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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8 你的情人 文 / 姐是爺兒

    068

    「嫂子!」有些傷感的任一飛,一低頭卻見危慕裳不知何時走到了他面前,他連忙收拾起心情面色一正的喚道。

    「不想回總部?」

    相比較於其他弟兄的欣喜,任一飛的情緒明顯要低落不少,危慕裳朝任一飛微微一笑,語氣平緩的說道。

    「沒有,就是在這裡一年多了,結果我還是沒有守住這裡。」

    任一飛也在總部好多年了,只是他當初信誓旦旦的以為,他能將分部發揚光大的,可現在,他終究還是能力不夠。

    「趨勢所迫,這不是你的錯總裁前夫,休想復婚!。」危慕裳沒好意思告訴任一飛,分部也只是羅以歌一時興起的玩樂而已,任一飛沒必要自責。

    「我會努力的,謝謝嫂子。」任一飛以為危慕裳只是在安慰他,他只得苦笑著回道。

    任一飛不知道危慕裳有什麼能耐,能讓羅以歌對她另眼相待。

    但就火凰上上下下弟兄們對她的敬重,任一飛也知道危慕裳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弟兄們正陸陸續續有條不紊的將分部掏空,馬修見任一飛一瞬不瞬的盯著危慕裳離開的身影,馬修便走了過去。

    「很好看對吧?」馬修突地一掌拍在了任一飛的肩膀,他同樣看著危慕裳離去的清瘦背影,意味不明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

    任一飛驚悚了一瞬,隨即看著馬修沒好氣的回道,馬修說的話他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好像他在窺視危慕裳一樣。

    「難道你覺得嫂子長得不好看?」

    馬修甚是訝異的看著任一飛,馬修覺得危慕裳是他見過的,最有魅力的東方女性,難道任一飛這個東方男人覺得危慕裳長得難看。

    「當然不是!嫂子很漂亮好不好。」將馬修藍眸裡的驚訝看在眼裡,任一飛連忙否定著,難道他剛才理解錯了。

    「那你剛才吼我幹嘛?」

    馬修上下打量了任一飛幾眼,雖然任一飛比他年長,兩人又一個在總部一個在分部,但他們的感情還不至於那麼生疏。

    「沒事沒事!」任一飛拍掉馬修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他腳一抬剛想離去又想到了一件重要事,「馬修,那些被條子抓走的弟兄怎麼辦?」

    如果他們就這樣回了總部,那些監獄裡的弟兄就算出來了,也找不到他們人了。

    「放心,boss會想辦法把他們弄出來的。」

    運輸機上已經裝了大半飛機的軍火,馬修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沒找到羅以歌,便投給任一飛一抹不必擔心的眼神。

    「是我對不起他們。」

    雖然除了羅以歌最開始的那一腳外,並沒有人責怪他,但任一飛這心裡還是過不去,他始終覺得這是他的錯,是他無能造成的。

    「你別想太多,事情已經這樣了,誰在你的位置上都一樣,結果不會改變,這不是你的錯。」

    馬修身為羅以歌的貼身助理,深得羅以歌信任自然是少不了的。

    火凰的事除了關係到危慕裳的,馬修可謂是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馬修才更明白這件事之所以會造成這樣,其實跟任一飛無關。

    羅以歌想要做的事,他深謀遠慮運籌帷幄,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任一飛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這不過是一盤局罷了。

    危慕裳說不是他的錯,馬修也說不是他的錯。

    任一飛看著馬修心中就產生了一絲疑惑,怎麼一個兩個不但不責怪他,還反過來安慰他。

    ……

    關於祁覆一同去臥底的事情,一號在當天夜裡送走祁覆後,他便聯繫上危慕裳告訴了她。

    此時的危慕裳已身在意大利,而火凰在z國的根據,也在羅以歌的一聲令下,徹底掏空了啟示之刃。

    z國之於火凰,一如他一年多前空降到z國一般。

    一年之後,火凰在一夜之間一如當初的來勢洶洶般,走得也毫不拖泥帶水,徹底的從z國境內消失了蹤影。

    當羅以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看到的就是穿著睡衣坐在床頭,手上拿著電話正在發呆的危慕裳。

