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梅一見兩人配合的極其默契,兩把劍瞬間劃了過來。雲梅一聲嬌喝,手中的魚腸劍,撩向前面的賀伊夏的長劍。
賀伊夏臉色瞬間變得極其猙獰,詭異的眼睛綠芒大盛,身形如同毒蛇一般,一曲一扭,手中的長劍,竟然和身體一般,詭異的扭曲著,一下繞過魚腸寶劍,劃到雲梅的咽喉。
天哪,這是什麼身法,竟然和毒蛇一般,而且他的長劍,也能和毒蛇一般扭曲。
雲梅的身形猛然向左快速的躲閃,左手的飛刀,直接向後擋去,磕開後面賀伊秋的斷劍,但前面賀伊夏的劍法加上這種毒蛇身法,太詭異了,速度又快又狠。
雲梅躲過了咽喉,但肩頭沒有躲過,劍鋒過去,雲梅的肩頭被劃開一道血口子。
就在雲梅的肩頭被劃開一道口子的同時,雲梅磕開後面賀伊秋斷劍的那把飛刀,扔了出去,爆射賀伊夏的咽喉。
賀伊夏的劍鋒剛在雲梅的肩頭開了一道血槽,但雲梅的飛刀到了。
他猛地一晃劍鋒,噹的一聲巨響,擋在飛刀前面,但那把飛刀竟然被擋住的同時,竟然一分為二,分出一柄飛刀,直接射向他的咽喉。
這一招刀中暗藏飛刀,是李建教給雲梅的,今天在關鍵的時候,終於用來救命。
賀伊夏沒有想到雲梅的飛刀這麼神奇,連忙躲閃。可惜他的身法沒有賀伊家族的少主賀伊春練得好,這把飛刀,他沒有躲過去。
「噗!」
一聲悶響,飛刀貫入了賀伊夏的頸窩。
「啊!」
賀伊夏一聲慘叫,身形踉蹌的後退。
但後面的賀伊秋,在雲梅用飛道射傷賀伊夏的同時,獰笑著,握著那把斷劍,劈向雲梅的後頸。這人的劍法,走的是陰柔的路子,而且無聲無息,等到雲梅發覺,已經來不及躲閃。
瑪麗亞喝多了,小丫頭以為自己面前還是雲梅,吵著要脫衣服洗澡,李建連忙按住瑪麗亞的雙手,不讓她脫衣服。
「唐梅……我要洗澡……麗達,幫我脫衣服……真熱呀……」
瑪麗亞大呼小叫著,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李建連忙把瑪麗亞放進被窩,給她脫掉鞋子,低下頭,把瑪麗亞的鞋子放進床下。
就在他剛低下頭放下鞋子的時候,一道劍芒在床下爆射而出,射向他的咽喉,同時,後面的衣櫥裡,又是一道劍光,劈向李建的後腦。
兩道劍光,一前一後,前後夾擊,讓人根本沒有時間躲閃。
李建沒有想到,床底下竟然埋伏了殺手,而且距離又這麼近。
床底下的殺手,臉上露出殺人的快意,他知道,在如此短的距離內,沒有人能躲過自己的一劍,這個人,死定了。
劍光瞬間射到李建的咽喉。
李建根本沒有時間躲閃,猛然伸出一根手指頭一點,正點在那道劍光的劍背上。
「噹!」
一聲爆響,那把偷襲的長劍,被李建的手指敲碎。被後面的那把偷襲的劍光,轉眼就到,李建猛一閃身,向後閃電般的一抓,一把抓住後面偷襲李建那人的手腕,狠狠的刺向床下。
「噗!」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這柄長劍,瞬間穿透了床下那人的咽喉。
第十八章瑪利亞失蹤
這柄長劍在穿透了床下那名殺手的咽喉的同時,李建一個重如山嶽一般的霸王肘,狠狠地搗在身後的那個殺手的胸脯上。
「卡嚓!」
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破碎聲傳來,那名殺手的整個胸前,頓時癟了下去,破碎的胸骨,全部扎進內臟。
「啊!」
那個殺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張嘴噴出一道污血,裡面夾雜著大量的內臟碎片,眼看著活不成了。
「嗷嗷!」
雪獅衝了進來。
「梅兒!」
李建猛然發現,雲梅很長時間沒有在浴室裡出來,心理頓時一沉,知道不好,身形如同一道電芒,衝向浴室。
「砰!」
一聲巨響,李建一腳跺開浴室的房門。
兩道耀眼的劍光,猛然暴起,激射李建的咽喉,又快又狠。
李建一聲冷哼,身形一繞,躲過劍芒,手中發射出兩道白光。
「噗噗!」
飛刀瞬間貫入兩道黑影的脖子,帶著強大的慣性,把兩具屍體釘在牆上。
李建衝向裡面,正看到已到劍光斬向雲梅的後頸。
李建的瞳孔頓時暴縮,手指一彈,一根寒芒無聲無息的打進賀伊秋的後腦,在眉心中間露出一截帶著腦漿的針尖。
賀伊秋只覺得後腦鑽心似地劇痛,全身的力氣頓時如同抽空的氣球,軟軟的倒下。
李建一把拉過受傷的雲梅。
「梅兒,你受傷了!」
李建連忙封住雲梅肩頭的穴道,止住了流血。
中了雲梅飛刀的賀伊夏,一看到進來一個人,打出一點寒芒,直接殺掉了賀伊秋,賀伊夏一聲怪叫,身形驟然暴起,
「砰!」
一聲巨響,撞碎了浴室後面的窗戶,飛了出去。
李建手指一彈,一顆光電監視器,打進他的後背衣服之內。
「別讓他跑了!」
雲梅大聲叫道。
「讓他給我們帶路。」
李建說話間,快速的給雲梅上藥。
「嗷嗷!」
外面傳來雪獅的震耳的咆哮和撕咬聲。
「不好,瑪利亞!」
李建一拉雲梅,衝了出去。只見雪獅身形猛然躍起,卡嚓一聲,一口咬斷一個黑衣人的脖子,李建一看床上的瑪利亞,蹤影皆無,腦袋不由得嗡的一聲炸響。
瑪利亞不見了!
