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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Chapter25【生個孩子吧!】 文 / 飛絮晚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看著自己的女兒身上只穿一件吊帶睡衣,的裹著一床毯子,而房間裡卻坐著一個身高馬大的年輕男人,任哪一家的爹地都會頓時抓狂的,「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該不會是……」

    「爸爸——!」就在這個時候,韓蕊依突然從跳起來一把摟住了那中年男人的脖子,「太好了,你沒事……對不起爸爸,以前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此時此刻,她的心裡有一種難以自已的感情在澎湃著。一覺醒來,終於又找回了那種身為人類真真實實的活著的感覺。好像又看到了美麗而燦爛的曙光一樣,身體裡終於有了種想要好好活下去的。而自己的繼父……雖然以前總是很討厭他,很想擺脫他,還給他喝下了親王的藥水,把他當作僕人那樣使喚,來報復自己的憎恨……一想到這個,韓蕊依就後悔不已,身為惡魔真的太可怕了,連心智都會變得邪惡不堪。但是好在現在看上去藥水已經失去了效力,那威嚴的父親回來了,而且他似乎也已經已經不記得那段齷齪的記憶。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終於熬到了惡夢甦醒的時候,一切都煙消雲散。

    「為什麼道歉?」雖然這麼長久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兒如此親暱的摟抱,父親的心裡難免會有一些做為家長的欣慰,但是一想到現在的情況,他還是忍不住嘮叨起來,「爸爸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你竟然帶陌生男人回家?!蕊依,你還未成年啊……」

    「韓先生,」就在這個時候,南宮燃海突然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皺了的襯衣,「我是蕊依的朋友,因為擔心她,所以昨天晚上留在這裡照顧她而已……」

    「擔心?為什麼?」

    「因為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韓蕊依想都沒想的脫口而出。

    「喝多了?」

    「呃……是啊,遇到了一個突然退學的好朋友,對了!就是上次來過我們家的那個女生,莊欣舞,兩個人敘敘舊嘛,就在一家餐館裡吃東西,結果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兩杯。」越扯越離譜,到最後韓蕊依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了。

    「你還是個學生啊!怎麼能宿醉呢?」

    「所以我不是說了有南宮先生在照看我嘛,爸爸你就別多問了啦。」果然,父親還是那個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父親,一點兒都沒有變。

    「韓先生,我並不是什麼危險人物,敝姓南宮。」說著,南宮燃海禮貌地朝面前的中年男人伸出了右手。

    「南宮……?」看著眼前年輕人那得體的打扮,睿智的樣貌和氣質,光是那件阿瑪尼的襯衣一定價格不菲吧,還有……總覺得這張臉似乎在哪兒見過似的,看上去有點眼熟。於是,一邊琢磨著,只見韓先生臉上的表情也稍稍地緩和了一些,「你是做什麼的?報上名來!」

    「我基本上什麼都做,對了,mtn廣告公司,目前我在那裡上班。」南宮燃海的回答謙虛而謹慎,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只見韓先生的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

    「啊啊啊……南宮?!你就是那個南宮!……我想起來了!」突然,韓先生一把握住了南宮燃海的手,激動地望著他,不光是南宮燃海本人,就連一旁的韓蕊依都被這架勢嚇了一跳,「你就是那個傳媒界的大亨,南宮先生本人吧?!我曾經在歐爵士的晚會上見過你一面的,沒想到你竟然與小女認識。」

    「呃……是嗎?」態度突然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甚至讓南宮燃海不禁懷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戴了一張假面皮?

    「能認識你這樣的社會名流是小女的福氣啊!」

    「爸爸……」

    「以後還請一定要經常來家裡玩啊,就算晚上留下也沒關係。」

    「爸爸!」

    「對了,順便問一下,你們是情侶嗎?」

    「爸爸!你說夠了沒有?什麼情侶啦,根本不是那回事!」

    「發展到這種程度,都在一起過夜了,還說什麼不是那回事嗎?……蕊依,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倔強不聽話的孩子,我也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母親,所以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把你嫁給一戶好人家,好告慰你母親的在天之靈啊,呵呵,真沒想到你早就有所打算了……害我白白心一場呢,有這麼優秀的男朋友為什麼不早點領回家來呢?」

