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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六十節 哈爾濱防禦戰2 文 / 狂人阿Q

    梁鏡齋能日本陸士學習,必然也經過振武學校——日軍實習這條路,他對日本軍隊是瞭解的,其實就算不瞭解,他此刻也知道鐵路橋將是雙方爭奪的焦點,因為河對岸的扶余縣已經被日軍攻佔了,他們時刻準備著積極搶奪拉林鐵路橋。

    好這裡距離哈爾濱近,因此早前東北軍已經佔領了鐵路橋。梁鏡齋一到這裡,立即建議東北軍封鎖鐵路橋,然後鐵路橋上安裝**。但他並沒有要求立即把橋炸了,要是那樣的話,日軍顯然會放棄這裡,該從其他地方渡河,那樣的話日軍的動向就不好掌握了。還不如現這樣,給他們一個希望,讓他們來搶橋,而己方則可以以逸待勞,利用事先修築好的防禦工事大量殺傷日軍。以他對日軍性格的瞭解,只要此橋還,那麼死板且驕傲的日軍,一般不會選擇其他地方偷襲,他們一定優先強攻此橋。

    同時梁鏡齋又知道自己手裡的部隊並不是什麼精銳,不過是些自己原來的晉軍老部下,加上大量兵構成的,因此他不講究出奇兵,而是規矩的開始鐵路橋東岸,以火車站為依托構築牢固的防禦工事。他也向上面要求增派炮兵火炮等防禦火力,同時建議塞北軍派一個空軍師到哈爾濱支援。

    9月25日,也就是梁鏡齋到這裡三天後,鐵路橋那頭終於出現了日軍的身影。這是一個日軍大隊,顯然是衝著橋而來的。

    鐵路橋上靜悄悄,日軍小心翼翼的走上橋面之後,端著刺刀慢慢往前前進。等他們一到橋央,突然橋頭的隱蔽陣地上的機槍開始嘶鳴起來,步槍的啪啪聲了也想了起來,日軍被當頭一棒後,立即臥倒規避,開槍還擊。接著對方火力稍弱,軍官立即喊道『殺**』,數日軍爬起來衝鋒起來。而橋對岸的火力再次密集起來,掃到了一片日軍,隨即日軍又以橋樑為依托,架設機關鎗試圖壓制。

    但是此時迫擊炮又響了起來,幾挺機關鎗沒響多久都癱瘓了。日軍見識不妙,丟下了幾具屍體,只有兩餘人逃回對岸去了。

    打退了第一撥日軍後,梁鏡齋終於常出了口氣,這是他的部隊的第一戰,他是親自指揮的。接下來他就把指揮權交給了防守橋樑的團長,自己到後方坐鎮去了,他之所以親自指揮,不是不信任自己手下的團長,那也是跟隨他的老弟兄,知根知底的,而是第一戰不容有誤,如果第一場戰鬥勝利了,對於這個剛組建的師來說顯然是很提升斗志的,而輸了則可能打擊士氣。

    兵就是如此,容易有熱情,又容易怯戰。

    日本人的報復來的很快,他們很快橋另一側構築起了陣地,迫擊炮同樣開始攻擊塞北軍的陣地,好沒用大口徑火炮,大概他們也估計破壞到橋樑。雙方你來我往飆起了迫擊炮,顯然日軍的技術好,結果炮戰是塞北軍軍一方吃虧甚大。後竟然被壓制了下去,炮兵都不敢抬頭,紛紛躲避去了。

    日軍於是再次衝鋒,精銳就是精銳,仗著迫擊炮瞬間的壓制,他們幾乎躍過了鐵橋。正當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白刃戰的時候,突然一陣突突突的聲音從側面響了起來,只見一路生力軍挺著衝鋒鎗就從側面衝了上來,頓時重逢的日軍就倒下了一大片,還沒反應過來,對方機槍陣地上的輕重火力又響了起來。日軍只能此退回自己的陣地。

    「八嘎,這群懦夫,不許後退!」

    遠處村莊一棵大柳樹下用望遠鏡觀戰的日軍軍官長谷部照俉恨恨的罵了一句,他是關東軍主力仙台市團下屬第三旅團的旅團長,一八事變時候他是負責駐守長春的部隊,因此長春也是他的部隊攻陷的。此次他當仁不讓的搶到了這個先鋒位置,本想著再立一功,豈料手下的表現實是讓他憤怒。立功當然重要,可是他也失敗不起啊,要知道東北局勢展到現,可不僅僅是一個關東軍的事情了,從國內調過來的兩個師團,雖然名義上接受關東軍司令部指揮,但是關東軍也不過是一個師團,關東軍司令跟他們其實平級,本莊繁並不能服眾。尤其是這次來的第一師團,它的師團長林仙之地位可不一般,陸軍士官學校上學的時候,跟本莊繁等人是同學,後來考入陸軍大學校第20期,畢業後先後軍隊,參謀本部任職,還陸大當過教官。重要的是,他的岳丈是日本陸軍大將,子爵爵位,背景很硬。

