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重生呂布一統三國

龍騰世紀 第785章 江東二張 文 / 常歡樂

    在平定江東的guog中,呂布繼續展示著自己最擅長的拉一派打一派的政治手腕,他準備向朱、張兩大家族下手之前,先拉攏了其他家族。

    此時的江東有幾個本土大世家,吳郡有陸家、顧家、朱家、張家,會稽郡有魏家、虞家、孔家、賀家,其他的家族基本上都是唯這八大家族馬首是瞻。

    在這次叛亂中,吳郡陸家因陸遜是呂布義子,而旗幟鮮明地站在呂布一邊,顧家的顧雍是蔡邕的弟子,曾經拜見過呂布,此後對呂布忠心不二,也旗幟鮮明地站在呂布一邊」「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會稽郡虞家的虞翻跟孫策一見如故,有朋友之情誼,但他試探過孫策的心思,知道孫策沒下最後決定,也就靜止旁觀,其他的魏家、孔家、賀家也都是如此行事。

    唯有朱家、張家上躥下跳,為孫權、程普出力不少,甚為呂布厭惡。

    吳郡朱家的家主不是朱治,朱治是揚州丹陽人,而是朱桓,朱桓連同他的三千精銳家兵被除,剩下的不復為害,迅速被趙雲、賀齊、陸遜聯軍擊潰,吳郡朱家自此斷絕。

    吳郡張家的家主不是張昭,張昭是徐州彭城人,也不是張紘,張紘是徐州廣陵人,而是張溫,這個張溫不是東漢末年洛陽城裡被董卓宰掉的那個太尉張溫,而是那個被秦宓難倒的張溫。

    歷史上,劉備死後,吳、蜀兩國重新修好,二度結盟。孫權派中郎將張溫入蜀出使,張溫素以能言善辯著稱,自號為「吳國第一嘴」。他入蜀後,自以為才氣無雙,伶牙無二。態度十分傲慢。

    在諸葛亮為他舉行的餞行宴會上,他當眾羞辱蜀國學士秦宓,說秦宓「名稱學士,而心中未曾『學事』」。

    秦宓不卑不亢回敬:「先生差矣,本人天文地理、古今興廢、三教九流、諸子百家無所不能。」、

    張溫認為秦宓吹牛,便提出一些怪癖荒誕問題為難秦宓。張溫說:「先生既然誇下海口。說自己天文地理無所不知,那就讓我以『天』為題來請教你吧!」說完,便問:「天有頭嗎?」

    秦宓知他要讓自己難堪,但憑自己淵博學識,自不肯讓他難倒,於是便答:「有頭。」

    張溫又笑問:「你說天有頭,那頭在哪一方?」

    秦宓說:「在西方。《詩經?大雅?皇矣》篇中說:上帝『乃眷西顧』,據此推論天的頭在西方。」

    張溫接著又問:「天有耳嗎?」秦宓說:「上天居高而聽低。《詩經?小雅?鶴鳴》篇說:『鶴鳴於九泉,聲聞於天。』天若是沒有耳朵怎麼能聽見鶴叫?」

    張溫又問:「天有腳嗎?」秦宓說:「有腳。《詩經?小雅?白華》篇說:『天步艱難』。沒有腳怎麼能行步?」

    張溫又問:「天有姓嗎?」秦宓說:「怎麼能沒有姓!」

    張溫說:「姓什麼?」秦宓回答說:「姓劉。」

    張溫顯出驚訝之色問:「你怎麼知道的?」秦宓說:「天子姓劉。據此知道。」

    張溫見這些問題沒難倒秦宓,就又突然問道:「太陽是出在東方吧?」秦宓答道:「太陽是出在東方,可到西方就落下去了。」張溫見沒難倒秦宓,紅著臉不再作聲了。

    張溫的父親名叫張允,不是荊州那個,而是吳郡吳縣的當地大豪,以輕財重士,名顯州郡。

    張溫本人才能如何。呂布不知道,但從吹捧他的人都是世家人物。而歷史記載上沒有他真正的功績時,便可以判斷出來,這傢伙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

    孫權雖然自己沒有什麼軍事才能,但有識才之能,他一開始被那些世家人物忽悠,重用了張溫做自己的東曹掾。後來又封為選曹尚書,和張溫推薦的暨艷一起主持人事。

    選曹郎暨艷為人狷直自負,不肯隨俗浮沉,喜為清議,品評人物。意思很明顯,他想要搞陳群的九品中正制,徹底把人事大權掌握在世家手裡,孫權自然不同意,那些從江北隨著孫策孫權南上的外地派也不同意,所以孫權決定貶黜暨艷,暨艷自殺。

    孫權後來發現張溫等人朋黨勾結,開始疏遠張溫,後來更要藉機殺張溫,駱統等世家人物都紛紛上書求情,孫權權衡利弊,沒有殺張溫,此後也沒有重用張溫。

    呂布因為秦宓之事,對張溫沒有什麼好印象,又因為他代表了江東妄圖割據的地方勢力,讓呂布非常忌憚,殺之而後快自然成了呂布的選擇。

    吳郡張家在呂布一言而決下,迅速成為歷史的泡影。

    江東這麼多世家當年之所以那麼囂張,讓孫策孫權那麼頭痛,就是因為孫策帶來江東的只有三千人馬,後來加入進去的大半都是世家人物的,所以他只能認同私兵和獨立家族的存在。

    但呂布無法認同,他的原則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朱桓、張溫的死,並沒有引起其他家族的反彈,因為在絕對實力面前,地頭蛇永遠都無法和強龍抗衡的。