    「歌,有個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壞的消息。」

    危慕裳聽到動靜抬頭去看,頭髮還緩緩滴答著水珠,全身上下只圍了條浴巾的羅以歌。

    「不算好不算壞?那就是好消息。」羅以歌看著眸色有些沉重的危慕裳,他不是很在意的打趣道。

    「是覆,剛才一號說他也要來意大利。」至於來意大利做什麼,危慕裳相信羅以歌心知肚明。

    「……祁覆?」羅以歌拿起吹風筒準備吹頭髮的手一頓,他眉頭微皺的看著危慕裳,第一反應就是來的怎麼不是西野桐。

    羅以歌的確沒想到部隊還會再派人來抄他的底,但一個也是來兩個也是來,這個他不在乎。

    但問題是來人是祁覆,羅以歌的眸光瞬間就沉了一沉。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祁覆那小子一直都挺惦記著危慕裳的,就不知道現在的他打消了念頭沒有。

    以危慕裳的性格來說,瞭解她的人要喜歡上她不難,k1的關係後羅以歌一直都知道。

    西野桐那人羅以歌很放心,余北看上了淳於蝴蝶,羅以歌也不擔心他。

    至於祁覆,羅以歌打從新兵連起就開始防著祁覆,但心長在祁覆身上,羅以歌防得了他的人,防不了他的心。

    「嗯,祁覆,他明天早上就能到。」危慕裳點了點頭,剛才那一瞬,她明顯感覺到了羅以歌的氣場有些冷。

    「然後呢?他肯定會找你,你要怎麼安排他?」羅以歌說這話的時候,他看著危慕裳的眼神明顯帶著一抹警告。

    他們一直都住在火凰的總部城堡,危慕裳當初租的那套房,和羅以歌買在她隔壁的套房,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過了。

    要是危慕裳敢為了祁覆就搬回那套302公寓去住,羅以歌鐵定不答應。

    「……歌,覆應該不知道我們的關係,而且以我一個臥底的身份,住在火凰應該不合適吧?」

    看著羅以歌眼裡**裸的警告,危慕裳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底氣不是很足的跟羅以歌商量道。

    沒有別人知道還好,但祁覆好歹也是部隊裡的人,就算他知道危慕裳和羅以歌之間的親密關係。

    危慕裳這樣明目張膽的,當著祁覆的面背叛部隊,背叛國家,危慕裳這心裡多少會有點不安。

    所以,為了給祁覆的打擊能不那麼大,也為了危慕裳自己良心能稍微過得去。

    危慕裳覺得,她還是先搬出去住,別老在火凰晃悠比較好。

    站在祁覆的立場,要是自己的戰友當著他的面,整天跟他們的敵人出雙入對的在一起,換了誰誰心裡都不好受。

    更何況這個戰友在祁覆的心裡,有著不一樣的地位超級工業強國。

    「你身份怎麼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是臥底就應該臥在我身邊!更何況你別忘了你還是我羅以歌的女人!不睡我身邊你想搬去跟誰住?」

    羅以歌就知道危慕裳會動搖,他一邊咬牙切齒的朝危慕裳走去,一邊眸光凶狠的瞪著她。

    羅以歌走到床前身體一傾,雙手就撐在危慕裳身體兩側,將她囚困在床頭和他身體之間,眼裡滿滿的寫著他不同意,他不允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要搬出去,沒想搬去跟誰住。」

    危慕裳就知道羅以歌想錯了,她只是想要在祁覆面前,掩飾一下她和羅以歌之間的關係,她又不是搬去跟祁覆一起住。

    「不准!你想都別想!」不管危慕裳是什麼原因要搬出去住,反正羅以歌是鐵了心絕不允許她離開他。

    「羅以歌你不要太霸道了!我是一個獨立的單獨個體,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憑什麼這不准那不准的?我是人不是阿貓阿狗!」

    在羅以歌充滿佔有慾,毫無商量餘地的凶狠眼神中,軟的不行危慕裳不介意來硬的,她當即猛地一拍床墊就怒視著羅以歌回吼道。

    羅以歌的霸道大男子主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日裡沒什麼讓危慕裳太不滿的事情,危慕裳也不會跟他計較。

