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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戰鬥在白山黑水 第兩百二十二章:山田光子的日記! 文 / 長風

    第兩百二十二章:山田光子的日記!

    「山田光子,如果你死了,而我卻帶著你的箱子去見土肥原,你說會怎麼樣?」陸山笑問道。

    「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山田光子愕然道。

    「當然不是,你以為我會把你箱子裡的照片和調查報告原封不動的交給他嗎?」陸山冷笑道。

    「你是想偽造一份照片和報告,對嗎?」山田光子臉色微微一變,她明白陸山的意圖了。

    「不錯,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麼,除了照片上的那個人跟我點出入之外,其他的我完全可以不動!」

    「你能把照片上的那個人變成你自己嗎?」

    「我當然能,而且還能把你的底片都改掉,你信不信?」陸山微微一笑。

    「我不信,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山田光子道。

    「你做不到,不代表沒有人能夠做到!」陸山繼續「訛詐」道,其實他也做不到,除非有二十一世紀先進設備,或許可以做到。

    但是此時此刻他哪有這樣的設備,這純粹是一種心理暗示,或者是訛詐,使得對方相信自己能夠做到。

    「你真的可以做到,我不相信。」山田光子的信心有些動搖了,如果陸山能夠修改哪些照片的底片,那他完全可以講上面人都換成自己,那麼他就是船越仁敏,就算是真的出現,那反而成假的了,這太可怕了。

    假的變成真的,而真的卻成了假的!

    「還有,忘了告訴你,我的人已經找到船越仁敏的蹤跡了,只要拿到他身上的所有物品,我就是船越仁敏,你明白嗎,光子小姐?」陸山再出一記重錘道。

    「你,你太可怕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假扮船越仁敏?」山田光子尖叫道。

    「本來我還沒有這個想法,但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東西叫天意,居然真有船越仁敏這樣一個人,你說是不是天意呢?」

    「你是一個魔鬼,魔鬼!」

    「魔鬼又怎麼樣,對我們來說,你們日本人才是魔鬼,侵佔我們的國家,燒殺姦淫,無惡不作,你們難道不為此而付出代價嗎?」陸山怒道。

    「可我們大日本帝國是來幫助你們中國人的!」

    「幫助我們,太可笑了,有把軍隊派到別人家裡來幫助人的嗎?」陸山怒斥道。

    「那是來幫助你們打敗那些舊的軍閥,建立一個新的國家!」山田光子道。

    「那這個新的國家是我們自己做主呢,還是由你們日本人說了算呢?」陸山冷笑道。

    「我們日本幫助你們是出了力的,當然要收取一些報酬了,這是很應該的事情!」

    「我們有求你們幫我們嗎?」

    「你們雖然沒有求我們,可我們還是來幫助你們了呀?」

    「那你的意思是說,將來我們中國也可以對你們日本不請自來了?」陸山眼中怒氣升騰,這是一個被日本軍國主義洗腦的傻女人!

    「這,這……」

    「這什麼樣,這兩千多年來,你們日本一直以中國為師,可到頭來,你們是怎麼尊重師父的?」陸山怒道,「你們從中國學習儒家文化,仁義禮智孝,你們可真仁義呀,在你們日本,又學生這麼對待老師的嗎?」

    「我們……」

    「還有,你們日本人喜歡在別人發生家庭矛盾的時候摻和一腳嗎?」

    「我們……」

    「告訴你,山田光子,我們中國的事情,我們中國人自己會不解決,不需要你們所謂的狗屁的幫助,還有,如果你們繼續這樣下去,到時候自食惡果的將會是你們!」

    「可是現在的中國經濟軍事實力都不如日本!」

    「那又怎麼樣,你們日本國內的經濟就很繁榮嗎?如果不是發動侵略戰爭,將你們的內部矛盾轉化為外部矛盾,你以為你們日本人的日子好過嗎?」陸山冷笑道,「你們不是想脫亞入歐嗎?現在歐美經濟危機,沒有幾年別想恢復過來,相比日本國內現在失業率居高不下吧?」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山田光子吃驚道,她一向以為中國人都是愚昧無知的,但是沒想到眼前這個人不但對世界經濟十分瞭解,而且對各國的情況也有一個十分清晰的認識,如此厲害的人物居然需要用一個日本人的身份。

    而他真正的身份居然是一個中國人!

