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都有第六感觀,但動物的第六感觀,更敏銳,我們現在的第六感觀,都已經退化了,但師父,從小就訓練我,他老人人家,把我丟在深山的惡狼谷,讓一隻飢餓的餓狼,經常盯著我,開始的時候,我感覺不到,餓狼的存在,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只要那只餓狼出現在十米開外,我瞬間就能感覺到他的危險氣息。小白也肯定接受過這種訓練。」
小白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雲梅一聽,頓時大吃一驚,竟然要用餓狼訓練,這也太恐懼了吧。
「我們特衛團的戰士們,能否接受這種訓練?」
王局聽到李建的訓練方法,有點興奮,如果我們的戰士,能訓練成功,這對戰士的安全,將是十分的重要。
李建微微搖頭道:「王局,我這個訓練,師傅訓練了我20年,就是小白,也訓練了十幾年吧,不是一年兩年能見到效果的。」
王局一聽,差一點暈了過去,20年的訓練時間,這也太長了吧。
李建看著王局失望的表情,微微笑道:「王局,如果你能找到第六感觀敏銳的人,訓練時間就會大大的縮短,不過這種人,很難遇到,但要是能找到,他訓練出來後,這人的感受危險的能力,比我還要敏銳。」
王局苦笑道:「這種人很難碰到。」
當彼得賓館裡的首長和警衛們得知,李建沒有犧牲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激動萬分,高興之極,很多人都在大廳之外站著,等候著我們的英雄歸來。
a首長和劉清光主席兩人在得到李建沒有犧牲的消息時,辦公室裡沒有外人,兩人終於忍受不了激動,互相拍了一下手掌,高興極了。
他們透過窗戶,看到很多人都湧向樓下大廳的門外,等候李建和戰士們歸來。
劉清光主席看著a首長道:「r國的所有保鏢和特戰隊的人,全部遇難!我們特衛團的副團長李戰天受重傷,阻擊手鄭衛國受重傷。」
a首長一聽,心裡一沉,沉聲道:「不惜任何代價,搶救李戰天和鄭衛國。」
這時候,李建他們的越野車開到了彼得賓館。
當李建走下車來的時候,掌聲四起。
「嘩!嘩!嘩!」
人們看著一臉硝煙、全身焦黑的李建,全都開始鼓起了手掌。這掌聲,包含了無比的敬意和自豪。r國的保鏢和特戰隊員,全軍覆沒呀,這些人,可都是r國的精英。
而我們的戰士,在李建的帶領下,除了李戰天和鄭衛國受傷外,全部安全返回,並且全部殲滅了教廷的恐怖分子。那三個老東西,可是教廷裡,資格最老的三個太上長老,身手絕頂,竟然讓李建和小白、蕭春秋,全部幹掉,不錯呀。
李建看著歡迎自己的人群,心裡感動極了。
人們的眼睛裡露出敬佩的神情,拚命的拍著手掌。
這時候,r國普魯斯總統極其的暴怒,狠狠的把咖啡杯摔在地上。
「砰!」
咖啡杯被摔得四分五裂。『
二十名總統保鏢、二十名最精銳的特戰部隊的戰士,竟然全軍覆沒,自己的保鏢隊長亞歷山大和第一特戰隊的隊長馬克諾夫遇難。
這是多麼大的損失。
普魯斯總統狠狠的看著科夫斯基,眼裡的寒芒大盛。
科夫斯基連忙道:「總統閣下,這是個意外,教廷恐怖分子,在那座大樓裡,埋滿了炸藥,我們的人一上去,整個大樓瞬間爆炸,所有的人,根本沒有機會跑出來。」
「中國人的警衛,怎麼會跑出來的?他們的五十名特衛戰士,可是一個都沒有受傷,只是兩位軍官受重傷,人家怎麼指揮的?你們怎麼不用腦子?中國警衛李建他們,最會竟然幹掉了全部的教廷長老,看看人家是怎麼指揮的?」
普魯斯總統厲聲訓斥著科夫斯基。
科夫斯基冷汗淋淋,不敢再說話。
「馬上從特戰部隊抽調最精銳的人員,補充保鏢隊伍之中,再抽調一個特戰大隊,進駐總統府。」
普魯斯總統大聲道。
「好的,我馬上去辦。」
科夫躬身施禮。
「另外,調出兵力,把我國境內所有暗藏的教廷勢力,全部幹掉,所有投靠教廷,給教廷幫助的人,一律以通敵叛國罪論處,讓他們上絞架。」
普魯斯總統憤怒之極。
這可是兩個國家第一次聯合反恐,竟然全軍覆沒,真是丟臉呀。
李建他們回到彼得賓館後,王局看著李建道:「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任務。」
王局拍了拍李建的肩膀,走出了李建的房間。
王局剛走,李特立、雲琪、夏雪和孫八一、趙斌他們就走進房間。
「李團,沒有受傷吧。」
雲琪剛一進來,圍著李建轉了一圈,上下打量著李建全身,眼睛裡透出一種真誠的關心。
李建微笑道:「謝謝雲琪,我命大,沒事。」
李特立也是滿臉關心的看著李建道:「謝天謝地,李團能平安回來。」
「r國的40名保鏢和特戰隊員,全軍覆沒?一個沒有跑出來?
