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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七百八十五章:演習開始!(一) 文 / 長風

    「陸總,咱們這一次看來是把這幫諸侯將領們給鎮住了?」演習通報會結束後,陸山召集三十六師的主要軍官開碰頭會,張仲輯掩飾不住興奮道。愛睍蓴璩

    「這次實兵對抗演習是我們從來沒有搞過的,恐怕也是諸位從軍以來都沒有搞過,所以,我們都沒有經驗,把能想到的細節都要想到了!」陸山道,「原本我們自己關起門來搞,就算搞砸了也不丟人,但是現在不同,咱們得爭一口氣,不能讓洋人瞧不起我們中**人,這一次演習一定要搞成功了,要讓這幫洋大人們好好看一看,我們中**人也不是吃素的!」

    「陸總,這別人我們到不擔心,可這日本人我們就不能不防?」181師參謀長王慶道。

    「王參謀長的擔心是有必要的,不過現在演習的部隊並不能代表我們最高的水平,就算讓他們看了也問題不大,我們的軍隊的作戰思想才是最核心的!」陸山道。

    「那就是說這是一場中規中矩的演習了?」

    「那倒不盡然,凡是我們在戰場上用過的,在演習中體現出來,完全沒有問題,而如果沒有用過的,這一次就不暴露了!」鐵猛道,「其實這一次演習的部隊也是由原來熱河東北軍改編過來的,目前只是進行了第一階段的訓練,雖然在作戰效能和執行能力上有了很大的進步,但距離我們東抗的精銳部隊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孫魁元的部隊連精銳都算不上,只能在雜牌中佔據中上游,這樣的對抗。如果我們用全力的話。那豈不是欺負人?」一名團長笑道。

    「輕敵乃是兵家大忌。孫魁元的部隊雖然是雜牌,但雜牌不等於沒有戰鬥力,這一次對抗演習,孫魁元肯定會拿他起家的部隊出來,所以不可驕傲輕敵!」陸山提醒一聲。

    「演習的安全保衛工作必須認真細緻,日本人雖然也有觀摩代表,但不等於他們就不會暗中給我們製造麻煩,要嚴防突發事件!」

    「我讓你們來不是來看戲的。是來認真學習的,別因為他們的戰術和戰法落後就可以輕視了,先進的戰法也不是憑空出來的,也是從這些落後的戰法和戰術中總機和發現的,我們的戰術和戰法在某種程度上還不如日軍,比起歐洲強國就更加不如了!」

    「還有,這一次國際觀摩團來的都是年輕的基層軍官,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各國陸軍的精英,是一次極好的交流學習的機會,在演習觀摩期間。會有不少交流活動,比如各類的友誼比賽。希望到時候大家給我積極的參與,我們也要瞭解外軍,現在是朋友,將來說不定會成為對手!」

    「陸總說的對,不過我要提醒大家注意了一下保密紀律,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大家要時刻牢記,我們是軍人,國家和民族的利益高於一切!」鐵猛提醒一聲道。

    「回去都給我把自己收拾趕緊了,把該刮的鬍子刮了,臭襪子換掉,沒有新軍裝,起碼也要穿一聲乾淨的,有補丁的衣服給我穿在裡面,至少外面給我穿一件好的,實在沒有的,找三十六師後勤部領一套,回頭把錢給人還上!」陸山道,「你們一言一行都代表這東抗,代表中**人,誰要是讓你們身上這套軍裝丟臉,我就讓他沒臉!」

    「哈哈哈……」

    「王慶!」

    「到!」

    「都看到了,按照王慶參謀長的標準,你們能達到他八成的水平就足夠了,這是我對你們的要求!」陸山手一指王慶,對下面的將校說道。

    王慶的軍容軍姿堪稱軍中典範,不但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從上面風紀扣、武裝帶到下面的軍靴,站姿、坐姿,都是標準的軍人做派,到那兒都一樣!