李建衝向窗戶前,只見兩個黑衣人,扛著一個麻袋,正鑽進一輛轎車。
「梅兒,看看其他房間的人,有沒有受傷,我去追瑪利亞!」
李建話音未落,跳下樓去,雪獅一聲咆哮,快如閃電一般,跟了過去。
「李建哥哥,小心。」
李建和雪獅衝到自己的越野車,旋風一般的衝了出去。
雲琪平時不喝酒,一杯紅酒,讓她本來漂亮的臉蛋更加嬌艷欲滴,雲琪的房間就在雲梅的旁邊,兩人挨著門,是為了能互相照顧一下。
雲琪打開自己的房間,關好門,連忙跑到洗手間,洗了一把滾燙的臉。
酒精讓人的思維活躍,雲琪的腦海裡,慢慢的出現了兩個男人的音容笑貌,一個儒瀟灑,一個堅毅沉穩。
儒瀟灑的是蕭春秋,堅毅沉穩的是李建。
想到李建,雲琪的眼淚無聲的在臉上滑落,內心一陣刺痛,一種強烈的酸楚讓自己鼻子一酸。自己這輩子,已經和李建無緣,自己在心裡,只能默默地祝福李建和東方雲梅幸福。
想到
在北京的時候,蕭春秋已經約了自己幾次,他那儒高貴的氣質和瀟灑的大氣舉止,在自己內心之中,留下了強烈的好感。
人呀,難道非得在遭受到極其痛苦的感情煎熬,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蕭春秋的任務比特衛團的任務還要繁忙緊急。和蕭春秋見了幾次面後,蕭春秋就突然消失,連電話都沒來得及打。
蕭春秋所在的第五部隊,一直在執行國家最機密危險的任務,說走就走。
雲琪洗完臉後,剛想站起來,鏡子裡猛然出現一個詭異的人影,那人獰笑著,手掌一翻,一道刺目的劍光,劈向雲琪的後頸,幾乎的同時,洗涮台下面發出一聲尖利的破空礪嘯,一道劍芒扎向自己的小腹。
下面的這道劍芒極其的陰險歹毒。
雲琪一聲嬌喝,整個身形連同椅子,猛然橫移,手裡多出了一把匕首。兩道劍光再次發出尖利的礪嘯,追了過來。
「叮叮!」
兩聲爆響,雲琪猛烈的揮動匕首,把兩道劍芒磕飛,但對方強大的勁氣,把雲琪的手臂震得發麻,匕首差一點飛了出去。
雲琪就想掏槍,但那兩個道人影,根本不給雲琪時間,劍光一卷,兩把劍如同兩條毒蛇一般,詭異的扭曲著,一前一後的斬來。
雲琪身形一移,就想靠牆,防止兩面受敵,但兩道黑影的劍光瞬間劃到。
雲琪急速的揮動匕首,叮的一聲,擋開一把劍芒,另一把劍光狂捲而至。雲琪的左手終於掏出槍來,卻沒有時間上子彈,猛地一檔。
「叮!」
對方的劍芒砍在雲琪的手槍上,火星四濺。
雲琪趁機卡嚓一聲,頂上子彈,可惜的是,後面的那個傢伙,一見雲琪掏出槍,就知道,雲琪一定找機會上子彈,好,我就給你機會上子彈。
如果雲琪能像李建那樣,用一隻手的手指頭上子彈,今天的戰況就會改寫,可惜,幾個人練習了很長時間,就是不能成功。
上子彈必須要用另一隻手。
那個黑衣人就等著雲琪的另一隻手去上子彈。
他終於等到這個機會了。
雲琪在上子彈的同時,他的劍芒到了,狠狠地斬向雲琪的脖子,雲琪根本來不及躲閃,劍鋒已到,雲琪連忙躲閃,可惜,另一道劍光也到了,兩道劍光終於死死地封住了雲琪的一切生路。
雲琪的心一冷,知道,自己今天過不了這一關了,就是自己死,也要和他們拚個同歸於盡,想要殺我雲琪,你們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李建、蕭春秋,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