李特立看著李建,問道。
李建點點頭,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亞歷山大和馬克諾夫都死了,真是可惜了。
天色不早了,眾人說了一會話後,都退了出去。
雲梅在自己的房間裡,洗過澡後,換好衣服,走進來。
「李建哥哥,你怎麼還不換衣服?快去洗洗吧。」
雲梅看著李建,把原來給李建洗好的衣服拿出來,溫柔的放在李建的手裡。
「兄弟們剛走,我這就去洗澡。」
李建說完話,拿起衣服,走進浴室。
「哎呀!」
浴室裡傳來李建一聲悶哼,嚇了雲梅一條。雲梅掏出手槍,飛快的射進浴室。
只見李建已經脫掉了上衣和所有的裝備,露出了把後背。
「啊呀,李建,你流血了!」
雲梅一聲驚呼,連忙收起槍,拿起毛巾,給李建輕輕擦去血跡。
李建後背有防彈衣護住,沒受到什麼傷害,但肩頭和下面的屁股,都沒有防彈衣的保護,恐怖的衝擊波和爆炸的烈焰,把李建的肩頭和臀部都烤的紅腫起來,特別是兩個肩頭,竟然起了幾個大水泡,李建剛才脫衣服的時候,肩頭的水泡,破了兩個,鑽心一般的疼痛,水泡裡的水和鮮血,順著肩頭,流下來了。
「李建,你不能洗澡了,傷口不能沾水,你躺好,我給你消毒,把全身擦一遍,然後上藥。」
雲梅一邊說著話,一邊取出很多的藥。
浴室裡有一張床。
李建頓時苦笑道:「梅兒,我全身都沾滿了爆炸的煙塵和泥土,不洗澡怎麼能睡覺?」
梅兒臉色一紅,輕聲道:「李建哥哥,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洗,保證比你自己洗的乾淨,你的兩個肩膀和臀部,都是水泡,有的和衣服粘在一起了,必須用剪刀剪開,所有的傷口都不能沾水,明白嗎?」
「嘿嘿,梅兒,連下面的衣服都要脫嗎?」
李建有點不好意思。
梅兒嬌嗔的道:「不脫下來,怎麼洗?怎麼上藥?你當時在爆炸的時候,是趴在我身上的,除了防彈衣護住的後背,別的地方,都紅腫了。」
雲梅看著李建紅腫的後面,有的地方還在向外滲著血水。
「嘿嘿,梅兒,哥哥有點不好意思。」
李建的臉有點紅,嘿嘿的笑道。
「李建哥哥,我是你的妻子,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當時如果不是你拉著我向外衝,又護住了我,梅兒不一定能活著回來,建哥哥,你躺好吧。」
雲梅說著話,一邊流著淚,一邊用熱毛巾擦著那張專門用來洗澡的高級軟木床。
「那就謝謝梅兒了。」
李建伸手抹去了雲梅臉上的淚水,乖乖的趴到擦好的床上,有點害羞的脫掉下面的衣服。
當李建把下面的衣服脫掉後,雲梅一下子驚呆了,眼淚忍不住再次狂流而下。
李建的整個臀部和腿部的後面,全都紅腫著,佈滿著密密麻麻的細小水泡,極其的恐怖,讓人毛骨悚然,所有的皮膚,幾乎都烤熟了,如果不處理的話,都會潰爛發炎的。
李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顧不上自己的傷痛,衝向那座樓,在關鍵的時候,幹掉了羅迪克,救下了小白。
雲梅顫抖著手,哭泣著,打好熱水,配製好藥水,用消毒砂布,沾著藥液,一點一點的擦拭著李建的整個肩頭後背和臀部。
雲梅一邊擦拭著,熾熱心疼的淚水,滴到李建的後背上。
「梅兒,你哭了?」
李建抬起頭,看著雲梅在流淚。
「李建哥哥,你的後面傷的這樣厲害,你竟然又去幹掉那個羅迪克,你後面不疼嗎?」
雲梅一邊擦著李建的傷口,一邊問道。
「嘿嘿,梅兒,當時情況及其的危機,我要是再晚去半秒,小白就會傷在羅迪克的手裡,當時,羅迪克的霰彈槍,已經對準了小白,並扣動了扳機,你要知道,那是威力絕倫的霰彈槍。」
雲梅雖然十分的小心,但藥水的刺激,還是痛徹入骨,讓李建呲牙咧嘴,嘴裡吸著一口口的冷氣。
雲梅給李建用藥水把全身洗了兩遍,一共洗了一個多小時,就流了一個多小時的眼淚。
所有的灰垢,雲梅都仔細的給輕輕的擦掉。
李建看著忙的汗流浹背的雲梅,輕輕的給雲梅擦去汗,小聲道:「梅兒,歇一會吧。」
雲梅輕聲道:「李建哥哥,我給你消毒後,上完藥再休息。」
又過了一個小時,雲梅終於把李建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好,上了藥,用紗布纏好。
李建感覺到,原來那種火燒火燎的鑽心劇痛,慢慢的消失了,轉而,股股舒服的清涼,通過藥物,進入燒傷的傷口,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這個時候的雲梅,累的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