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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Chapter16【胸口的玫瑰】 文 / 飛絮晚悠

    「啊……!」一瞬間,小舞驚慌失措地叫了出來,她鬆開南宮希月的胳膊,低頭呆呆地望著自己的手心,那有著鮮艷紅色的血液竟然是那樣粘稠和冰涼,一絲絲都在著她的心。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好不容易趕到南宮希月的身爆好不容易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到最後還是無法挽回這一切嗎?簡直就像是命運的作弄一樣,莊欣舞真的不明白,不過是兩個人深深地相愛而已,難道就單單是因為種族不同所以注定要遭受上天的詛咒嗎?「希月……」她驚恐萬分地望著面前的男子,當他回過頭來的一剎,鮮血已經染紅了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襯衣。

    「小舞……真的是你,你沒事真是太……太好了……」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南宮希月的臉上突然閃過一道蒼白,就像是看到了月亮那陰暗的一面一般,如此冰冷、麻木又帶著痛苦的感覺。只聽「咚」的一聲,南宮希月手上的匕首突然掉落在地……只見他的身體突然不由自主地向一邊倒去,就像是失去了全部的生氣一樣,那原本還有些紅潤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不要、不要……」急忙用手一把摟住南宮希月的脖子,但是由於身體難以承受那種重量的緣故,莊欣舞順勢也跟著倒在地地上。此刻,南宮希月的身體就那樣緊緊地貼在她的懷裡,一動不動地……

    「希月——!!」一聲悲慼的哀嚎在別墅後的森林裡迴響起來,聽到這樣的聲音的時候,遠遠地還停留在別墅附近的特雷西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她的腦袋裡不自覺地發出一陣轟鳴,難道預想中最糟糕的結果還是這麼真真切切地發生了嗎?不……為什麼會這樣?!

    此時此刻,莊欣舞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全部精神,她只是死死地抱著南宮希月的身體,瞪大眼睛望著他。寂靜的樹林中隱約可以聽到樹葉被風吹動那沙沙的響聲,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希月的身體並沒有如小舞擔心的那樣發生變化,沒有被地獄那黑色的火焰包圍,也沒有化成齲黑的灰燼,他只是那麼一動不動地躺著,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只是身體的溫度在一點點地下降,而且怎麼叫也不會醒來。

    胸口流出的血停止了,一點點的凝固起來,望著他那愈發蒼白的臉,莊欣舞這才慢慢地從驚恐和悲傷中醒悟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南宮希月沒事嗎?那恐怖的匕首並沒有對他造成傷害?還是說只是因為他的情形有點兒不太一樣呢?

    「莊欣舞——!」

    就在這個時候,特雷西終於從別墅方向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一邊呼喚著小舞的名字,一邊大步地跑著。而看到眼前的情形的時候,她頓時一愣,接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還好還好……」

    「什麼……還好?」聽了特雷西的話,小舞急忙想她望過去,「特雷西……告訴我,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希月他沒事吧?」

    「還好你及時趕到……放心吧,匕首只是傷了皮膚,並沒有刺穿心臟,但是……這種惡魔之眼的力量對於血族來說威脅還是很的,希月他只是昏過去而已,不過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就很難說了。」特雷西一邊解釋著一邊低下身子抱起南宮希月的肩膀,接著像是完全不費吹灰之力那樣瞬間就將南宮希月扶了起來,這個身體足足高她一個半頭的男人壓在小舞的身上的時候已經讓她動彈不得了,而此刻特雷西卻好像完全感覺不到重量似地托著他……?!「呃……」這一舉動不禁讓小舞吃了一驚。面前這女人難道是大力士嗎?

    「快跟我來!」剛剛托著南宮希月走了兩步,特雷西突然回過頭來沖小舞吼道,「幫忙啊!趁這還沒死掉!」

    「是……是的!」被特雷西這麼一吼,小舞頓時像是醒過來一樣,一改原本臉上的呆然表情,立刻邁出腳步向特雷西跟了上去。難道真如特雷西說的那樣……被惡魔之眼刺中的南宮希月還沒有死去嗎?他的身體雖然確實沒有墮入地獄,但是那不省人事的情況卻不得不讓莊欣舞捏一把冷汗。現在的小舞只能信任特雷西了,因為她相信,不管目的如何,她也是為了要幫助南宮希月的!

    跌跌撞撞地將南宮希月扶回別墅的房間,好容易將完全昏迷不醒的他丟在,特雷西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現在該怎麼做呢?」小舞緊張地向特雷西問道。

    「別著急,先幫這包紮好傷口再說……」摸了一把額角上的汗水,特雷西望著小舞,「這個家裡總該有醫藥箱吧?」

    「有……有的,我去讓瑪麗安拿來!」說罷,小舞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間,沒過多久便和瑪麗安一起拎著藥箱和包紮用的簡易藥品走了回來。

    此時此刻,看到躺在滿身是血一動不動地南宮希月的時候,瑪麗安也頓時被嚇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呆然地隨著小舞和特雷西的動作幫他脫去外衣,一點點地將胸口的傷口包紮起來。紅色的傷痕,就像是在胸口盛開的玫瑰花一樣……

    「特雷西,希月他……」吞下一口口水,小舞不自覺地緊張起來,「希月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聽到這樣的詢問,特雷西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一邊清洗著帶著血腥味到的雙手,一邊微微地搖,「就像我所說的,好在惡魔之眼並沒有刺穿他的心臟,但是那種力量還是讓他昏迷過去,希月他……什麼時候會醒來真的很難說……」

    「什麼?!」聽到這話,莊欣舞的神經再一次起來。

    「也許立刻,也許一周,也許……」特雷西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微微地咬著下嘴唇,「現在,我們能做的事情已經都做完了,然後就是……祈禱他早點醒過來。」

    「是……是嗎?」這樣的結果未免讓小舞有種從一個深淵掉進另一個深淵的感覺,不過,就像特雷西說的那樣,只要南宮希月還有希望醒過來,就比一切來的都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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