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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新的開始 文 / 會飛的豬

    嘀嘀嘀,一排長長的車流堵在車道上,不耐煩的喇叭聲,排放的尾氣,發動機的轟鳴色勒著都市繁華下的擁擠。

    一架計程車上,黑人司機在不斷搖晃著腦袋,聽著首七八十年代的搖滾。

    「去***堵車,去***交通警察!」黑人司機的發著牢騷,然後轉頭對後面的乘客道:「這破城市就這樣,如果有哪一天不堵一定是火星人攻打地球!」

    「沒……沒事,如果能趕得上時間就最好!」那乘客還是顯得有些焦急。

    「是去應聘的吧!」

    「是的,你怎麼會知道?」

    快嘴的黑人司機習以為常地道:「像這架勢的人我搭得多了,近來搞什麼電腦it的真tm多,你是去搞這個?」

    「不不不,我不搞電腦,只是單純的一個文職工作而已!」

    「像你們這種斯文人看樣子就是坐辦公室,我們也就***的能開車……」

    …………

    …………

    計程車一幢大樓停下,黑人司機一拍計費器,嚷道:「十二塊,謝謝!」

    後面的客人摸了摸口袋,抓出一把零錢,雙手將錢奉上。黑人司機臉一沉,數了一下硬幣,很顯然難收但有總比沒有好。

    隨著計程車一陣黑煙消失在路上,這個瘦小的客人一手遮住太陽往大樓仰望上去,這是一幢十層高的中型商業大廈,藍色的玻璃反射著太陽的光芒,幾個浮雕的大字將「奧加比公司」顯現出來。附近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家大型的軟件公司。

    奧加比公司的人事處,一個帶著眼鏡,臉削瘦臉不帶笑容的女士在翻看著一份履歷,又抬頭望了眼前的應聘者:「叫尼克?」

    「是!」

    「第一次出來工作?」

    「是!」

    「學歷是,大學沒畢業,中途退學,進過少管所一次!」女士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眼瓣的小青年。

    「是!」

    「會使用電腦嗎?」

    「……不會!」

    「你覺得可以接受多少錢的月薪?」

    「三……三百……」

    「那你覺得可以勝任什麼……」

    「除了電腦……什麼……什麼都可以……」

    女士思考了一下,合上履歷道:「如果你可以接受三百塊月薪的話,明天就可以來上班,負責各樓層部門的文件傳遞工作!」

    「您的意思是說?我被錄用了?」這個叫尼克小青年的兩眼發亮,這是他走過數十家公司之後,唯一得到的好消息,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被迫選軟件公司。

    「當然,如果你不喜歡這份工作的話!」

    「是!是的!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尼克站起來直鞠好幾個躬。

    「好,下一個應聘者請上來……」

    ……

    ……

    奧加比公司的澳丁總裁,這是一個近四十年的中年男人,執掌這個公司五六年,認識他的人都知道,是他,將一個面臨倒閉的小軟件公司,一直帶到今天這樣的成績。

    按了一下發脹的太陽穴,他顯得很疲憊,那些股東們的鬧騰,真的讓人煩心。

    這個時候,一個身著制服,披肩金髮的女郎走進來,這位就是他的秘書,二十三歲,奧克斯瑪大學畢業,已經工作兩年多了,一直都讓澳丁總裁十分滿意。

    「您的下一個行程,就是趕往達琳機場,等一下就要搭乘三點的班機趕回約西總部,您的行李我已經幫您備好了!」秘書將手上的文件夾合上,靜候澳丁總裁的意思。

    「嗯,我們走吧!」

    澳丁總裁站起身來,整了整西服,和著秘書一起走出豪華的辦公室。

    「您今天晚上要和全球十大it公司之一的約西達加馬斯公司的總裁共進晚餐!」一邊走著,秘書一邊給澳丁總裁著匯報行程。

    「告訴他,我會晚點到!」

    「還有國家經濟部長對您的邀請……」

    「說我沒空,推脫掉……」

    在路上所遇到的公司職員,紛紛點頭微鞠躬以示尊敬。

    這時,一個瘦小的身影讓澳汀總裁稍微注意了一下,因為個年輕人意外的沒有向他行李,應該是個新來的員工。

    秘書心裡不由一顫,因為她發現澳丁總裁神情有些動容,這讓她十分吃驚,作為奧汀總裁的秘書這麼多年,這就算是百萬巨虧,她也沒見澳丁總裁臉色有一點變過,她擔心地道:「您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我只是看到一個很可怕的人走過!」澳丁總裁還在望著那個拐角。

