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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9 吻痕曝光 文 / 姐是爺兒

    009

    「喂!你別跑!」於亮此時也擠出了人群,他見危慕裳被堵在門口,當即面上一喜,手長腳長的就要追上去。

    危慕裳心急著已經被拉拽上樓梯危元溪,回頭見於亮緊追不捨的追上來,眼前又還有一個話嘮型糾纏不清的克裡斯托弗。

    「我去!」

    一個頭兩個大間,危慕裳低咒一聲反手一抓克裡斯托弗,拽著他就奔上窄小的黑色樓梯。

    「幹嘛去?」在窄小的樓梯間,克裡斯托弗高大的身形被危慕裳拽得緊跟在她身後,踉蹌著都快要撲倒在危慕裳身上了。

    「你不是警察麼?救人去!」

    危慕裳本來沒打算找人幫忙的,既然克裡斯托弗撞上來攬著她,她就順水推舟的省點力氣好了。

    「救人?」

    克裡斯托弗看著危慕裳蹬蹬蹬往上爬的急切背影,轉瞬想到他剛才在樓梯遇到的東方女子,便緊接著追問道,「你認識剛才那個東方女子?」

    「你是警察不朽聖尊全文閱讀!你剛才為什麼不攔著他們?」

    這麼短的時間,危慕裳也想著克裡斯托弗應該是遇到了危元溪。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危元溪不可能是自願的,克裡斯托弗身為一名警察,看到那種情況還能無視,未免太喪失職業道德了點。

    「……」克裡斯托弗看著危慕裳即將奔出樓梯的背影沒說話。

    來這裡都是玩的,克裡斯托弗第一次看到危元溪那種情況時,他的確出手了,但問題是,他發現不管女方多醉多嗨,人家都是自願的,幾次過後,他就開始無視了。

    「那個誰!你給我站住!」伴隨著樓梯後於亮傳上來的吶喊,危慕裳已經半拖半拽的拉扯著克裡斯托弗上了小巷子。

    「快點跟上!」一上到小巷子,危慕裳恰巧看到危元溪被架著拐出路口轉角,頭也沒回的讓克裡斯托弗跟上她後,危慕裳就撒開腿追了上去。

    克裡斯托弗看到危慕裳追上去的身影,回頭看了眼追上來的搖滾范於亮,還未上到最後一節台階的他,故意腳下一滑腳跟往後一剩踢了身後的於亮一腳。

    「啊……」眼看著就要追上克裡斯托弗的於亮,冷不丁的被他一踹,胸口一疼瞬間往後倒去,於亮驚呼一聲的同時,及時張開雙手撐在了兩側的樓梯壁。

    「抱歉抱歉!不小心滑了一下。」

    克裡斯托弗感覺踢中於亮後,一邊快速的爬起就一邊跟身後的於亮道著歉,但他爬起後也不會看鐵青著的於亮,直接就狂奔著追趕危慕裳而去。

    路邊停著好幾輛黑色轎車,其中有一輛黑色麵包車異常的顯眼。

    當危慕裳快速追到路口時,已經有人打開了黑色麵包車的車門,而被架著的危元溪距離麵包車只有短短的五米之遠了。

    「站住!」看見此情此景,危慕裳腳步不停的冷喝一聲,直接就追到架著危危元溪回轉過身看著她的大漢面前。

    乍然聽到淡然略顯冷厲的女性嗓音響徹在身後,大漢不由得回過頭去,他們卻在看見追到他們面前的危慕裳時,頓時驚為天人的兩眼放光。

    好美好精緻的東方女子,清清爽爽粉嫩就像剛成年的小女孩。

    五名大漢,一名跑到車頭位置想開車,一名正要拉開麵包車的後座車門,兩名大漢一左一右的架著危元溪。

    「小美女!你是不是也想跟我們去玩兒?」

    最清閒的那名大漢,轉身看到危慕裳後,幾步走上前伸手就想去摸危慕裳那張看起來粉粉嫩嫩的小臉。

    「你想幹嘛!」

    面對伸向危慕裳的鹹豬手,還不等她出手,緊追上來的克裡斯托弗,在看到快碰到危慕裳臉的肥手,直接就手一伸狠狠抓住拉扯開。

    在克裡斯托弗瞬間圓睜著的大眼中,沒料到他會出手的大漢顯然愣了一下。

    「**!敢找老子的茬!」四目相對,火花四濺間,大漢另一隻手就握拳掄向克裡斯托弗。

    對於大漢直面掄來的拳頭,克裡斯托弗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手瞬間抬起格擋住掄到面前的拳頭,抓著大漢的手一鬆,緊接著就以更快的速度擊出了一拳。