    「唔……」為什麼自己的父親總是這副勢利眼的樣子,韓蕊依頓時被羞得無地自容,「你真是的,出去啦!以後不要管我的事了……出去出去出去!」說著,韓蕊依像是哄羊群一樣將自己的父親推出了。

    「好好好,我去幫你們準備早餐。」

    「這老頭子真是……」關上房門,韓蕊依忍不住嘀咕起來。這種吵吵鬧鬧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雖然都了一大圈都毫無改變,但是她卻清楚的意識到,能有人在耳邊嘮叨,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

    「你跟你父親感情很好呢。」站在韓蕊依的身後,南宮燃海面帶笑意的說道。

    「是嗎?我倒是覺得他很囉嗦呢。」

    「蕊依,」就在這個時候,南宮燃海的聲線突然變得低沉起來,「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在那座街心公園,在那棵高大的……」說著,南宮燃海的腦袋陷入了一片回憶之中。當自己已經氣若游絲,生命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像是命中注定的一般,他看到了那個能救贖他的女孩。長長的頭髮,清澈的臉龐,一層橘紅色的夕陽籠罩著她,就像是墮入凡塵的天使一樣,即使沒有白色的翅膀,週身也在閃閃發光,「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真的很美……就像是現在這樣。」

    「咦?是、是嗎?」聽到這話,韓蕊依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兒。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從此有了那麼糟糕的經歷,都是我的錯。蕊依……你能回來真好。我想……」

    「想什麼?」

    曾經為了誘騙南宮希月而瞎扯的那句謊話,現在當南宮燃海再次想起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或許有一半是真的。「我想守在你的身邊……」

    笑著,韓蕊依的臉上露出了兩個甜美的酒窩,「燃海……我現在可是個人類哦。」

    「我知道。」

    「呵呵,你不是已經在我身邊了嗎?」終於可以發自內心的笑了,沒有虛假也沒有造作,這是真心真意的開心的感覺。真相對著太陽大聲地喊一百次,能做回人類真好呀!

    「蕊依……」

    輕輕握起韓蕊依的手,南宮燃海慢慢將臉湊近她的臉頰,「啊啊!」四瓣嘴唇差點兒就要碰到一起,這個時候,韓蕊依突然大叫一聲,「我差點兒忘了,小舞……」說著,她一把甩開南宮燃海的手,「糟了,我把她害的那麼殘,我真是不可饒恕!不行,現在得去看看她。」

    「蕊依,」剛才的親吻沒有成功,這讓南宮燃海有些鬱悶,一把握住韓蕊依的肩膀,將她按到椅子上,「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今天你還是在家好好的休息吧。我代你去看望就可以了,而且……有一件重要的問題我必須跟那兩個沒什麼覺悟的人說說清楚。」

    「什麼問題?」

    「親王孩子的問題!」

    「誒?……孩子?!」

    ————————————————總裁要定你————————————————

    地獄裡黑色的火焰燃燒著他齲黑的身體,一雙充血般深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眼前,克勞德已經不是以前的克勞德了,他就像是幽冥深處的魔鬼一樣,突然一把抓住莊欣舞的手臂,用沙啞的聲音嘶吼著,「芙蕾……我最愛的芙蕾,我一定會回來的,等著我!即使墮落到地獄,我們也要永遠在一起!我一定會再回到你的身邊的!……」

    「唔……」漸漸遠去的聲音像是咒語一樣在莊欣舞的腦袋裡迴響著,當意識逐漸開始清晰的時候,她這才感到,她又做了奇怪的惡夢。夢中的克勞德從地獄裡復活了,緊緊地抓著她的胳膊對她說總有一天會回來的話,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那個夢十分的真實,就像是真真切切的發生過一樣,如若不是房間裡那抹溫暖的陽光給了她一股暖意融融的感覺,直到現在她可能都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身處在夢境還是現實……

    猶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將三分之一的靈魂分給了最好的朋友韓蕊依,雖然沒有其他特別的感覺,只是沒想到在那之後自己就累的趴下了,一覺睡到天亮,直到現在身體的每塊肌肉肌肉都很酸痛,腦袋昏沉沉的,好像做**力活一樣疲累的感覺。

    等等……這是什麼?!