    但凡危慕裳身邊出現一個男性同胞,羅以歌就跟個什麼似的,她又跑不了,羅以歌犯得著把她當犯人一樣看著麼。

    說到底,羅以歌是對他自己沒信心,還是對危慕裳沒信心。

    危慕裳不知道的是,羅以歌對他自己非常的有信心,他對危慕裳同樣有信心。

    羅以歌純粹是佔有慾太強,受不了危慕裳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而已。

    哪怕是看到其他男人距離危慕裳週身一米之內,羅以歌都恨不得將那些個男人一腳踹開。

    「我當然知道你是人!問題是外面的男人都不是人!我當然有責任把你守護好!」

    彎著腰站在床頭的羅以歌,就那麼頭對頭眼對眼的盯著危慕裳,兩人四隻眼睛裡,火花四濺的朝對方飛射著鋒利的眼刀。

    「你這是什麼鬼邏輯?我這麼大個人了,我有自保能力好不好。」

    危慕裳有些無語的看著羅以歌,什麼叫外面的男人都不是人,難不成外面的男人都是禽獸不成。

    「反正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准你搬出去住,你還是省省心好了,祁覆的事我會安排。」

    上一秒兩人還眼神兇猛,空氣中飄蕩著辟里啪啦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

    下一秒羅以歌就吧唧一口,在危慕裳唇上偷了個香吻,隨即羅以歌翻身一倒,就翻過危慕裳躺在了床上。

    「我去!事情還沒討論完呢,你丫睡什麼睡?」危慕裳見羅以歌躺下就閉著眼完全沒動靜,她氣得抬腳就去踹他。

    「……」腰側結結實實的挨了危慕裳一記踹,浴巾都被她踹散落了,可羅以歌依舊動也不動,更別說吭一聲了。

    「我靠!我讓你裝睡!」看著羅以歌這副雷打不動的姿態,危慕裳這心裡就更氣了,身體一起就準備收拾羅以歌。

    「啊……」

    危慕裳的小屁屁才剛離開床,身體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她就被突然挺身而已的羅以歌一個反撲,猛地撲倒在了床上邪惡聖戰全文閱讀。

    「慕兒,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准講髒話!」

    羅以歌一下就將危慕裳給牢牢實實的壓在了身下,他盯著危慕裳解釋了一句後,就以懲罰為借口,開始了他每晚必做的有愛運動。

    「混蛋!滾……嗯……」

    危慕裳不甘心的看著壓著她的羅以歌,揮舞著兩條小手臂就準備反擊回去,但是按以往的經驗來看,她的勝算應該不大。

    祁覆是在第二天下午抵達意大利的,他在機場逗留好一會兒,有些猶豫不決的他這次撥通了危慕裳的電話。

    「喂,你好。」危慕裳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她有猜到這十有**就是祁覆。

    這會兒時間,羅以歌正在操練場操練著火凰弟兄,危慕裳則無聊的趴在窗口,看著操場上練得熱火朝天的一幫大老爺們。

    「裳,是我,祁覆。」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危慕裳的聲音,祁覆沉默了一秒,略冷的嗓音這才自他口中緩緩洩露出來。

    「覆,你現在在意大利是麼?在北部還是南部?」危慕裳看著窗下人群中的羅以歌,她淡然的黑瞳裡並沒有過多的神情。

    「南部。」祁覆快速的掃視著機場,確認了一下他現在的位置,他那雙一向冷漠的眼睛裡,同樣沒有過多的情緒。

    「剛好我也在南部,我現在去接你。」

    危慕裳確定祁覆沒有降落在北部後,危慕裳便離開窗口,拿起桌上的車鑰匙便往樓下走去。

    危慕裳蹬蹬蹬的跑下樓的時候,她剛才在門口遇到了馬修。

    「嫂子,你要出去?需要我陪你麼?」差點跟危慕裳迎面相撞的馬修,他瞥到危慕裳手中的車鑰匙,便體貼的詢問道。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出去就行了。」危慕裳爽快的跟馬修揮了揮手,她一側身就馬修擦肩而過,瀟灑的離開了。