    「啊?什麼人?要不要報警!」秘書有些緊張。

    「不用!」澳丁總裁回過頭來,望了一下那瘦小青年走出來的房間,是人事部,心裡也有底了,交待道:「告訴人事部,請盡力挑拔一個叫尼克的年輕人!」

    秘書雖然是滿腹疑問,但作為澳汀總裁多年的秘書,她很識趣地知道什麼是不該問的事情。她點頭應道:「是的,我會盡量處理好這件事,您飛機快到點了,要抓緊時間趕到機場!」

    「嗯,我們走吧!」

    太陽在西沉,快是要到下班的時間了,人事部中,和往常一樣,安娜·卡列尼娜收拾起最後一份覆歷放進檔案袋裡,作為人事部的主管,她總是不放心的親手將檔案櫃鎖,這已經成為了她數年不變的習慣。而同樣的,她還有另一個習慣,往桌上望去,那是女兒和丈夫的照片,很甜蜜的一家人,在國家森林公園照的全家福,就是女兒被袋鼠嚇哭的那一次。

    叮叮叮,電話鈴聲將她從幸福的滿足感中拉回現實,接起電話,是總裁秘書的聲音:「喂,人事部嗎?」

    「是的,這裡是人事部,請問有什麼事情?」卡列尼娜的語調降了很多,她知道總裁秘書的實際職位有多高。

    「根據澳丁總裁的意思,希望你能提拔一個叫尼克的年輕人!」

    「哦,瞭解,交給我去辦好了!」

    「這件事,澳丁總裁十分的不希望造成太多影響,請勿必低調行事。」

    「嗯,我會處理得很好的,請放心!」

    這是次短暫的通話,正如同總裁秘書一向的簡潔高效的辦事風格,電話很快掛了,卡列尼娜放下電話,陷入沉思之中。在這件事情上,卻讓她覺得奇怪,在她的印象中澳丁總裁一直都不是這種人,而且也從沒提過這種要求,特別是總裁的兒子也曾經來要求過,最後竟是被澳丁總裁阻止了。

    這類事情,作為下屬的,自然不會過問為什麼。坐下來,翻看了一下履歷,卻愣了一下,因為有兩個叫尼克的人,一個叫凱文·米特尼克,一個叫曼德·尼克,像這種叫尼克的人,在這個國家成千上萬,重複並不覺得奇怪。

    很快,她就用意識判斷了是哪一個人,根本不用問上面,就把曼德·尼克,這一個麻省理工學院博士的履歷放進重要職位分配的文件夾中。

    夕陽沉澱,餘輝籠罩著城西的街道。這是一幢顯得有些陳舊的三層閣樓房,尼克推著單車進了樓梯間,謹慎地鎖好,可以看到他懷著滿心的歡喜走上樓。這時他在樓道上遇到了一個滿是鬍渣又矮胖的男人,見到尼克便粗聲喊道:「遇到什麼好事啊,今天這麼高興?」

    「我找到工作了,房東先生!」尼克高興地道。

    這個矮胖的男人,就是尼克的房東,大家都知道,他繼承了死去父親的房子收著房租,養有兩個女兒,靠著這房租日子也過得還算滋潤。

    房東咧開嘴,露出滿嘴黃牙,大咧咧地道:「找什麼工作,每個月房租都有人幫你交的,牛奶都幫訂好,你又不是像三樓那家討債鬼,欠我三個月房租都給不起,你還用愁什麼工作!」

    這是尼克最不喜歡聽到的話,也是他一直都憋屈在心裡的事實,而今天他終於可以對房東說:「以後,以後房租請都來問我要,不要收別人幫我給的房租了!」

    「呀,不要不好意思,這年頭有這種事情是一個男人的光榮,沒什麼丟臉的……」

    避開了房東喳喳不停的嘴巴,尼克來到二樓,掏出鑰匙卻發現門是虛掩的,看來她們已經到了。

    走進屋子裡,亂七八糟的房間,已經被收拾得整整齊齊,兩個女人正在忙碌,從廚房裡進進出來,端菜不停。

    「你們怎麼來了?」

    「再不來,你家就快變成為伊拉克戰場了!」薇琪將一盤炒雞蛋放在了桌上,這兩個女生,正是尼克的老熟人薇琪和露妮。

    「今天我們兩個都休息,所以趕過來看一看!」露妮在圍裙上擦拭著手上的水漬。

    尼克也沒說什麼,坐了一下,避著兩人的眼光,猶豫過後終於正視著她們道:「我,今天找到工作了!」

    兩女同時停下手頭上的事情,愣愣地望著他,好像在看一隻奇怪的生物,露妮道:「找工作?你找工作幹嘛?」

    「我現在還是個有用的人,不想這樣荒棄日子,怎麼能天天在家吃吃喝喝什麼事也不做,要我一直這樣呆在家裡,我會發瘋的!」

    「都說了你不用去找工作,你又一定要去,我的薪水已經足夠開銷的!」

    「我可以自食其力的,而且我會做得很好的,這樣的日子,才會讓我感覺到充實!」

    另一個女生薇琪幫尼克打圓場:「學姐,你就隨便他了,你看他什麼時候在家裡坐得安穩過!」

    「唉!」

    「來啊來啊,祝賀老大終於找到工作了!」薇琪已經喝到臉有點微紅。

    露妮還穿著圍裙,也舉起杯子,但卻是輕責:「你也真是的,好啦好啦,隨你的意思拉,但一定記得要準時吃飯!」

    「知道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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