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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09章 誰主咸陽12 文 / 長風一嘯

    雖然那趙高的計謀在那秦二世身上幾乎就是連連得逞,可是,他卻並不能改變整個秦朝被滅亡的命運。平日裡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趙高,一聽說那楚軍已經兵進武陽了,卻是一點兒的辦法也沒有了。那秦二世緊急召見,卻被他托辭不出,結果讓那個平時已經習慣於對他言聽計從的秦二世,一時間如同失去了左右手,一點兒的辦法也沒有了。

    俗話說的好,日有所思,而夜有所夢,是也。於是那天晚上,那秦二世竟然做了一個夢,林風一隻白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下子衝到了自己的面前,一下子將自己撲倒,結果一下子,便將那秦二世給嚇醒了。發現這原來是一場夢。

    不過一向迷信之極且膽小如鼠的秦二世,此時是百思而不得其解。心想,娘的,老子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奇怪的夢啊!一隻白虎,居然還一上來就把老子給撲倒,這可是咄咄怪事,咄咄怪事啊!於是,既然想不通,不妨乾脆叫人前來問卜一下。

    於是,那秦二世便命人,將那一個據說是十分靈驗的宮廷卜師叫了來,為二世做卜。那個宮廷卜師也是一個老油子,他自然知道辦這種事情的精髓之所在,那就是一定得哄那皇帝開心,讓他放寬心。而至於其他的,他知道,其實那都是放他娘的狗臭屁。於是,那個宮廷卜師便裝神弄鬼,最後對二世說道:「陛下,您之所以會有此夢,主要是涇水之神在作祟而已。

    二世一聽,忙問道:「哦?涇水之神?既然這樣,那麼,該怎麼解才好呢?」

    那卜師想了一想,對那二世道:「陛下當今威風八面,普天之下都稱頌陛下的威名。可是,咸陽距離涇水如此之近,卻並沒有去拜祭那涇水,所以,自然便會引起那涇水之神的惱怒,故化作白虎進入陛下之夢,是以告知陛下而已。只要陛下能夠親自到那涇水去拜祭一下的話,那麼,一切也都會煙消雲散的,陛下大不可煩憂。」

    於是,那秦二世果然便重賞了那卜師,然後便引領著禮隊諸人,來到了涇水,大祭三日。就這樣,那秦二世的心理上,自然也就不再那麼擔心了,可是,那畢竟是精神上的事情。可是,眼下,一個實質性的事情,已經出現了,那就是,楚軍此時已經攻下了武關,距離咸陽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那二世此時急得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想來想去,他還是想到了那趙高。於是,一天之內,連發三道急令,命令那趙高上朝來議事。那趙高一看實在是推不掉了,只好硬著頭皮前來上朝。可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中丞相,你倒是說話啊?那劉邦率領著的楚軍,此時可是已經攻下武關了,馬上就在來到咱們咸陽城了!咱們怎麼辦,我的大秦江山可怎麼辦呢?」秦二世向著趙高,做急促裝狀。趙高想了半天,最後只好說道:「陛下,過兩天,我就帶領著咱們的大軍,然後出城去迎戰那劉邦所率領的楚軍,爭取將其一舉而攻克。請陛下放寬心。過兩天,我就帶領著咱們的大軍,然後出城去迎戰那劉邦所率領的楚軍,爭取將其一舉而攻克。請陛下放寬心。」趙高用這種反覆的方式,向著那秦二世做著保證。而實際之上,他自然也就是一個緩兵之計罷了。對,是一個緩兵之計。而時局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樣子,他這個要文不能文,要武也不能武的傢伙,又能夠怎麼樣呢?沒有辦法,沒有辦法,不要說是他趙高,就是天神再世,也不能夠解救這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大秦王朝。

