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賣果苗
三十元一株的果苗價格比起普通的幾塊錢一株的果苗明顯偏貴了許多。讓很多人都議論紛紛著，你一言我一語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大聲嚷嚷著貴了還是怎麼的。
巷子裡，大弄堂裡，成群扎堆大姑阿婆們正相互討論著。
中午十二點剛過沒幾分鐘，因為王金水他們帶著人在上上幹活，所以趙衛國夫婦也在山上忙活著，家裡只有幾個老人，趙羽晨在家裡陪著爺爺他們一起吃過飯後，看著車子慢悠悠的開往了苗圃。
昨晚和老村長趙老根商量過後，趙羽晨決定先看看有多少人想種果苗的，所以才會叫老村長在村子裡用大廣播直接說著。
情況比預想的要好的多，還沒到苗圃，趙羽晨就看到苗圃外面的那條路上擠滿了人，一個個正在等待著。
「來了，來了，大家快讓讓，讓他把車子開進來」看到趙羽晨的皮卡車後，人群中有人大聲的喊道，很快大家騰出了一條路，讓趙羽晨的車子直接開到了苗圃的大門外。
「羽晨。給我來一百株的果樹苗，這是錢」等趙羽晨走下車子後，人群擁擠了上來，身材矮小的趙老三擠到了最前面，遞出一疊錢給趙羽晨大聲的說道。
趙老三是把田租給趙羽晨的田主之一，嘗過趙羽晨拿出來給他們吃的那些水果，也知道了市裡曾經哄搶一時的忘憂果就是那種水果，原本就問了好幾次，只是趙羽晨都給淡淡的拒絕了，這一次在廣播裡聽到說要賣果樹苗的消息，中午才剛吃過飯就跑到了這邊的大門外待著了。
「晨哥，我也要五十株」大傻兩兄弟仗著塊頭大，又加上有些惡名邊上倒是沒有多少人和他們擠。
「羽晨啊，給我也來二十株吧，我也買回去種種看」一個平時和趙衛國家裡關係比較好的人開口說道。
買的人多，但不買的人也不少，在人群的外面三三兩兩的站著小堆人看著苗圃大門外的熱場面，還沒有下定心要不要花比普通果苗貴幾倍的價格去買果苗。
「大家不要急，不要擠，慢慢來，今天只是讓大家過啦登記一下，交一下費用，果苗還要一個星期才能運出來，所以現在不用搶的，只要今天登記的到時候肯定都是有的」趙羽晨看著擁擠的人群說道。
空間裡面的那些果苗已經放了一段時間了，但是為了效果更加明顯些，趙羽晨決定在空間裡在多放個個把星期。然後才拿出來。
「那要先交錢，還收不到苗子嗎？」趙老三縮回了遞出去的手，問道。
「嗯，現在還收不到苗子，今天大家先簽下合同，等一個星期後，我在通知大家過來拿苗子，不過請大家放心，我呢不會收了錢就跑的，在怎麼樣，也不可能騙鄉里鄉親的錢吧」趙羽晨聽到趙老三的問話點點頭，大聲的解釋著，打開了苗圃的大門，搬出了一張新買的桌子放到了院子裡面。
大門的兩邊，各自擺放著一盆迎客松，拱手歡迎著大家的到來。
院子裡，老苗叔原先留著的那些花草樹木此時正旺盛的生長著，或許是因為澆了些空間水的緣故吧，看上去格外的翠綠，特別是那些盛放的鮮花，給人嬌脆欲滴般的感覺。
自從把這個苗圃買到手後。趙羽晨也是精心打理了一番，原本一進苗圃到處堆著的花盆什麼的被他好好整理了一番，現在整個院子看上去像是寬敞了許多一般。
從桌子的抽屜裡取出一疊提前印好的合同稿子放到了桌上後，趙羽晨看了看大家。
「羽晨，這些水果到時候我們不能自己賣一定要交到你這裡來嗎？」趙老三考慮了下後問道。
「嗯，是的，全部要交到我這邊來，由我統一銷售，這樣大家不是更好嗎，又沒什麼風險，至於價格什麼的我也不定死價，按照到時候的行情來，你看這裡有說明規定的」趙羽晨低頭看了看合同抬起頭，手指著合同說道。
原本趙羽晨是想直接定好價錢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當，現在的市場變化多端，誰知道到時候會怎麼樣啊，別現在是珍稀水果，等過個一年半載的到處都有了，價格降下來，自己還高價訂購那不是傻了，所以最後決定跟著市場走。
