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本宮是神醫

《》章 節目錄 52穿衣 文 / 遺失的蟲

    脖子突突傳來癢癢的感覺,以初想要揮手拍去,卻發現手被制住了,再怎麼嗜睡,這下也發現問題。

    赫然睜開眼,黑色的髮絲拂過自己的臉龐,依舊癢癢的,但那不是她的。

    「凌非彥!」以初有些氣急敗壞地推開他的頭,這人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見以初怒目相向,凌非彥也有些尷尬,被她揮開手時,無意中看到了那人被她咬出的疤痕,原意是給她一個回禮,後來……

    他也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那樣。

    凌非彥不禁有些懊惱,他從不是重欲之人,自那日,在馬車與她第一……不,應該是第二次有了肌膚之親以後,他們之間,彷彿有什麼打破了,事情,有些脫離了他的掌握。

    凌非彥輕咳一聲,既是掩飾自己的尷尬,也是在提醒自己。

    「靜妃,不能隨意直呼朕的名諱。」

    以初又是瞪了他一眼,平時也沒少喊,這下他又在擺什麼譜呢!

    「你就不能用點正常的方法喊醒我麼!」她也是有起床氣的。

    凌非彥一臉無辜,「朕嘗試過了!」

    聞言,以初忽然就有些底氣不足了。

    「皇上叫醒我所為何事?」口氣依舊不善,卻是軟了下來。

    心裡腹誹著,平日裡,他都是無聲無息的,今天是怎麼了?

    見凌非彥遲遲不回答,以初心下忐忑,抬頭一看,眸子依舊幽黑,卻有絲亮光。

    以初順著他的眸光一看,不叫輕呼一聲,因夜裡的荒誕,衣服凌亂,她這麼一起來,春光乍洩,手忙腳亂地把衣服攏好。

    抬眸一看,凌非彥已經轉過身去,以初倒是鬆了一口氣,昨天這廝也不知道是不是慾求不滿,大清早的,萬一獸性大發,後果不堪設想。

    「過來伺候朕穿衣。」帶有強烈的皇帝命令色彩。

    其實他已把袍子穿在身上了,只是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身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不過一晚上的時間,這廝變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萬般不願,以初還是挪了腳步,站到他的身前,黑影籠罩,以初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跟他的差距是那般大,她不過是剛到他肩膀,幸而,紐扣不在他的脖子上,以初不必踮起腳尖。

    袍子繁瑣,扣子做得又是精細,這讓心靈手不巧的以初犯難了,扣了半天,以初覺得,自己的汗已密密麻麻地沁出。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想把那扣子都給扯下來。

    想是凌非彥也不耐煩了,說道:「把朕的腰帶拿過來吧!」

    以初如獲大赦,轉身拿過他的腰帶,依舊是熟悉的明黃,祥雲、五爪金龍,這些都是她在現代沒有見過的,到了異世,看到了,卻沒有機會仔細地端詳。

    金線,光是一條腰帶就夠奢華了,修長的指尖輕撫過,一針一線,以初不由得感歎繡衣之人的手巧,金龍,腳踏祥雲,那俯瞰天下的氣勢,讓以初也不禁為之一震,這,太活靈活現了。

    以初有些不想放手了,真想私藏了。

    「愛妃,朕要誤了早朝了!」頭頂上方傳來那人的聲音,話雖如此,語氣卻沒有絲毫的焦急,反帶著意味不明的挪揄。

    以初沒有看他,連忙把腰帶圍在了他的腰間,圍了一圈以後,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我不會弄。」以初乾脆抬頭,直接說出。

    凌非彥看了一眼,大手接過,自己忙乎了起來。

    以初不屑,自己又不是不會弄,還要惡劣地把她喊起來弄,皇帝啊!這作風真讓人厭惡。

    「熟能生巧,這一個月,愛妃每日早起幫朕穿衣吧!」

    以初驚愕,隨即眉頭一皺。他摸不清凌非彥這是什麼意思,就這樣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嗎?她做不到。

    袍子是穿好了,頭髮卻還是披散著,凌非彥低頭,一瞬不瞬地看著以初,眸中的意思卻是很清楚。

    以初垂下眼眸,「我叫可兒進來!」說罷,也不管他有任何的反應,轉身,快步走出。

    門外的宮女見了以初,一怔。

    低頭,看著垂在兩肩的頭髮,梳發,這事,還是不適合發生在他們身上,在人前裝裝恩愛就好,那樣,她很清楚,都是假的,要是私下裡也那樣,她怕自己會分不清。

    夏宇最先反應過來,恭敬地喊了聲:「娘娘。」

    以初點點頭。

    夏宇早就在外面等著皇帝裡,以初隨意地說了下,夏宇便連同兩名太監進去,帶著梳洗的用具。

    「娘娘……」宮女怯生生地喊了聲。

    以初知道她想說些什麼,披頭散髮地,還真是有損儀容,宮中之人,最是注重。

    都說清晨的空氣最為清新,這話不假,以初又是狠狠地吸了兩口氣,方才進去。

    而此時,凌非彥已是整理妥當,正準備出門,見了以初,瞟了一眼,眉頭微不可見地一皺,以初低頭一看,自己走得急,竟然還沒來得及穿鞋,白色的襪子,染了些許的灰塵。

    眉頭也僅僅是一皺,凌非彥沒有說些什麼,破天荒地沒有上演恩愛的戲碼,以初也落得輕鬆,並不去揣測他的意思。

    對於凌非彥,她現在的心態已經進入了消極期。

    儘管以初為那侍寢一月的事情和凌非彥大鬧了一場,可換來的結果,並不如她意。

    凌非彥依舊雷打不動地來,所幸的是,他再也沒有任何的越矩行為,回到最初兩人同枕而眠的狀態,她的心態,卻是再也回不去了。

    現在清晨對於以初來說是一個折磨,本以為那廝是隨口說說,沒想他真的付之於行動,這幾日,以初都要睡眼朦朧,打著哈欠給他穿衣。

    叫醒她的方法的平常多了,不過是喊、推、捏,每日一招。

    侍寢一月這事,早在宮裡傳瘋了,華惠二人自然少不了大駕光臨,不管二人說些什麼,以初也是毫不在意,二人頓覺無趣,漸漸地,也就罷了。

    一直以來,找她麻煩的,都是華惠二人,那蘭妃、雪妃二人從沒找過,想想,對蘭妃,還有些印象,畢竟在王府的時候,作為正妃,以初的一切都是蘭妃打點的,兩人也是見面次數也不少,蘭妃對她倒是客氣,沒怎麼為難她,那雪妃,以初印象就模糊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