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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五章 慾望、愛情、少年 文 / 心律不齊

    錢緊媳婦說的可憐,三黑心裡不免動搖,但問題是他家就跟狗窩一般無二,實在不好意思帶人過去。

    咬牙還想拒絕,猛然中感覺四週一陣陣的波動,他警覺的四處查看,除了三三兩兩的行人,昏黃的路燈,並無一絲異樣。

    三黑再抬頭查看,卻見高聳的樓宇頂端,一個身影躍起,猛然中張開雙臂,似乎扯出翅翼,消失在高樓的背面。

    錢緊媳婦也看見了,下意識就將三黑摟的更緊,顫聲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寧南竟然還有大雕嗎?」

    三黑搖搖頭沒有做聲,錢緊媳婦又似神經質般說道:「這不會是鬼梟吧!?」說著時手指用力的掐住了三黑的臂膀,指甲深深陷入三黑的皮膚裡。

    「不會就是那個殺手吧。」白天傳的殺手謠言,讓她怕的要命,但眼睛卻是不眨一下,好奇的盯著高樓頂。

    三黑心中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強烈,他蹬起自行車,載著女人,追了過去。

    錢緊媳婦坐在後座雙臂依舊是緊緊的抱著三黑。

    三黑的自行車終究還是慢了一步,等他轉到高樓背面時,月光下的世界風平浪靜,那裡還有剛才那怪影的蹤跡。

    錢緊媳婦不住催促三黑快走,但三黑僵立住,遠處天空中泛起一陣陣漣漪,微弱的幾不可見,瞬間中三黑回憶起在那小胡同所見到的場景。

    他毫不理會身後的女人,蹬起車子循著天空中漣漪的模糊位置追了過去。

    三黑不住的抬頭去尋覓漣漪的餘波,剛開始還擔心再找不到蹤跡,不料那漣漪一波接著一波,順著天際逐漸往南邊飄泛過去。

    雖然是在遙遠的天空中,但三黑超卓視力還是捕捉到了蹤跡,他恨不的飛到天空上去看個究竟,但他仰望晴朗的夜空,弦月微垂繁星點點,無邊無際,他那裡能追上。

    三黑放棄了追蹤,卻不住的思索,這與自己之前所見的漣漪到底是不是一回事?是不是那個怪影製造的?

    他心中有事,一路不言不語的帶著錢緊媳婦回到了自己家裡。

    錢緊媳婦進了他的房門,果然驚叫,說道:「三黑,你這是狗窩啊。」

    三黑撓著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說話,

    或許是女人的天性,錢緊媳婦習慣的幫著收拾起來。

    三黑翻出燒水用的熱得快,從外面的井裡拎了桶水,插上熱得快,這是他用來燒水洗澡的。

    房間遠遠還沒有收拾好,但水桶裡的水已經冒了熱氣了,三黑招呼錢緊媳婦沖涼,想了想,翻出了兩塊乾淨的毛巾,又翻出甚少使用的洗髮膏遞給了錢緊媳婦。

    錢緊媳婦歎了口氣,嘀嘀咕咕自言自語的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三黑臉紅紅的也不想聽她的抱怨,心想這不是你自己哭著喊著要過來嗎?

    他轉身出了房間,順手將門帶上。

    三黑心想這事弄得太尷尬了,弄個女的回來,自己反而沒有地方住了。

    他趁著女人在裡面洗澡的空隙跑去找老鄉,卻見得鐵將軍把門,又跑另一個老鄉正要敲門卻聽得女人聲音。

    三黑在寧南本就人生地不熟的,熟悉的而又能借宿的老鄉、朋友也就這麼幾個。真是非常的不湊巧,他想。

    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錢緊媳婦已經推門出來拎了洗澡水出來倒掉,看著三黑的模樣笑笑道:「你就出去找地方,別瞎折騰了,對付一晚上而已。我又不會吃了你,。」

    三黑抬頭看這女人穿的是自己一件稍顯寬大的t恤,高聳的胸部將t恤頂起,兩粒桑椹也是格外的顯眼,t恤很長,將她的臀圍遮住,只兩條白森森的大腿露在外面。

    三黑咕咚一聲,嚥了口水,瞬間胡思亂想起來,她好像是真空的,下身到底有沒有穿?