也唯有這樣，到時候村裡人才沒什麼話好說，不然到時候價格很高，收購價很低的話，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戳著脊樑骨罵自己一家子人啊。
「晨哥，我還是買五十株苗子，蘋果或者梨，這是錢。你點點」趙老三猶豫的時候，大傻湊了上來，把趙老三從桌子邊上給擠到了一邊後，伸出手上的錢說道。
經過幾次事情，在加上趙羽晨又是個大學生，怎麼也不可能坑害自己的鄉里鄉親的，這也是大傻毫不猶豫就決定定下苗子的理由，只是可惜的是訂的太少了，原本說不定能成為百萬富翁的他還的在原路蹦達一陣子了。
趙羽晨接過大傻遞來的錢後，點點頭，讓大傻在一份合同上簽下子，按下了手印，合同是一式兩份，趙羽晨這一份，大傻拿一份，原本需要的公證人一份被趙羽晨給省掉了。
有了一個帶頭後，幾個嘗過那些水果的村民紛紛上來交錢，你二十我五十的各自花了些錢定下了些苗子，簽好合同。
「羽晨，給我也來五十株的苗子吧，這是一千五百塊錢，你數數」趙老三看了一番後，把手上的錢數了一半收了起來。走到了趙羽晨的邊上。
「行，這是合同，你簽下」趙羽晨接過趙老三的錢也沒說什麼。
忙碌兩個小時候後，事情也忙的差不多了，該定的想買的也都差不多決定了下來，還有幾個不想訂的也在這邊待了半個小時候一個個離場，沒有在這邊多待著。
正準備收拾好桌上的錢把桌子搬回屋子的時候，苗圃外面又來了一批子的人，走進來就湧到了趙羽晨的邊上，一個個也開口說要訂些果樹苗，揮舞著手上的錢。如同這邊有黃金搶一般。
趙羽晨看了幾眼就認出了這些人都不是村子裡的人，有些是隔壁村子的，雖然有些面熟，但是卻叫不上名字來。
記得沒有和隔壁村子的人說過啊，趙羽晨看著這些人心裡想著，因為各個村子的情況不同，相互之間有時候也有些矛盾或者說是一種隔閡，原本趙羽晨還想著讓自己村子裡的人先種上，領先著隔壁幾個村子一步的，但是沒想到人家竟然上門來買果樹苗了。
「你是羽晨吧，我是白水村的村支書王德奎，是老王師傅和我說起你這邊有果樹苗賣，我就帶了些想種苗子的村民們一起過來了，你看該怎麼交易」新來的人群中，一個中年男子出來呵斥了圍著的人群後趙羽晨的面前自我介紹著說道。
如果不是王金水和他偶然間聊起，自己還不知道在市裡紅火過一陣子的水果是向陽村的人種的，這一次聽到王金水說那個種水果的人準備到時候賣些果苗，馬上就心動了起來。
這些年，種桔子，種梨的不少，但是很多人幾年種下來都是勉強保本掙點辛苦錢，很多村裡的小山都沒有人願意去承包，長滿了荒草，讓作為村支書的他感到心急，見此良機怎麼還會不心動，他可是也嘗到過王金水帶回去過的水果的，那個個中美味簡直是無法形容的。
趙羽晨聽王德奎的話後馬上明白了，我說怎麼別的村人這麼快都知道了呢，原來是王叔和他們說的，別人的面子可以不給，但是王叔的面子是一定要給的。
「哦，是王叔介紹過來的啊，行，現在是先交訂金，等一個星期後在來拿果苗，果苗的價格是三十元一株。等以後水果成熟了，由我來回收，回收價格按照行情，就這些要求」
「三十元一株，你那個果苗有多大啊，可別到時候筷子粗細的也收這個價格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不要了」人群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開口說道，斜著眼睛看著趙羽晨。
「金標，別亂說話，你懂什麼」王德奎聽到了堂弟的話後，訓斥道，現在三十塊，到時候水果賣上百塊一個，能虧到哪裡去。
