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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都是湊字數的) 匯報下我的情況 文 / 風流墨客

    就當是湊字數吧,感興趣的朋友可以看完。本書前十章將會都是定時發佈,很怪異吧,呵呵,是有原因的——

    匆忙地寫下這篇文章,若不記載,以我的破爛記憶力恐怕會遺忘。

    最近的碼字不太給力,四月底就要去縱橫發《失算》了,存稿的數量很不給力。是有原因的,沒錯,壞消息,我出事了!

    一直感謝父母給我這樣一具耐操的身軀,無論是以前熬夜看小說,還是後來熬夜看電影、玩遊戲、寫小說,我身高173體重108的瘦弱身軀始終都堅挺如一,耐操的不像話。

    然而,不注重鍛煉身體遲早要吃虧的——昨天全校大體檢!

    就是正常的量身高做胸透之類。該死,就是因為那個胸透,每十個同學排隊進入小黑屋,輪流受一次輻射,輪到我時居然出問題了,我都沒著急,那醫生反倒嚇著了,讓我先去一邊站著,待會兒請其他醫生來。

    當時我的心就沉到海底,這下不是肺出了問題就是胃出了問題,總之問題不小。

    之後來了個校醫,給我單獨做了一遍又一遍胸透,發現左胸上端有一塊模糊!

    我一出小黑屋,之前和我一起檢查的同學早已經在外面傳開了,果然我一推開門,立馬就聽到:「是不是晚期?」這一類荒謬且令人蛋疼的言論。

    校醫破口大罵,「哪有那麼容易得癌症,小病而已。」

    之後幾名校醫輪番對我做思想工作,一名校醫主任提出讓我週二去他們醫院(與校方合作的醫院),他們會免費給我拍個片子。

    當時我還傻兮兮地同意了。

    事後吃中飯越吃越沒胃口,我靠,我都不知道我什麼病,本來就急得半死,他居然讓我星期二才去他們醫院,昨天是週六,距離星期二還有三天,這三天我哪有心情碼字,哪有心情吃飯啊,萬一真像我同學開玩笑的那樣,是一個「晚期」,那我豈不是晚期中的戰鬥機?

    幸好,另一名女校醫比較體貼人,在得知我的情況後打電話把那位主任臭罵一頓,為此我獲得特例,週六下午兩點就可以去骨科醫院享受免費拍x光片。

    昨天下午我三點到了那家醫院(實在是太偏僻了,找的俺好辛苦。)一名好友陪我進了醫院,拍完片子還沒等片子出來,他就告訴我需要去做兼職了,得先走一步。

    我心想,現在的大學生日子苦啊,咱不能影響別人去做兼職,於是就放他走了,一個人坐在走廊裡等待骨科醫生的診斷。

    我發誓,如果時光倒退再選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那位好友離開,我哪怕死抱住他大腿,或是滿地打滾,各種耍賴也要留住他,就不該讓他先走一步。

    他這一步走的好,我後面的日子就慘嘍。

    十分鐘後拿到片子,和胸透的結果差不多,右胸上方有少量模糊,左胸的模糊面積更多一些。診斷書上寫到:疑似肺tb。

    肺結核?

    我暈,中午上網查了一下,肺尖有模糊八成是肺結核,這骨科醫生猜的也**不離十,讓我換一家醫院,去本市的疾控中心。

    也是昨天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肺結核這種病居然是免費治療的,超級聖母比爾蓋茨在各國家都建設了肺結核基金會,所以各城市的疾控中心在肺結核這一塊都是免費的。

    管他要不要錢,花再多錢我也要治,其實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少花點錢,因為這費用學校報銷的,以前對校醫沒什麼感覺,今天的那位女校醫讓我首次體會到「醫者父母心」。

    直到昨天下午三點半從骨科醫院走出來,全校除了幾個同學和校醫,其他人都不知道我體檢出毛病了,我那個常年打醬油的班主任更是不知道,至於輔導員嘛,算了吧,更是世外高人。