    雖然羅以歌一點也不想危慕裳跟祁覆見面,但羅以歌並不會因此限制危慕裳的自由。

    更不會發生將危慕裳囚禁在身邊,不允許她跟外界聯繫的極端行為。

    危慕裳開著黑色越野車接到祁覆後,危慕裳便驅車向她幾個月前租房的地方,那間套房危慕裳一直租著,這會兒剛好可以讓祁覆有個落腳之地。

    祁覆上車後,兩人相視一眼笑了一笑,隨即沉默便飄蕩在狹小的車廂裡。

    「覆,一號都跟我說了,火凰和羅隊……你應該知道吧?」

    雙雙沉默中,覺得氣氛有些壓抑的危慕裳,側頭看著副駕駛座上的祁覆道。

    祁覆一身休閒運動裝扮,原本很陽光的打扮,卻在他那頭平頭髮型下,瞬間就顯得硬漢起來。

    再加上祁覆那常年冷著的臉,更是傳遞著生人勿進的冰冷氣場。

    「知道。」祁覆點了點頭,他偏頭看向危慕裳,危慕裳除了頭髮長了點外,並沒有其他的變化,還是那個淡然冷靜的危慕裳。

    兩個好戰友相見,按理說不該這麼沉默才對。

    但祁覆這人本就不愛說話,危慕裳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沒了k1其他人在一起嘮叨,危慕裳和祁覆之間的氣場,顯然要沉默不少野蠻嬌妻寵不得全文閱讀。

    危慕裳驅車回到小區後,她跟祁覆說了聲下車便朝公寓大樓走去。

    「裳,你住這裡?」

    祁覆右手提著運動背包隨意的往背後一甩,他環視了一圈還算不錯的小區,見危慕裳熟門熟路的走進公寓,他便詢問道。

    「嗯。」危慕裳沖身旁的祁覆微微一笑,便點了點頭淡聲道。

    剛來意大利的時候住這裡,至於現在麼,危慕裳正考慮要搬回來住。

    危慕裳走到電梯前隨意按了一下,已經下降到二樓的電梯,幾秒後叮得一下便打開了門。

    電梯門一打開,走出來一位金髮金眸的性感女郎後,危慕裳和祁覆便走進了空蕩蕩的電梯。

    電梯裡的危慕裳按下三樓的按鈕,在緩緩合起來的電梯門中。

    「等等!謝謝!等一下!」

    危慕裳一抬頭便在一樓大廳裡,看到了一抹飛奔向電梯的人高馬大身影,他一邊跑還一邊伸著手呼喊著。

    「**!」當危慕裳看到那抹有些熟悉的強壯身影,她就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克裡斯托弗,怎麼又是這個怪物。

    「怎麼了?」

    耳尖的聽到危慕裳低咒的祁覆,他透過縫隙越來越小的電梯門看了眼克裡斯托弗。

    祁覆又見危慕裳並沒有按下電梯開門鍵等克裡斯托弗,他便眉頭微皺的詢問道。

    「覆,這是個警察,特警警察!」

    像是要考驗一下克裡斯托弗的身手夠不夠快一般,危慕裳盯著即將合上的電梯門,低聲的回答著祁覆道。

    「啊……哦買噶!還好趕上來。」

    危慕裳眼看著就要關上的電梯門,卻被克裡斯托弗一下伸進手掌阻擋了一下,電梯門在頓了一下後,便又緩緩打了開來。

    克裡斯汀看著緩緩打開的電梯門,他一邊感歎著驚呼著,一邊快速的擠進了電梯。

    祁覆在聽到危慕裳說來人是特警警察後,祁覆的眸光便開始像掃瞄儀般,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克裡斯托弗。

    「咦!危慕裳?你怎麼會在這裡?」

    電梯裡總共就三個人,克裡斯托弗看向右側黑頭髮黃皮膚的兩人時,他看著危慕裳那張熟悉的側臉,當即就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奇怪了,危慕裳不是搬走了麼,她都好久沒回來這裡住了,怎麼這會兒又跑回來了。

    一聽到克裡斯托弗喊著危慕裳的名字,祁覆眉頭一皺,視線又落在了克裡斯托弗身上。

    「這是誰?你朋友麼?」

    在危慕裳看向克裡斯托弗的眸光中,克裡斯托弗不等她回答,他看到危慕裳身後一點位置的祁覆,便又發問道。

    危慕裳淡淡的瞟著克裡斯托弗,她嘴一張剛想說什麼,就見克裡斯托弗再一次的看著她驚訝道:

    「不對!上次那個男人不是你男朋友麼?難道這個是你的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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