    錢緊媳婦或許在意,又或許並不在意,表現如常,將水桶遞給三黑,三黑避開視線,自己拎了水燒熱,這女人仍是在幫著他收拾房間,三黑那裡敢去看一眼,生怕下一秒鐘自己失控就衝了上去。

    水燒剛冒了熱氣,他便拎著水桶要出去洗浴,女人立刻示意道:「外面怎麼行,外面還是有些涼,你就將就下在房間裡洗吧,姐姐比你大十幾歲,保證不欺負你,保證不去偷看你。」說完格格直笑。

    她挑了件貌似還是完整的毛毯批在身上,側身背對著他躺在床上。

    三黑也怕在外面遇到那個隔壁的風騷艷麗女人,而且反正就是簡單沖涼,他動作很快,只聽得房間裡嘩啦水聲。

    卻猛的隔壁傳來均勻的咯吱聲,又夾雜著小貓舔舐聲,三黑懵懵懂懂,隱約還聽到女人的嬌.喘聲,他臉上不由的通紅,身體也禁不住發生了變化。

    他下意識的扭頭去看錢緊媳婦,卻見她似乎也被隔壁的聲音所驚擾。

    披在身上的毛毯拉上去半截,t恤也被連著帶上去,卻露出了臀形,不經意中在茅草茂密豐腴之地便暴露在三黑眼前。

    他的眼神自身體發生變化後漸漸變得超卓,雖然他自己並沒有意識到,此刻他更是目不轉睛,溝壑縫隙看的清清楚楚。

    女人聽得身後沒有了洗澡水的動靜,忍不住扭頭,卻見三黑站在那裡失魂落魄,身體便如一顆即將爆發的子彈。

    僵硬而雄壯,她經不住的尖叫了一聲,再看自己,才發現走光了。連忙拉上毛毯,裹緊了自己。

    三黑這才反應過來,三五下抹乾自己,端著滿是皂沫的水盆出了房間,吹著涼風,過了好一會,臉上的紅暈才漸漸消散。

    他涮了涮盆,轉身才發現自己門框邊上的拉繩上涼了幾件衣服,有自己前幾天脫下來的內褲和襯衣,還有女人的內衣物,三黑不自覺的還是多看了那兩件繽紛的褻衣。

    錢緊媳婦起身坐在床上,用毛毯緊緊的裹緊了身體,豪爽的笑著,對三黑說道:「哈哈,三黑還是很老實的嘛。」

    三黑不知如何說是好,便不說話,又聽女人說道:「姐姐大你十幾歲了,你要是想看就過來看看吧,姐姐不在意。」言語中帶著挑逗。

    **裸的話讓三黑更是窘迫,更不敢說一句,只聽女人仍是咯咯直笑,三黑從屋角落裡抽出一件涼席,鋪在地上打算弄個地鋪。

    女人驚道:「你這床鋪這麼大,不是能睡兩個人!」她走下來,不經意中t恤下擺拉起,又是春光乍洩。

    三黑瞬間滿臉通紅,女人拾起枕頭和薄被扔到床鋪上。

    這張大床確實都很大,足有兩米寬,是三黑堂叔很早以前在外撿垃圾時拉回來的,一側的支撐壞掉了,堂叔就在外面撿了許多紅磚頭回來墊起來。

    等堂叔回來家了,三黑覺得磚頭不穩當,就跑到南越山西麓砍了幾顆很粗的枝杈修好支撐,將磚頭換掉了。

    三黑有些窘迫,近在咫尺的女人散出成熟的氣味,他心跳的快了,下意識裡更加害怕女人再靠近自己,連忙爬上了床鋪。

    女人哧哧的發笑,燈光下臉頰也是紅撲撲的,她還在調笑,無外乎三黑變的不老實了云云,但看著三黑的木訥模樣越來越覺得有趣,更是一舉一動中不經意的將春光乍洩,似是衣服太不協調的緣故導致的,盯著三黑飄忽在自己身體上的眼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嘮叨什麼了。

