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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十九節 西山大典 文 / 狂人阿Q

    7月6日,北京西山碧雲寺,冠蓋雲集,華彩章,人山人海,大概自從滿清後再也沒有如此盛況了。數萬人聚集這裡,他們是來看熱鬧和慶祝的北京姓,說實話長期深陷戰亂的北京姓是很高興的。傳說能給國人帶來福祉的孫山的軍隊終於來了,現他們到了北京,他們統一了天下,國怕是從此要變成一個繁榮富強自由民主的國了。

    孫山三年前,應北京政變的馮玉祥的邀請,孫山北上主持國政,卻沒想到北京卻病逝了,棺槨就停放碧雲寺。因此此時北伐勝利之際,國府決定碧雲寺舉行祭祀孫山的典禮,因為碧雲寺位於北京的西山,因此此次祭奠被稱為西山大典。

    晨,8時,碧雲寺,軍樂沉重悲傷,祭奠大典濃重進行。

    北伐軍總司令兼第一軍總司令蔣瑞元率先走上了陵台,身後跟著的分別是,第二三四五軍的總司令,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和趙書禮幾人。

    這些人趙書禮只見過馮玉祥,但是兩人顯然有過節,分別走兩邊,馮玉祥左邊,趙書禮右邊,兩人分別挨著的是閻錫山和李宗仁。五人身後跟著的是,大批的國府官員和軍事將領。

    接下來,閻錫山的手下大員割命元老商震宣讀一份祭,這份祭是蔣瑞元親自撰寫的。

    祭頗有玄機,老蔣是歌頌了先總理後,開始訴苦說自己有多麼不容易,數次提到自己繼承先總理遺志歷艱辛毫無怨言一心北伐等語,這明顯已經以孫山的繼承人自居了。

    祭宣讀完後,按照規矩行禮,然後把棺材蓋打開,大家瞻仰孫總理的遺容,遺容嗎已經不像樣子了。這時候突然蔣瑞元扶著棺材大哭起來,但後邊卻有人罵著說:「這樣才顯出他是嫡系呢,我們都不是嫡系,叫他哭!」顯然蔣的祭已經得罪了人了。

    蔣瑞元果然是愈哭愈厲害,還是馮玉祥老實,他上去勸說,情形就像是勸孝子。不過蔣瑞元是愈勸愈哭得厲害,搞的馮也很不自,此時是不勸也不是,勸也勸不好。又有後邊的人說:「叫他哭,我們走了!」然後蔣瑞元馬上不哭了,說不能太過打擾先總理,讓人把棺材蓋蓋上了。

    老蔣做戲,其他人也未必是真心來祭拜的,起碼不是分的真心。蔣瑞元前面哭的跟孫子似的,馮玉祥苦苦勸著,李宗仁閻錫山基本上保持默哀,其他的人表情各異,有不耐煩的,有深有感觸的。說實的先總理已經死了兩三年了,該有的感情差不多也都散了,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親爹死了,三年也該緩過勁了。

    老蔣這樣的做戲,趙書禮很看不習慣,他想到了曹操。似乎國式的梟雄都很會演戲,不是他們演技好,而是他們臉皮厚演的不好也敢演。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但是該做戲的還是要做戲,這種形式主義有什麼作用,趙書禮實是想不明白,但是也許有用,不然形式主義不會古今依舊,並貫穿千年的國長盛不衰。

    不但當事人能看到這樣的做戲,就連通過報紙看到這情景的魯迅先生都出言諷刺,做了一詩:大家去謁陵,強盜裝正經;靜默十分鐘,各自想拳經!魯迅先生已經看出了幾大軍閥的嘴臉,他們跟北洋軍閥是一路貨色,真正不明白的恐怕只有碧雲寺外那些看熱鬧的人了。

