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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戰鬥在白山黑水 第兩百一十章:見溥儀! 文 / 長風

    第兩百一十章:見溥儀!

    對於溥儀這個人,陸山談不上仇恨,也談不上同情,他是中國最後一個皇帝,也是時代的悲劇。

    社會在進步,後退自然會被淘汰,這就是自然規則!

    一個提線木偶,一個連男人都做不了的皇帝,甚至現在連皇帝都不是。

    並且還失去了自由。

    溥儀有今天,也許是環境造成的,其實也不也是他的性格使然?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是沒有好結果的。

    對照歷史上的遜位皇帝,恐怕他的最終結局還算是不錯的了!

    歷史?

    不,歷史還沒有發生,溥儀,別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該生在帝王之家!

    陸山決定了,殺掉溥儀!

    不但要殺掉溥儀,連川島芳子也一塊兒殺掉,只有死人才是最省心的。

    就算她現在惡行不彰,但她設計利用柳玉瑤的同情心,誘捕鐵猛就足夠理由讓他殺掉這個「東方魔女」!

    汽車慢慢的放緩,直至停了下來。

    「船越君,到了!」川島芳子換上了一身幹練的西裝,倒是有那麼一股英氣逼人的問道。

    「十四格格,你穿上這一身,真令無數男兒汗顏!」陸山讚歎道。

    「船越君,還是叫我芳子吧,格格這個稱號已經不屬於我的,我現在是大日本帝國的子民!」川島芳子微微一笑,左手入西褲的口袋,蠻腰微微前傾,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請!」

    大和旅館戒備森嚴,陸山只是稍微的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就發現了好幾個制高點,都有監視人員,還有為數不少的便衣,從他們的走路的姿勢還有眼神就可以看出,要想進入這裡,恐怕非常困難。

    門口還有日本憲兵,進出都需要盤查,十分嚴格!

    陸山有川島芳子做擔保,倒是沒有太過為難,只是稍微檢查了一下就放行了。

    「這裡戒備這麼森嚴,芳子小姐,你的這位哥哥身份非同一般呀!」陸山道。

    「船越君看出來了?」

    陸山心說道,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我豈不是太白癡了?

    「船越君,對不起,我這的這位哥哥的身份很不一般,您見到他就明白了!」

    「呵呵,芳子小姐,我可以猜測一下嗎?」陸山笑道。

    「這個自然可以!」川島芳子略微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芳子小姐是清朝皇室之後,肅親王之女,你的哥哥一定也是皇室中人,而如果是芳子小姐的親哥哥的話,那就應該住進肅親王府,而不是住在這大和旅館,還有這麼嚴密的保護,這說明芳子小姐的哥哥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貴,能夠讓我們大日本帝國如此看重的人,那我想就只有那位曾經是紫禁城之主的宣統皇帝了!」陸山一路走來,一路緩緩分析道。

    「船越君,你真的非常厲害,居然這麼快就猜到了!」川島芳子敬佩不已道。

    「其實這不難,只要稍稍分析一下,便不難得出這個結論!」陸山道,「大日本帝**部正在籌劃建立滿洲帝國,這滿洲帝國的皇帝,除了遜位的宣統皇帝之外,沒有人能夠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

    「船越君的消息非常靈通,大日本帝**部已經著手準備建立滿洲國了,正在緊張的籌備工作中!」川島芳子道。

    「哦,那可要恭喜芳子小姐了!」陸山道。

    「恭喜我?」川島芳子錯愕道。

    「一旦滿洲國成立,芳子小姐那就是名副其實的格格了!」陸山道。

    「承船越君吉言!」

    「芳子小姐!」一個日本大尉軍官從二樓走了下來,正好與川島芳子迎面撞上了。

    「久角大尉,你好!」

    「芳子小姐,這位是?」上角利一看到陌生的陸山,頓時警惕起來,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腰間的武士刀。