    隔壁的戰場剛剛平靜片刻,又聽得嬌.喘連連,戰鬥重又開始。

    三黑暗罵隔壁真是神經,這麼晚竟然還是如此精力旺盛。

    錢緊女人畢竟是結了婚的女人,而且早已紅杏出牆,此刻與孤男獨居一室,剛剛的口無遮攔與小動作,早已不能壓抑她的**,身體不免有些焦躁。

    三黑想下去關了電燈,卻聽女人顫聲說道:「就這麼開著吧。」

    又過了一會,女人喊三黑,讓他陪著說兩句話,恰在此時隔壁的戰況到了極致,猶如衝鋒的戰士,連綿不絕。

    三黑尷尬的要死,只的說趕緊睡吧,但他自己身體卻早已起了反應,煩躁不已。

    女人突然問起那晚是不是他在偷看,三黑不加思索承認了,女人似乎此刻突然好像變的多愁善感了,自怨自艾起來,卻都是自己如何之不幸云云。

    三黑還是個純潔的少年,見女人似乎傷心,甚至啜泣,便轉過身想安慰她,手剛抬起,那女人眼淚就出來了。

    三黑心裡說著不要過去,這不好,這是你朋友的老婆。但他看著傷心的女人,終究不好意思轉身離去,反而是更靠近女人,潛意識中似乎更願意挨的近些。

    須臾之間便將朋友丟到了一邊,他的口鼻之間都是女人成熟的氣息,滾燙的熱氣。手掌已然貼到了女人露在外豐腴的手臂。

    「燙的像水壺」,三黑想。

    也許就是這樣的順理成章,孤男寡女,熟女正太,**,那裡還有什麼不會發生的。

    女人猛然就撲到了三黑懷裡,三黑此刻那裡還有安慰她的心思,腦子裡滿是女人豐腴而光潔的皮膚,豐滿的胸部頂住自己,稍待幾秒鐘而已,女人便挨的他更近了。

    或許是三黑挨的她更近了,女人並沒有因為三黑炙熱堅硬的反應而迴避,反而是在迎合甚至是不停歇的小動作挑逗他。

    三黑心跳加速,簡直是要血管崩裂,如個木頭般堅硬再無反應。

    女人似乎母性發作,反而是將三黑摟到了自己懷裡,豐滿的胸部貼到三黑,雖然隔有層t恤,但絲毫不影響柔軟和豐碩。

    三黑再難自已將整個臉頰都貼住了女人的胸脯,似乎在尋覓著什麼,他將t恤扯起,女人再不做作,瞬間之下房間中充斥起嬌.叫和床鋪的聲音。

    三黑畢竟還是年輕,那裡會有憐香惜玉,只恨不得將所有的精力全部發洩出去,好在這是個熟女,沒有一絲的生澀。

    匡當聲中,只聽得被三黑修理過的大床一側支撐也在三黑猛烈的撞擊下趴窩了。

    但濃情激烈的兩人那裡還顧及這些,都只重複一個動作一個目標一個聲音。

    極致時女人根本就沒了顧及,聲音比那之前隔壁更加之熱烈和奔放。

    第二天

    三黑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錢緊算是自己的半個朋友,自己還指望他幫忙在拆遷時能幫上忙,而就在昨晚他和錢緊的老婆睡到了一起,此刻錢緊就在自己面前,神情焦躁,卻沒有一句說起老婆,只是恨恨的說起被抄掉的地下賭場。

    三黑不知如何說起,只好泛泛說些客套話。

    錢緊又墨跡了一會道:「你有沒有錢,能先借我一些?幫我應個急!我老婆估計是還要幾天才能回來,到時候還你。」

    三黑奇怪,便道:「她還沒回去嗎?」

    今早時,昨晚歡愉許久的兩人依舊晨練了一番,三黑沒有絲毫的扭捏,事畢錢緊女人就說自己要一個人回去,三黑便先走了。

    這都下午兩點了,這女人還沒過來,不會出事吧。三黑猜不透,就假意問道:「是去哪裡了啊?」

    錢緊看三黑神情翻轉變化,只道他不願意借錢,便又說:「哥們,幫忙勒,哥哥我,只等我女人回來就還給你。」

    三黑看的錢緊一副可憐樣,想著半月前欺負自己的無賴樣,不禁感歎世事變化,真不想搭理這人,但他心中也有愧,就問要多少。

    錢緊舉了一隻手,三黑一愣:「五千?」

    錢緊卻道:「萬!」

    三黑差點跳了起來,他還從來沒碰過五萬呢,那裡有這麼多錢啊。搖搖頭,說道:「我那裡有這麼多啊,你不會又要去賭吧。」

    錢緊連忙搖頭說道:「那你看能借我多少,我真應急。」

    三黑心中想要是借他了免不了是肉包子打狗,但眼前又浮現起昨夜情景,女人在他身下的嬌柔纏綿依順,終究邁不過這個坎,便說道:「我只有五千,先拿給你吧。」

    錢緊卻沒有一絲輕鬆,反而有些失望,三黑心中暗暗不爽,心想難道我還願意借錢給你嗎?!

