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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6章:斬蛇起義3 文 / 長風一嘯

    這是一處看上去十分破敗的院落。有的時候,劉山河自己都還會感到奇怪,曾經剛剛穿越到這裡來的時候,還覺得父親太公所建造的這一處院落,還是滿不錯的嘛!方方正正的,還有一處小小的門樓。可是,隨著自己在這個世界裡不斷地歷練,見識不斷地增長,眼界也不斷地得到了開闊,劉山河發現,父親太公所建造的這一處小院,居然是那般的土裡土氣。現在,自從自己跟呂稚成親以來,便跟父母住到了一起了,都住在一個大院裡,父母住著上首房,而自己則住著下首房。由於呂雉平日裡性情溫和,持家有道,也很會做人,所以,很得父母的喜愛。劉山河很多的時候不由得也在想,我靠,這呂稚,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媳婦啊!

    劉山河來到了自己家的院門口之後,便吩咐那兩個人暫且在大門兩旁等他一下,然後自己拍打開了院大門——自然是呂雉來開的門。

    「誰啊?」劉山河聽得出,呂雉的聲音裡充滿著一種驚恐之音。

    「是我,劉季。」劉山河像是怕被別人聽到似的,壓低了聲音說道。聽到了劉山河的聲音之後,呂雉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趕忙把門打開,劉山河也沒有再讓她說什麼,一把攬著她的水蛇腰,然後便無比親熱的相擁著向他們的房間裡走去。

    進到了屋裡,呂雉驚疑地問道:「季,你,你,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黑燈瞎火的,這,天都快要亮了!怎麼回事情啊?你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出了什麼事情了?」

    劉山河其實早在路上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把事情的經過,如實地跟呂雉說清楚。想到這裡,他便對呂雉說道:「娥詡,唉,我實話告訴你吧,昨天晚上,天下大雨,我見那些被押送的囚徒們在路上逃跑了大半,心想,就算是到了咸陽,按照秦朝的法律,咱也是活不成了,會跟那些囚徒們獲得一樣的被殺頭的罪名。所以,我一想,反正都是死,所以,就乾脆把那些囚徒們給放了。」

    「什麼?你把那些囚徒們都給放了?」呂雉聽了劉山河的話之後,感到一陣一陣的不安,圓睜著那雙杏眼,顯得不可思議的神情。不過很快的,呂雉便平靜下來,一把抓住劉山河的胳膊,道:「是不是所有的囚徒們都跑了?就沒有幾下留下嗎?是不是所有的囚徒們都跑了?就沒有幾下留下嗎?」

    聽了呂雉的話之後,劉山河不由得嘿嘿一笑。劉山河自然知道呂雉的意思。因為早在平時的時候,呂雉便經常慫恿劉山河,不能只是滿足於現狀,男子漢大丈夫,總應該做出一點事業來才好呢!看其情狀,似乎比著男人還英豪,時常讓劉山河感慨不已。所以,今天一聽到呂稚的話,劉山河的心裡便十分地明白了。

    「呵呵,娥詡,你猜猜,我這番應差,去的時候,可是總共押送著三十多個人的。你猜猜還有多少人留下來呢?」劉山河故意對呂雉賣關子道。

    「走的時候是三十多人?嚦,那,現在至少,至少也得有七八人吧!」呂雉睜大著眼睛,試探著回答道。

    「嘿嘿,嘿嘿,七八人?太少了,太少!我跟你說實話吧,現在,留在我身邊的,還有十六七人呢!」劉山河故作神秘地對呂雉說道。

    「哦?十六、七人?嗯,真好!這樣的話,你們也算是有點力量了∼!不知道,你們以後想去哪裡啊?你把那些囚徒們給放了,官府絕對是不會放過你的!是不是啊?」呂雉不無擔心地說道。

    「嗯,娥詡啊,你就不用擔心了,啊?我啊,早就想好了,先找一座山進去躲上一躲再說吧,反正在山裡面,總比著在外面要好許多啊!反正啊,我這回是反了,反了他狗日的了!」劉山河狠狠地說道。他本來認為,當他說以這裡的話,呂雉一定會露出十分驚訝的神情來,可是,讓他感到意外的,呂雉居然面現喜色,一把扳過劉山河的肩膀,跟劉山河幾乎就是面對面,鼻尖對鼻尖了:「季,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想反了??」

    「唉,我說娥詡啊,這不是我想不想反的問題,而是不得不反的問題!明白嗎?你想啊,我不能如數把那些囚犯們押送到咸陽驪山陵墓,就算是到了那裡,也是死罪一樁!所以,我這不也是被逼的嗎!」

