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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二十節 野口的工程 文 / 狂人阿Q

    給主人家付了足夠的銀洋作為報仇,然後眾人離開村子,之後又走了兩天,一行人才走出了鹽鹼地,他們終於看到草原了,這才是疆應該有的景像嗎,國第三大草場的擁有省份。

    駿馬又草原上奔馳了一天終於到了他們嚮往已久的塔城,塔城全名塔爾巴合台城,乾隆時候曾賜名綏靖城。這裡有維族人有蒙古人,民族成分十分複雜,僅蒙古族就分為額魯特察哈爾哈撒古特三部,另外還有許多其他部族,比如東歸的土爾扈特部就被清廷安排這裡。另外這裡還有清朝時候的屯墾地,情況非常複雜。因此一進入這個區域警衛們立馬提高了警惕,對附近偶爾出現的牧民他們也全神戒備,不允許他們靠近一步。直到進入了塔城他們才放鬆下來,這裡有塞北的駐軍。

    由於這裡是疆重要的遊牧區,農業區,因此這裡駐紮著一個團的士兵。從官兵這裡瞭解到,分配了土地草場後的牧民們還是很安生的,基本上沒有鬧過事。塔城休整了兩天後,趙書禮就派人去跟日本人聯絡了,日本人鑽探出的油井就位於塔城地區,他的東南角那裡是牧區和沙漠的交接地帶。

    日本人很積極,很快就派來了迎接趙書禮的使者,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日本人雖然蠻橫,但是禮數還是很足的,尤其是對那些能給予他們利益的軍閥。日本人同時派來了三輛汽車,不過可拉不下趙書禮所有的人。

    同時來的還有盛世才,他是現的疆省主席,當年高鳳舉進疆後,金樹仁迪化抵抗了一陣,後來抵擋不住了,便逃出了疆,留下盛世才帶著疆軍隊投降了。

    盛世才這個人是東北人,出身貧寒,幼時受過系統的小高教育,後來畢業於上海吳淞國公學專門部政治經濟科。1917年赴日留學,就讀於東京明治大學。歸國後進入廣東韶關講武堂學習,畢業後,回到東北奉軍第八旅郭松齡部,任排、連長及上尉參謀等職,深得郭的信任,經郭的介紹與郭的義女丘毓芳結婚。1923年經郭推薦,張作霖送他到日本陸軍大學學習。1925年郭松齡反奉失敗,張作霖撤消了保送盛學習的公費。但他善於鑽營,先後得到了孫傳芳、馮玉祥、蔣瑞元的資助,完成了日本陸軍大學的學習。回國後因為奉系勢力大損,於是加入了央軍,又認識了當時任職疆秘書長的魯效祖,跟他一起到了疆。

    他到疆的時候,正好是塞北軍攻擊迪化的時候,他不畏危險進入迪化城,先是取得了金樹仁的信任,幫忙組織軍隊抵抗,金看到他排兵佈陣頗有章法,於是放心讓他施為。誰料,他們面對的是塞北軍主力第一軍的部隊,因此盛世才斷定不能勝利,經過幾次戰鬥堅定了他的想法,於是勸說金樹仁離開疆,他願意斷後。金樹仁大為感動,性把疆軍政大權都交給他,自己跑了。

    金樹仁一走,盛世才根本就沒打算抵抗,當即聯繫高鳳舉投降了。

    他是個極會鑽營的人,鑽營的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很識相。投降之後他不但不鬧事,還積極配合高鳳舉處理降兵事宜,然後還認真熱情的對他講解疆的情況。其實他來疆的時間跟高鳳舉差不多,是前後腳,不過他準備周全,倒是騙到了高鳳舉,讓高以為他是一個熟悉疆民情的地頭蛇。幫塞北軍穩定疆後,盛世才得到了高鳳舉的賞識和信任,向上面舉薦了他,由於當時趙書禮國外,對疆的態只是一個——穩定!因此就同意了盛世才為疆主席的建議。

    盛世才做了主席後,倒也是兢兢業業,非常遵從塞北來的各種指令,先後從塞北調來了一批政務人才,把疆的政務搞的有聲有色,得到了一致的讚揚,他也就穩固了自己的地位。

    盛世才跟趙書禮見面後,非常熱情的噓寒問暖,兩人握了一下手。這點上盛世才很講究,他是軍人出身,而且是非常專業的軍人,比趙書禮手下大多數將領都專業,看他的背景就知道,接受過系統教育,留學日本大學,又國內和日本的軍事學校都學習過,又有軍隊任職的經歷,這樣的簡歷拿到國任何一個軍閥那裡,都可以當一個師長。但是當了疆主席後,他倒是徹底的表明放棄軍人身份,從此沒有穿過軍裝,任何人面前也是以一個官身份自居。從見到趙書禮後,他不敬軍禮反而是握手就能看的出來,這人是如何重視細節,西方人說細節裡面有魔鬼。這傢伙是個人物,趙書禮當時就下了定論,倒不是他評判人很隨意,盛世才作為塞北軍一方大員,趙書禮肯定早都看過他的詳細資料的。