    「我來介紹,這位是船越仁敏,船越物產的社長!」川島芳子介紹道。

    「久角大尉,好!」陸山微微彎了一下腰,一個大尉而已,就算土肥原賢二在他面前,也客客氣氣的。

    「船越先生怎麼會來旅順?」上角利一微微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道。

    「我是有事出差來的!」陸山微微點了點頭,「久角大尉認識我嗎?」

    「不,我雖然不認識船越先生,但是對先生之名已經是如雷貫耳了!」上角利一忙道。

    「皇上現在做什麼?」川島芳子問道。

    「皇上正跟鄭、羅兩位大人說話呢!」上角利一道。

    「那什麼時候有空?」

    「應該快了,我上去給您通報一聲?」上角利一眼神掃過川島芳子微微起伏的胸脯,眼底閃過一絲**的光芒。

    「好的,麻煩久角大尉了!」

    上角利一轉身朝樓上走去,留下兩名士兵似乎有看著兩個人的意思。

    「這位久角大尉是?」

    「久角大尉是板垣征四郎的聯絡官,有關建立滿洲國的事宜都是由板垣征四郎大佐和石原莞爾中佐負責!」川島芳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是這樣!」陸山心中冷笑,現在明白日本人沒那麼好心吧,幫你們復辟滿清帝國?那不過是找一個傀儡,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罷了。

    「船越君,我們先坐一會兒?」看到大廳中休息的沙發,川島芳子道。

    「也好!」陸山點了點頭。

    兩人走過去,坐了下來。

    「船越君,喝點兒什麼?」

    「咖啡吧!」陸山道。

    「咖啡?」川島芳子眼波流轉,忽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船越君,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我們早就認識了?」陸山笑道。

    「不是,那天下午,綠島咖啡屋……」川島芳子道。

    「芳子小姐總算記起來了!」陸山哈哈笑了起來。

    「這麼說船越君早就知道了?」川島芳子驚的叫了起來。

    「呵呵,那天芳子小姐可是……」

    「別說了,那天我心情不太好,就去綠島咖啡屋想要找個人聊聊天……」川島芳子解釋道。

    「呵呵,芳子小姐不用解釋什麼,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我們應該尊重別人的**,對嗎?」

    「船越君真是一個開明的紳士!」川島芳子眼波流轉,美眸放光道。

    「呵呵,芳子小姐謬讚了!」

    「芳子小姐,船越先生,你們聊的好像挺開心的!」上角利一嘴角掛著微笑走了下樓梯。

    「久角大尉,我們只是說到一些往事,沒有什麼。」川島芳子站起來道,「皇上答應見我們了?」

    「是的,皇上聽說芳子小姐來了,很高興,吩咐我帶你們上去!」上角利一道。

    「船越君,我們上去吧!」川島芳子招呼陸山一聲道。

    「好!」陸山起身站了起來。

    陸山緊隨川島芳子,看到那上角利一不時的用眼角餘光瞄向川島芳子的挺翹的臀部,心中冷笑,小鬼子果然都是些下流無恥的色胚!

    可能是感覺到臀部傳來灼熱的感覺,川島芳子低頭看了一眼,無意義中上角利一眼神一個交匯,她非但沒有臉紅,反而投以一個媚眼。

    陸山感到噁心,對於川島芳子本來就沒有任何好感的他,現在更是感到無比厭惡。

    一個自甘墮落,靠身體換來所謂的「復國之夢」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人去同情。

    溥儀很少下樓,事實上,他根本沒機會下樓,只能呆在樓上,做一隻籠中鳥。

    日本人現在是不允許他出現在公眾視線內的。

    「九?一八事變」發生之後,中國代表在日內瓦召開的「國際聯盟」理事會上,控訴日軍侵略中國的暴行,請求國聯依據自己的宗旨制裁日本,保護成員國免遭侵略。

    9月底國聯理事會正式形成決議,要求日軍停止軍事行動並撤軍,後來為此做了表決,除日本一票反對以外,所有成員國一致贊成,邊棄權票都沒有。

    日本一下子被國際社會孤立起來,各國的輿論更是一邊倒的譴責日本,在世界列強的壓力之下,日本外務省的文官們從自己的利益出發,曾宣佈了不擴大事態的方針,企圖改變因事變造成的日本在國際上的被動局面

    此時關東軍擁立溥儀,建立傀儡政權,那不是火上澆油嗎?所以外務省先是命令駐天津的領事看住溥儀,不能讓他跑東北去,結果讓關東軍給弄走了。

    接著日本外務省向軍方施加壓力,不得已日本陸軍大臣命令關東軍停止擁立溥儀,關東軍不得不暫時先將溥儀藏起來,原本已經到達湯崗子的溥儀被人送上了火車,連夜送往旅順,從此軟禁起來,這期間基本無人解釋,無人過問。