    「嗯,好,好,好啊!我相信,既然由丞相親自出面,那麼,滅掉那劉邦的楚軍,自然也就不成問題,朕也就自然高枕無憂,高枕無憂了!呵呵呵呵∼∼∼∼∼」那二世早就恨不得聽到那趙高會一下子把此事應承下來,可是,那趙高是何等鳥人,所以,一直都在躲避著這件事情。而現在,自己的這位中丞相,居然一口應承下來了,自然是一件好事。

    「嗯,看來,自己的這位丞相還真是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看來,不到關鍵時候,自己的這位丞相是不會拿出他的看家的本來來的!看到他平時計謀百出,呼風喚雨幾乎是無所不能,老子還真是十分的佩服他。現在好了,他終於肯出頭了,這樣的話,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憂慮和擔心了。不到關鍵時候,自己的這位丞相是不會拿出他的看家的本來來的!看到他平時計謀百出,呼風喚雨幾乎是無所不能,老子還真是十分的佩服他。現在好了,他終於肯出頭了,這樣的話,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憂慮和擔心了。」那秦二世,直到這個時候,還在不停地安慰著自己。當然了,他自己,也實在是沒有一點辦法,真的是沒有一點兒的辦法了。

    所以,現在,那秦二世,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趙高身上。可是,他卻並不知道,那趙高,此時真的是磨刀霍霍,可是,他的刀卻並不是向著那劉邦的義軍,而是那還在把他當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二世。

    「讓老子帶兵去打劉邦?切,也不想想,老子是那樣的人嗎?如果讓老子玩點權術,那普天之下,絕對沒有老夫的對手。若是論打仗,老子可就不行了。再者說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天都亮了,你還在做著半夜的夢。幾十萬大軍壓境,打?拿什麼打?切!」那趙高不停地盤算著。

    是的,其實,在整個朝廷之中,沒有哪一個人,能夠比得上他更有數了。其實趙高此時深知,唯一能夠解救秦朝的人,就是那章邯。可是,那章邯也已經被自己給整得幾乎自身也難保了。前幾日,那章邯派人前來求糧草,還有援軍。嘿嘿,嘿嘿,自己早就想整治整治一下那個老混蛋,可是卻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好了,現在好了,機會終於來了。向老子求援兵?切,想得倒是美。援兵兩個字:沒有。糧草?四個字:真的沒有。

    於是,當時趙高在報告那秦二世的時候,便這樣說:「陛下,其實那關東的局勢並不像陛下所想的那樣嚴重,僅僅就是幾個小毛賊而已。可是,那章邯卻連連派人前來請求援兵,這不是另有圖謀嗎?我早就覺得,那個章邯其實也有謀反的意思,可是,時機還不到而已。他現在之所以頻頻向朝廷求援,其實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想借此擴大自己的實力而已。到了日後,自己已經有很強的實力了,而且,周邊又沒有什麼戰事,他便可以趁機向朝廷發難。真到了那個時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我早就覺得,那個章邯其實也有謀反的意思,可是,時機還不到而已。他現在之所以頻頻向朝廷求援,其實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想借此擴大自己的實力而已。到了日後,自己已經有很強的實力了,而且,周邊又沒有什麼戰事,他便可以趁機向朝廷發難。真到了那個時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那趙高是添油加醋,把章邯說得是狗屁都不是一個了。

    可是現在,再讓他趙高來解圍,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趙高的這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可是,自己如果不應承下來,只恐怕也不那麼好說。嗯,是啊,好說不好聽啊。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便得另團別的良策了。

    而至於別圖別的什麼良策,雖然趙高還沒有徹底想好,可是,也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框架了,那就是,廢掉那秦二世,改立新皇帝。

