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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章 一根簪子 文 / 雍容典雅

    翌日,文夫人正和章媽媽在回事堂與管事商量著事情,卻見立春這時候進來,悄聲在文夫人耳旁邊說了什麼,文夫人聽到後嘴角微勾,笑了笑。

    然後讓立春先去準備,自己繼續處理著庶力。不多時處理完,等管事們都走了,才看向章媽媽,笑道:「他們才一日時間就熬不住了,正拉著人在園中緣談呢。」

    章媽媽心知文夫人說的是何事何人,便也笑道:「我聽下人說,昨張氏被罰著禁令不准出屋。」

    「走吧,我們也去瞧瞧,看談得如何了。」文夫人說罷,便起身,收拾準備一翻,帶著立春立夏兩個出去,章媽媽留在府內看處理事情。

    文夫人帶著兩人到了園中緣,這眼下正是吃飯的時候,進進出出的人任也多,她們三個便如同平常用飯的客人般進了雅間,自有小二過來點菜。

    孫掌櫃子聞迅而來,吩咐廚房做了幾道她愛吃的菜親自端上了桌。

    「孫掌櫃,你有事先去忙,我這兒就不用你招呼了,人多眼雜,莫讓人知道你我的關係。」文夫人叮囑的對孫掌櫃說道。

    「夫人您請放心,您請也請不來的貴客,小的招呼一二也是理應。」孫掌櫃笑道,自有分寸。

    見此,文夫人也不多說,讓立春立夏先去門邊注意著,她便與孫掌櫃問道:「李泰豪可是與餘杭的楊先生來過?」

    「回稟夫人,正是,眼下正在蘭花廳坐著。」孫掌櫃的回道。

    文夫人點點頭,「等他們談完,想辦法告訴楊先生我在這兒,等會兒我見見他。」文夫人說道。

    「是。」孫掌櫃應完,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沒多久,飯菜上來,文夫人招呼立春立夏做下來一起吃,「這不在侯府,沒那麼多規矩,坐下來吧。」

    立春立夏兩人推辭一翻,拗不過她便也坐了下來。

    「你們兩個與立秋立冬從小就跟著我,情同姐妹。雖然你們不問,但我知你們心中最近一直擔心她們兩,昨日我收到消息,過幾日立秋立冬便會回來,你們就暫且放心吧。」用完膳,文夫人對立春立夏說道。

    「是。」立春立夏兩人應道,臉上滿是喜悅神情。

    三人聊了一會兒,便見門外有人敲門,不多時,孫掌櫃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進來,此人面容白淨,身形壯實,正是文夫人先前提過的楊先生。

    「見過夫人。」楊先生進門,見文夫人立馬上前行禮問安。

    「楊先生,你來了,坐吧。」文夫人笑道。

    立春立夏兩湛滿茶,孫掌櫃的退了出去,楊先生這才說道:「夫人,今日那李泰豪來找我商討,容我寬限他幾日交糧時間,我按照您的吩咐,給他延期三日,若這三日再不六那千千石米糧,我便上門收取違約金。」

    「好。你通知其他人,將之前收購的糧食立馬運去西北,那邊近年戰事吃緊,糧食緊缺,平價賣了,咱們雖然做生意要賺錢,但也不要發那戰爭財。」文夫人吩咐道。

    「是。」楊先生點頭應道。

    「對了,若他三日之後再交不出糧食出來,你也別逼太急,再給他寬限兩日,若之後再交不出兩來,你便上門取銀子,這事既便拿到官府,他也討不到說法。」文夫人說道,頓了頓,又道:「這些日子你暫時別現身,注意安全,他那人陰謀詭計多端,以免發生意外。

    楊先生點點頭,表示知道。

    文夫人又和他商討一陣後,便起身離開,朝著玲瓏閣前去,與常爺手中拿了近期的情報消息,便打道回府,已是傍晚。

    李泰豪回到府中,見妻子文夫人臉色喜悅,看來心情較為高興,便問起什麼事,文夫人便簡單的解釋了下午的事情。

    「兔子急了還咬人,夫人你先一氣把他逼死,他那人若是逼得太急,做出什麼事來我們難防。」李泰華輕聲道。

    「我還就怕他不做出什麼事來,老爺子快回來了,我手上抓得他的把柄越多,到時候老爺子下手才會越狠。」文夫人說道。

    「他們父子畢竟在一起三十多年,情義不比我,老爺子的性格我瞭解,不可能會將他打死,最多,也就不認他那個兒子罷了。」李泰華說道。

    「老爺子要如何我不管,反正,我不以留了他這種禍害!」文夫人說道。

    見此,李泰華也不多說,又聊了幾句朝堂的事,便將話題轉移到女兒身上,「文琴跟女婿去了也有半年了,也不知如何,這麼久也只寫過兩封書信來。」

    「這你不用擔心,我見上官琰對文琴倒是挺好,是個靠譜的主兒。到是文昔讓人擔心,我心裡總覺得這次侍選的時間有點莫名其妙。往年據說都在三月份開始,從下旨到選人進宮侍選也得一年。這次下旨卻偏偏我們不在,而且只用了半年就進宮侍選……這時間為何如此之短?」文夫人這些日子靜下來每回想女兒文昔正在宮裡侍選,就覺得很奇怪。