    我平時就經常曠課,窩在宿舍裡寫小說,看電影,睡大覺,睡懶覺。幾乎就要被同學淡忘,要不是大一時迎新晚會上我的單人模仿秀出盡風頭,一夜成名,現在各個專業的同學們和老師估計對我都沒多少印象了。(其實很多人天天去上課,相互之間也沒多啥印象,現在的學生不知怎搞的,前三排聽聽課,後面的戀愛、玩手機、睡覺。「大學裡的成績和你的座位有必然聯繫。」這句話是恆古真理啊。)

    我沒敢打電話給父母,我打算治好了再打電話回家。

    父母把兒子送進學校,快兩年了,沒學到什麼也算了,女朋友也沒一個,沒女朋友都算了,好端端的身體居然都給折騰壞了。

    天天宅在宿舍裡,哪能不宅出病?缺乏體育運動就缺乏免疫力,什麼亂七八糟的病毒都容易感染,我這次就躺著中槍了,這下讓父母知道就添大麻煩了。

    越這麼想我覺得自己沒出息啊,哎,天天寫《失算》,沒想到這下子我自己倒失算了。

    我拎著個塑料袋,裡面就裝了一張x光底片,一個看起來很健康的胸骨,隱約能瞅見幾抹模糊的地方。

    塑料袋還附了一張紙,就是那張寫了「疑似肺結核」的半吊子診斷書。

    獨自走在大街上,我都不知道該做那一路公交車,下一站該去哪?

    我居然很享受這種孤獨的感覺?難道寂寞久了,產生奴性?

    我生活圈子裡面朋友很多,大多是圍著我轉的,因為我能說,我總能把別人逗樂,我和別人打dota,我總是玩輔助位,以此博得更多的友情。

    我並不缺乏朋友,卻因為長時間獨自宅在電腦前碼字,逐步形成了一種奴性,沒有人陪我?呵呵,我清晰地記得,昨天我走在大街上,腦子裡都是李推的各種詭異推理,以及呂智謀各種霸氣裝酷,以及即將出場的一系列變態人物。

    我已經中毒了?

    見鬼,我當時打算去下一家醫院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打電話叫上另一個哥們兒陪我一起呢?

    在校醫和我不斷通電話之後,我總算知道了疾控中心的路線怎麼走。

    累就累在沒有公交車的地方你需要步行,不知不覺我一下午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路了。

    然而!

    我失算了!

    那啥啥疾控中心!雙休日居然休假啊!

    **!

    當時我就崩潰了,這不意味著我得等到週一才能接受化驗,沒準週二才能確診。

    當時身邊如果有個朋友,以我的個性我定然要對他傾吐苦水,但是,周邊沒人。除了馬路就是汽車,還有值班醫生一臉鄙視的表情,彷彿在說:「免費治療的你還指望人家週末也上班?」

    的確是有點道理,本來就是免費治療了,為什麼不能休假?

    這時候我班主任打電話過來了,天吶!

    騷年,你終於現身了,我暈,他居然有我的電話號碼耶!