    「娘的,你是老子扶起來的,在老子的眼裡,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老子的玩偶而已。現在老子玩夠了,你也沒有什麼價值了,所以,老了就想把給給廢掉!嘿嘿,嘿嘿,只要是對老子有利的,老子就去辦;而那些對於老子來說沒有好外的,無論是什麼人,還是什麼事情,老子都堅決加以反對,甚至不惜要了他的命。這就是老子的處世哲學,沒有辦法,這個社會,就是一個要吃人的社會。你不吃他,他便要吃你了。只要是對老子有利的,老子就去辦;而那些對於老子來說沒有好外的,無論是什麼人,還是什麼事情,老子都堅決加以反對,甚至不惜要了他的命。這就是老子的處世哲學,沒有辦法,這個社會,就是一個要吃人的社會。你不吃他,他便要吃你了。」趙高坐在自己的密室之中,映著那一盞燈火,他的身影被照到了宮牆之上,看上去顯得十分的詭秘而奸詐。而這個時候,一個天大的陰謀,已經開始在那趙高的心裡萌生出來了。

    「來人,把閻樂叫來,我有要事跟他講。」趙高突然眉毛一展,眼中射出了一道陰冷的光芒。

    閻樂,是他的女婿,手裡攥著整個咸陽城的防務,屬於實力派。而他趙高的這一個天大的計劃,主要依靠的,就是這個閻樂了。哼哼,這個傢伙,自己把女兒嫁給了他,而且,還給他謀了這麼好的一個職位,也該是回報一下自己的時候了。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說的就是這麼修道理。

    不久之後,那閻樂便來到了趙高的身邊,向著趙高深施一禮,道:「泰山大人,不知道泰山大人喚小婿過來,有什麼事情吩咐?」

    「嗯,閻樂啊,這些年來,老夫待你可不薄吧?」那趙高開口居然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讓那閻樂不由得怔了半天,半天之後,這才回過神來,十分緊張地說道:「唉呀,唉呀,泰山大人,泰山大人說這番話,可是折殺小婿了。一直以來,都是泰山大人對小婿恩重如山,小婿報之不能萬一啊!」

    趙高聽後,不由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哈,賢婿不要緊張,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只是想找你來說說話而已。嗯,說說話而已啊!」說到這裡之後,那趙高突然間話鋒一轉,道:「賢婿,可還記得當年李斯之事啊?」

    一聽到那趙高提起那李斯的事情來,那閻樂如何不知啊?那李斯之死,可是由趙高一手捏造而成的。而趙高今天突然說到的「當年的李斯之事」,自然也是意有所指的。因為當年要陷害趙高的時候,自己曾經提出過不同的意見。

    現在想來,自己當初還真是十分的天真啊,也無怪乎自己的老丈人嚴厲的批評自己。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自己的岳父趙高先是用自己在宮內的便利,多次製造了讓那李斯在二世面前碰壁的事件,每一次都是挑選那種二世皇帝正眼宮女玩得興頭上的時候,才讓那李斯前去。於是,二世皇帝便從感情上,從印象上對於那李斯沒有什麼好感了。此後,趙高見時機成熟了,便在那二世面前向那李斯進讒言道:「陛下,你難道沒有覺察出那左丞相李斯最近有些反常嗎?」

    乍一聽那趙高的話,那二世自然也是一頭的霧水。雖然,那左丞相李斯多次衝撞了自己,甚至是冒犯了自己,可是畢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過錯,而且,這個人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做事十分勤懇,還是為自己的大秦王朝立下了很大的功勞的。而且,萬為重要的是,這李斯也是自己能夠順利當上皇帝的一個得力幫手,如果不是他跟那趙高一手操作的話,那麼,自己現在到底會是個什麼樣子,自己也說不出來啊。說不定,被斬殺的,就不再是自己的哥哥了,而是自己了!

    想那蒙恬身為大將軍,其手段雖然不及趙高高明,可是作為統率著幾十大軍的武將,也絕對不容小視。

    所以,對於那秦二世來說,其實那李斯,也並不算是很讓人討厭的。雖然此人相對於那趙高來說,有一些迂腐,可是,總的來說,還是很不錯的。

    不過,此番那趙高說他的謀反的嫌疑,這可是讓那二世大為不解了。是啊,這樣看來,這丞相李斯還真是有些不大正常。這幾天以來,總是有事沒有事的,到自己的內廷裡來說著說那的,就好像這大秦的江山,就是他李斯一個人似的。

    特別是,那李斯曾經反覆地提到,提到正在建造中的宮殿,他非說那是勞民傷財,是不義之舉。哇靠,什麼不義之舉?老子好不容易做了皇帝,還不讓老子好好的享受一下嗎?沒有享受,那誰還願意再去當這個皇帝啊?

