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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07 老衲顫慄了 文 / 薄荷夏

    頸窩子裡**本來就夠火爆了,現在又轉移到耳朵邊兒,呼哧呼哧的,教她情何以堪!

    忍不住啊,渾身打顫,哆嗦,再哆嗦,然後化為一聲顫酥酥的——「嗯……」

    這一聲哼唧傳到沈濤耳朵裡,無異於起了打雞血的作用,週身上下本來就已經很激進的細胞因子頓時呼呼地大肆燃燒,就跟小排量跑了三千公里長途一般,瞬間沸騰爆缸!

    嘴唇順著嫩滑的脖子往下溜,參謀長大人心裡燒著一把火,連過渡一下都顧不上,倏忽便躥到剛扒開的衣領口!

    白生生的小尼姑擺在眼前,又嫩又香,沈濤縱然真是蓮花池裡修煉了千萬年的老衲,也抵不過這般無聲無息卻寸寸逼命的誘.惑啊彗!

    小尼姑,老衲本是三千無界中一枝夭夭綻放的白蓮,清淨自在,無情無慾,佛前修得一世禪,只盼極樂無憂界。舒骺豞曶

    不料今日忽然遇到你,什麼修行成仙尼瑪全部變成了浮雲啊有木有?老衲只想扒光你的衣服一窺仙境然後一頭撞進去吃掉你或者被你吃掉有木有!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一隻花和尚,一枚小美尼挫!

    此情此景,誰要是還能按兵不動做高潔觀賞狀,丫的絕對生理有缺陷!

    所謂一念嗔心起,百萬障門開,預熱工作都已經做了,就不信還有誰能有本事半道兒強行剎車上停下來,哼!

    沈濤可不是什麼高潔人士柳下惠,小伙子堂堂七尺男兒,身強體壯生理正常,心理比生理更正常!

    所以說嘛,還考慮什麼啊,還磨嘰什麼啊,雙臂揮動,果斷扒衣服,開動!

    話說要論起扒女人衣服這檔子事兒,特麼還真是神了,猛禽大隊成員們在這個問題上個個天賦異稟,行動起來那叫一個疾如勁風快如閃電,怎一句風捲殘雲了得!

    不知道猛禽大隊的那幫禽獸們上輩子是不是都是綢緞莊專門負責扯布的活計啊,汗涔涔……

    言歸正傳,總之,上帝在雲端只眨了一眨眼,豆豆身上頓時不剩一根線!

    沈濤這廝,閒了幾百年一般,丫的渴紅了眼!

    一低頭,神速佔領一邊小山包,如饑似渴地吮著砸吧著,週身那叫一個獸血沸騰……

    沈大參謀長向來以溫潤體貼見長,厚此薄彼的事情,從來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所以嘛,吮完了這邊,戀戀鬆口兒,再一口含住那邊——

    滋兒——嗯,豆豆的豆豆,真可口!

    豆豆雙頰緋紅,胸前鑽心的酥麻陣陣襲來,一浪一浪極大著她週身各處神經以及細胞。

    那種陌生的酥麻感極其強烈地刺激著她的感官,情不自禁張開嘴兒哼唧幾聲——

    「嗯……哦……」

    她一出聲兒,沈濤立刻如虎添翼般,一陣狂吮猛舔,她簡直都要被撩撥得忍不住要大聲喊了!

    「豆豆,豆兒,豆……」

    沈濤呢喃著,忙乎著,陶醉著,沸騰著……

    手指顫顫撫摩著豆豆光滑的肌膚,落到哪裡,哪裡便是一陣顫慄。

    灼熱的溫度滾湧而來,隔著沈濤那層單薄的春裝軍襯,彼此狂跳的心臟清晰可知。

    床頭櫃上,韓式蓬蓬紗公主燈散發出暖暖的光芒,照在豆豆雪白的肌膚上,猶如瓷娃娃一般,泛著粉撲撲的光澤。

    俗話說燈下看美人,越發佳十倍。

    燈光映照下的豆豆明艷動人,雖然缺乏健康的歡騰勁兒,可柔柔弱弱的卻另有一股病美人兒的怯怯意味。

    猶如一隻弱小的貓,乖乖蜷縮在男人懷裡,可憐兮兮,最大程度激起了沈濤的保護欲。

    豆豆微微瞇著雙眼,被沈濤吮得濕嗒嗒的唇瓣兒微微翕動,眉目含情,羞怯撩人,再配以光閃閃的尼姑頭,這樣的另類風味,直教人欲罷不能拍案起,揉碎融進骨血裡!

    可是,他沈大參謀長是個大灰狼,臉皮當然厚到了家,人家小豆豆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燈光這麼亮剌剌照著,多不好意思!

