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本宮是神醫

《》章 節目錄 35深夜來人多 文 / 遺失的蟲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以初想起自己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看醫書了,於是,屏退其他人,整整一天,就這樣在書中度過了。

    除醫書外,她還讓秋夕拿來了許多史書,還有關於各國風土人情的記載,她還特意看了關於新月的書籍,畢竟,整一片大陸只有一個國家擁有大夫,那也太過於奇怪了。

    那每隔一段時間就來給她送醫書的林浩然是會不會是新月國的人呢?他為什麼要給自己送醫書?她可是西澤的公主,還是一個被困在冷宮的不受寵的公主,就連見到的人也有限,能跟新月的人有什麼關係?

    拿著書籍翻來翻去,卻也沒找到絲毫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以初把它扔一邊去,重新看起自己的醫書,那些正史野史,也只能消遣用。

    日月如梭,轉眼,以初已經的傷疼已好,終於能夠行動自如了,顧沁似乎比她還要高興,現場就來了一場舞劍,看得眾人拍手叫好,可兒更是在一旁大叫著「巾幗不讓鬚眉」,夕顏宮頓時熱鬧不少。

    以初想著,要是顧沁是大家閨秀,豈不是要跳個舞,相比之下,以初還是更願意欣賞舞劍。

    打獵的日子臨近,宮中上下都在討論著這事,顧沁得知以初也能出席時,高興不已。

    「太好了,皇嫂,沁兒也去呢!到時候沁兒大展身手給你看!」顧沁豪言壯語,彷彿是要出征的將軍立下建功立業的誓言。

    以初點點頭,「皇嫂等著呢!」

    是夜,以初正打算寬衣就寢,聽得窗戶被推開,儘管是很細微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還是被以初捕捉到了,以初身子緊繃,是誰?竟然這麼大膽闖進妃子的房間。

    她壓下心中的緊張,把衣服攏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整理床鋪,此時打草驚蛇可不是明智之舉。

    「公主。」來人輕輕喊了一聲。

    這年頭還有誰會喊她公主?

    以初猛地回頭,接著昏黃的火光,看清了來人的模樣,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被你嚇死了!」

    來人正是多日未見的林浩然,只見他換去了以往的一身白衣,罕見地換上了夜行衣,以初頓覺可惜,一身白衣時,那出塵的氣質讓她歡喜不已,換了這黑衣,模樣依舊俊俏,可是沒了幾分不吃人間煙火的意味。

    林浩然可沒她這麼多的想法,從懷中掏出了兩本書,毋庸置疑,那正是醫書。

    「為什麼不穿白衣了?」以初接過醫書,隨口問了一句,掀開被子,打開暗格,取出了放在裡面的醫書,說是暗格,也不過是床板被以初挖了個洞,一個醜陋的洞,這裡的床板都是兩層的,原本她也想做一個像西澤那般精美的暗格,可是工具有限,她也沒有做木匠的天分,就醜醜地挖了一個洞,能放得下書就算了,墊了幾床的被子,也不輕易被人發現。

    在這裡醫術是新月獨有,怪不得楊靜語要把醫書藏起來了,要是被人發現,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怕被發現,龍驤皇宮的守衛比西澤森嚴。」林浩然淡淡地開口說道。

    以初一陣黑線,想當初,他都是一身白衣,大白天的就出現在她居住的冷宮中,那叫一個囂張!

    「林浩然!」林浩然轉身正要離去,以初猶豫片刻,還是喊了出聲。

    林浩然面無表情地轉身,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以初開口。

    「能不能帶我出宮?」這個問題,早在西澤的時候,她已經問過,只是她不死心。

    「不能。」林浩然斬釘截鐵地說道,沒有絲毫的遲疑,隨後他又補充,「我的職責只是保護你的安全。」

    儘管早已知道答案,以初還是禁不住一陣失望。

    「我也無法帶你離開!」許是不忍看到以初那失望的樣子,林浩然開口說道,「這裡守衛過於森嚴。」

    「那你平日是如何護我周全?」以初很是疑惑,他進宮也這樣偷偷摸摸,要她真在宮裡除出了什麼事,他又怎麼知道?怎麼救她?

    「這個就不勞公主費心了!公主安心在這過日子吧!」留下這一句,林浩然消失不見,只餘輕拂臉龐的夜風。

    肚子貼上了錦被,以初激動的心情已經稍稍平復,好久,睡意方才遲遲來襲。

    以初呼吸一窒,她大駭,絕不是林浩然去而復返,因為這次推開的是門,深更半夜,好不容易湧上的睡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皇宮的守衛是有多「森嚴」?

    那人已經走到床沿,以初盡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角。

    入侵者緩緩地把手伸入溫暖的被窩,指尖輕輕地觸碰到她的脊樑,以初一個激靈,猛地躍起,抓起被子向那人罩去。

    來人動作比她更快,就著力度,反用被子裹住了以初,微微用力把以初擁入懷中,幸虧以初動作快,收起了銀針,不然,銀針就會戳到自己了。

    「怎麼還不睡?」男人淡淡的聲音。

    以初把那句未喊出的救命嚥回,詫異非常,「皇上?」

    「嗯。」來人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怎麼會在這裡?」以初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言語中的大不敬。換成24小時算,現在都半夜兩三點了。

    「朕在自己的妃子的寢宮,有何不妥?」又開始**了。

    黑暗中,以初看不清他的表情。

    「沒有不妥,沒有不妥。」以初諾諾地說道,自發地滾到床的另一端。

    很快,皇帝躺了下來。

    「傷好了沒有?」他的聲音裡竟帶著絲絲的疲倦。

    「好了。」以初一陣警惕,試探著問道,「皇上會依言帶我去打獵吧!」

    「朕從不食言。」語氣中帶著不滿,似是十分不悅以初對他的懷疑。

    「哦~」以初無意義地應了一句。

    身子猛地被他拉住,狠狠地撞到了他堅實的胸膛上,疼得她齜牙咧嘴,不悅地說道:「你幹什麼?」

    「睡吧!」他的聲音似是歎息,又似是疲倦。

    以初不解,可又掙脫不開,也怕自己的掙脫會帶來什麼不良的影響,小說裡都是那樣描寫的,難男主本來沒想,女主一掙扎,結果……

    以初身體僵直地趴在他身上,最終敵不過強烈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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