    「啊……」猛地挨上狠戾一拳的大漢,被克裡斯托弗打得頭一偏身體瞬間往右傾倒,下一秒就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將軍愛上狐最新章節。

    「**!找死!」架在危元溪右側的大漢,見自己同伴僅一招就被克裡斯托弗撂倒後,立馬放開危元溪也對克裡斯托弗揮拳相向。

    在克裡斯托弗跟明顯不是他的對手較量時,打開麵包車門的那名大漢,連忙返回去加入戰局。

    而架著危元溪的那名大漢,在看到情況不妙時,第一時間就架著危元溪想快速的上車再說。

    危慕裳看了眼克裡斯托弗的身手,知道他完全用不著她幫忙後,視線一轉就見危元溪被架著往麵包車走去,她腳一跨連忙追上去。

    「站住!」

    危慕裳才跨出去一步,誰知已經追上危慕裳的於亮,在危慕裳剛想往前衝去時,直接就伸手緊緊的拉著手臂危慕裳不放。

    「我靠!你是八爪魚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拉扯著阻攔前進,危慕裳聽見於亮的聲音,還沒回頭她的腳就已經猛地提起後踹向於亮。

    「啊……」明明才剛拉住危慕裳的手臂,於亮的腹部就猛地被狠踹了一腳。

    已有前車之鑒的他於亮,這次即使腹部極疼,他嚎叫著一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卻仍舊緊抓著危慕裳不放。

    「娘的!」

    危慕裳以為她踹了一腳後,於亮會放開她手的,結果她往前一衝又被拉扯回來後,她黑著臉低咒一聲,上臂被抓著的她直接就反手抓緊於亮的手狠力一扭。

    「啊——」手手臂一瞬間被扭著騙到極致的巨痛,瞬間讓於亮放開了嗓子殺豬般嚎叫起來。

    在於亮殺豬般的聲音中,他識趣的被迫鬆開了危慕裳的手,危慕裳也不再理他,快速往麵包車跑去。

    此時已有一名大漢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架著危元溪那名大漢也已經打開了車門,正要把危元溪塞進車去。

    在大漢推搡著塞危元溪進車內時,快速跑上去的危慕裳。

    就著大漢微彎著腰塞危元溪的姿勢,危慕裳直接就一巴掌狠狠拍向大漢的後腦勺,直接把大漢給拍的『砰』一聲,一頭撞在車門上沿。

    「……」

    在大漢猛地一頭撞在車門上,撞得還有些頭暈眼花時,危慕裳提起右腳猛地一踹將他踢開後,伸手就拉大半個身體已經攤在車內的危元溪。

    就在危慕裳伸手將危元溪拉出車外時,在駕駛座上的大漢,一見情況不對,就猛踩油門想將危元溪帶走再說。

    危慕裳剛拉住危元溪軟綿無力的手,已發現大漢想不顧危元溪的安全直接飛速開走車,緊張危險之極,危慕裳也顧不了危元溪那麼多,拉住危危元溪後,就猛地出力拽起她往外甩。

    由於危慕裳用的力太大,在麵包車突然飛速往前時,她是即使的將危元溪給拽出了車,但危元溪軟綿綿的身體被她拽的直接就往地上撲去。

    此時被危慕裳踹了一腳倒在一旁的大漢,也在此時快速的爬了起來。

    危慕裳在見他握拳就揮來的拳頭,也不想去扶危元溪了,直接手往外一甩,就將要倒不倒的危元溪給甩的摔倒在馬路邊。

    危慕裳快速的彎腰躲過大漢揮來的拳頭,快速直起腰後趁大漢收拳之際,面對著大漢的她直接正面猛提起右腿。

    危慕裳的右腿從下往上腳風凌厲的直直往上踹,猛地就踹上收回手想再次攻擊他的大漢的下顎重生那些年。

    「啊……」下顎被猛力踹中的大漢,瞬間往後仰的腦袋中,他好像聽到了卡嚓一聲骨頭移位的聲音。

    僅一腳的衝力,後退了兩步的大漢,在身體緩緩向後倒時,他伸手向捂一下自己的脖子下顎,手還未碰到脖子,身體就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當克裡斯托弗將三名大漢都打趴在地完全起不來後,他一抬頭間,在就見危慕猛踢到自己頭頂定格住的右腿。