    於是乎,豆豆掙扎著將一隻手往床頭櫃上伸——

    「豆兒,幹嘛呢?」沈濤糯糯問道。

    一想到他嘴巴剛剛含過她的小顆粒,豆豆羞得滿臉通紅,一眼都不敢多看,顫著嗓子嚶嚀:「關燈……」

    沈濤一把抓住那只已經摁在開關按鈕上的小白手,嘿嘿笑道:「豆兒,你沒看過小說麼,知不知道看小說的人最恨什麼——拉燈黨,我視力不好,摸黑的話,容易摸錯門……」

    「……」

    豆豆羞得已經抬不起頭了,沈濤還在她耳畔軟軟地咕噥著,「豆兒,你真美,就讓我看個夠,好嗎?豆兒……」

    一聲聲豆兒,早就把豆豆的心肝喊融化了,哪裡還有半分力氣去拒絕他,心裡還就奇怪了,沈濤的聲音莫非帶了什麼魔力,怎麼他一開口,她就那麼不忍心拒絕呢……

    沈濤急急火火地去處自己身上的障礙,軍襯軍褲扒下來隨手一拋,也不管落到了哪裡,一俯身,柔柔貼上豆豆熱乎乎的肌膚——

    啊……好熱……

    豆豆渾身一顫,心臟頓時跳漏一拍……

    「豆兒,可以嗎?」

    雄性氣息軟軟拂過耳畔,顫呼呼,癢綿綿……

    豆豆下意識地縮縮脖子,哼唧一聲,默默緘口,表示放行。

    人家一把辛酸淚地訴說著沒準兒這次行動即將一去不返,她要是還不讓他臨行前吃上一口熱乎的,忍心麼!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不要啊嗚嗚……

    豆豆摟住沈濤脖子,潸然意動,深情呢喃:「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完好無缺地回來,我永遠都在這裡等著你!」

    「嗯……」沈濤點頭,胸中波瀾萬丈,悸動著,感激著,望著身下純潔深情的女孩,簡直不知道應該拿什麼去報答她。

    什麼世俗的東西捧上去,對於她都是一種褻瀆,那麼,老衲唯有將自己洗刷乾淨雙手奉上,親愛的,笑納吧!

    胯間軍棍早已堅硬如鐵,突兀猙獰著,恨不得立刻去執行幽洞探險任務。

    沈濤輕輕撫摸著豆豆那片青草地,在他一陣陣撩撥下,那裡早已濕滑泥濘,散發著幽幽的芬芳,等待主人前來開墾。

    這片清幽的蜜地,被豆豆很好地保護了二十多年,現在終於展現出來,心甘情願要交付給身上的男人。

    沈濤感激著,憐惜著,試探著往裡探了探——

    「啊……」

    才只探進去半個頭,豆豆便皺起了眉眼,痛得直掐他的腰。

    他的女孩兒,她痛!——沈濤心肝脾肺揉碎成一團,連忙退出來。

    俯下身摟住豆豆,溫柔地深吻她的唇,含含糊糊地呢噥:「乖,別怕,我不欺負你……」

    他的舌溫潤香滑,帶著潔淨的氣息,柔柔撬開豆豆牙齒,溫香軟玉頓時溢滿口腔,津液交換間,吞吐溫存意綿綿。

    他是那樣一個溫柔的男子,她喊一聲痛,他那麼疼惜,那麼不忍。

    豆豆覺得自己今天晚上這麼做,真的做對了。

    伸出手臂,緊緊摟住他健碩的身體,雙手生澀地在他光滑精腱的後背上遊走著。

    怯生生開口,柔柔說道:「再試試……」

    沈濤頓時一陣血液逆流,心臟瘋狂泵動著,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雙臂撐起,又在豆豆額頭上飲下溫柔的一吻,這才分開她的腿,試探著又緩緩往裡擠了一點。

    「嗯……」豆豆忍不住又要皺眉,以前甜甜給她和葉菁傳授經驗,說第一次弄那事兒的感覺,就像是拿胡蘿蔔往鼻孔裡插,現在看來,真的有點那個意思,嚶嚶!

    女人越是狹小,男人越是激動,尤其是衝破那層膜的時候,那種驕傲和滿足,絕對比打一場勝仗更令人興奮。

    沈濤咬牙狠心,努力擠進去一個頭,清晰地感覺到衝破那層屏障,闖入幽閉多年的禁地,奶奶個熊,軍爺簡直幸福的恨不得去死!