    班主任直接一句話:「你好好治,別留下後遺症,假條我幫你弄,上課不重要的,最關鍵的身體……」

    當時我那個愧疚啊,就怕坦白從寬了:「其實,要不要假條都無所謂的了,上次清明節我就私自放了九天假,之前一學期每週也是對半對半的曠過來的。」

    我哪知道,其實班主任知道我經常曠課,只是睜一眼閉一眼,給我個面子罷了。

    ……

    我記得和昨天下午和班主任通完電話都五點多了。他先給了一條公交線路,讓我去傳說中皖南最牛x的醫院——弋磯山醫院。

    我當時不知發得什麼瘋,居然又沒有打電話找人陪我一起去。

    於是,一個操蛋的小伙子拎著一袋x光片再次單獨踏上了公交車。

    車上的人只要有點常識的都能看出我塑料袋裡裝的是什麼。

    稍微有點聯想能力的都會想到我肯定是查出某某毛病來了,而這輛車的終點站正是那家皖南最大的醫院。

    我興致沖衝奔進急診部,直覺告訴我我沒走錯地兒,因為就這棟樓最顯眼,進出的人也最多。

    很快,我咨詢了前台的一名護士,她讓我去感染科,就在對面的樓。

    那種情況下,我居然還動了打量女護士好不好看的歪念頭。可能是這兩年在學校裡被恐龍群折磨壞了吧,只要有出去的機會,都會嘗試一飽眼福。

    可惜,這位護士長相一般,脾氣倒不錯。我當然不會找她要號碼。

    ……

    當我興致沖衝奔入感染科時,我又失算了。

    「你什麼症狀?」

    「我可能肺結核。」

    「誒,等等,你掛號了沒?」

    「沒呢!」

    「那……還不滾回去掛號?」

    「在哪掛?」

    「急診部急診部!」

    我暈,值班醫生都這麼牛x的?這六點多了,感染科沒醫生了,只剩這一名牛x哄哄的值班醫生。

    總之,我還是很操蛋地又往回跑,話說這往返的路也不少啊。

    很快,我就接到我老媽的電話!

    完了!

    【我就該想到了,這種事情我哪怕不通知父母,只要班主任獲知我有病,他絕對會打電話通知我父母的。】

    果然,老媽一陣虛寒問暖,愣是要讓我爸週一開車過來把我接回老家慢慢治。

    這個電話打的我是揪心啊,平時一周和老媽通一次電話,這一周難得通兩次,第二次居然還是因為這種禍端。

    掛斷電話,我一腳踏進急診部。

    迎面就是一台擔架車被一群人推的咯吱直響,我深怕影響他們的車速,自覺地貼到牆角面壁思過。

    我直接去掛號,那位大叔白了我一眼:「號頭呢?先去拿號頭!」

    哎,沒進過醫院的寂寞啊,這種常識性地知識我都不知道,直接被人鄙視了一通。

    話說我還真不知道哪裡拿號頭,最後我將目光鎖定了之前就去過一次的護士前台。

    果然,也有其他人在那領號頭。

    霸特!(but)

    我看到了什麼?

    天吶!

    我看到了什麼?

    居然還有第二個女護士!

    人間極品!

    那位和其他護士一樣身著粉紅色護士服的小姐,生的如此俊俏。

    你不親眼看一看這白裡透紅的肌膚,你就永遠無法理解古人所描述的「吹彈可破」!真正意義上的吹彈可破啊,不知道是天生麗質,還是用護膚品洗出來的效果(後者可能性較大)。那臉蛋上沒有一顆痘,沒有一絲凹陷,沒有莫名其妙的凸出,完全如同嬰兒般的皮膚,也類似打球的人不小心劃破一塊皮,長出新皮的時候會異常粉嫩,而這位小姐的整張臉都是如同新皮一般的粉嫩,沒有人忍心去戳一下,只擔心毀了這絕世容顏。

    這位小姐的眉毛似乎畫過,很細很流暢,泛著一絲時髦的褐色光彩,眼睛水靈的令人心曠神怡。如果我是重病患者,哪怕胸口掉了一塊肉,你若讓我看一眼這樣清澈的眸子,我保準能忍住病痛半小時!

    「沒有虧!」

    「一點也不虧!」

    「我今天在沒有人陪的情況下,一個人拎著x光片四處奔波近五個小時,腿腳雖麻痺,但是,這有任何問題嗎?今天能見到這樣的美女,我值了,絕對值了!」

    你想像不出我整整兩年沒在現實見過美女是怎樣的失落,今天這一趟出行,喚起一絲希望——原來現實中還是有美女的,她不僅存在於小說中。

    我最近寫小說愛寫推理,所以我一邊逃避她的眼神,一邊抽空偷看,大腦中也自然而然的給出一段推理:

