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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感悟 (求收藏、紅票、打賞) 文 / 心律不齊

    這些短信,對於三黑來說,每一條都好像鞭子般抽擊在心腔的最柔軟處,那種森麻麻的疼痛讓三黑漸漸的失去了知覺般。

    他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迷迷糊糊的過了許久。

    繁星點點的星空下,趙曉嵐站在遠處,一襲波希米亞風格的長裙,漫步前行,遠遠望去瘦削而單薄。

    三黑大聲的叫著曉嵐的名字,猛地蹬腿衝了過去,但兩腳撲了個空,整個人就甦醒了過來。

    他剛才坐在地上,趴著床鋪就這麼睡著了。

    這時候醒了過來,趙爸爸推門走了進來。

    趙爸爸告訴他一個新的情況。

    昨天下午北郊大雨,又發生一起命案,一名少女橫死,從各種傳言看,這是殺人碎屍案的第四起案件。

    而趙爸爸昨夜托人在警局詢問,竟然更讓人吃驚的是,這兇手將殺人時的步驟過程用死者的手機拍了下來,足有幾十張照片,並且在存儲卡即將耗盡的時候錄製了一段音頻。

    隨後這部分內容在警察局被釋放出來供研究,那段音頻像極了某位香港天王明星的聲音,而這位天王最近正在開始巡迴演唱會,這幾天正在寧南市準備演唱會。

    三黑聽完反問道:「能肯定這是第四名受害者嗎?」

    趙爸爸點點頭道:「現在市裡面各種傳言紛紛,而從曉嵐遇害之後,市府就要求本地媒體不在報道,一切以警察局發佈的消息為準。」

    「為什麼?」

    「不知道,也許是怕引起恐慌吧。」趙爸爸說道。

    「也許警察們已經有了線索,希望他們能早日為曉嵐抓住兇手。」趙媽媽悲傷的眼神中充滿了期盼。

    「我對這些警察一點信心都沒有!想想莫名的把小張抓起來,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啊!」趙爸爸顯然對警察們的工作並不滿意,他又說道:「指望他們真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三黑卻沒有說話,他想起曉嵐短信中最後的那幾條,也許曉嵐曾經看見過兇手。

    他辭別了趙家,臨別時卻被趙媽媽拉著衣襟反覆叮囑,注意安全,常過來坐坐,不免又讓大家悲哀不已。

    三黑依著約定的時間到了陳雪晴所在的律師事務所,也許他們早知道三黑的身份,見到他的工作人員都是神情不適,帶著小心。

    三黑並不在意,昨天夜裡的一番苦戰,加之後來在趙曉嵐臥室的愧疚,他根本沒有休息好,此時就不免睏倦。

    他依著自己命名的黑嵐心法氣功,意念導引著丹田的氣息,順著經脈在身體裡流淌,他的氣感越來越強烈,也愈發感受到氣息滋養著身體血肉,而身體血肉對於氣息的養護。

    若非在看守所裡四肢具廢,只憑借丹田氣息導引遊走經脈,梳理血路,只怕自己早已四肢俱廢,那時起他才明白血肉與氣息的關係。

    用個通俗的比喻就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或者說就是雞與雞蛋的關係,無法區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肉氣脈相連了。

    三黑昨夜一番波折又讓他對意念力有了新的認識,比如說意念力屏障,他完全可以用意念力來為自己週身或周邊形成一個貼身的屏障,不懼各類刀劍,雖然他還沒有嘗試過槍彈,但有了這個屏障倘若再遇到黑社會械鬥,自己也是不懼的。

    而他對於週遭器具的操控也更加順手,比如水,水無形而有體積,在他意念力的包裹下如軟若無骨的女人,充分體會了力度的概念。

    最後他對於意念力裹挾拳頭,揮發出巨大力量的感覺愈發興奮。不錯,普通人若能揮打一拳讓人口吐鮮血,恐怕除了驚恐外,更多的是刺激了本能而愈加興奮吧。

    當然在此之外他也不再拘泥於意念力的運行軌跡,此前都是直線運動,他也沒有嘗試變換位置角度,昨天晚上他背後的尖刀則是掛了個近乎三十度的尖角,從自己的後背竄起,懸停在頭頂眨眼工夫,便如流星般刺中水皮。

    最關鍵的是身體的力量、動作與意念力之間的默契配合,這種感受不經過實戰,顯然是很難有所領悟的,而昨夜尤其是在最後那些槍手搏擊中,自己的力度與速度控制的當真是恰到好處,此時要他再回想,也是有點後怕,恐怕那時候危險中人的潛能被激發出來了。