    果然,西山大典完結的第二天,各大軍閥就開始私下互相連接起來。

    趙書禮完結後,立刻又開始拜訪起了北京化圈的名流們,除了跟他們交流外,重要的是拉人去綏察蒙幫自己做事。

    蔡元培剛好回了北京,趙書禮趕緊去拜訪他,但是被蔡元培拒絕了,他不願意去北方,說國家已經統一了,他要位央工作。然後趙書禮又去拜訪了,另一個教育界的鉅子黃炎培,當初趙書禮剛到綏西的時候,北京活動期間跟黃炎培結實,送過禮算是老熟人了。

    豈料黃炎培也拒絕了趙書禮,但是給他介紹了一個人,梅貽琦。

    梅貽琦是天津人,曾是南開學第一期學生,後考上「庚子賠款」公費留學美國,獲電機工程碩士學位,回國後擔任清華大學物理教授、教務長,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長等職。

    黃炎培說趙書禮如果要辦教育,請此人合適。

    趙書禮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不知道的是,如果歷史不改變,這個人將會成為清華大學的校長,並且深受清華學子的歡迎,後被授予終身校長的職務。

    趙書禮去見了見梅貽琦,雖然不是很滿意此人,但是他態依然良好,看起來態誠懇充滿了大辦教育的熱情,梅貽琦很認同趙書禮,答應了到綏遠去,但是不願意去做一個教育部長之類的官員,而是說要辦一座大學,說他沒有辦一國一省教育的才能,但是辦一個大學卻有餘。

    相比趙書禮,搶人團的其他人員卻頗有收穫,同樣他們利用北京的混亂,物價飛漲兵痞橫行的的現狀來忽悠人才到綏遠去工作,其請到了一多個大學生,這是歷年來綏遠招募到的大學生數量的兩倍還多。至於其他人才方面也是收穫頗豐,朱斌侯請到了一個航空人才,名字叫做朱霖,湖南長沙人。此人畢業於北京大學預科,赴美國留學,先後獲康乃爾大學機械工程學士及麻省理工學院航空工程碩士學位。目前正北洋大學任教,但此人十分嚮往從事航空事業,因此被朱斌侯說動,去綏遠做航空技術研究。

    徐也頗有收穫,他除了北京活動外,還遠到天津,他招募到了一個人何廉。1926年,何廉從美國耶魯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後歸國,任教於南開大學。隨後他創辦了南開經濟研究所,推進經濟學教學「國化」,倡導開展對國社會經濟的研究,帶領人員研究國物價統計,編製並公開表各類物價和生活指數。經濟統計領域,何廉頗有建樹。徐本來就是一個經濟行家,因此一眼就看出了何廉的專業程,他看上了南開經濟研究所,想整體把這個機構搬遷到綏遠去,幫自己做事。但是何廉沒有答應,於是徐曲線救國,邀請何廉對綏察蒙的經濟做一次普查,經費由綏察蒙政府出,這讓何廉很感興趣,答應帶領自己的研究人員到綏察蒙等地和西北去做一次實地調研。

    梅貽琦到綏遠後,以分之一千的熱情,很快就拉起了架子,一邊利用政府撥款建設廠房,一面先租賃民房,又反覆的軟磨硬泡從北京請到了十幾個教授,然後歸綏大學開業了,充足的經費和良好的辦學環境,讓該大學幾年後就名揚國,被稱為塞北清華。

    而被徐騙到綏遠的何廉,也其請求下,幫助綏察蒙政府建立起了經濟調查部門,後是留了其工作。

    朱斌侯拉來的朱霖就了不得了,他是麻省理工學院的航空工程碩士畢業,這時候的國人喜歡航空的不少數,他們大都懷抱航空救國的理念努力學習,而其朱霖是早的一個,相當於大師兄。因此號召力很強,他的遊說下,不但是他北洋時期培育出的許多學生前來投奔他,就連同樣畢業於麻省的幾個師弟,比如1924年獲麻省航空碩士學位正清華大學任教的錢昌祚,1926年從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航空系畢業先後美國芝加哥惜士飛機製造廠後成為休斯公司、底特律沃阿格西飛機製造廠、堪薩斯美鷹飛機製造廠工作過的名家之後朱家仁都被他拉到了綏遠,德國人建立的完善的飛機廠工作。