    去銀行取了錢給錢緊,卻也沒聽錢緊說一句客氣話,依舊是唉聲歎氣。三黑忍不住又有點後悔。

    三點多的時候趙曉嵐依舊還沒有來,三黑想起她說的禁閉,有點想她,又有點害怕見她。

    生怕趙曉嵐看見自己,被這聰明、謹慎、仔細的女孩看出端倪。但終究還是熬不住,連著給她發了短信。

    趙曉嵐過了許久才回了短信,:我感冒了,睡覺中。

    三黑送了口氣,又著急起來:我去看你。但這句話著實有點虛偽,他刪掉重新寫:怎麼這麼不小心。但又覺得是廢話,又刪掉,終於還是寫道:吃藥了嗎?

    發了短信,他好像是鬆了口氣,好像是卸了包袱般。

    這一天關於南越山的碎屍案謠言傳播漸漸平息了下來,人民群眾將注意力拉回到日常的柴米油鹽上了。

    三黑雖然懷疑那古怪的漣漪,但終究是無憑無據,又見那碎屍案也漸漸平息,便耽擱了下來。

    晚上騎著車溜溜躂達回到家中,卻見錢緊媳婦如個主婦般,將自己家中收拾的妥妥貼貼,幾張他珍藏許久的半裸女明星照片也被她從角落裡搜了出來扔在垃圾筐裡。

    桌上還擺了兩個燒菜,女人毫無做作虛偽刻意,招呼三黑吃飯,又道:「你吃完洗個澡,早點睡吧。」

    三黑嚥了口水,直白的道:「你先洗吧。」

    女人揪了三黑臉頰,啐道:「有你這麼猴急的嗎!」

    三黑雖然驚異她沒有回家,卻更加沉湎於性.愛的刺激與滿足,精壯少年食髓知味,那裡還會拒絕這些,一夜裡也不知道是多少次。

    好在女人正是精力和身體旺盛的時候,沒有絲毫的不適,兩人當真是**,合拍的很。

    一連三天,張三黑與這女人夜夜笙歌,只恨不得白天也在一起,剛開始多少還有些含蓄,到了第三天,三黑回到了家,看見女人便開始摟摟抱抱女人,去扯她衣物,女人口裡罵著卻都是百般遷就,女人早已做好了飯菜,但那裡去管這些,一番**弄得驚天動地後,才想起來肚子餓。

    吃罷了飯,只等洗漱完畢,兩人便只待在床上了,那散架的大床鋪被三黑重新用紅磚頭搭好,雖有點搖晃但卻極其的結實,任由兩人如何折騰,如何的晃蕩,但總塌不了。

    女人覺得年輕的三黑真是不知疲倦,有幾次她也覺得吃不消了,但三黑正是興頭上她只好勉力承受。

    男人會因愛而性,女人會有性而愛。

    三黑完完全全沉湎女人的身體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需要這具身體,還是這個女人,他也從不去思考,經歷了性.愛的洗禮,他似乎心情更加的放鬆了,將一切與兩人無關的事情扔到一邊,極力的享受肉.欲之歡。

    但他接觸的這女人畢竟是個有夫之婦,而且是他朋友的老婆,是個大他十幾歲的女人。

    而他更加要重視和面對的是剛剛與他有了感情的聾啞女孩趙曉嵐。

    並不需要誰去提醒他,解除父親設置的禁閉,趙曉嵐就蹬著自行車來到了三黑的修車鋪。

    張三黑正忙時,猛然看見了她,呆呆的打了招呼,沒了反應。

    趙曉嵐瞇著眼睛嘿嘿直笑,做了個手勢:烏龜,哼,想我了嗎?——

    呃,這章就不裁剪了,希望大家給點力,給我一點點支持。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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