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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3節 楊子的第一次 文 / 蛇足

    時間:2012-05-11

    「你說呢?」歐陽茹雲手摸著身邊的工兵鏟,似笑非笑的回道。

    楊子這才意識到,自從他的後背被吃人怪物抓傷,一直到現,歐陽茹雲似乎一直把工兵鏟放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且她開車時,那開山刀也放她的腳邊,需要的第一時間裡便能握手裡。

    原來她早就提防著我會不會被感染,居然一邊開車,一邊還能防範我。真不知道這女人的神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怎樣會如此堅韌和冷靜。這一點上,楊子實自愧不如:怪不得她只比我大兩歲多,卻已升到了這麼高的位置。難道說高智商的女人,連神經線條也要比常人粗得多。

    正好此時,雲姨端著幾個熱氣騰騰的盤子出來道:「小楊,匆匆忙忙雲姨也沒什麼準備,都是些家常菜,你趁熱先將就吃一點。晚上雲姨再做拿手菜給你嘗嘗。」

    「媽,讓楊子客廳裡吃飯,到房間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見母親還不清楚外面生的事情,歐陽茹雲歎了口氣站起來。

    看著歐陽茹雲和雲姨肩並肩一起走進房間,楊子現這母女倆不僅正面看著象姐妹,連背影都像,都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同樣的長腿窄腰。只不過雲姨畢竟是生養過的,臀部要比歐陽茹雲豐滿些,卻是圓而不肥,大而不墜,透著成熟婦人的韻味。

    不過楊子隱隱感覺,這對姐妹花似的母女間的關係有些怪怪的,尤其是歐陽茹雲對雲姨的態淡淡的,甚至稱得上有些冷。倒是作為母親的雲姨,反而很順著女兒。兩人的關係似乎有些倒過來。

    雖然這對母親確實有些奇怪,但楊子的肚子已「咕咕」直叫喚,讓他無暇再去關注這些,他的注意力被桌上那幾盤菜餚所吸引。

    青炒雞腿蘑,咖喱牛肉,西藍花炒肉片,一盆紫菜蛋花湯,標準的三菜一湯。外加一大碗的白米飯,色香味俱全。反正客廳裡此時也沒旁人,楊子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敞開肚子猛吃。

    楊子狼吞虎嚥吃完了一桌的飯菜。歐陽茹雲母女倆也正好從房間裡出來。瞭解外面情況的雲姨,臉色看上去很差。

    「先不用收拾,我們先商量下該怎麼辦?」歐陽茹雲叫住母親,招呼她和楊子一起坐下來。

    楊子吃得肚子有些撐,正感覺非常滿足。卻沒想三人坐下來後,歐陽茹雲說得第一句話,就讓他猛得跳起來。

    「雖然沒有什麼根據,我估計這次的災難可能不僅僅生上海,有可能是全國的,甚至是全世界範圍的。」

    楊子騰得站起來,衝向客廳的固定電話,撥了幾次,都只有「嘟嘟…」的忙聲。他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握著電話機呆立了半晌,猛得回過身道:「我爸一個人浙省沙城老家,我要馬上趕回去。」

    「剛才來的路上你也看到了,現整個申城到處都是吃人怪物,你又不會開車,怎麼逃出城,怎麼去沙城?」歐陽茹雲毫不客氣的否定楊子不切實際上想法,「現穩當的辦法是這裡等上一段時間,絕不能不知死活的輕舉妄動。」

    楊子此時已是急紅了眼,說出來的話便有些沖:「之前大廈裡說不應該等的是你,現說要等的又是你。你現和你媽一起,就可以這樣說,那我父親怎麼辦?」

    雲姨見兩人起了爭執,忙好聲勸說楊子,緩解有些緊張的情緒。

    自從進門後,雲姨的態一直都很和藹,客氣又熱情。楊子自然要承她的情,心裡卻多少有些腹誹,歐陽茹雲身材長相都遺傳到了,就是這脾氣一點都不像她母親,一副撲克臉總是冰冷冷的,說起話來直來直去,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其實冷靜下來想想,楊子也明白歐陽茹雲說的話理,畢竟現是形勢比人強。