    盛世才是當地官員瞭解當地情況,趙書禮這才向他詳細打聽了日本人是用何種方式找到疆油田的,盛世才的回答差點讓趙書禮吐血。

    原來疆有一個地方叫做黑油山,那裡因有一座從地底下湧出來的瀝青堆積起來的小山而得名。瀝青俗稱柏油,本就是原油的組成部分,很顯然石油山的出現就證明這地下有石油。日本人就是以這座油山為坐標,附近很容易就打出了石油,並且他們只打了三口井就出油了。就是如此容易,可是趙書禮就是不知道這個情況,信息就是財富啊!

    趙書禮對疆的疏忽,讓他沒有詳細瞭解過疆的情況,但是日本是一個細緻的民族,他們早都偷偷派人到這裡進行過地質調查了,甚至要早到塞北軍進疆,因此這些情況他們早早都掌握了。而趙書禮卻不知道自己地盤上的事情,這才生了這樣的烏龍,怎麼能讓他不鬱悶。

    鬱悶歸鬱悶但是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他日本工程師的帶領下查看了已經出油的那口油井,還有日本人仍然鑽探的幾十口井架。日本人很心急,他們迫切的要霸佔這裡所有的石油資源,要是他們不加緊鑽出石油,把井架擺那裡,誰知道看到這情況,會不會有人跟他們搶。因此急切之下,他們是不惜工本的,僅僅這裡就聚集了日本相當多數的石油人才,其很多都是大慶油田那裡實習和工作過的日本專家。

    「我們打算這方圓一公里內鑽探一千口油井,同時對附近的資源進行一個加詳細的勘查,我們對這裡的投入將是沒有底線的···」

    日本工程師介紹著,口氣裡毫不掩飾的透露出日本人對獨佔這裡石油資源的野心,趙書禮只是以微笑應對。日本人能鑽出石油,卻搬不走油田,總有一天這裡還是國的,你們投入,越多越好,只是能不能別那麼快啊。對於日本沒運走的一滴石油,趙書禮都很心痛,他心裡好的結果是,日本人投入巨資,抗日前剛剛投產,然後被他凍結沒收。但是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日本人雖然注定要這裡投入巨資,然後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是他們也必然要從這裡掠奪走大量的資源。

    參觀完油田後,日本人舉辦了熱烈的晚宴,然後是酒會。

    他們還整出了兩個漂亮的日本妞陪趙書禮喝酒,趙書禮表面上非常高興,跟兩個歌妓興致高昂的調笑,但是心始終保持一份警惕,始終不敢讓自己喝醉。到了晚上這兩歌妓也來陪伴,趙書禮不拒絕,現就是跟日本人鬥心眼的時候。但是也不敢太過大意,該玩的玩該爽的爽,但是一晚上始終不敢沉睡,強迫自己始終保持清醒,但是表面上還要裝睡。因為他不知道這兩個歌妓是不是日本訓練有素的間諜,會不會他睡夢套出話來,管他並沒有說夢話的習慣。

    一夜無事,第二日趙書禮趕緊離開日本人控制的油田區,趕到了迪化城。

    他暫時還不能離開疆,因為日本人的鐵路也馬上要修到這裡了,他還得參加一個日本修建的東鐵路的通車儀式,然後作為第一批成員,坐火車返回歸綏。

    迪化日本人仍然非常熱心的接待趙書禮,大小酒會歌舞表演是三天兩頭的邀請他,他也沒請必去,有吃就吃,有喝就喝,有玩就玩。他必須裝出一副親日的派頭,讓日本人放心的來投資,但是為人說的好,裝一次好人容易,裝一輩子好人很難啊,趙書禮則切身體會,裝一次朋友容易,裝幾次就很難了。不僅難還累,但再累也得繼續。

    期間日本人還試圖用酒桌上的氣氛來誘導趙書禮允許他們移民疆,當鐵路一通之後,日本人移民這裡確實非常容易。但趙書禮始終沒有答應,他表示國人太多了,比之日本缺少土地,因此他早已經有了移民疆的打算,到時候還希望能借助日本人的鐵路呢。日本還要依靠趙書禮開採疆的石油,因此滿口答應下來,但是始終死不了向疆移民的心思。