    這些都是後話,此時的趙書禮還想不到此行的成果會有多大,他正惱火的應付著李宗仁這幾個軍閥。

    李宗仁的兄弟白崇禧第一個來拜訪趙書禮,桂系有幾萬人此時駐紮北京,他們從廣西經過兩湖河北直到北京,國擺了一個縱橫南北的長蛇陣。白崇禧拜訪趙書禮的目的除了拉關係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希望趙書禮能給桂系提供軍糧,當然是出錢的。現北方,如果沒有扼守要道張家口的綏察蒙軍閥趙書禮的支持,估計誰也不容易立足。

    之後是閻錫山,他來的目的仍然是跟趙書禮強調晉綏一體希望共進退,晉綏一體不是一個無聊的口號,而是有歷史淵源的,歷史上綏遠是山西省的一部分,後來才被分了出去,因此兩地有扯不斷的聯繫,比如綏遠七成以上的人口要麼是山西人,要麼是過去從山西遷過去的。

    馮玉祥也派人來聯繫,雖然兩人不對付,但是該走的關係還是要走到的,即使不能同氣連枝,但是至少也要做到井水不犯河水,馮玉祥派來的人是幾次跟趙書禮打過交道的宋哲元,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從趙書禮這裡購買一批軍火。西北軍從來辛苦,糧餉供應不足,槍支彈藥就不要說了。雖然佔領了河南後,有袁世凱建立的鞏縣兵工廠提供軍火,但是遠遠不夠西北軍裝備的。因為此時的西北軍已經擴編到了40多萬人,是五大集團軍規模大的。

    後來的是蔣瑞元,他派來了自己的侍從官林蔚,此人出手闊綽,先是請趙書禮的手下們天天去酒樓吃飯喝酒,還酒店包了房間,天天邀請眾人打牌,每次上桌桌子抽屜已經放了兩萬大洋的本錢,打完後不管輸贏全都帶走。這樣的手段卻讓趙書禮很反感,去了三天後,就禁止手下再去了。然後開宗明義問林蔚想要什麼,林蔚回答說,蔣總司令希望趙書禮緊控張家口,不放一個北洋軍潰兵出關。

    此時北京附近被打散的孫傳芳吳佩孚張作霖的大量軍隊,正成群結隊的湧往張家口,想從這裡出關去。這本來也是趙書禮擔心的,他早都派李三江駐紮這裡,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潰兵進入綏察蒙然後落草為寇了。而蔣瑞元要求趙書禮這麼做的原因嗎,趙書禮能猜到,其實也不用猜,這些天裡,蔣瑞元正揮舞著大洋大肆收買這些潰兵接受整編呢。

    雖然孫傳芳吳佩孚被消滅,奉系張學良也宣佈了失敗,不願跟政府為敵,但是他們留關內的軍隊還是以十萬計的,這些軍隊幾大軍閥眼都是潛的擴大實力的機會,因此都拚命的收編,有錢的拿錢,沒錢的拿【主意】忽悠。

    對這些趙書禮沒有興趣,他現的兵力不缺,而且都是綏察蒙的子弟兵,忠誠不是這些潰兵能比的。因此樂得這些潰兵都被他們收編了的好,省得到後變成了土匪禍患關內外。因此便也做了個順水人情,給李三江了個電報,讓他守好張家口。

    李三江得令回電讓趙書禮放心,張家口駐守著他的十幾萬軍隊,嚴陣以待別說這些潰兵了,就是巔峰時期的奉軍也不敢強攻。李三江回電後,仍然長城以北的熱河作戰的魏冉也來電了,他的消息不是好消息,此時他們已經打跑了大部分的奉軍,並把殘敵包圍了承德、倫和洮南等要地,但卻遇到了奉軍前所未有的頑強抵抗,損失慘重請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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