    「我明白了,季。你就大膽的去吧,放心地去吧。家裡的一切,我都會替你照管好的。你就放心好了。我整日家盼天盼地,終於盼到了這一天了。我父親打早就說你有異想,說你早晚會成為大福大貴的人物,不為王侯,也為宰相。看來,你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嗎?這機會,不是就在眼前嗎?季,你還記得不久前,我在田間遇到的那一位討水喝的老丈嗎?他不是也說,我跟孩子們的大福大貴之氣,都是來源於你嗎?好好在外面闖蕩吧,家裡的事情,我一定會照應好的。」呂雉一邊說著,眼淚也一邊情不自禁地流出來了。

    聽了呂雉的話之後,劉山河很受感動。是啊,是啊,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妻子,在這種最關鍵的時候,才會對自己如此地關心備至,而且,還在不斷地激勵著自己。現在想來,自己在平時,還真是多虧了呂雉的時常的「教誨」。儘管,這些嘮叨很多的時候都會讓他感到十分的心煩意亂,可是,她的那些話,卻也是實實在在地給了他太多的教益。看來,自己的這個妻子,還真不是一個一般的女人。呵呵,呵呵,他劉山河的女人,能差嗎?能差嗎?想到這裡,劉山河心裡更加歡喜起來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些疼愛之語,之後,劉山河看了看窗戶,那窗戶紙上的亮色,比著剛才似乎又明瞭一些了。劉山河見天色已經不早了,而他此番回來的一個重要的事情卻還沒有做呢!想到這裡,只見他嘻嘻一笑,也不作聲,一下子猛地便把呂雉給抱了起來。

    呂雉跟著劉山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看這動作,便也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事情了,一邊嗔笑著,一邊用她的小拳頭不停地捶打著劉山河的胸膛,嘴裡還一個勁兒地輕聲叫道:「你幹什麼啊,你幹什麼啊?放開我,放開我!」可是,雖然她的嘴裡這麼喊著,卻很快地,已經把臉埋在了劉山河的胸膛裡了。一股她所熟悉的男人的氣息一下子把她給包容起來了,她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劉山河把呂雉一下子扔到了床上,然後飛快地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掉,然後再是自己的衣服。這個時候,劉山河真的嫌棄這些衣物怎麼這麼多了,多礙手礙腳啊!終於,劉山河把所有的阻礙他的行動的那些衣服,全部都扔在了地上了,面前,他的面前,一具雪白的,凝脂一般的女人的赤體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了。劉山河先是愣了一下,貪婪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赤體,然後,他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急急地,扳起了呂雉的雙腿,然後把自己的那傢伙,狠狠地塞了進去……

    一聲聲快樂的,幸福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如同一陣陣鶯歌燕舞。大門外面,那兩人上隨從似乎等得有些著急了,其中一個便說道:「喂,你說,,咱們這劉亭長進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啊?他,他會在裡面幹什麼呢?」

    「我靠,你這個傻|b啊!連這都不知道啊!劉亭長的老婆,那可是一個一等一的美人啊!嘿嘿嘿嘿,咱們的劉亭長這一走,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回來,所以,這會子,肯定正跟他老婆親熱著呢!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的劉亭長,恐怕正難以自持呢!嗯,嗯,快完了,快完事了!」另外一個顯然有些見識,說起這些事情來,竟然也是頭頭是道,而且,還顯得是津津有味,如果不是天還沒有亮的話,那麼,他嘴裡的那些哈漕子,只怕是垂得至少有三尺長了。

    屋裡,劉山河跟呂雉的激情戲也真的已經到了**了,只見呂雉嬌|喘微微,興奮得花枝亂顫,而劉山河呢,此時也終於迎來了他的無比暢快的那一刻,只覺得一瀉千里,身體感到了無比的愜意與痛快。之後,兩個人又說了許多恩愛纏綿的話,最後,兩個人戀戀不捨地擁抱了一下,劉山河回過頭去,看了呂雉最後一眼,然後猛地回過了頭去,迎著清晨的清風,踩著院子裡的露水,挎著那一把斬過白蛇的寶劍,大踏步地,跟那兩位在大門口等候了他半天的兄弟一道,消失在了晨霧之中了。