    江橋一戰失敗,日本人沒能夠佔領黑龍江,國內軍政兩屆就是否推「溥儀」上台還存在嚴重的分歧。

    關東軍已經是做好了推「溥儀」上台的決定,可日本政界的阻力很大,一旦推溥儀上台,那國際社會很有可能會對日本經濟制裁,日本國內沒有什麼資源,石油、鋼鐵還有橡膠等戰略物資基本上都需要進口。

    一旦美國人停止向日本出口這些戰略物資,那對日本的打擊是相當大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溥儀被晾在了旅順。

    而且溥儀是隻身一個人來的東北,身邊除了兩個侍衛,就只有鄭孝胥和羅振玉這兩個人心腹大臣了。

    鄭孝胥一直不希望羅振玉搶了他的擁立首功,因此兩人斗的很厲害。

    當然,這兩個人都是沒有一點禮義廉恥的東西,他們眼裡就只有個人的利益和榮華富貴。

    溥儀在他們眼裡是主子,其實還不是他們手中一個擺弄的工具?

    只不過,一心想要光復祖宗榮光的年輕溥儀又怎麼能夠認識到這些呢?

    連自己的心腹大臣也都這樣,何況日本人,那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幫他建立新國家,簡直就是做夢!

    希望和悔恨交織,溥儀患上了歇斯底里症!

    在這裡,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每天就只能躲在屋子裡,甚至連見陽光都是那麼的困難,比坐牢還難受!

    這期間沒有人來看他,沒有人說話,就算是鄭孝胥等人,要見面也需要經過那個日本聯絡官的同意。

    就在他為自己的天真感到後悔之時,川島芳子出現了。

    同樣是滿清皇族後裔,不過早就出了五服了,這位肅親王家的十四格格給他灰暗的生活帶來了一絲色彩,也給了他一絲希望!

    陸山在二樓的一間客廳見到了溥儀,一個瘦瘦的年輕男子,皮膚有些發白,可能是沒怎麼見陽光的原因,帶著一副圓圓的眼鏡兒,藍色的四開禊長袍配上黑色的馬褂,有點年少老成的樣子。

    屋子裡的窗戶的都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光線有點暗,靠近溥儀坐的沙發邊上一戰立式檯燈亮著。

    「憲王子來了!」見到川島芳子,溥儀罕見的露出一絲微笑,主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走了上來。

    「臣妹叩見皇上!」川島芳子上前跪了下去。

    「哎,不必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溥儀忙伸手過去攙扶了起來。

    「此乃君臣之禮,不可廢棄!」川島芳子嚴肅的道。

    「好了,憲王子,你平身吧。」溥儀十分滿意的一笑,「你還沒有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客人呢?」

    「皇上,這位是船越仁敏,大日本帝國的實業家,船越物產株式會社的社長!」川島芳子忙道。

    「船越仁敏見過宣統皇帝陛下!」陸山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這位中國歷史上最後一位皇帝,直接就稱呼他年號了。

    「船越先生客氣了,我已經不是皇帝了,你還是直接稱呼我為……」溥儀愣了一下,自己不知道該讓船越仁敏稱呼他為什麼?

    「我就稱呼您為陛下吧!」陸山看出溥儀的尷尬,忙道。

    「皇上,這位船越先生不但身家億萬,還是一位周遊世界的冒險者!」川島芳子介紹道。

    「哦?」溥儀頓時來了一絲興趣,一個總是呆在深宮裡的人是非常嚮往外面的世界的,何況溥儀二十多年的生涯裡從來沒享受過真正的自由。

    「皇上不是覺得沒有人說話嗎,船越先生就是我特意為您請來陪您聊天解悶的!」川島芳子道。

    「這怎麼好意思,憲王子,你太莽撞了!」溥儀責怪道。

    「皇上這些天情緒不太好,臣妹看了心裡著急,所以就……」川島芳子道。

    「哎,憲王子你費心了!」溥儀長歎一聲,「這麼多兄弟姐妹,只有你還關心朕。」

    「光顧著敘兄妹之情了,卻忘記了,還有客人在!」溥儀隨之展顏一笑,對身後的一個年輕的侍衛吩咐道,「繼忠,給客人上茶!」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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