「本來就是嘛，哪有胡說，外面的那些果苗才賣多少啊，兩年的也才不過十來塊錢而已吧，他這裡都沒說是幾年的呢」王金標是被王德奎硬勸說著來的，原本就不打算買果苗的他聽到還要先交錢，等過個個把星期才能看到苗子哪還有什麼好話語。
趙羽晨聽了王金標的話心裡一陣惱火，就算是筷子粗細的苗木，在空間裡放上十天半個月後，也是粗大了不知凡幾，可能今年種上去，秋天就能結果的，但是沒想到還有外村的人質疑，不要就不要好了，還說這說那的，好像求著別人買一樣。
更讓他惱火的是，王金標這一說了後，原本沒走掉的自己村子裡的一些人看著自己的臉色也有些變了，可能也是擔心著什麼吧，想想也是，筷子粗細的苗子，等到長成結果誰知道要幾年的時間啊。
「隨便你要不要，原本我就沒打算賣給外村人的，不想要就走吧」趙羽晨冷冷的說道。
「嘿誒，被我說中了啊，我說小伙子，別整天想著歪門邪道騙著鄉里鄉親的錢，都是一個村子的你也下的了手」王金標聽到趙羽晨的話火上澆油般的又來了一句。
「夠了，你不買就給我滾，在這裡說什麼說」王德奎看到堂弟越說越過分，趙羽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後大喝一聲，他相信王金水不會騙自己，更何況當了幾年的村支書，看人的眼光還是有一點，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也不像是什麼騙人的。
「走就走，稀罕，以為種搖錢樹啊，哈」王金標聽到王德奎的話後乖乖的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又來了一句，差點讓王德奎氣的吐血。
「不好意思啊，他就是個臭脾氣，你別見怪，這是我自己要種的，買兩百株吧」王德奎訓斥走堂弟後，轉過來對著趙羽晨說道，原本想只買一百株先種種看的打算也因為堂弟的言行而多買了一倍。
趙羽晨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接過了王德奎的錢，不過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就算剛才那個傢伙上門來求著，也不賣一件給他。
如果不是為了空間裡面的那些到時候好出貨，趙羽晨根本不想弄的這麼複雜，只是沒辦法，眼下也只有這樣的一個辦法才是最好的，只能辛苦一陣子。
看到自己的村支書帶頭花了六千塊錢後，原本有些猶豫的幾個白水村的村民也都上來交錢，不過數量少的很，最多的才五十株，少的不過才十株，趙羽晨也不說什麼，來著不拒，收好錢，讓他們簽了合同。
接下來的幾天在一些人的期盼下，過的有些慢，唯獨趙羽晨過的很自在，白天要不在塔山那邊看著王金水他們建著房子，要不然，就在苗圃裡，把果苗全部給拔起來放到了空間裡面去，這片苗圃地他到時候準備建一個倉庫堆放將來收上來的水果什麼。
空間裡的果苗經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放置，長了差不多有一米五的高度，原本沒有幾片葉子的樹苗如今不但長了許多的葉子，甚至還開起了紅色白色的小花，花香的味道充斥了大半的空間，如果是在外面的話，說不定能引來大批的蜜蜂蝴蝶。
最讓趙羽晨新奇的是，在山上從空間移植到山洞，又從山洞移植到山上的那幾顆果樹在天氣稍稍緩和的這幾天也爭先恐後的開起了或白或紅的小花，有的花開過兩天後就凋零了，冒出了一個個小小的肉眼依稀可見的小果子。
按照這個速度的話，怕是最多兩三個月這些果實又會成熟了，趙羽晨站在山前的果樹邊上想到，經過了一個嚴冬的考驗，這些樹苗像是沒感覺一樣。