    僅從三五大廈過來所經過那一段南京路上的吃人怪物,數量估計已超萬數。僅按這樣粗略的推算,整個申城的吃人怪物數量至少也是萬級的。

    現自己的身體雖然意外的得到了強化,還有了烈焰之怒的技能。但僅憑這兩點就想衝出申城,不會開車,卻還要趕到一兩公里外的沙城,無疑是癡人說夢話。

    想到自己有心無力,欲救父親而不能。楊子急得直錘自己的胸口,幾下猛捶,突感喉嚨口微微一甜,居然生生的打出血來。

    歐陽茹雲似乎沒注意到楊子的情緒變動,自顧自分析道:「現的情況和公司大樓時不同。這裡現有的食物和水,節約一些,我們三人至少可以堅持五天。這幾天裡,我估計國家很快就會做出反應。這次的災難雖然很突然,也很嚴重,但相信國家應該有相關的應急機制。」

    「你怎麼知道國家有相關應急機制。」楊子生生吞下一口血水,忿忿不平的反駁道。

    雲姨坐邊上道:「小雲的父……」

    「媽—」歐陽茹雲打斷母親的話,繼續分析道,「而這段時間裡,我們也不是消極的等待,有些事情要計劃和準備,至少要先教會你怎麼開車。」

    這下楊子無話可說,他連車都不會開,現想去哪裡都是白搭。學會開車對楊子來講確實是件很急迫又很重要的大事。

    既然統一意見,確定要這房子裡呆上一段時間,那有件事情就必須要先做,而且要馬上著手開始做。

    那就是掃樓——清掃這幢住宅大樓裡可能存的吃人怪物,消除安全隱患。

    歐陽茹雲家所的這幢住宅,有11層高,一梯兩戶,共有22戶人家。

    從上到下一圈清查下來,除了歐陽茹雲家外,八戶家裡空無沒人,戶家裡的人變成了吃人怪物,都被楊子用開山刀逐一干。還有四戶家裡的人安然無恙,分別是三對年夫妻,一對年輕夫婦。這些人都是沒有今天還沒有外出過,沒有被感染躲過一劫。

    楊子清掃完整幢大樓,確認大樓裡面已經安全,便急著要去地下車庫學車,沒功夫向那幾對夫妻解釋自己撞門而入的原因。以歐陽茹雲那冷淡的脾氣,自然不是願意種某些事情的人,她便陪著楊子去了地下車庫。倒是雲姨宅心仁厚,替楊子向聚集到她家的鄰居們道歉,並且解釋外面生的災難。

    楊子和歐陽茹雲到了樓下,用一些又重又大的物件把大樓的大門和地下車庫的入口都堵上,確保不會有吃人怪物輕易闖進這幢樓。

    安全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下面就是楊子學車的時間。

    那輛紅色ini車的車頭已經撞得坑坑窪窪,指不定幾時就得報廢,自是不能再開。不過反正車庫裡停著不少車子,其不乏寶馬,奔馳之類的名車,而且還有一輛畢竟吉普越野車,吉普車的車前加裝了嬰兒手臂粗的保險擋。幸運的是,楊子掃樓過程,順手拿走的車鑰匙,有這輛吉普越野車的鑰匙。

    楊子的「第一次」便這輛吉普越野車上完成。

    學車這件事,說難也難。考個駕照前後要折騰幾個月,考交規,倒車,小路考,後大路考。一次不過還要補考。

    說不難也真不難。只要是個智力正常,手腳沒毛病的人,聽了講解和示範後,用不了幾分鐘便能將車開動起來。

    有歐陽茹雲這位高手旁指點,楊子練了兩三個小時。已能自如的點火,起動,加速,轉彎……空曠的車庫裡,開車的速雖然不快,卻也還算開得穩當。

    楊子正學得投入,「嘟……嘟……」車裡的對講機響了。這吉普車的車主估計是個戶外運動愛好者,車子裡放著幾隻對講機。歐陽茹雲便放了一隻家裡,讓雲姨有什麼情況能及時通知他們。

    「……有消息了,廣播裡有政府的消息了……」對講機裡雲姨的聲音,透著激動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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