    看到危慕裳直直踢上頭頂的一字腿,克裡斯托弗在訝異於危慕裳的柔軟性時,這才看到倒在危慕裳面前,捂著自己下顎的大漢。

    克裡斯托弗剛才來不及看危慕裳這邊的情況,但他聽到了幾道哀嚎聲,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危慕裳讓他們發出的吧。

    克裡斯托弗掃了眼倒在他腳步的三名大漢,隨即站在原地審視著危慕裳沒上前。

    第一晚在這邊的街道遇到危慕裳時,克裡斯托弗以為危慕裳是無意間走到這裡的。

    但今晚他的的確確是看到危慕裳從黑城酒吧衝出來的,而且她身後還有一個追著她不放的東方男子。

    再看看現在倒在危慕裳身前,克裡斯托弗知道危慕裳其實還是有點自保能力的。

    危慕裳給克裡斯托弗的印象,一直是一個鄰家女孩般的良好形象,雖然這個鄰家小女孩稍微冷淡了點。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印象良好的小女孩,克裡斯托弗卻發現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不太良好的方向發展。

    看看癱軟在地上的那個長髮披散的女子,雖然同是東方女子,但危元溪那種暴露性感的穿著,及那艷紅的紅唇,克裡斯托弗明顯不太感冒。

    而且,身為特警警察,危元溪現在那副爛醉如泥的輕飄飄模樣,克裡斯托弗僅一眼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兩個女孩,就像一個站在太陽下,一個站在黑暗中一樣,克裡斯托弗一點也不希望危慕裳跟地上那個女孩有什麼瓜葛、

    但是,危慕裳剛才的行為,很明顯是為了地上那名女孩的。

    審視了危慕裳半響,以為危慕裳受了刺激想自甘墮落的克裡斯托弗,就在此時做了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

    他覺得危慕裳是一個好女孩,應該還不至於沒救,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幫助危慕裳,將她拉回到正常軌道才行,像黑城酒吧這種地方,不是危慕裳應該來的。

    危慕裳提腿往上踢的時候,踢的很快很麻利。

    但是,當危慕裳踢中目標將右腿定格在她自己頭頂上方時,若有人正面看著她的話,就會發現,她此刻的表情有多糾結多隱忍了。

    危慕裳一直讓自己的右腳,直直的在頭頂定格了三秒鐘的時間,這才雙手扶著自己的右腳,緩慢的,一點一點的放下來。

    靠他姥姥的!

    早知道她就不踢那麼高了,羅以歌個該死的,她某個私密地方再次難受了起來。

    於亮臉色發白的托著自己疼痛的左手,目光帶著絲驚懼又更帶著抹濃厚興趣的看著危慕裳。

    好歹他也算長得一表人才,家世也不錯,他還從沒遇到過敢對他這麼狠的女人,危慕裳是絕對的第一個。

    不過,越是火辣的女人,男人越是有一股征服的**夫君太妖嬈全文閱讀。

    於亮不否認他現在對危慕裳恨的牙癢癢的,但他潛伏在身體裡的邪惡因子,更想看到危慕裳那張似清純似妖魅的臉上,看到另外一個更加動人的表情。

    「怎麼回事?」恰巧看到危慕裳奮力擠出酒吧而跟出來的巴多羅買,跑出巷子就看到地上躺著幾名大漢,及危慕裳剛放下腿還不怎麼敢走動的身影。

    「諾……你的客人想綁架你的客人,然後你的客人又攔下了他們,我想你應該不會想管吧?」

    克裡斯托弗意外看著追上來的巴多羅買,隨後指著地上還沒爬起來的幾名大漢,好心的替巴多羅買解釋著。

    巴多羅買視線從危慕裳身上轉到克裡斯托弗身上,他知道克裡斯托弗的身份。

    但只要克裡斯托弗不是來鬧事的,他都會非常的歡迎。

    危慕裳回頭去看巴多羅買前,她看到已經開出去的麵包車停了下來,然後它應該是看到自己的同伴都不敵危慕裳等人後,便又非常有義氣的開車走了。

    危慕裳側頭看著地上的危元溪,只見她躺在地上閉著眼正咧著嘴無聲的笑著。

    「克裡斯托弗,你能幫我一個忙麼?」危慕裳的視線在隨意的掠過巴多羅買後,停在了克裡斯托弗的臉上,張嘴便聲音略淡的詢問道。

    克裡斯托弗的身份,危慕裳查過,怎麼說,還是有點看頭的,危慕裳並不想讓他知道,她跟黑城酒吧跟巴多羅買之間的關係。

    「當然可以,你說。」一聽見危慕裳叫他,還主動要求他幫忙,克裡斯托弗就跟中了彩票似的,當即就興奮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謝謝,請幫我帶上她跟我走成麼?」危慕裳是真不想去碰危元溪,但她又不能就這麼把危元溪丟在馬上,只得請求克裡斯托弗幫她了。