    雖然,有的時候,那二世也知道李斯說的那些話,確確實實就是為了自己好,是為了大秦的江山著想,可是,不管怎麼說,他聽到了那丞相李斯的話之後,心裡便總是感到十分的不舒服。而這樣的不舒服時間久了,也自然就會心生怨言,而進一步的話,就會心生反感了。

    「陛下,那李斯很有可能要謀反。」當趙高突然間,向那二世說出了這一番話的時候,那秦二世可真是有些傻了眼了。雖然他對於那李斯很不滿,可是,那也只是感情上面的事情,而在理智上,他對於那李斯,還是有著一個比較不錯的認識的。可是,現在,他突然間聽到那李斯要謀反的說法,自然一時轉不過彎來。或者說,他並不能夠一下子接受這樣一種說法。

    「愛卿為什麼要這麼說呢?我可是覺得,那李斯其實人很不錯啊!」二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雖然,他確確實實對於那趙高十分的寵信,可是,這李斯畢竟是一國之丞相,廢掉這樣的一個人,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啊。必須得小心民憤才是啊。

    「唉,我說陛下,你想啊,在擁立你為帝的時候,那丞相李斯可是一個重要的人物。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那李斯都以此事而覺得自己了不起,自以為是。時常埋怨沒有得到就有的地位與權勢,時常發這樣那樣的牢騷。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的兒子手握兵權,而在當年陳勝起義的時候,那李斯都以此事而覺得自己了不起,自以為是。時常埋怨沒有得到就有的地位與權勢,時常發這樣那樣的牢騷。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的兒子手握兵權,而在當年陳勝起義的時候,卻並沒有出兵作戰,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那趙高此時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那二世,如同鷹隼一般凶狠而有力。

    聽了趙高的這一番話之後,二世終於不再作聲了。半天之後,他才沉思道:「嗯,嗯,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咱們一定要謹慎才行。嗯,要不這樣,咱們先派一個調查組,去調查一下那李斯之子是不是真的有謀反的可能。然後咱們再做定度。」

    那趙高聽了二世的話之後,知道事情也不能搞得太倉促了,正所謂的心急吃不著熱豆腐。於是便順水推舟道:「嗯,看來也只能這樣辦了。那,我這就去派人去辦。」

    之後,那趙高便把自己的女婿閻樂找了來,對他說道:「嗯,你趕緊去對那個負責調查的人說一聲,就說是我說的,無論如何,也要給那個李斯之子李由定一個罪名。」

    而那個時候,閻樂還很天真,道:「這,這,泰山大人,我可是聽說,那李斯之子李由在戰鬥之中陣亡掉了,他怎麼能夠謀反呢?這是不可能的,這不是陷害人嗎?」

    「哈哈哈哈哈哈,我說閻樂啊,你啊你啊,你可真是可愛啊!不過可愛的有些傻了。我當然知道那李由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不弄給他一個問題出來,我可怎麼扳倒李斯啊?而不把那李斯扳倒,我在這朝廷之中,可是很難放開手腳大幹一番。所以,我必須得把那李斯給扳倒。而要想扳倒那李斯,只能從他的兒子李由開刀。我說到這裡,你可明白了嗎?」趙高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婿,可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所以,這才不厭其煩地教導他。