    虞翻、顧雍以及其他世家人物都乖乖地來到呂布帳前,跪伏一地,等待呂布的召見,他們自己和他們家族的生死存亡都在呂布的一念之間。

    呂布先面見了孫策麾下那些忠於呂布忠於中央朝廷的人物,張昭、張紘、周泰、蔣欽、凌操、陳武等人。

    張昭年輕時就以博學而非常有名氣,但他非常謙虛,自稱江東微末之士。徐州刺史陶謙慕名召他為士,被張昭拒絕。陶謙認為張昭輕視他,因此將張昭監禁,後經趙昱援救才被釋放,後來張昭隨其他難民逃到江南,經呂布的薦舉,受到孫策的重用,官拜長史和撫軍中郎將,孫策的領地上幾乎所有重要的事務都由張昭經手。為孫策打平江東做出了很大貢獻。

    張昭雖然受孫策重用,但他對孫策並沒有歷史上那種忠誠,一方面是他判斷得出孫策依賴呂布過甚,呂布抓著孫策的軟肋,孫策雖然是猛虎,也是被套上鏈子的猛虎。這樣的人不足為主公,天底下只有呂布堪為主公,另一方面是張昭看到中央朝廷蒸蒸日上,統一天下指日可待,並不支持江東的割據,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方面,張昭曾到洛陽覲見過呂布,呂布跟他暢談三天,隨後張昭對呂布忠心無二。

    呂布之前曾因為張昭在歷史試圖投降曹操而對他挺反感的。但現在呂布的地位相當於歷史上的曹操,現在看張昭就非常順眼,覺得他是一個識時務的俊傑。

    江東二張裡面,張紘的名氣不如張昭,但他的才能絲毫不遜於張昭,在有些地方甚至有甚於張昭,江東孫吳政權的發展有幾個關鍵地方都是靠張紘之力。

    一開始,張紘為孫策政權確定了堪與《隆中對》媲美的國策。明確了孫吳政權的發展方向。

    孫策剛開始起兵時,還不敢正面提到消滅袁術。全部攻佔揚州,以及奪取劉表所據有的荊州,張紘則明確說「荊、揚可一」,即是在「收兵吳會」後,立即消滅袁術,並乘勝進攻劉表。奪取荊州,同時他還不滿意既定策劃的最後目標,僅在於建立一個割據性的地方政權,亦即孫策所說的「外籓」,而是「據長江」。攻滅異己,然後打著「匡輔漢室」的旗號,一匡天下。這個建議,有的屬於當前的,有的則是遠景,補充並發展了孫策的既定策劃,這是孫策政權建立和發展的藍圖。張紘的建議簡單明瞭,既沒有《隆中對》中所謂「復興漢室」的空洞口號,也沒有《隆中對》中那些遙遠而未必正確的戰略遠景,而是一針見血,為孫吳的發展指明了道路,由此可見張紘此人的遠見卓識。

    張紘在出使許昌以後,促成了曹操與孫策的結親,而當孫策新亡,孫吳政權內憂外困的危局下,張紘憑借一己之力,不但成功說服曹操放棄了對孫吳進攻的企圖,而且進一步緩和了雙方的關係。也正因為如此,孫權在後來進行的內部穩定的戰爭中,曹操一直沒有進行干涉,這從客觀上為孫權成功平定江東的叛亂、鞏固自己的地位獲得了寶貴的時間。

    張紘認為秣陵「望氣者雲金陵地形有王者都邑之氣,故掘斷連岡,改名秣陵。今處所具存,地有其氣,天之所命,宜為都邑。」後來劉備到訪東吳時也認為應該把都城定在秣陵,可謂是英雄所見略同。孫權後來也實現了張紘的遺願,建都秣陵。

    為了孫吳政權的穩固,張紘不但在幕後運籌帷幄,而且親臨前線獻計獻策,孫權稱呼群臣多呼其字,惟呼張昭曰張公,張紘曰東部,非常尊重二人。

    張紘文筆甚好,在許都時和建安七子之一的陳琳見過一面。張紘稱陳琳的文章寫得好,陳琳說道:「自僕在河北,與天下隔,此間率少於文章,易為雄伯,故使僕受此過差之譚,非其實也。今景興在此,足下與子布在彼,所謂小巫見大巫,神氣盡矣。」成語「小巫見大巫」也由此而來。

    張紘在這一世時被呂布薦舉給孫策,但他清楚地判斷了形勢,覺得孫策根本不可能從呂布的牽制中獨立發展起來,沒有把他的戰略想法告訴孫策。張紘既然存了促使天下盡快一統的決心,也絲毫不支持孫權等人的叛變行為。

    呂布有心調他們到中央朝廷任職,但現在江東還未完全穩定,還需要他們坐鎮,便繼續任命張昭為揚州將軍的行軍長史,張紘為留守長史,同時讓他們兼領大司馬府集賢院大學士,這個兼領更加明明白白地確認了他們是呂布的下屬,而不是孫策的下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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