不單如此，山上種的那些苗子也像芝麻開花般節節高，現在長的最少也有兩米來高的高度，原本站在遠處看上去什麼都沒有的山上，如今一棵棵的新嫩枝椏正隨著山風跳著舞，很讓人懷疑是不是拔苗助長了。
正月十八，剛好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趙羽晨一大早的就開著皮卡車來到了苗圃裡，趁著人少的時光，把空間裡的苗圃大把的搬了出來放到了空地上，沒有多少時間就放了一大塊的地方苗子後，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才停了下來，趕回家吃早飯。
臨走的時候，把關在屋子裡的憨憨豆豆它們都給放了出來，知道幾隻狗善解人意，趙羽晨依序拍了拍它們的腦袋後開口說道：「好好守著，等我回來給你們帶好吃的，知道了嗎？」
「汪汪汪」三隻狗整齊的回答著他。
回到家裡吃過早飯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鐘了，帶上了母親準備好的狗食有加了幾塊雞肉後，趙羽晨開著車子趕往了苗圃，出門的時候，順便把在家裡的金茂也給拉上了。
雖然時間是早上八點多些，但是苗圃外面的路上已經停了很多輛的手拉車三輪車自行車了。
「羽晨，來了啊，苗子怎麼樣了，運來了嗎？」剛下車子，趙老三就湊了上來，問著正在開車的趙羽晨，生怕真被人騙人一般。
這老傢伙倒是急的慌，趙羽晨看了看趙老三心裡想到，點了點頭，打開了大門後，從門裡猛的躥出的三隻大狗讓跟在趙羽晨後面往裡進的趙老三差點嚇了大跳。
「羽晨，沒搞錯吧，這是那三隻小狗嗎？」金茂走進去後開口問道，這也太彪悍了，才幾個月啊，都這麼大了。
幾隻狗對金茂還有點印象，看到是當初彈過自己腦門瓜子的金茂後，眼睛看著金茂，嘴裡不時的大叫著，發出嗚嗚的威脅聲音。
「別鬧，快去吃飯去」趙羽晨拍了拍幾隻狗走進了屋子裡，把飯菜倒進了一個大盆子裡後，又拿出另一個袋子拿出了裡面的雞肉放到了盆子裡面，才走出屋子關上了屋門。
走到了還在發著呆的金茂邊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別傻了，就是那幾隻狗，你都好幾月沒見了，長著麼大有什麼稀奇的，沒看到我每天大魚大肉的伺候著它們啊」
金茂回過神來，看著趙羽晨無語，大魚大肉，丫的人都吃的沒有這麼好吧。
「哪，等下你根據這個單子看著人拿就行了，很簡單的也沒什麼要求」趙羽晨拿出了一疊合同，一分為二給了金茂一半後說道。
「羽晨是不是開始放苗子了啊？」趙老三又湊了上來問道。
看了看趙老三，趙羽晨拿出了有他簽名的合同，點點頭「二十棵蘋果苗，二十棵梨樹苗，十棵桃樹苗沒錯吧」
「沒錯沒錯，就這些」趙老三應和著。
走到了苗子的邊上，趙羽晨數了苗子出來後告訴趙老三就是那些數出來的苗子。
「這麼大啊，喲，有些都開花了，這麼一拿不是花都要碰掉了啊，羽晨，能不能在加幾株啊，到時候補補缺」趙老三看到苗子沒有像上次外村人王金標說的那般筷子大小，而是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十多根筷子加起來的高度後不禁高興不已，歪著腦袋看著趙羽晨問道。
這也是常情，一般去買苗子的時候，都會多送幾顆，防著折斷死掉的，只是這個常情到趙羽晨這沒的用了。
趙羽晨搖搖頭，說道：「老三叔，這些苗子我拿的都是剛剛好的，你多拿了其他的人就要少拿了，放心吧，只要不折斷它，不會出什麼事情的，還是趕緊拿回去種上去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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