    他仔細思考了這些感悟,有防有攻,也有力量和控制。

    三黑撿起下丟棄的半截黃銅鑰匙,手心朝上,半截鑰匙慢慢漂浮起來,三黑意念力如磅礡的氣流縈繞在四周,猛然中開始發力,只有拇指大的半截鑰匙被抻拉起來,反向旋轉,片刻中被擰了麻花。

    這鑰匙抻拉的足有半截手指長,再反向對折起來,再擰成麻花,以此反覆對折數次,最後這截鑰匙變成了幾十縷細若毫毛的銅絲,若不仔細都要以為一截電線絲。

    他只覺得自己的力量飽滿的充盈全身,彈指間即可將身處的樓宇摧毀。

    總的來說此刻他對於自己力量的感受得到了一個無與倫比的提高,整個人經過生死歷練,恍如脫胎換骨了。

    三黑接下來就是要追查殺害趙曉嵐兇手,現在的精神狀態自然覺得愈發有信心了,他恨不能直接找到那兇手,與之同歸於盡。

    律師事務所裡人來人往,三黑被安排坐在前台旁的小圓桌旁,前台那個漂亮的小女孩不時起身給三黑身旁的水杯加滿開水,極為熱情周到。

    每次三黑朝她道謝時,她總是淡淡的朝三黑微笑,連稱客氣了。

    三黑喝掉第五杯茶水時,聽的陳雪晴的聲音,片刻便之間陳雪晴手裡拎著紙袋風風火火的衝進了事務所。

    她腦袋歪著夾著手機,語速飛快的在與電話那端的人做著溝通,而手裡拿著記事本還在翻看著什麼信息,看見張三黑坐在前台,朝三黑頷首,面露笑意。

    陳雪晴好不容易將電話掛了,趕緊招呼三黑進了會議室,又招呼前台倒茶。

    三黑笑了笑,道:「我都已經開始喝第六杯茶了,實在不必這麼客氣。」

    陳雪晴聽的嘿嘿直笑,朝先進了會議室。

    兩人坐好後,陳雪晴從紙袋裡抽出一疊文件道:「這是警察局針對你的情況做的特殊安排,所有文件下午要送回去,哦,對了,你都要簽字的。」

    她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許多零散的物件道:「你有件行李,我看了下都是些土特產零食,但都被他們打開了,我實在懶的找他們賠償了,就算你打賞給他們的吧。」

    三黑點點頭,那是當時買回去要送個老家的鄰居、親戚們的零食,當時也是花了不少錢呢。

    他這次境遇也讓他成熟了不好,對這些東西都不在意了,想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恐怕他也難得回老家了。

    剩下的從陳雪晴紙袋裡倒出來的這些零散的物件,有早已斷電關機的手機,車票,一疊鈔票,都是那天自己即將回家時身上的東西。

    三黑摸了摸手機,冰涼的機身卻似乎湧動著生命,為能看到三黑而感到激動。

    陳雪晴擺佈著三黑按照她的提示簽字,同時做著解釋,又說道:「我很鄭重的提出所要賠償,但是那隊長王顧左右而言他,我氣死了,總算那隊長被我逼的無法,找財務開了張兩萬的支票,等明天我讓會計去取款,再交給你。」

    三黑點點頭,也懶的和那些警察再打交道了,想著這十幾天的無妄之災,便問道:「到底殺人兇手發現了沒有?」

    「不知道,應該是那個錢進吧,據說這人到了警局竹筒倒豆子都說了。」陳雪晴道。

    「他其實算不上兇手,唉,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誣陷我嗎?」三黑把自己的疑慮問了出來。

    「那沒問了,無外乎夫妻有矛盾,或者對妻子紅杏出牆的怨恨唄。」陳雪晴有點並不在意。

    「哦。」三黑見陳雪晴對此並不在意,便不再問了,洪門將罪責轉嫁給了錢進,自然也不會將順哥、水皮拖進去,只是不知道那錢進會屈服於那條酷刑前,而將所有的罪責承擔在自己肩頭。

    只是到底為何要極為著急置自己於死地,利益?仇恨?他還是有點不明白,不過,既然過去了,就過去吧。也許有一天這事情在不經意間自己自然而然的就都知道了。

    或許關於嫁禍給自己的起因、夫妻反目的真正原因都將成為不解之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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