    「……行。」克裡斯托弗的笑容稍微的凝固了一下,深深的審視了眼吊帶短裙春光乍洩躺在地上的危元溪,這才看著危慕裳貌似艱難的答應了下來。

    於是乎,克裡斯托弗走到危元溪跟前,他的動作說不是粗魯但也談不上溫柔,他拽著危元溪的手臂提起後,直接就把危元溪給扛在了肩上。

    危慕裳看了眼被克裡斯托弗扛起後,頓時就一洩春光的危元溪,她並沒有要幫危元溪遮擋一下白花花的大腿及臀部的意思,轉身就朝馬路對面的酒店走去。

    「喂!你把我弄成這樣就想走?」於亮緩緩的揉捏著漸漸舒緩過來的酸疼手臂,瞪著危慕裳的背影就不滿的喊了一句。

    巴多羅買見危慕裳轉身就走的背影,也沒說什麼,但於亮的聲音一起,聽不懂於亮說的中文是什麼意思的他,眉頭一皺就上上下下的審視起於亮來。

    危慕裳的腳步一頓,回頭就冷冷的掃了於亮一眼,語氣甚是不屑道:

    「怎麼,你真想我把你手弄斷不成?」

    危慕裳冷著嗓音的話語,讓於亮不由得背脊一挺,眸光定定的看著危慕裳,彷彿在判斷她話裡的真假性。

    同樣聽不懂危慕裳和於亮在說什麼克裡斯托弗,扛著危元溪回頭看了於亮一眼,隨後就跟著危慕裳過了馬路。

    危慕裳這前腳剛走進馬路對面的酒店,羅以歌的越野車後腳就停在了巷子口。

    此時的巷子口,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大漢,一邊不自然的舒展著身體,一邊聲聲咒罵著離開巷子絕色煞神。

    巷子前的於亮還心有不甘的瞪著對面的酒店,想著危慕裳還會不會回到黑城酒吧來。

    而巴多羅買在危慕裳過馬路時,就已經轉身回了黑城酒吧。

    羅以歌下車後,於亮隨意的看他一眼,卻在發現他也是亞洲人,非常像是z國人後,便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打量起來。

    於亮那麼大一個人筆挺的站在巷子口,羅以歌不可能看不到他,但羅以歌也只是在下車的時候瞟了他一眼而已,隨即就目不斜視的越過他走進了巷子。

    「切……」面對著羅以歌目空一切的姿態,於亮頓時就覺得他好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在羅以歌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便異常不屑的嗤了一聲。

    對于于亮輕嗤出聲的不屑,羅以歌就像沒聽到一般,完全當他是在放屁就越過了他。

    同住一個別墅區,羅以歌是知道於亮的,只是對於他這一年來的深居簡出,時常不回別墅區的於亮,自然是不知道他的。

    不知是真巧還是湊巧,羅以歌從小黑樓梯走下黑城酒吧時,凱瑟琳正好走出酒吧要上去。

    小小的只能容納兩個人並排通過的樓梯,凱瑟琳在昏暗的樓梯往上看的時候,一抹異常挺拔的修長身影突然就撞進了她眼裡。

    當看向羅以歌那張臉時,不太光亮的視線裡,那張菱角分明的硬朗臉龐,更是莫名的就擊中了凱瑟琳的心湖。

    「嗨……帥哥,你好!」本來想等羅以歌下來後她才上樓的凱瑟琳,突然就加快腳步衝上了樓梯,站在羅以歌下方想堵著他。

    羅以歌深邃的瞳眸染著一抹冷沉,他在瞥到凱瑟琳衝上樓梯想堵著他路時,他巧妙的一個側身。

    在凱瑟琳話音未完全落下時,羅以歌已經跟凱瑟琳擦肩而過了。

    凱瑟琳的笑臉瞬間僵在了臉上,舉到胸前要跟羅以歌打招呼的手,也怔怔的舉著定格住。

    凱瑟琳不敢置信的回頭瞪著羅以歌的背影,她竟然被無視了?

    她堂堂凱瑟琳大美女竟然被一個男人無視了!