    沒有睜開眼睛,莊欣舞突然感到後背好像有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她讓她翻不過身去,身上也似乎被什麼沉甸甸的東西壓著,一股暖暖的氣體一陣一陣的從耳邊吹過,「啊……!」莊欣舞伸手一抹,突然在自己的腰眼兒上摸到了一雙結實的男人手臂,就像是枷鎖一樣將她緊緊地套住。「希月?!……你什麼時候跑到人家來啦,走錯房間了吧?」莊欣舞大聲驚呼,羞怯地捶打著身後男人的手臂。沒想到一個翻身,那男人突然起身伏在莊欣舞的身上,更緊地環住了她的腰,臉貼在她的肚子上。

    「小舞,早上好。」

    「啊……好你個頭哦!」說著,莊欣舞用力推著南宮希月的肩膀,「怎麼像塊兒年糕似的,大早上的,不要這樣啦……」

    「我不,我就是要這樣粘著你。小舞,你怎麼可以這麼傻?你知不知道?你把自己三分之一的生命給了韓蕊依,我們能夠在這個世上相處的時間就縮短了,我不想浪費每一秒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以後我們就一直這樣黏在一起吧。」

    「開什麼玩笑?快給我下去,好重哦……」大早上的,莊欣舞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手上一點兒力道都沒有,那好不容易卯足的力氣就像是撓癢一樣,完全在南宮希月的懷裡化成了繞指柔。四瓣嘴唇輕輕的貼在一起,原本還以為是個早安之吻,這個時候,突然漸漸變得激烈起來。脖子上那動脈的地方依舊留著咬傷的痕跡,南宮希月貪婪的親吻著小舞的脖子,像是個貪吃的嬰孩一樣,不斷地伸出舌頭幫小舞著傷口。「希月,不要……」莊欣舞難為情的捂著自己的臉,清晨的陽光像是要融化一切一樣,被南宮希月親吻時候這輕輕柔柔的感覺,彷彿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主人,早上好呀!」

    「……?!」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突然出現了第三者的聲音,南宮希月和莊欣舞頓時僵在,呆呆地回過頭去,只見那一身女僕打扮的女孩完全沒有一點兒覺悟的推門走了進來,「今天天氣真好,別睡懶覺了,快點起床吧。」女僕瑪麗安伸手一抽,這時,莊欣舞只覺得身子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身上的毯子整個飛了起來,只見她與南宮希月四腿纏繞,緊緊地貼在一起,這動作……

    「哇啊啊!」一聲慘叫頓時在南宮家的上空傳開,莊欣舞驚慌失措的逃出了南宮希月的懷裡,就像是被水煮過的蝦子一樣,滿臉通紅。

    天啊!……又來了,南宮希月敗興的從坐起身,一把摀住自己的臉,「瑪麗安,你就不能敲在進來嗎?還有……算了,沒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總是在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冒出來打擾?看來自己一定要抽空一定要跟這沒什麼腦袋的女僕好好談談了!

    「誒誒?我沒有嗎?」瑪麗安呆頭呆腦的噙著自己的食指,「不好意思,大概是忘記了。不過……我做了很美味的早點哦,兩位主人要吃過東西之後才有力氣交配嘛……」

    「呃……」聽了這話,莊欣舞更加無地自容了,「我說了不要用形容動物的詞形容人類啦!」揮動著小拳頭,莊欣舞嘟著嘴巴鑽進了洗手間。雖然瑪麗安的每次出現都十分唐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給了莊欣舞一種「得救了」的感覺。是的,她並不是不喜歡和南宮希月做那種事,而且每次被他吻著的時候都會覺得很舒服,很想要更多更強烈的親吻……而莊欣舞害怕的其實正是這種感覺!一旦沉浸在他的懷裡,她就會變得怪怪的,腦袋裡一片空白,就連身體都不聽使喚起來。

    ……現在他們已經算是戀人了嗎?