    這劉山河是這要一拍屁股走人了,可是家裡的呂雉,還有他的老父親老母親,卻遭罪了。因為按照秦朝的法律,一人獲罪,自然是連帶九族的。而對於這一點,呂雉心裡其實也是十分地清楚的,只是,只是,她也有著她自己的想法。她想,不管怎麼說,自己的父親跟縣令,畢竟是摯交,單是看這一層關係,那縣令想必也不會太過於難忘她了。另外,他還想到了蕭何和曹參。這兩個人可是都在縣衙門裡任要職的,即使是真的犯了事情,那狗官把自己給抓去了,有他們兩個在,自己也不會有太多的苦吃。

    應該說,呂雉的這一番推理,還是很有道理的。因為照常理來說,只要那縣令肯通融,事情自然也是會把大化小,把小化無的。可是,呂雉卻忽視了一點,那就是,那縣令也正是因為劉山河娶了呂雉,所以這才對於劉山河一起都是懷恨在心,而對於呂稚呢,則更是沒有得到,而生出了一種非要得到的渴望,正所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句話了。所以,當那縣令得到了劉山河把那三十多個前去修建驪山陵墓的囚犯們,全部都放跑了消息之後,先是不由一驚。因為誰都知道,按照秦朝的法令,這修建皇帝的陵墓,可是說是被寫進了憲法那樣的鄭重,那一段時間以來,這件修建始皇陵墓的事情,幾乎就成了整個秦王朝的最為重要的國事了。所以,不要說是把那些囚犯們都給放了,你就是沒有把他們按時押送到指定的地點驪山,那也是死罪一條。而這劉山河也真夠大膽的,他居然,他居然,他居然敢把那三十多個囚犯們全部都給放了,居然全部都給放了!啊,啊,那個傢伙,真是天膽啊,真是天膽啊!

    那縣令對於劉山河的行為,覺得有些不可理解了。是的,當年那陳勝曾經說過一句名言:燕雀安知紅紅鴻鵠之志哉?說的,,其實也就是這麼一個意思。這人與人之間啊,在很多的時候,還真是不一樣。有一些有想法,行為,對於另一種人來說,那就是不可思議,甚至是天方夜譚。是的,試想,像劉山河這樣的,幾乎完全秉承了那個有著無限的傳奇色彩的四百年大漢江山基業的劉邦真身的人物,其心中所想,又哪裡是像縣令這樣的庸碌之人所能夠理解的?

    不過,雖然那縣令不理解,可是,他卻很快也尋到了一個解決這一個事件的,非常有利於滿足自己的私慾的辦法。而且,他對於自己的這一個策略,還是感到十分的有把握的。

    「娥詡啊娥詡,這回,我看你還能不能逃出我的手心!」那縣令不由冷笑道。想到這裡,那沛令對身邊的人說道:「來人哪,給我把那劉邦的老婆呂雉給抓來!快!」

    帶著縣令的命令,一群衙役前呼後擁的,向著劉山河的家裡便衝去。「光當!」其中的一個衙役一腳就把劉山河家的小院大門給踹開了,而這個時候,呂雉正好在院子裡洗衣服,見一幫衙役衝了進來,心裡便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可是她卻並沒有慌張,而是橫眉怒目地衝著那些衙役們吼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私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啊?啊?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私闖民宅,還有沒有王法啊?啊?我告你們去!」

    「哦?告我們去?好啊,好啊!我說劉邦的婆娘,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到你家來嗎?嘿嘿嘿嘿∼∼∼」其中的一個衙役的頭目獰笑道,「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們家的劉邦可是犯了大罪了!哼∼!他,他居然敢把那些前去驪山修建陵墓的囚犯們都給放了!真是膽大包天啊!你們家的劉邦可是犯了大罪了!哼∼!他,他居然敢把那些前去驪山修建陵墓的囚犯們都給放了!真是膽大包天啊!而老子這番過來,正是奉縣太爺之命,前來把你抓去問罪的!」

    「你們,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啊?他劉邦犯了事,可是關我什麼事情啊?我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跟那些破事兒聯繫上了?你們不能抓我,有本事,把抓劉三啊!切!」呂雉的口齒異常的伶俐道。

    「哼,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們抓的就是你!我們抓的就是你!怎麼樣啊,你不服啊?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啊,誰讓你是劉邦的老婆呢!對不對啊弟兄們?」那個衙役頭子一邊淫笑著,一邊把手向著呂雉的肩頭抓來。呂雉敏捷地向著一邊一躲,怒斥道:「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說著,狠狠地把自己的肩頭拍打了兩下,把手中的活詰穩穩當當地放在地上,然後對那些衙役們說道:「好了,各位差役大哥,我知道這也不是你們的主意,我跟你們走就是。不過,在我跟你們走之前,我也得跟我爹娘說一聲才是,你們說,我的這一個要求,也並不算過吧?不過,在我跟你們走之前,我也得跟我爹娘說一聲才是,你們說,我的這一個要求,也並不算過吧?」