    「還有,別以為你們一個個都是軍官了,你們的內務就可以放鬆了,告訴你們,在演習期間,所有觀摩軍官都必須按照演習導演組制定的作息時間進行作息,也就是說,跟你們平時在部隊是一樣的!」陸山冷冷的道,「而且我還會隨時檢查內務,晚上也會不定期的查房!」

    「你們這一次來不僅僅是觀摩,也是學習,所以不要有任何想要放鬆一下的思想!」陸山繼續道,「老秦現在不在,等他到了,他會親自給你們佈置學習任務!」

    下面頓時傳來一片哀鴻之聲。

    「少給給我哀聲歎氣的,不想留下的,打包給我滾回去!」

    這一下,再也沒有人唉聲歎氣了,這樣的機會,那是

    求都求不來的,沒有人捨得走。

    充分利用一切可利利用的機會給增強軍官的作戰指揮能力和軍事技能,這也是陸山的目的之一。

    「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夥兒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七點鐘我們就出發!」鐵猛站起來宣佈道。

    一百多名前來觀摩演習的東抗諸將校們紛紛的起身離開,返回自己的帳篷休息,接下來,他們將有半個月的苦日子要度過了。

    「老秦他們到哪兒了?」

    「沽源,孫魁元給他們設宴接風,這會兒估摸著曲終人散了!」馮雲報告道。

    「也不知道他跟我這個老鄉談的怎麼樣了?」

    「秦副總的回電中說,宋明軒對此事是持支持態度的,另外,裘安率一個中隊留在了宣化,以策萬全!」呂正道。

    「馮雲,呂正,你們下去休息吧,給我把馬燈留下!」陸山吩咐道。

    「陸總,您這是?」

    「我想寫一篇文章,關於廢除領事裁判權的!」陸山道,「今天晚上,你們就放心的睡吧,不會打擾你們了!」

    「陸總,明天還要趕路。文章是不是可以留到演習期間在寫?」馮雲心疼的建議道。

    「這寫文章得有靈感。這靈感來了。你要是不寫下來,等過了,就沒有了,所以呀,趁我現在還有靈感的時候,趕緊把它寫下來,你們都去休息吧,我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是!」

    鋪開稿紙。陸山閉上眼睛沉思一會兒,擰開鋼筆,在潔白的紙上寫下了一行字:法外治權,何時休?

    這篇署名「判官」的評論員文章兩天後在東抗機關報《星火日報》上全文刊發,詳細的闡述了「領事裁判權」這種法外治權的特權對中國司法主權的侵犯和踐踏,旗幟鮮明的要求zf廢除滿清遺漏下來的不平等條約,對國民zf繼承滿清不平等條約進行了無情的批駁,從法理上講,新zf完全可以不承認這些不平等的條約,但是由於zf的軟弱無能。至今這些損害中國主權和欺負中國公民的條約還繼續存在,甚至還被進一步的擴大……

    隨後這篇文章被《大公報》和《申報》等各大報紙轉載。頓時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對「廢除領事裁判權」的大討論,哈爾濱方面還組織了聲勢浩大的遊行。

    列強在哈爾濱都有相應的辦事機構,不少國家都設有領事館,包括美英法在內,先後都恢復了在哈爾濱的辦事機構。

    在爆發了廢除領事裁判權的遊行之後,哈爾濱市zf單方面宣佈廢除領事裁判權,也就是說,領事裁判權在哈爾濱將不再適用,除了外交官享有的外交豁免權之外,任何外國公民在哈爾濱的訴訟都將有中國方面審理,按照中國的法律和國際通行的準則予以處罰!

    哈爾濱的做法立刻引起了南京方面的極大的不滿,單方面廢除「領事裁判權」對那些已經聲明放棄的國家來說,到沒有什麼影響,可那些沒有放棄這個特權的國家,自然會心裡有些不舒服。

    南京方面不滿歸不滿,可卻不能指責東抗的做法,東抗這麼做完全是站在了道德制高點。

    如果南京方面站出來反對的話,起步成了賣國賊?

    其實南京方面也早就想推動廢除「領事裁判權」這一類洋人在中國的特權。

    但是阻力很大,列強們就是不同意簽署新的條約來取代以前的舊條約,這就使得廢除「領事裁判權」舉步維艱!

