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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六十九節 哈爾濱防禦戰10 文 / 狂人阿Q

    一八一開始,不管是局部的戰鬥,還是衝突都主要集遼西和黑龍江地區,但是隨著日軍對雙城的攻擊開始,很快整個東北都不太平了起來,哈大線東從吉林一直往南到安奉鐵路都有抵抗行動出現,日軍原來佔領的小縣城,幾十人甚至是十幾人幾人把手的據點,全都遭到了不明武裝的攻擊,哈大線東邊,塞北軍正規軍突然行動了起來,大軍開進了哈大鐵路,對鐵路樞紐四平街進行了包圍,但是圍而不打。北方的長春,南方的瀋陽兩個哈大線上的大城市也受到了威脅。

    除此之外,塞北軍大規模調動,往庫倫調動了二十多萬軍隊,其十萬人又進入了滿洲裡,似乎有從此進入東北的趨勢。大凌河的部隊也開始活動,雖然沒有渡河,但是明顯的加強了防禦,也有空軍出現,讓一直轟炸錦州的日本航空部隊不得不停止了行動。倫街的部隊倒是沒有行動,但是這裡現完全就是塞北進入東北的第一軍的物資集散地,一多半的軍資都是由這裡轉。

    東北日軍一時間面對了巨大的壓力,日本這個民族有個特點,他們不喜歡內部消化壓力,受傷後從來不會獨自舔舐傷口,就像他們地震後,第一個想法是要佔領國的土地移民一樣,當他們承受了巨大壓力後,感到危急甚至感到委屈,但是沒有選擇撤兵,反而是對雙城動了為凌厲的攻勢。

    一時間雙城告急。

    這已經是戰事的第三日了,雙城這個小城早已經沒有了模樣,好城裡的姓早就疏散到了哈爾濱。

    「師長,前面有情況!」

    參謀長走進了已經搬進了地下的指揮部,現整個雙城幾乎都成了廢墟,當日軍第一天就基本上打殘了塞北軍的炮兵部隊,而從其他地方調集火炮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時代的火車速,即使是全力行事,從塞北到哈爾濱每個十天半月的也沒可能到。顯然梁鏡齋必須得沒有炮火掩護的情況下,跟日軍作戰幾天。

    「什麼情況?」

    「有點特殊···」參謀長說完,梁鏡齋眉頭深皺,他打算自己親自上去看看。

    此時日軍已經停止了炮擊,按照這幾天的規律,是他們起步兵衝擊的時候。

    梁鏡齋走出了指揮部,現指揮部距離前線已經只有兩多米了,跟前線陣地連接的都是坑道,這是城裡姓的幫助下,修築的,安全係數是可以保證的。

    順著坑道到了前沿陣地,舉起望遠鏡一看,只見一隊隊穿著東北軍制服的軍隊,正貓著腰慢慢的往這邊挪動,他們身上的軍裝讓塞北軍士兵非常顧忌。

    「怎麼辦?上面有交代,不能跟東北軍生衝突啊,可是這些東北軍——」

    參謀長欲言又止,顯然他想說的是這些東北軍做了漢奸。

    「什麼東北軍,這些明顯是日軍嗎!」梁鏡齋肯定的說道。

    「日軍?哦,沒錯是日軍,他們穿著東北軍的軍裝想要偷襲我們。」

    「嗯,事實就是這樣,你知道怎麼寫戰報了。」

    「放心交給我了。」

    不多時,裝扮成東北軍的日軍就摸到陣地前方了,一直放不開手腳的塞北軍士兵,被告知那是日軍後,各種火力瞬間全開,對方死傷慘重,不到一個照面,很多人槍都沒敢開,果斷的轉身退後了。

    「想跑,門都沒有!」

    這時候邊緣陣地上有一個鋸齒狀的突出,這本是一個彈坑,現被改造成了一個突出陣位,一個趴這裡的戰士冷哼一聲。瞄準鏡對準了其他盯了半天的一個目標,那是一個穿著軍官服裝,一直墜衝鋒部隊的尾端的士兵。