    因此能爭取到這次先鋒主攻位置,是相當不容易的,而且現他還代表了關東軍的臉面,要是輸了勢必讓關東軍其他師團面前抬不起頭,這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的,因為作為關東軍主力的第二師團一向以日本戰鬥力第一師團自居。

    「命令大島陸太郎半個小時內給我佔領鐵路橋,否則就讓他去切腹!」長谷惡狠狠的下命令,手下的書記官認真的記錄著。

    「報告——」突然這時候通訊兵來報。

    「總司令部來電!」

    拿過通訊兵送來的電報,長谷面色深沉了起來,電報上告訴他,現負責防守鐵路橋的是塞北軍一個步兵師,人數一萬兩千人,師長梁鏡齋,陸軍士官學校畢業,讓長谷認真應付。

    「八嘎,又是塞北軍!」塞北軍簡直就是關東軍的剋星,前幾天香月清司鄭家屯被打的丟盔棄甲,已經讓關東軍丟了大人了,這次為了搶這個先鋒位置,另外兩個師團可沒少拿這事做章。

    現的對手又是塞北軍,長谷倒是不怕,但是他不得不認真對待了,因為關東軍塞北軍身上再也輸不起了。

    「剛才那條命令取消,派人通知大島大佐,讓他暫時停止進攻,回指揮部開會!」

    日本人的進攻暫時停止了,防守橋頭的軍隊總算是能鬆一口氣了,停下來的他們突然現,自己竟然打了一個勝仗了,一時間歡欣起來,但是看到犧牲的許多戰友,又不自覺的低沉起來。想著前幾天還活蹦亂跳,一起兵營裡訓練生活,有時候生點小矛盾,打打架吵吵嘴甚至賭賭輸贏的夥伴們突然就倒下了,看著朋友的屍體被用白布裹起來一個接一個的被送到後方,他們的心此時竟產生了一股子仇恨和憤怒。

    短暫的休息也讓梁鏡齋再次舒了一口氣,這才有空對來支援的空降師表示感謝。

    「胡連長辛苦了,剛才不是你們及時出現,恐怕會有些困難啊!」梁鏡齋誠懇的對剛剛趕到的空降師一個年輕的連長胡臣道。

    胡臣是河北人前幾年塞北軍跟英軍作戰,打到天津的時候,當時還上學的他,趕到了臨近的天津要求參軍,可沒人願意收他,後是趙登禹把他留了下來。因為他給趙登禹露了一手,讓趙登禹產生了惜才之意。他出身於武林世家,精通武術,技藝高強,能揮掌劈碎十塊青磚,單臂可舉余斤,這跟趙登禹類似的出身讓他成了趙登禹的手下。

    後來塞北進了軍校學習了三年,今年他才二十歲,從軍校畢業後,恰好塞北軍組建空軍,他又跟了趙登禹。年輕又受過教育接受東西非常快,很快他就從一個士官生聲到了連長,這次跟隨趙登禹到了東北作戰。

    「梁師長客氣了,都是為了打鬼子嗎。要不是塞北軍是一個敢打洋人的部隊,我也不會來這裡,這次能打上日本鬼子,倒是我要謝謝梁師長呢。」

    「年輕人啊,前途無量,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下到我這裡來,我給你個營長不,副團長幹幹怎麼樣?」說著說著,梁鏡齋竟挖起了牆角。

    「這,謝謝梁師長的美意了,臣才疏學淺——」

    「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怎麼會放著空降兵不干跑來我這兵營來呢。不過我也就是說說,塞北軍豈能隨便調動。」

    兩人說著閒話,不久手下來報告,說日本人再次起了攻擊。

    「梁師長讓我們上,我手下可有幾個厲害的人物呢!」

    「哈哈,這次就不勞煩胡連長了,方才是大意了,這次他來多少也不怕了!」

    梁鏡齋的底氣是有根據的,只見日軍和剛才一樣起了進攻,同樣還是使用迫擊炮來壓制這邊的迫擊炮,沒錯梁鏡齋師兵很多,不是日軍的對手,但是用迫擊炮打不過對方的迫擊炮,那麼其他武器呢。只見日軍還想像剛才那樣靠著迫擊炮的掩護來衝鋒,結果很快他們的陣地迎來了一陣猛烈的炮擊,梁鏡齋布設的大炮終於開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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