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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92章 巨鹿14 文 / 長風一嘯

    那酈食其,一聽說那縣令說道「要想喝酒就喝,要是不想喝酒的話,那麼,我就讓你去死」的這一番話之後,不由得心裡一動,然後便嘿嘿地笑著,然後很快就來到了那縣令的身邊,從桌子上般起一罈子酒,給那縣令滿上,笑嘻嘻地說道:「賢弟,賢弟,嘿嘿,嘿嘿,咱們今天,咱們今天只是喝酒,只是喝酒,咱們今天不談國事,不談國事了!哈哈哈哈∼∼∼」

    「老子用的這一招,就叫做是裝瘋變魔術。嘿嘿,嘿嘿,無論如何,只要是達到了自己的目標,老子就算是成功了!」那酈食其心裡不停地說道。

    而那縣令,此時已經被酈食其給灌得差不多了,不停地乜斜著眼睛,看著那酈食其。

    「賢弟,能在杯中死,也是酒中仙。賢弟,來,咱們哥倆兒今天晚上,就來他個一醉方休,一醉方休!」酈食其給那縣令倒滿了酒之後,自己又一次端起了酒杯,然後對那縣令說道。

    「好,好,好,酈兄,咱們今天晚上就喝他一個天錯地暗。嗯,喝他個痛快。來,干!」縣令的豪情,似乎此時也已經被那酈食其給充分的調動起來了,一邊深深地喝了一口酒,一邊繼續說道:「我堂堂的一縣之長,今天晚上陪你喝酒,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可是夠大的!我說酈兄啊,嘿嘿,你就是明天死了,也應該感到榮幸,你也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啊!」

    「那是,那是,賢弟的話,愚兄什麼時候沒有聽過啊?今天晚上,賢弟肯給我這個面子,陪著愚兄喝了這麼多的酒,愚兄的心裡,那可真是十分感動,十分感動啊!賢弟,來,咱們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說著,酈食其便又把酒,給那縣令倒滿了。而自己呢,卻只是裝著給自己倒酒的樣子,其實自己的酒杯,卻仍然是空著的。

    而那陳留縣令,在聽了酈食其的那一番話之後,已經被說得有些飄飄然了,再加上喝了如此多的酒,神志也已經基本上不是很清醒了,基本上酈食其說什麼,就是什麼;酈食其讓他怎麼樣,他就怎麼樣了。就這樣,酈食其一杯一杯地給那縣令不停地倒著酒,而那縣令,則一杯接著一杯地不停地喝著,直到,直到醉成了一堆爛泥。而這個時候,酈食其的那個真正的行動,這才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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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個時候,在主將宋義的營帳之內。范增正跟宋義在那裡論道呢。毫無疑問,范增正是想通過這種論道的方式,來督促宋義快快發兵。范增也知道,不知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輕易動用殺主將的方式的。所以,此番前來找宋義談經論道,范增自然也是做好了十分充分的準備來的。

    「范老先生所說的那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宋義的心裡也是很明白的。但是,萬物流轉,四時變化,一切的一切,也都得視情勢而定啊!不知道范老先生是不是也是這樣看待的。嗯,我其實也是一起都十分佩服范老先生的才華的……」宋義跟范增兼燭夜談。

    一聽說那宋義說到「這事情得看情勢而定啊」的說法,范增稍微一沉吟,然後便接著說道:「宋將軍,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倒也是有些正確。不過,不管如何,這屯兵日久,便肯定會導致軍心不穩,這樣下去的話,總歸是帶兵之大忌啊!將軍,依老夫之見,將軍可是馬上升帳,把其中的道理,跟眾將講個明白,說個清楚。這樣的話,眾將也就不會心在存疑問了。將軍看這樣如何啊?」

    宋義聽了范增的話之後,覺得實在是找不出例行的理由,來駁斥這范增的話了,於是,便沉吟良久之後,道:「好吧,就依老將軍,我會自有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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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這個時候,在項羽的私人營帳之內,項羽正對月而傷懷。是啊,到現在為止,自己家仇為報,卻被宋義那傢伙活活地困在這裡,而且,將士們也都義憤填膺,這讓他怎麼能心平氣和呢?