    冷靜的扣動了扳機,那個軍官應聲而倒,戰士滿意的腰間的刀鞘上用刺刀狠狠的劃上了一個痕跡。這軍刀是他上次小樹立狙擊戰繳獲的,是一把好刀,幸好刀的主人已經去見天照大神了,否則看到此時如此作踐他的寶刀刀鞘不得心疼死。這刀他比伺候自己老婆都要賣力,每天精心擦拭三遍是必修課。

    劃完後,戰士數了數刻痕的數量,已經十七道了,這是小樹林一戰後這裡創造的記錄。

    收起了刺刀,然後還習慣性的拔了拔繳獲的刀,這刀上有一個菊花紋,開始當地有一個商人想買他的刀,但是他的隊長告訴他菊花可是日本皇室的標誌,於是他果斷的拒絕了。但是他不怎麼相信,這丫怎麼是皇室的標誌,不會是假的,皇室不是龍嗎,啥時候變成了菊花了,捅菊花倒是差不多。不知道那個被他和隊長一起打死的叫做黑石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能有皇室的刀。

    「回來規避!喇良。」

    隊長的聲音從戰士的身後傳來,他罵了一句『該死的飛機』後,只能從連通的戰壕貓腰跑到了後面的坑道,然後躲了進去。

    東北軍裝的偽軍一撥攻擊失敗後,日本人的大炮先是肆虐了半個小時左右,然後飛機轟炸後還囂張俯衝掃射了幾圈,才張揚而去。

    飛機之後又是日軍,他們的素質可比東北軍強多了,趁著火力壓制的空擋,已經抵近到了陣地前,當飛機俯衝過後,他們距離近的陣地只有幾十米了,只需要一個衝鋒就能上去了。前面連續的三道陣地都是這麼被攻陷的,對於攻佔近咫尺的雙城日本人從不懷疑。

    但是回答他們信心的是機槍和迫擊炮等輕重武器,塞北軍的陣地都是以一個個機槍為心構築的,一挺重機槍或者兩挺輕機槍,搭配一門迫擊炮,十幾個步兵,就構成一個個火力點。彷彿一個個鋸齒一樣,十分鋒利,日軍就這麼被這鋸齒延伸出去的鋒芒放到地,但是繼續衝鋒死戰不退,屍體堆了一層又一層。

    整體形勢還不錯,日軍的損失比塞北軍這邊要大,可是總有那麼幾處陣地存危急,這些陣地要麼是火炮空襲破損較重,要麼本身就是構築的有問題,不合理給日軍抓住了機會。但是進攻方猛攻,防守方也是一步不退,死守反覆拉鋸下,日軍後終於退去了。

    慘烈的一天後過去了,梁鏡齋的心情依然沉重,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守不守得住,信心這種東西往往是跟實力成正比的。要是他手裡有第一軍那樣的士兵,同時火力充足,他根本不會有這種擔心。但是風雲際會,條件決定了就是要他這只師擔負了這樣的任務,不能上也要上啊。

    好只有兩天了,只要頂過了這兩天,就算是完成了任務了。

    但是傷亡讓他十分揪心,短短三天損傷超過了三千,三分之一的軍力耗損,當然也有好的方面,打退了數次日軍的攻擊後,這群兵已經以難以想像的速完成了蛻變,不僅是技戰術是心理。但是他也已經注意到,士兵沉靜穩重的同時,有的人變得沉默寡言,而有的則滿口怨氣,他們抱怨塞北軍不該來東北拚命了,東北是東北軍的東北,不是塞北軍的東北,犯不著為了張學良的家當犧牲塞北軍士兵的生命。

    任由這種情緒的滋長,恐怕會生嘩變,但是他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來處理,他是個兵師,還沒有來得及配置心理工作人員,也就是那些宣傳隊之類的藝兵,而他自己從來都不擅長這些,只能一次次的去視察基層,鼓勵他們安慰他們,效果有但是越來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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