    「哦!痛!痛……」豆豆連聲呢喃,眉毛揪成一疙瘩,沈濤後背都被她掐破了皮兒。

    沈濤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忍心啊……連忙又退出來,望著床單上剛剛落下的鮮艷,又是激動又是自責。

    帶著濃濃的疼惜和滿足,沈濤摟著豆豆,柔聲細語撫慰著她緊繃的情緒,撫摩著她的肌膚,一點點引導她放鬆。

    他用舌尖在她胸前遊走,然後問她:「豆兒,什麼字?」

    「嗯?」豆豆滿面漲紅,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痛,愁眉苦臉地琢磨待會兒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麼把他吊在空中,不讓他落地吧?

    他都那麼懂得心疼她,她也不是狠心的人,哪裡捨得讓他猴急啊!

    沈濤吃吃地笑,「瞎琢磨什麼呢,這麼不專心啊,我再寫一次,你集中精神哦!」

    他認真地「寫」著,有撇有點,還故意把點落到豆豆的「點」上。

    豆豆如同觸電般連連顫慄,胸前好像有一隻貓爪,不停地撓啊撓,撓得她喉嚨乾咳嗓子冒火,懵懵懂懂期待著下一場雨,給她解解渴。

    豆豆當然猜不出是什麼字——早都情亂意迷了,大腦一片潰散,哪裡還能有智商去猜字。

    猜不出也沒關係,反正沈濤又不是真為了讓她猜字,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嘿嘿~~

    拿起豆豆白皙的手,哧溜,放進嘴裡,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往過吮。

    那種被濕熱包圍的感覺實在令豆豆心潮澎湃,身不由己又朝他身上蹭,努力弓起腰,「沈濤……」啞聲呢喃,乞求淪陷。

    沈濤的唇柔軟濡濕,溫熱靈巧,順著豆豆脖子緩緩舔嗜而下。

    筆挺的鼻樑埋進鴻溝,一陣灼熱撩撥,然後不緊不慢在兩顆點點之間交替輕啃,細微的疼痛伴隨著陣陣酥麻。

    這種感覺令豆豆欲罷不能,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滋味,一旦品嚐,從此落入孽海,永世不得翻身!

    花和尚,壞孩子,你要燒死小尼姑啊,嚶嚶……

    豆豆血脈沸騰,手指緊緊插在沈濤乾爽硬乍的小板寸裡,嘴唇乾渴焦灼,嗓音早就變得沙啞甜膩,軟得就像三月裡的桃花泉。

    她意識完全被沈濤撩撥渙散,只覺得身體裡面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熊熊燃燒,彷彿肢骸血肉都要被焚燒揚灰。

    她的身體仿若一片已經乾旱千百年的土地,裂縫龜皴渴盼甘霖滋潤。

    「濤……」

    她啞著嗓子低低呢喃,手臂不受控制地攬住他的臀部緩緩往下勾曳,中了蠱毒似的,身不由己引導他探尋曲徑幽處的溫軟風景。

    情至深處,水到渠成。

    無需太多語言,也不要什麼交互。

    因為身體就是語言,靈魂已被交互。

    功夫做到家,再進入,雖然依舊狹窄擁擠,但一路濕潤瞇滑,不用費太大工夫,豆豆也沒了之前那般皺眉咬牙的痛。

    百般纏綿,繾綣至深。

    說不盡的呢喃低語,道不完的廝磨拚命!

    等了這麼久,經了這麼多磨難,苦苦承受求不得放不下劫難的兩個人,終於如願以償,徹徹底底地把自己交給對方,從此融為一體,山高水遠永不分離。

    噗,噗,噗,沈濤拚力撞擊著,豆豆滿面緋紅,早已沒了最初的疼痛,眉目間春意盎然,嬌艷初綻的話,明麗得令人心顫!

    「嗯,哦,唔……」豆豆輕吟低哼,雙眼似閉非閉,羞怯怯地迎合著,努力讓自己不要那麼青澀,不要再惹他疼惜。

    滿室旖旎,***珍貴無比,兩人肌膚相親,過去以往所有的距離,在這一刻一潰而散,再也沒有任何屏障能夠阻隔兩人,水乳交融,肌膚至親!

    「豆兒,寶兒……」沈濤粗喘著,在狹小的洞窟內進進出出,埋頭苦幹,奮力戰鬥,拼盡了全身力氣,勢要把這第一場戰役打的漂漂亮亮,凱旋班師,不留任何遺憾!

    「嗯……」豆豆嬌羞地回應著,青澀而努力地使勁兒往上頂,那種***蝕骨般的舒爽實在令她難以抗拒,吸引著她,讓她身不由己想靠近點,再靠近點,吞一點,再多吞一點,努力用心一點點將他完全包容吞吃!