    陰謀,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山田光子呆住了,她發現自己可能處在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而且她很有可能成為這個陰謀中的一部分。

    「光子小姐,你只有兩條路,死或者選擇加入我們!」陸山緩緩說道。

    死!

    山田光子悚然一驚,她有想過,但是腦子裡卻從來沒有這個概念,或者說,這個字應該離她很遙遠才是。

    「光子小姐考慮一下吧!」陸山,「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

    「來人,給光子小姐拿一床被子來!」

    「是,老闆!」

    很快一床被褥被拿了過來。

    「山上夜裡有點冷,光子小姐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得趕路呢!」陸山說完就推門走了出去。

    「山哥,膠片!」雷冬拿著一個油紙包裹走了過來。

    「驗看過了?」

    「過了,是一手的沒錯!」

    「那有沒有對照照片呢?」

    「對了,一張不多,一張不少!」雷冬道。

    「這是個接受專業訓練的特工,一定要仔細驗看,不能有任何遺漏。」陸山囑咐一聲。

    「明白,我已經將她的皮箱拆開來仔細搜查過了,沒什麼可以的地方!」雷冬道。

    「走,我陪你去看看!」

    兩人來到一間屋子,裡面點燃了四根蠟燭,將整個室內都照的十分亮堂,屋子裡一張炕上,山田光子的皮箱七零八落的躺在上面。

    一堆書籍,有中文也有日文,陸山隨後翻了一下,倒是有不少熟悉的文章,而且似乎頁邊兒都翻的有些舊了,如果不是從舊書攤裡買下的,就一定經常翻看!

    陸山隨後拿起一本,打開,放到鼻端嗅了一下,一絲淡淡的女兒香。

    「老闆,你幹什麼?」雷冬覺得奇怪,這看書大有人在,可聞書的卻是聞所未聞。

    「沒什麼,這些書你都查過,有沒有缺頁或者是夾層?」陸山放下手中的書問道。

    「翻過了,缺頁的到有幾本,不過都說不是人為,還有一些鬆動的,再就是有幾本筆記本,你知道,我日語說的都不利索,別說認字了!」雷冬道。

    「筆記本,拿給我看看?」陸山可沒有覺得窺探別人**有什麼不對。

    「喏,你看就是這幾本。」雷冬走過去,在一堆書籍犁抽出三本厚厚的黑色的筆記本。

    陸山接過來,放下後,從上面拿了第一本,打開一看,幾行清麗秀美的小字映入眼簾!

    「紅樓相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這是宋朝女詩人李清照的《漱玉詞》中的一首詞:《一剪梅》,沒想到山田光子居然將它抄寫在扉頁上,而且從字跡看,是下過一番功夫的。

    翻開扉頁,下面就是正文了,居然是一本日記,講述的是山田光子離開家鄉去外地求學的過程。

    而她沒想到的是,她去的中野學校並不是什麼技術學校,而是一所培訓間諜的學校。

    什麼食宿全免還有獎學金,歡歡喜喜去上學的山田光子一下子墜入了無邊的痛苦和黑暗當中!

    在間諜學校,她被逼著跟男同學睡一個宿舍,學習兩門外語,還有勾引男人的技巧等等!

    因為她長相比較清純,而女間諜有時候也需要完璧之身,她才得以倖免沒有被破身。

    三年的間諜學校,徹底的讓山田光子認識了這個世界的邪惡,也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女特工,很快,她就以優異的成績畢業,被派到日本駐美國大使館工作!

    山田光子無疑是幸運的,可能是她上司考慮到她可能將來有重用,因此只是鍛煉她的能力,而沒有額外的給她安排那種任務,而調查船越仁敏則是她進入這個行業的第一個任務。

    兩年零八個月的時間,除了正經的工作之外,她主要工作重心都放在船越仁敏身上了。

    但船越仁敏是一個冒險家,而她擁有固定的工作,所以只有當船越仁敏回到美國,她才有機會對其實施調查。

    可這樣一個冒險家注定不可能在任何一個地方呆太久的,等到她似乎掌握了一些什麼證據的時候,船越仁敏又離開了。

    一個特工居然寫日記,這可不是一個很好的習慣,這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危險的。

    陸山不知道這個山田光子在間諜學校是怎麼接受培訓的,要是他是他的教官,發現她寫日記,直接給她燒掉了!