    又一次,日本人舉辦了一個歡迎酒會,會上他們一個叫做野口的工程師出現了。

    他非常專業的向趙書禮闡述了疆開農業的困難,這點倒是引起了趙書禮的興趣,因為這個野口說的非常有門,是個行家。野口建議趙書禮跟日本合作進行疆農業開的研究,趙書禮很感興趣,但是就是不願意出錢。他可以出錢給德國人搞技術,然後共享,但是日本嗎,決不可能,因為即使給了日本人錢,他們研出的技術趙書禮也未必沾的上邊,趙書禮從心裡不信任日本人。

    不過一來二去的他跟這個野口倒也熟悉了,又一次酒後,野口似乎喝醉了,當著兩個歌妓的面吹了牛,說他對疆有多麼多麼的瞭解,有多麼多麼的熟悉。

    「野口先生,你喝醉了!」

    舉辦宴會的日本負責人嚴厲的對野口喝道。

    趙書禮做和事老道:「哈哈,喝酒自然是要喝醉的嗎,不然不是白喝了!」趙書禮說著還帶著一腔醉意,同時手還日本女人身上不老實的遊走著,力裝出一副喝醉酒的樣子。

    「帶野口先生下去休息!」負責人又對野口身邊的歌妓命令道。

    「誒,這多掃興啊,我跟野口先生這麼投緣,今天誰也不能把他帶走,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我們今天要睡一個房間,哈哈···哈哈。」

    趙書禮仍舊裝作醉酒的樣子,然後去拉住了野口,還往他嘴裡灌酒。他已經看出來了,這野口說他瞭解疆絕對不是吹牛,其難保不會有什麼要害的東西,他要穩住這個野口,趁機從他嘴裡套些東西出來。這頗有一點周瑜酒後戲蔣干的味道。

    日本青木看的直皺眉,很顯然作為外交人員,他有很敏銳的間諜感覺,他看著趙書禮的醉意,心非常猶豫。如果趙書禮真能跟野**上朋友,對日本來說不是什麼壞事,就他這些天觀察趙書禮的行為,他覺得值得下賭注,畢竟野口之前也接受過一陣子保密協議,他應該明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即使萬一野口暴露了他疆繪製地圖的情況,被當成間諜的話,以雙方目前的合作力相信趙書禮也不會把事情搞大。

    於是青木笑呵呵的不反對了,反而是取笑兩人都喝醉了。

    「我沒醉,走走,到我的房間去,一定要到的我的房間去,我哪裡可有好酒,還有美女···」趙書禮一晃三搖的拉著野口道。

    野口卻道:「為什麼要到你的房間去。」

    「嗯,這裡是我的地方啊,自然要到我的房間去,這是我們國人的待客之道···」

    「哈哈,你喝醉了,這裡是日本領事館,怎麼是你的地方呢,應該是我的地方,你應該到我的地方才對。」野口指著趙書禮瞪著眼睛道。

    「到你的地方去,你的地方有什麼好東西。」

    「哼哼,我哪裡也有美酒,有美女,一定比你的好,所以應該到我的房間去!」

    青木皺了眉頭,竟想趁機開溜,卻被趙書禮大喝一聲叫住,尷尬的鞠躬表示要去解手。趙書禮就是不放他走,野口哪裡卻拉著趙書禮要去他的房間。

    趙書禮頭搖了三晃,差點摔倒地,然後才放過青木,表示一會出來跟他喝,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扶野口回房,還拒絕歌妓的攙扶。青木用顏色示意幾個歌妓緊跟著,一直到了野口的房間。

    他的房間也沒什麼特色,論起來還不如日本人安排給趙書禮的房間,幾個歌妓跟了進來趙書禮怎麼轟都轟不走。野口搖搖晃晃的抱住一個女的就親,其他的女人一看,立即閉合了門,然後過來伺候,趙書禮不好說什麼了。

    但是怎麼敲開這個人的嘴呢?

    突然野口大喊了一聲:「疆是個好地方!」

    趙書禮接話道:「你喝醉了,怎麼就是個好地方,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傻了,是好地方啊,到處都是良田,可是你們支那人就是耕不了,你們不行···」

    「胡扯,大片大片的鹽鹼灘,好個屁啊,我們國人不行,難道你們日本人就行了。」

    野口突然站起來得意的笑著,然後說要給趙書禮看個東西,他去了自己的櫃子,然後拿出了一份圖紙,這是一副工程圖紙,非常的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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