    望著鏡子裡,小舞忍不住這麼問自己。很愛南宮希月,很像和他在一起,但是一旦作出那種事,要她用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呢?那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她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瑪麗安,可以解釋一下嗎?這是什麼東西……?」洗漱完畢之後,莊欣舞和南宮希月來到了樓下的餐廳,看到桌上碗裡那一堆黑糊糊的東西,她頓時感到一陣汗顏。用勺子攪拌一下,還會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主人,這是瑪麗安特質的營養的麥片粥啊!」

    「呃……那這邊這個呢?」拿起碟子裡兩塊炭坨似的東西,莊欣舞額角上的冷汗更多了。

    「烤土司片。」瑪麗安答道,「好吧,我知道和菜譜上的樣子不太一樣,可我自己嘗了一下,味道還可以接受。」

    「可以接受嗎?」南宮希月擺擺手苦笑道,「算……算了,我沒什麼胃口,不吃早點也可以。」

    「那麼,女主人,你一定要把瑪麗安的愛心早餐吃光光哦!」瑪麗安雙手合十,一臉巴望的望著莊欣舞,實在不想打擊她,莊欣舞只好苦苦的笑了兩聲。

    「我盡力吧,呵呵……」真的不明白,明明名字都一模一樣,但是這個瑪麗安和當初那個的差距竟然會有這麼大。舀起一勺「麥片粥」,莊欣舞鼓足勇氣塞進嘴巴,幾乎連味道都沒敢嘗就整個吞了下去,「瑪麗安,我看你以後還是不要做早點了,其實……三明治就可以。」

    「嗯,明白了。」說著,瑪麗安用力點點頭,朝廚房走去。

    「……不知道吃了這東西會不會食物中毒,倒掉吧。」這個時候,放下報紙,南宮希月湊到莊欣舞身邊小聲地嘀咕起來。

    「那辛苦早起的瑪麗安不是很可憐嗎?」

    「那怎麼辦?」

    「你幫我吃!」

    「呃……還是一人一半吧。」南宮希月端起了自己的那一份。看著他苦惱的樣子,莊欣舞忍不住笑起來。好久沒有這樣輕鬆的早晨了,輕輕的、暖暖的,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酒館這麼想著,但是莊欣舞的心裡始終有一種懸空的感覺,好像一閉上眼睛,就會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一遍遍的說……

    芙蕾,我還會回來的,等著我!

    地獄的黑色火焰,深紅色的眸子……奇怪,為什麼一想到這些,手臂上就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小舞……小舞!」

    「誒?……你說什麼?」莊欣舞突然一個激靈,從幻象中醒了過來。

    「你走神了?在想什麼呢?」

    「哦……沒、沒什麼啊,」不敢說,也不能說,不過是個徘徊在心頭無法散去的糟糕預感,怎麼能因為這點兒小事讓南宮希月再費心呢?「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問你今天想做什麼?我想陪你。看電影、逛街還是去公園散步……?」

    「呀!那怎麼行?!」還不等南宮希月把話說完,莊欣舞立刻打斷道,「今天又不是休息日,你要去上班呀!」

    「有什麼關係,偶爾翹班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我都說了,想陪你了。」

    「那可不行!」說著,莊欣舞豎起食指在空中搖晃了兩下,「總裁就是要有總裁的樣子,這樣才能給手下的員工豎立榜樣啊,其實我從很早以前就想說你啦,工作太懶散可不是什麼好事哦,這樣的話,董事長大人也會困擾的吧?」

    「沒有關係,你們從今天開始就盡情的休假吧!」

    就在這時,房間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洪亮而帶有磁性的聲音。回過頭去,只見話題中的人物那位董事長大人此刻就在門口處,不苟言笑地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南宮燃海,你又不請自來了,什麼時候改改這個毛病?!」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自己這個自視清高的哥哥,南宮希月就忍不住想稀落兩句,尤其是曾經為了小舞的事情與他發生過種種爭執之後,即使他現在已經冰釋前嫌,但是心裡那個疙瘩一時半會兒還是沒辦法解開。

    「董事長大人?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放假給我們?」

    「不是放假,而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們去做!」說著,南宮燃海托了托鼻樑上的眼鏡,湊近了餐桌上的兩個人,「為了南宮家,小舞……」

    「什麼?」

    「生個孩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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