒有騎兵速快，而且還不夠靈活。
「騎兵存幾千年了，不是一直都用嗎，用刀的時候有騎兵，用弓箭的時候也有騎兵，現有了步槍還是得有騎兵，坦克出來了難道就不用騎兵了嗎，我看那坦克的速並不快，可趕不上騎兵。」
馬占山的話讓脫歡突然受到了啟：「你是說速嗎。坦克的速現確實還趕不上騎兵，但是可比步兵快啊，這速倒是讓我想起了點什麼。坦克是需要步兵配合和保護的，但是步兵卻很難跟上全力開動了的坦克，這豈不是限制了突擊的速，你說如果讓騎兵來配合坦克呢？」
脫歡對這些有研究，他外蒙時候整天沒什麼事情，就研究這些，蘇聯人的研究成果他是得到了不少的。但是馬占山卻沒什麼研究，他東北可是很少見到坦克的，僅有的拿點裝甲部隊，被張氏父子當做寶貝疙瘩，平時難得一見，何況他黑龍江北方，而那些東西都部署瀋陽，因此是難以見到。
但是脫歡的提法讓他也來了點興趣，只要牽扯到騎兵他就有興趣，這點上他跟脫歡是很有共同語言的，兩人哈爾濱期間就很投緣。
「那敢情好啊，可以試試啊。」
「哈哼——」
趙登禹咳嗽一聲打斷了兩人的討論，突然脫歡和馬占山兩人也不好意思了，現是討論戰局的時候，他們反倒探討起了其他東西，不得不說是走神了。
座的也就是趙登禹敢打斷他們了，梁鏡齋很有傳統孺人風範，脫歡是他的上級他是不敢的，趙毅是出身東北軍，舊軍隊也是等級森嚴，馬占山的話他又怎麼敢打斷，反倒是趙登禹地位超然，他是空軍的，可以不買這兩人的賬，平時看著軍職軍銜問題或者會讓他們三分，可是他們過分了的話，也是不客氣的。
「我說，兩位長官，還是說說怎麼打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