    而詹姆斯被殺這件案子恰好跟「領事裁判權」給槓上了,東抗旗幟鮮明的打出了廢除「領事裁判權」的口號,並且還單方面廢除了這項特權!

    雖然這種宣佈未必有效,但是至少在哈爾濱,在東抗控制的地區內,它就是有效的。

    東抗「敢為天下先」的做法令司法界的人士也看到了「廢除領事裁判權」的希望,於是他們也紛紛的聯合起來,發表聲明支持廢除領事裁判權,並且還聯合了一些有威望的社會人士加入進來!

    中山先生的遺孀,宋先生也隨後發表支持的文章,文化界的人士,郭沫若、魯迅等人也都表示支持!

    全國的學生、商人、工人,企業家,商人,金融人士甚至連幫會人士都參與了進來!

    就連美國的《時代週刊》駐亞洲的首席記者亞文在評論文章寫道:中國的民眾的司法duli意意識已經被喚醒……

    「廢除領事裁判權」運動還驚動了正在美國訪問的國府財長宋子文,為此事,他特地求見了美國新任總統富蘭克林,交換了對此事的看法!

    隨後,富蘭克林和宋子文在華盛頓發表聯合聲明,支持中國跟英國、法、ri等國展開談判,簽署新的條約以取代之前的條約。

    美國人的態度令世界為之震驚,奉行孤立主義的美國人雖然沒有明確支持中國方面廢除領事裁判權,但是他也說了以新條約取代舊條約,這分明就是一種支持!

    據說美國人一開始並不同意改簽新約,後來是有人暗中影響了富蘭克林總統的決定!

    雖然富蘭克林同意改簽新約,但這只是一種態度,至於什麼時候簽約,什麼時候生效,還要看國會的態度。

    這就是說,這還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幾個月甚至幾年都有可能,國府方面不是等了好幾年,最終都快覺得沒有希望了,突然燃起一絲希望,這也算是看到了盼頭。

    英國人看美國人同意了,英國首相麥克唐納隨後也同意改簽新約,但是關於新約的談判和簽約,需要雙方坐下來慢慢磋商。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可能相當漫長的過程。

    新約沒有簽訂,舊約自然需要履行,這其實就是一個耍賴的過程,能拖就拖。

    就好比一個人借錢還錢,我承認還錢,但是什麼時候還那是我的事情。

    這種耍賴的手法不僅僅在個人之見,國家與國家之見也是很常見的。

    咱們還是回到演習上面。

    翌日一早,演習觀摩團和演習導演組已經後勤保障,安全保衛部隊,數千人馬,上百輛汽車,沿著伊遜河東岸的公路浩浩蕩蕩的朝隆化境內開進!

    「壯觀呀,這東抗怎麼搞了這麼多汽車?」范漢傑一臉的艷羨道。

    「漢傑老弟難道不知道,這東抗把湯閣臣給搶了,別說這一百多輛汽車了,就是二百輛也不在話下!」余漢謀笑笑道。

    「這湯閣臣可真有錢呀!」

    「種鴉片,賣煙土,能沒錢,可惜了了,這些年積攢的家底兒都給人家坐了嫁衣裳了!」

    「我說活該,這種鴉片,賣煙土,都是禍害百姓,斷子絕孫的事兒,這一回,他怕是在劫難逃了!」

    「死還是不死,得看人家東抗的態度,不過,就算不死,也沒好日子過,這湯閣臣就是太貪生怕死了,哎!」

    「老兄,你不覺得這車開的挺快的,還不顛簸,奇怪了?」范漢傑突然問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剛從什麼地方來,那可是過去皇帝打獵的圍場,這到圍場的路以前都叫御道,這路能差?」余漢謀笑道。

    「說的也是,我把這茬兒給忘了!」

    「現在萬物復甦,雖然不是打獵的最佳時期,可我還正想過一過打獵的癮,能在皇家狩獵場打獵,這可不是一般的享受……」

    「等咱們觀摩完演習,留下來玩兩天再回去,怎麼樣?」

    「好呀,不過可得說好了,打獵誰輸了,誰請客吃飯!」

    「沒問題,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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