    「呵呵,這事啊,不光是你,就連宮中的許多在臣都很奇怪。不過我聽說,近年來陛下身體日漸不行,眼見許多成年的皇子兒女不多,還有許多未成婚,所以……」李泰華說到這,卻沒明說,兩人心中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事涉及到立儲,文夫人也不好再多問,只能祈禱她不是多心!畢竟對於自己的小女兒文昔她還是很瞭解的,從小到大就整天窩在家裡不怎麼出門,所謂禍從口出,她都不怎麼說話,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

    正在宮中侍選的李文昔並不知道爹娘為她擔心,若是知道,她一定會豎起拇指的說,爹娘你們二位的擔心不可謂不准。

    此刻她便被莫司儀叫到一間屋子,與她同在的還在住一起的其他三個女孩,原因是同隔壁屋的一個姑娘丟了簪子,有人看見說她這個屋的姑娘進了隔壁屋,所以她們這個屋的四人都有嫌疑。

    李文昔覺得這事無辜極了,她真是躺著也中槍!

    「大家都是侍選的姑娘,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到時候大家臉上都沒光。你們若是誰拿了就還回去,今日這事我也就不張揚,若是你們都拒不承認,那我只好公事公辦了。」莫司儀看了看眼前的四人,說道。

    四個姑娘都沒吭聲,這種時候誰會說話誰就是傻冒。

    莫司儀等了一會兒還沒人開口,所以,「很好,我很欣慰你們都沒人開口,我希望沒開口的原因是你們都沒拿!但是,若我查出是你們其中的某人,那別怪我莫大娘不講情面!」

    說完,打開門出去道:「來人,搜屋子。」莫司儀的話音剛落,便有四五個宮人進了李文昔她們四個姑娘住的屋子開始搜查。

    李文昔甚至有種預感,那把簪子一定會在她的包裹裡或者是床上或者是枕頭下找到,她感覺自己都是一個仇恨吸引器,到哪都有人盯著。

    她明明都已經在這裡這麼透明了好麼,難道非得逼得她用絕招才行?不過想來,這也不能怪她,其實現在侍選當中,哪個殿堂內的院子每天都有狀況發生,對像往往是那些容貌較好的,或者是在學習宮規中比較得當的人。

    她不就是上次被莫司儀誇過她的規矩很到位,禮儀很標準麼,至於這麼開始除掉她想讓她涮下去?雖然她自己也想被涮下去,但決對不允許是以這種不良行為而遣送回家的由頭。

    果然……還沒有半刻鐘,一位宮人便在李文昔房內找到了那支丟失的簪子,莫司儀的眼神銳利的掃向站在廳堂的四人,問向那宮人,「在哪找到的?」

    「回司儀大人,是在……」說到這,頓了頓,看向李文昔的眼神很是疑惑,不過見莫司儀不耐煩,還是開口道:「是在李姑娘的包裹內發現的。」

    莫司儀聞言,立馬看向李文昔,問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李文昔朝他行了行禮,站列出來,歎氣道:「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沒拿。」語氣很是無奈。

    「狡辯!」莫司儀說道,不過看向李文昔的頭上所帶的簪子,又看了看手中那宮人找回的簪子,是一支很普通的金花簪。然而,卻比不得李文昔頭上那根碧玉鑲琥珀墜,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高級貨。

    身有這麼好的東西怎會看上那一隻金簪?莫司儀在宮中待了數年,各種把戲見過不少,立時心中便有了計較!於是,語氣便不再質問,說道:「證據都在,你說沒拿?不覺得可笑麼?!」

    「回莫司儀的話,這是有人故意陷害於我。若你不信,請將方纔在院中的人召集起來,我自有辦法辨認是誰陷害於我。」李文昔回道,表情很無辜!

    莫司儀聞言,讓幾個宮人去將方纔在院子裡的侍選女子召集起來,而後問向李文昔:「什麼法子?」「我的包裹是用楠香布所做,上面有我母親用金絲線親手繡的花……」說到這裡,李文昔見到莫司儀和幾個懂行的人倒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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