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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7世紀大賤人 文 / 遺失的蟲

    男子的眉頭一皺,伸出手,飛快地點了以初的穴道,包括啞穴。

    以初只能憤恨地看著安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剝落,屈辱的淚水一滴滴串聯成珠,憑什麼,憑什麼她要承受這一切!

    身體傳來撕裂的痛,下唇咬出了絲絲的血跡,她瞪著眼睛,她要記清楚,記清楚這個男人,儘管淚水模糊了眼睛。

    折磨持續著,良久,男子才緩緩起來,拿過被子輕輕地蓋住以初,穿衣,然後面無表情地看著以初,突然伸出手,指腹輕柔地抹去以初臉上的淚水,猛地,以初咬住了他修長的手指,彷彿要把受盡的委屈傷痛全部發洩在牙齒上,他的手指中,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以初,讓她越發地狠厲。

    男子捏著以初的下頜,以初不受控制地鬆了口,眸中的怨恨不減,男子不緊不慢把手指抽出,用腰間取出手帕,拭擦著,動作優雅。

    異常的空氣在兩人間流動著,男子似乎毫無感覺,把手帕扔到一邊,男子轉過頭,正對著以初,說道:「作為補償,本王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說罷,安王飛快一點,解了以初的穴道,以初怒極反笑:「王爺可真大方,承諾隨便就能送人。()」在這個看重貞潔的古代,他強行破了她的身子,不是說會負責,而是送她一個要求,她該高興麼?高興得起來麼?

    「事已至此,聰明人該會有明智的選擇。」安王淡淡地說著,看了以初一眼。

    以初沉默,是的,儘管恨,可是她不能放棄這樣一個好機會,她不會裝有骨氣地說不需要他的施捨,事實上,這是他應該給她的賠償,她該接受得心安理得。

    把眼淚逼回,她不需要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助我得到自由。」一字一頓,清晰無比,這是很好的機會,她絕不能老死宮中,或是任意地被指婚,讓人操縱自己的命運。

    安王劍眉輕皺,以初見他誤會了,連忙補充:「我不會纏你的。」

    「好。」簡短的一個字,似乎並沒有作過多的考慮便答應了以初。

    「皇上駕到!」尖銳的鴨子桑穿透整個靜雅閣,劃破黑夜的寧靜,以初心一緊,顧不得安王還站在眼前,慌張地穿起衣服,這時才來遮掩未免太過於矯情了。

    腳步聲漸近,很多人,不止皇帝一個,以初輕輕地蹙了蹙眉,三更半夜的,怎麼會來她的冷宮呢?

    疑惑之時,又聽得一陌生而又熟悉的嗓音:「父皇,晴兒看到,姐姐她和安王……」後面欲言又止,更讓人浮想聯翩。

    以初記起來了,那聲音的主人正是她第一天來到是遭遇的妹妹楊靜晴,嗓音是聽不錯的,帶著點糯糯的感覺,不知道的人,只聽聲音還以為是個甜美的女生,當然,她的長相也是十分不錯的,很有做蛇竭美人的潛質。

    瞪了依舊鎮定的頎長身影,以初低聲咬牙說道:「還不走!」

    以初想著,按理來說,他應該跳窗逃走,就是不逃走,那麼應該躲到衣櫃或床底這些地方,思忖著待會要怎樣應付外面的那群人。

    抬眼一看,不得了了,那廝竟然向門口走去,手快要觸到木門,顯然,這廝是不能按常理來估計他的行為的。這個世紀大賤人!以初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走到了那廝身邊。

    拉過安王,以初不敢發出聲音,只好用眼神示意,盡量打壓自己的憤怒,擠出一點點的哀求,多多的威脅,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威脅到什麼。

    安王瞥了以初一眼,大言不慚地說道:「本王從來不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以初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把這男人大卸八塊,怎一個賤字了得?簡直就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了。

    「那我怎麼辦!」以初低吼出聲。

    「外面的人都已經知道了。」安王面無表情地說著,臉上絲毫看不出慌張,尷尬……

    以初一怔,是啊,都聽見了吧!

    吱嘎一聲,獨屬於木門的沉重聲發出,以初與安王兩人就這樣暴露於眾人之中,有那麼一瞬間,以初的大腦一片空白。

    「參見皇上。」安王略微頷首,並沒有行屈膝之禮。

    「安王多禮了。」那人一身明黃,看向以初的眼中帶著鄙夷,以初自動忽略,對於接下來要承受的冷眼、冷言冷語,她已經有了心裡準備。

    「不想九公主見解獨特,與本王甚為投契,一時忘了時間,若不是皇上到來,怕本王要與九公主秉燭夜談了。」安王語調平和,彷彿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以初鄙視了一下,這廝有夠囂張的,在別人的地盤,對著老大,還能自稱本王,這份傲氣,到底要積累多久,這地位,到底有多高。

    「不是的,你明明……」楊靜晴的聲音戛然而止,被安王有意無意地一瞥,她心虛地不再說下去。也是這等羞人的事,儘管做了,也沒有勇氣承認。

    空氣瞬間凝結,靜謐的夜裡,還能聽到蟋蟀不甘寂寞的叫聲。

    「如此。」皇帝頓了頓,「時候也不早了,安王還是早些歇下。」楊靜晴的那段小小插曲完全被抹去。

    「本王先行告退了。」就這樣,安王獨留以初一人面對這些不速之客。

    安王一走,氣憤變得更為詭異,夜風颯颯,以初未來得及綰起的髮絲隨風起舞,拂過她的臉龐,以初一驚,頭髮,頭髮竟然沒有挽起……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竟敢勾引安王,你置皇家的臉面於何處。」安王一走,楊靜晴便變回刁蠻任性的樣子,迫不及待地控訴著以初。

    「安王不是說了麼,我……靜語只是在與安王相談,並無其他,何來的不知羞恥。」以初據理力爭,只希望他們沒能留意到頭髮這一細節。

    「安王他明明就……」楊靜晴張了張嘴,臉微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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