    之後的事情,那閻樂便如計去辦,終於給那李由定出了一個罪名。不過,那李斯隨後也知道了那趙高的想法,於是,他也不想落後,而是用一個其他的方法,去跟趙高斗開了。

    「陛下,據我所知,那趙高並不真的忠誠於您啊!據我所掌握的一些事情,那趙高確確實實有謀反的嫌疑。」李斯對那二世上書道。

    「嗯,李愛卿,據我所知,咱們大秦朝,沒有誰都不要緊,可是,離開了那趙高,咱們就玩不轉了。都知道,那趙高可是一個賢明能幹的人。這一點,幾乎所有的都知道。你這樣說,我看,很有可能,是你對趙高有什麼個人的恩怨吧?」那二世已經對於那趙高十分的依賴,因此,所有的人的所有的話,自然都不會說動他了。

    而那趙高,後來聽說那李斯居然還上收去彈劾自己,不由勃然大怒,於是便也加快了對於那李斯的行動,也加快了。

    那閻樂這一回可是學乘了,道:「好的,好的,泰山大人,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看到自己的這個女婿如此表現,趙高非常高興,道:「嗯,好,下面,我就說一個計劃。現在,那二世十分昏庸無道,普天之下所有的人,沒有不說他的。咱們再在他的手下幹活,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死的。所以,咱們必須把了廢掉,改立一位賢明的人來當皇帝。我覺得,子嬰就非常不錯。所以,咱們的這一個計劃,就是廢掉二世。現在,那二世十分昏庸無道,普天之下所有的人,沒有不說他的。咱們再在他的手下幹活,到死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死的。所以,咱們必須把了廢掉,改立一位賢明的人來當皇帝。我覺得,子嬰就非常不錯。所以,咱們的這一個計劃,就是廢掉二世。」趙高終於托出了自己的計劃。

    「啊∼∼∼」那閻樂一聽,幾乎嚇得不敢作聲了。殺皇帝?自己的這個岳父大人可真是膽大包天啊,居然敢去殺皇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自己現在雖然上了趙高的賊船,可是,一般的事情還可以接受,比如說殺個大臣什麼的。就像上一回,趙高指鹿為馬的事情之後,就是他遵照趙高的意思,把那些敢於在朝廷之上公開跟趙高過不去的人,都捉來殺掉了。饒是那樣,他的「趙高的走狗」的名頭,也已經早就世人皆知了。

    可是,這一回,卻讓他去殺皇帝。哇靠,哇靠,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自己可得好好的想上一想了。想到這裡,那閻樂道:「啊∼∼囁∼∼∼泰山大人,這個計劃,可是謀劃周詳啊,要不然的話,那咱們可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哈哈哈哈,這個,你就放心好了,這不是你考慮的問題。你要做的,就是把那個二世皇帝給滅掉。具體的計劃,可是這樣安排。嗯,由趙成作為內應,你呢,則率領著禁衛軍,衝進宮內,然後見機行事,果斷地把那二世給做掉就是了。到時候,可不要手軟,要當即立斷。」

    「啊∼∼啊∼∼那禁宮之中,可是是有守衛的,人數也不少,個個都是功夫相當了得的人,只恐怕不好那麼容易得手啊!」閻樂畢竟感到了事情的棘手與重大,所以,真讓他真刀真槍地干的時候,卻也支援了。

    「你他娘的真是個廢物,我怎麼把女兒嫁給你這個人啊!哇靠!」趙高一看那閻樂似乎不是很堅定的樣子,一下子煩了,把他的牛眼瞪得大大的,一副要把閻樂給吃掉的樣子。而那閻樂,一看到自己的岳父真的發火了,馬上道:「泰山大人請息怒,泰山大人請息怒,小婿馬上照辦就是了!」

    「嗯,這還差不多,這才是我趙高的女婿!」趙高看到了閻樂的態度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這才露出了一絲的笑意,道:「嗯,當那禁宮的守衛阻攔著你的時候,你可以找一個借口,就說是宮內有賊人混入,接到陛下的命令,前去捉拿賊人,嗯,這樣即可,這樣即可!」

    聽著自己的岳父所受的機宜,閻樂不由得暗自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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