    月光如水,可是,項羽卻絲毫沒有欣賞那大好的月色的意思,而是不停地唉聲歎氣。這個時候,虞姬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款步來到了項羽的面前。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月夜起身出來,項羽不由得憐香惜玉地說道:「愛姬,你為何還不睡啊?」

    「將軍又因何還不睡呢?」虞姬反問項羽道。一雙眼睛裡,充滿著無限的柔情與蜜意。

    「唉,我可是聽說那劉邦,現在是節節推進,又是連奪數城,距離秦都咸陽,可是越來越近了。而咱們這裡,卻還是被那宋義小人按兵不動。照這樣下去,叔父的仇什麼時候才可以報啊?咱們又什麼時候,才可以進咸陽城啊?這大好的機會,可是都被那宋義小人給耽誤了。情勢如此,我還怎麼能夠睡得著啊?」項羽一聲歎息,十分地無奈。

    「自己現在是家仇未報,,國恨未消,而那宋義小人,又居心叵測,唉∼∼∼」又是一聲長長地歎息之聲。虞姬見狀,也不好再安慰項羽了。是的,人,在很多的時候,是不需要安慰的,其實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夠了。而過多的話語,反而會招致一些反感。而虞姬,無疑是深諳其中道理的。所以,只是也同樣充滿著憂慮的看著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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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在那陳留縣令的衙門之內,酈食其正端著酒杯,不停地勸著縣令呢:「賢弟,賢弟,今天夜裡,咱們兩個,那可得一定要喝個痛快。嗯,一定要喝個痛快∼呵呵,呵呵,咱們可是幾十年的兄弟了,你就是想要殺我,也得讓我把我那十罈子美酒喝完了之後再動手啊!是不是啊?不然的話,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哈∼∼∼∼」

    可是,任憑那酈食其怎麼說,怎麼搖晃那縣令的腦袋,那縣令仍然是不動也不動,歪著個腦袋,粗重地喘著粗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縣令現在已經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酈食其生怕其中有乍,又反覆地推了那縣令一回,之後,又倒滿了一杯子美酒,嘴裡一邊不停地亂說一氣,手裡卻也沒有停著,硬是把那一杯美酒,生生地倒進了那縣令的嘴裡。自然,那些酒水,大部分可都是流出來了,只有一少部分,被那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縣令,給毫無知覺的吞嚥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那縣令真的已經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他自然更不知道,自己的霉運,此時正在向著自己襲來。

    那酈食其一看到那縣令真的醉透了,於是,便嘿嘿一笑,轉過身去,從牆上拔下了一把寶劍來,對著那醉成了一堆爛泥的縣令說道:「這回,可也怪不得我了。剛才,你不是想送我上西天嗎?哈哈,哈哈,現在,你沒有想到吧?倒是你自己先上了西天了!」說到這裡,那酈食其便挺劍向著那縣令便刺去。

    可是,那一把寶劍剛剛行到半路的時候,便也停住了。酈食其心想,這傢伙跟自己畢竟是兄弟一場,而且,剛才的時候,雖然說是要把自己抓起來殺掉,可是,真實的情況,也未必真的如此。充其量,他也只不過只是一時還轉不過彎來而已。自己真的就這麼著把它給刺死了,那麼,之後跟朋友們說起來,也不好交待。算了,還是留他一條性命吧!

    想到這裡,酈食其便把那一把寶劍放下,然後,從一個銅製的寶盒裡面,找出了一面令旗。酈食其知道,只要手裡拿著這一面令旗,那麼,這一座縣城之內的所有的軍力,便都會聽自己的調遣。

    手裡拿著那一把食物,酈食其吹滅掉了那一隻蠟燭,然後悄悄地走出門去。屋子裡,只留下了那個縣令,仍然呼呼地沉睡在他的夢鄉裡。

    酈食其手裡拿著那一把令旗,然後向著城外便衝去。一路上,也會遇到一些盤問的兵士,可是,當它們看到了酈食其手裡所拿著的那一把令旗的時候,便也都啞然了,而且,還都十分驚懼的樣子。看來,這令旗,對於每一個人來說,可都是意味著一種兵權,他們所以,自然是會很害怕。

    而這個時候,在陳留城外,劉山河正率領著他的那一群將士們,眼巴巴地望著陳留城。按照當初跟那酈食其所約定的時間,這個時候,也應該到了打開城門的時候。當初,那酈食其誇下大言,說只要自己一去,那麼,就一定會或者將那陳留縣令說服歸順,或者是將其殺死,然後打開城門,引軍而入。總之,那酈食其可是誇下海口,聲稱,有自己一人出馬,只要給自己十罈子美酒的話,那麼,自己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得井井有條,不要他劉山河花費一兵一卒。

    而現在,時間可是已經到了差不多的時候,可是,那座陳留城的大門,卻仍然緊閉未開。整座陳留城,都沉浸在一種肅穆蕭殺的氣氛之中。夜色,也將那陳留城吞併了,遠遠地看過去,那座陳留城,簡直就是一個正在沉睡的巨人似的。又像是一頭快要睡醒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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