    在凱瑟琳還沒從她主動示好,卻被羅以歌不屑的無視中緩過神來,羅以歌已經推開酒吧門,留給了凱瑟琳一抹瀟灑的挺拔背影。

    「**!z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有個性了?」凱瑟琳瞪著無情關上的酒吧門,嘴裡就不滿的低喃了一句。

    於亮的風格雖然很有個性,但跟羅以歌這種骨子裡的個性是完全不一樣的。

    男人都好色,凱瑟琳還沒遇到過她主動示好,竟然完全不搭理她的男人。

    以往她搭訕別人,就算那些男人真的沒想跟她怎麼樣,也不會冷著臉這麼無情直白的拒絕她,好歹也會賠個笑臉什麼的。

    像羅以歌這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完全無視她的男人,頓時讓凱瑟琳引以為傲的美貌,和自尊心大受打擊。

    到了酒店,危慕裳跟前台小姐說要開一個房後,她直接手一伸就攤在克裡斯托弗面前道:「身份證。」

    「身份證?」克裡斯托弗訝異的看著危慕裳,難道要用他的身份證開房麼?他並不想跟他扛著的這個女孩有太多牽扯的說。

    「我沒帶身份證。」危慕裳認真的看著克裡斯托弗,用非常認真的語氣說道。

    危慕裳是真沒帶身份證,但即使她帶了,她也不會用自己的身份證開房給危元溪,她可不想讓危元溪知道她在意大利漠良女將全文閱讀。

    危慕裳本來是想直接把危元溪帶到黑城酒吧樓上套房去的,但她一想到要擠過酒吧大廳裡的那些肉牆,她霎時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其實,對於黑城酒吧的內部結構,危慕裳是真心不明白,樓都建到地面上來了,出入口竟然還在地底下,地面上開個門又不用不了多少錢。

    人都扛在肩上了,克裡斯托弗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跟危慕裳說不,只得默默的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給危元溪開房。

    危慕裳倒也利索,直接讓克裡斯托弗把危元溪扔到房間大床後,帶著克裡斯托弗就離開了。

    「真把她扔在那裡就不管了?」從電梯走到酒店大廳的克裡斯托弗,猶豫了半響還是問了危慕裳這麼一句。

    危元溪身上連個背包也沒有,她身上應該沒錢什麼的,都把她救出來了,難道就這樣不管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好擔心的?」

    危慕裳側頭看向克裡斯托弗,她真覺得克裡斯托弗除了比較能打一點外,一點也不像一個警察的樣子,更別說是特警警察了。

    克裡斯托弗那張話嘮的讓她縫上不說,還有,有哪個特警會跟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說,你好,我是特警警察的。

    別人當上了特警警察都保密第一,他倒好,就差拿大喇叭去廣播了,也不怕不法分子找上門報仇。

    「……」克裡斯托弗兩眼微睜頓時就不說話,不過他不是被危慕裳話語塞的說不出話,他是被危慕裳側頭之時,露出來的頸項嚇了一跳。

    酒店大廳的光線很足,克裡斯托弗不會看錯,他不是個沒經歷過情事的男人,對於危慕裳脖子上紅痕,他自然知道是什麼。

    一時間,克裡斯托弗心驚的同時對於危慕裳的疑惑就更多了。

    住在危慕裳隔壁,對於危慕裳的行蹤她多多少少知道點,危慕裳昨晚應該是一整晚都在家的,她白天有去什麼地方麼?

    為什麼她脖子上會有這麼的吻痕,是誰弄的?

    「你還要去黑城酒吧?」

    從酒店出來後,克裡斯托弗以為危慕裳會回公寓的,誰知危慕裳過了馬路後徑直朝小巷子走去,他當即拉住她眉頭微皺道。

    危慕裳垂下斂眸看了眼克裡斯托弗抓在手臂上的手,隨即就輕輕一掙掙開了。

    「克裡斯托弗,非常感謝你剛才幫我,但是,我想做什麼是我的自由,請你不要過問。」

    危慕裳微笑著跟克裡斯托弗點了點頭,既禮貌客氣又帶著疏離的跟克裡斯托弗說完後,轉身就進了小巷子。

    克裡斯托弗眉頭緊皺的看著,危慕裳背光進入小巷子的清瘦背影,他僅猶豫了一瞬,便追著危慕裳跟了上去。

    對於跟上來的克裡斯托弗,這在危慕裳的意料之內,但是,有克裡斯托弗在,她今晚的行為就報廢了。

    羅以歌進入酒吧聽到巴多羅買說危慕裳還在上面時,他便又走出了酒吧。

    同樣是在黑城酒吧前的小黑樓梯上,羅以歌撞上了危慕裳和克裡斯托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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