    【這家醫院名為蕪湖皖南醫學院弋磯山醫院。也就是說,這家醫院是皖南醫學院的附屬醫院,那麼醫學院的很多學生畢業後分配崗位時,很可能有一批分到這家醫院吧。那麼她,應該是一位剛畢業沒幾年的小護士嘍。】

    【我有幾個打dota的基友都是皖南醫學院的學生,他們只是大三學生,那麼這位美女是他們的學姐。】

    當時因為時間較短,所以只推理出這麼多,事後想了想:「全是些無效推理,對我有半毛錢用處?難道要我厚著臉皮去皖南醫學院資料庫去查前幾屆護理系的畢業學生?查到有什麼用?我一窮酸學生,還沒畢業,人家哪裡會正眼看我一眼咧?」

    當時我正發呆,突然就聽到一聲細若蚊蟲的問話:「你是什麼症狀?」

    說話聲音好親切!

    我hold不住了。(好吧,事後想想,以我當時的形態,就算人家冷言冷語在我耳中恐怕都是親切。)

    「我可能有肺結核!」

    當時說出這句話時,我是如此的自信,就好像我以前肆無忌憚德告訴別人:「我20歲了一次戀愛沒談過。」

    沒有用飄柔,就是這麼自信,我向來自信地離譜,否則不會去寫小說。(其實當時不知道肺結核這病的嚴重性,以為就是個小病,不把它當回事兒。)

    「嗯。」

    帶著口罩的護士美女輕輕嗯了一聲。

    對了,坑爹了,我忘了介紹了,她居然是帶了口罩的!

    坑爹啊!因為是急診科,誰也不知道空氣中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傳染源,所以兩名前台護士都帶了口罩。

    但口罩掩飾不了一張絕美的臉蛋,絕對掩飾不了,除非你要告訴她是一張香腸嘴,否則我鐵定把她列為這兩年我見過最美的女人,還是個護士!

    以後!

    找女朋友一定要去醫學院找啊,就找護理系的,哎,一位甘心當護士的女子,品性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如果她再有點長相的話,你要遇上一個就逼她嫁了吧,趁早下手!

    額,偏題了。

    當時那美女護士嗯了一聲,我自顧獻慇勤,塑料袋遞過去比遞鮮花還要積極。她取出我的片子,認真看了下。

    此時我才注意到,我靠,這是坑爹呢!

    整個急診科就五個保安,門口站一個,走廊裡站一個,剩下三個全窩到這裡了。就如護花使者,誓死效忠啊,那叫一個專業啊,三個人呈半包圍狀圍在女護士後面。那一對對眼睛不知道是在看身材呢,還是在看身材呢?

    我靜靜等待女神的宣判,她隨便看了一下我的片子,似乎沒看懂什麼,我暈,護士果然不是全能,總之,我告訴他我可能是肺結核。

    於是他就在號頭上寫了感染科三個字!

    看了這三個字!

    我心中一顫!

    「完了,字跡略草,但很飄逸,很有美感,不過,這絕不是剛剛畢業出來的學生就能寫出來的字,這些美女少說干了兩三年了。不過,這貌似……和我沒半點關係唉。哎……」

    我拿了號頭,她幫我把片子放回塑料袋中,居然,居然趁機關心了一句:「你一個人來的?」

    咳咳咳咳!

    這個問題問的好啊,我心中那個暖流啊,黃河之水天上來,奔騰入海不復流。

    您這是說到俺心坎裡去了啊,以後看病,我無論如何也不要一個人奔波。

    以後我有朋友生病,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奔波。

    這次有我吸取了教訓,我能明白一個人四處探病求藥的辛酸,我決不讓我的親朋好友和我受同樣罪。

    可惜!

    哥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厚臉皮的習慣始終沒改。

    當她很關心地問我一句:「你一個人來的?」

    我居然厚顏無恥的回了句:「別人都還不知道,我不想麻煩朋友!」

    哎,牲口啊,牲口啊,我已經無恥到天地難容了。

    那護士微微笑了笑,讓我快去感染科。

    也是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肺結核這種病,不會吧,是感染科?什麼情況?有感染性的?