    看片神馬的,都是浮雲啊……這種事情唯有親身體會,才能真正諳知其中美妙,欲罷不能,從被動到主動,一點點接受對方,同時交出自己。

    情到深處,水乳交融,其實是一種很自然的境界,兩人一起從陌生到相遇,然後相知相惜,最終一起攀上至高峰,成就兩個人的天長地久,享受終生專屬的歡愉,是多麼美好的事情。

    世界上所有的陰和陽,交錯的那一瞬間,風景永遠最絢麗最美好。

    正如天地相接的海平線,山水相接的那一處幽灘,太陽與月亮交匯的那一抹晚霞,白晝與黑夜交集的那一線朦朧霧氣。

    乾坤相合,陰陽交融,小尼姑與花和尚,注定要折騰這麼一通!

    激情澎湃的沈濤,懵懂探索的豆豆,兩人一起努力著,進進出出吞吞吐吐,亢奮著,悸動著,顫慄著,哆嗦著,痙.攣著!

    然後,軟軟地癱成一團。

    粗喘過後,呼吸平息,豆豆羞嗒嗒地問:「沈濤,剛才咱兩……那樣,就是我腿抽筋的時候,那個是不是高.潮?」

    沈濤得意地笑了——尼瑪頭一次辦事兒就辦得這麼舒暢這麼成功,軍爺能得意能不笑麼!

    壓著小尼姑,柔柔地說:「抽筋前那個,就是……嘿嘿,豆兒,你真棒!」

    豆豆羞得不敢抬眼,棒什麼嘛,腿都抽筋了還叫棒!

    下一次,她一定努力,不讓自己這麼激動,關鍵時刻腿抽筋,巔峰時刻那種衝入雲霄的感覺她還沒享受夠呢,就被抽筋給打斷了,真遺憾啊……

    小尼姑這點兒小心思,花和尚焉能看不出來?

    柔柔親著嫣紅的臉蛋兒,沈濤意味深長一本正經地說:「小尼姑,有老衲帶領著,你還愁以後沒機會?放心吧,嘿嘿,老衲一定把你養得水靈靈嬌嫩嫩,讓你一天三頓吃個飽,絕對不會讓你渴著餓著不滿足!」

    俯下身,在水靈靈的嘴唇兒上又響亮地啄了一口,壞壞地笑著問:「老衲的服務你還滿意吧,如果滿意的話,別忘了好評外加全五星,隨時接受上門服務全麵包郵哦親!」

    噗嗤,敢情這位原來是淘寶網某店舖的鎮店之寶啊!

    這一笑不打緊,身下一用力,撲——某物蔫蔫兒滑溜出來!

    它溜出來,立刻帶出一大灘液體,順著豆豆屁股瓣子往床單上流淌。

    「快,抽紙——」沈大參謀長沉著指揮。

    豆豆慌慌張張揪了抽紙遞給他,順手摸一把屁屁,呀,濕濕黏黏的,什麼東東?

    正準備傻呆呆問沈濤,忽然腦子裡光電一閃,回憶起n年前和葉菁、陶甜甜一起拉了窗簾在甜甜家觀摩蒼老師的情景,頓時大徹大悟,臉紅啊臉紅……

    羞嗒嗒的女人,剛剛盛開的明艷花朵,沈濤怎麼看心裡怎麼美!

    上蒼沒有遺棄他沈濤啊……給了他這麼嬌嫩這麼完整這麼羞怯的一個好女孩。

    今生今世,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調動最大的能量來愛惜她呵護她。

    他永遠都不會再犯糊塗,永遠不會惹他的好女孩傷心,永遠都只給他最美好的一切。

    可愛的純潔的懵懂的傻乎乎的小尼姑,永遠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

    現在是,以後也是,一生一世、永永遠遠,都是!

    誓言沒說出來,可全部都鐫刻到沈濤的心裡。

    經歷了那麼多磨難,他當然明白誓言什麼的,在豆豆面前顯得多麼蒼白沒份量。

    豆豆大病一場,他費盡心力,暗暗決定不禁要挽回豆豆的生命,更要找到以前的她,那個純純的傻傻的小迷糊天然呆。

    現在,他終於找到了!

    看著豆豆臉上那股子嬌羞慌亂勁兒,沈濤真是恨不得得意地開懷大笑,又滿心激動得恨不能淚眼滂沱啊!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把一個已經變堅.硬的女孩兒重又恢復到原來的歡實樣兒,一路走來,何等艱辛……

    抱著豆豆,使勁兒地抱,恨不能就此融化在一起,彼此化為一體,病魔什麼的,永遠也別想把倆人分開。

    不過,貌似心裡某個小小的角落,還有那麼一點點酸溜,不吐出來,軍爺心裡不爽快啊!

    沈濤靠在床頭,撫摩著豆豆光滑的後背,讓她坐在他腿上,循循善誘開吹枕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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