    她這個筆記本是怎麼保存的,居然沒有被培訓她的人發現?

    第一本是寫的關於她在間諜學校的經歷,斷斷續續的,有時候幾天才寫一些,第二本則是她到了美國,獲得一定的自由,在美國的見聞,寫的東西也漸漸豐滿,也有了一絲色彩,到了第二本中間就開始紀律她如何調查船越人敏的一些經歷和過程了,因為船越仁敏不經常在美國,因此每隔好長時間,才會出現這樣的記載!

    第三本則是從她跟著船越仁敏一起來到中國之後的所見所聞,還有一小半是空白的,一直到前天晚上,也就是從大連上火車的那一刻之前。

    「又見到船越君了,他的樣子似乎改變了很多,人也乾淨很多,變得內斂了,但是,他手上的煙斗不見了,那可是專門為荷蘭王室成員專門製作煙斗的專家親手打造的,每一隻都有專門的編號和名字,還有,他居然該抽香煙了,有點奇怪,我必須近距離看一看,他究竟是不是我的船越君……」

    「船越君居然不認識我了,難道他失憶了?在船上我們聊的很開心的,他還說要帶著我一塊兒冒險呢,怎麼會這樣?他真的是船越君嗎?」

    墨水的顏色很鮮艷,很顯然是在火車上寫的。

    「他不是船越君,他是冒牌者,船越君可能已經不再人世了,他被這個人殺死了冒充嗎?這就是上面叫我吧船越君的資料送過來的原因嗎?」

    車廂內突然著火了,這是怎麼回事……

    寫到這裡,內容戛然而止!

    「把箱子的東西還原!」陸山合上最後一本筆記本,吩咐雷冬道。

    「啊?」雷冬瞪大眼睛,「還原?」

    「是,要不你找一個一模一樣的箱子?」陸山道。

    「這可是美國貨,在這裡怎麼找得到?」雷冬,哀嚎一聲。

    「我教過你沒有,拆東西首先想到的是怎麼把它裝起來,你這樣的暴力拆解法,是人都知道他的東西被動過了?」陸山道。

    「這不是人都在手中嗎?」

    「這一次是這樣,下一次要你不讓對方知道的情況下拆箱子,你能做到嗎?」陸山道。

    「別,山哥,我明白了,我給他還原好不好!」雷冬道。

    「這可是給你練手的機會,以後拆這種箱子就熟門熟路了。」陸山點醒道。

    「知道了,山哥!」雷冬點了點頭。

    「光子小姐,睡了嗎?」陸山推門走了進去,發現山田光子蜷縮在被子裡,正在瑟瑟的發抖。

    「怎麼回事?」陸山走了過去,伸手摸了一下,感覺好像摸在了烙鐵之上。

    「發高燒!」

    「去,給弄點冰塊來!」陸山一驚之下,忙吩咐守衛的準直屬隊員道。

    大冬天的,冰塊很好找,不一會兒,就弄來一大坨冰塊!

    「敲碎了,包在毛巾裡!」陸山吩咐道。

    冰塊裹著毛巾,很快就送到陸山手上,陸山將它放在山田光子的額頭上。

    過了一會兒,原本眉頭緊鎖的山田光子漸漸的舒展開來,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弄點開水過來,放點鹽花,不要太多,手捏這麼一點兒就好了!」陸山再吩咐道。

    山上沒有暖瓶,要開水只有現燒,過了半個小時,開水這才送到。

    天氣冷,涼的快,很快滾燙的開水就變成了溫水。

    陸山將山田光子扶起來,然後餵她喝下一大碗鹽開水手,再命人將她挪到了過山風的房間,也是今晚陸山住的房間!

    炕燒的滾熱的,原本該陸山躺在上面睡個好覺的,現在卻成全了山田光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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