    「那我趕緊趁沒查出來之前多感染幾百個人啊。」我心中一陣自嘲。

    ……

    一路上我細細打量了這家醫院,最深的印象只有一個——門診部就巴掌大一塊地方,病房樓卻大得堪比各城市商業區的世貿大樓。

    敢情這醫院裡是什麼病都先讓你住院住上幾天啊。

    果不其然,我回到了感染科後,那位值班醫生還在那裡。

    這位大叔簡直就是個全能騎士,什麼都懂,無論是支氣管問題,還是發燒,或是肺炎,或是結核,反正只要是病,他都能給你寫出一大張嚇死人的病歷,以及幫你開七八張化驗單子。

    最後在叮囑一句:「我是初步斷定你可能是什麼病,至於你究竟是什麼病,先去化驗啊,週末化驗不全,週一去化驗,化驗完了再住院。」

    反正到最後都是要住院,而且一住至少都是半個月。

    我都還沒說我要住院,他就提前發話了:「要到禮拜一才有空病房,你再等兩天吧。」

    當時唯唯諾諾回了一句:「我回去徵求一下校方的意見再確定住不住院。」

    果然,在我簽字拒絕了住院以後,這位值班大師開始hold不住了,對我的態度明顯惡劣起來,直接在我的病歷上寫了一句:「該病傳染性很高,對其他公民不公平,患者需要隔離。」

    這不!

    你猜我現在住哪?

    嘿嘿,小黑屋裡關著呢。還好這裡有電,能連無線網。

    此時是週日晚十一點,距離我昨晚被關進小黑屋隔離整整26個小時了。

    暫時還沒有確診,不過八成是肺結核,並且有一定可能是傳染性肺結核。

    明天我老爹就要開車過來把俺接回家了,這學期放完寒假後,我私自放了個清明九天假(一周,再加頭尾的兩個週末),現在回家一趟又是一次小寒假啊,真不對我們授課老師,哎,請容許我做出真誠的懺悔。

    今天被隔離了是別人送飯進來給我吃的,感覺跟坐牢似地,好在是最後一天了,好在有兄弟送零食過來給我解悶(哎,我真心不喜歡零食),也有人送來蘋果,蘋果是好東西啊,這年頭蘋果都是按個數算錢了,一個蘋果兩塊錢。

    嗯,此果可助我病大獲痊癒。

    真心感謝那些不嫌棄被我傳染的同學前來探望,人不生一次病還真不知道周邊哪些朋友是真,哪些朋友是假。

    讀這本書的讀者不多,但是我斷更了還是要通知一下的。

    今天關一天的小黑屋理論上是該大爆發碼字的,我昨晚也是這麼設想的,但是真到了碼字的時候才發現,心情還是很煩躁,無法專注。下午到晚上接連有人來探望,所以也沒機會碼字了。

    直到睡前,我才寫下這篇日記,只為以後別忘了這段回憶,話說我很擔心我的記憶力會跟李推一樣糟糕啊。

    大家別為我擔心(汗,我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咧),明天去醫院徹底檢查,不出意外會回老家療養。

    只要這個病不住院,我每天就能碼字!

    只要醫院裡准許我帶電腦進去,我照樣能每天碼字!

    最後,提醒各位書友注意個人衛生,平時少去空氣不循環的地方,少吸煙,尤其不能吸二手煙。總之,周邊環境各類病毒都有,身體免疫差的一不小心就會感染,大家要注意體育鍛煉,身體強健百毒不侵。

    好了,祝大家身體永遠健康,晚安。期待《失算》的更新吧。

    其實,當時她問我:「一個人來的?」

    我真的很想回一句:「是啊,就我一個人……那麼……能不能……你陪我去看病吧。」

    弋磯山醫院急診科,我會再回來的。

    ——2012年四月十五日

    感謝很多老書的讀者和作者朋友每天關心我的病情,如果有機會上網,我會再次匯報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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