    那些衙役們之中,也有跟劉山河平日裡關係不錯的,而且,剛才這呂雉所說的那番話,也確確實實很有道理,便都向著呂稚說道:「好啊,那你快點啊,我們還等著回去交差呢!我們還等著回去交差呢!」

    呂雉知道自己的僅僅和婆婆這個時候還沒有起床呢,她本不想把他們驚醒,可是,又想到,如果自己就這樣一聲不吭地被那些差役們給帶走了,他們要是不知道究竟發生怎麼回事情,卻不見了自己的兒媳婦的話,那麼,事情豈不是會變得更糟嗎?想到了這裡,呂雉還是強忍住心裡的悲痛,來到了婆婆的屋裡,對公公和婆婆說道:「爹爹,母親,兒媳有點事情要到縣衙門裡去一趟,也許會在那裡呆上一段時間,你們也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可要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體啊!也許會在那裡呆上一段時間,你們也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可要好好地保重自己的身體啊!」說到最後的時候,儘管呂雉十分地堅強,可是,想到自己這一去,很有可能是凶多吉少,而自己的公公和婆婆,又都年邁無人照管,不由得悲從心來,眼睛刷刷地流了下來。

    可是,那太公卻還是很倔強,他一看媳婦的表現,便知道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便一骨碌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來到了院子裡,一看到院子裡的那一大幫差役,這太公便也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便向著其中的那一個看上去是關頭的衙役喊道:「我說差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們,你們到我們這裡來,有什麼貴幹啊?」

    「老爺子,我實話跟你說吧,你們家的劉三,昨天晚上在押解那些囚犯們去咸陽的途中,把那些去驪山修建陵墓的囚徒們全都給放掉了!我等這是奉縣令大人的命令,前來捉拿你的兒媳婦的!」那位差役頭目知道劉太公在這鄉鄰八捨的,還是有些聲望的,所以跟他說話,還算是比較的客氣。

    「什麼,劉三,劉三他把囚犯們都給放了?這,這,這怎麼會是這樣呢?我說各位差官哪,我看事情或許是以訛傳訛,咱們是不是等事情給真正弄清楚了之後,再行抓人也不遲啊!」太公一聽說自己的那個混蛋兒子把囚徒們給放跑了,自然知道這事可是非同小可的。

    「老爺子,不用等了,事情已經完全弄明白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有什麼話,到了縣衙門裡面,自然都會清楚的!事情已經完全弄明白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有什麼話,到了縣衙門裡面,自然都會清楚的!」那位差役如是說著,然後一邊喝令著呂雉道:「走吧,亭長夫人!」

    呂雉深切地看了自己的公公和婆婆一眼,然後便扭過頭去,跟著那群差役們走出了自己那熟悉的家門。而她的婆婆,劉媼,卻因為一時氣急,居然一口氣沒有喘上來,一下子倒了下去……

    而太公呢,一邊往外邊追著,可是看到老伴躺在了院子裡,便又只好回轉身來,一個勁兒地呼喊著老伴:「孩兒他娘,孩兒他娘,孩兒他娘,孩兒他娘,你可醒醒啊,你可醒醒啊!」可是,劉媼卻是從此,再也沒有醒來。

    太公幾乎就是傷心欲絕,衝著蒼天大聲的哭嚎著:「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劉三啊,劉三!你這個孽障,你這個畜牲啊!本來自從你娶回了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之後,還覺得你長進了很多啊,覺得你小子終於長大了,會過日子了,也給我養了孫子孫女,可是,可是,我哪裡想得到,我哪裡想得到,你居然,你居然還會做了這等的敗家的事業來啊!劉三啊劉三,你這個畜牲啊!你連自己的爹娘媳婦都保不住啊,你還談什麼大丈夫啊∼∼」

    而太公之所以這麼哭訴著,看來是跟劉山河平日裡時常在老人面前誇耀自己的「大丈夫目標」有著密切的關係吧!反正,那天劉太公哭了一個昏天黑地,可是,無論怎樣,他的兒媳婦還是被官家給捉了去了。而他的那個不爭氣的三兒子,也不知道死活……

    悲痛,絕望,憤慨,吞噬著這位老人的那一顆飽經滄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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