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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8 天地橋?那是什麼地方? 文 / 水果布丁G

    108天地橋?那是什麼地方?

    危機渡過了那自然就是休閒的好時機,男人就應該有緊張有鬆弛的生活著,一味著硬起來的話遲早就是陽痿的命。所以四季覺得現在休息一下是很必要的,但是回到村子才第二天,四季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一團棉被捲成壽司一樣的出現在了綱手的辦公室,然後身邊站著不停向自己道歉的白和君麻呂。房間內除了兩人外還有卡卡西的第七班加一個不認識的大叔。

    怎麼說,似乎被陰了一招啊。

    「嗯,首先我在此確認一下的就是,四季,你從赤砂之蠍那得到情報說,他埋下的線人將會在三天後出現在天地橋,是嗎?」

    「哦,絕對沒有這回事!我以人品發誓!」

    綱手看到四季那鄭重其事的表情,點了點頭看向鳴人這邊的大叔道。

    「似乎是有著這麼一回事,那大和君你怎麼看?」

    「喂,我不是以人品發誓了麼,沒有這回事啊,那時候絕對是幻聽,話說回來這件事我只跟小櫻說過,當時我只是想增加一下好感度亂吹的而已,五代大人~~~請千萬別當真啊。」

    「嗯,我知道了,你的人品一向是信不過的,總之在麻煩的事情上你說不是的時候往往就是那樣子了。」

    「怎麼會······」

    四季倒是頗受打擊。但是轉念一想,認了其實也沒多大的關係不是嗎?又不是自己要去天地橋,而且自己和佐助君不太熟,沒有能將其挽回的羈絆在,多自己不過是帶了回城卷軸而已,商店就賣1500金,五個苦力挖個30回的事情而已。

    「嗯,沒錯,是天地橋。但是那番話有可能是個陷阱而且大蛇丸不是什麼好鳥,我也不知道佐助有沒有被什麼穿越的附身了上去受到黑暗的對待後立志成為《火影之宇智波的復仇者》這類同人的主角。所以還是理智的判斷你們不該去那裡的。」

    「別說胡話了!四季!佐助是我的夥伴!就算是陷阱我也要跳進去把他扯回來!」

    一如既往的,鳴人又開始說漂亮的話。嘛,目前的展開還在預料之中,跟著嘛,綱手自然會慎重的選擇這次的組隊成員,作為嘴炮攻擊和t的鳴人絕對是要上的,然後作為淚腺感化加治療的小櫻也不可缺,作為大哥哥理智角色起甘草樣中和隊員仇恨和怒氣值的卡卡西····算了,那廢材還在躺屍中,就耍了兩道萬花筒就萎了的男人去了也是打醬油的,那樣的話就必須有個和卡卡西一樣實力然後最好還要能冷靜的判斷加對鳴人這衝動鬼起抑製作用的領隊。最後加上個遠距離的dps和輔助,這場dt就完美了,不過這麼看來組隊的人數不少啊,綱手大人你的預算夠嗎?

    而在四季胡思亂想的時候,綱手似乎也有了決定,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卷軸,然後拉開,拿起筆來開始寫投名狀,不,是任命書。

    「那,我現在來說明一下這次隊伍的人員,首先,卡卡西第七班除卡卡西外全員出動,然後作為代替卡卡西的領隊就由大和你開擔任!另外,你們還有一名新成員入隊,至於是誰,你們不用太著急知道。」

    綱手說道這突然買了個關係,嘛,以劇情的尿性來看,八成是待會鳴人就會突然被一個冒出來的人k上一頓,然後互相承認其實力後就無條件賣命的那種收小弟劇情。

    那似乎就沒自己的事了?

    「至於四季你嘛·······」

    綱手也似乎在細細的想著怎麼將自己玩死,四季覺得身為回城卷軸壓力很大,要不咱還是給你當慰安夫怎麼樣,咱聽說你早年守寡,寂寞的度過了人生之中最為狼虎之年只能靠賭博來緩淡自己的思念,想來現在成為火影無處揮霍後一定是慾求不滿大爆發,你那纖細的五個手指八成是無法滿足,不如就由小弟以多年來的臨床經驗·······

    「啪嚓」一聲,在場的忍者們似乎聽到綱手這邊傳來某種東西繃斷的聲音,一致很同步的後退幾步讓四季身邊一米範圍都空了出來。

    「嗯····那個,剛剛我不是心理活動麼?」

    「哎,是呢,這世界的確是有人會把心裡的想法自言自語的說出來的呢。」

    「阿諾,綱手大人,你笑得好抽搐啊·····」

    「死奈!!!!!」

    爆起的綱手一記猛虎式射門抽向捲著四季的棉被,而被正面只記的四季則像是受到驚嚇而四下潰散的螢火蟲般化作了無數的藍色光點,然後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

    「嘖,這該死的物理系免疫忍術。」

    對於中了沒有附著霸氣的一拳根本就不痛不癢的四季,綱手唯有狠狠的一咬牙回去折磨那可憐的文件。

    而四季本人則直接出現在了木葉的大街上,雙手插著兜頗有興致的四處遊蕩,等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的一家旅館門口圍滿了整整一大群的街坊在大聲吆喝。

    「這是搞**標本脫衣秀麼?這麼亂?」

    八卦心起的四季決定跑過去湊湊熱鬧,隨便抓到一個大叔就開始打聽消息。

    「這搞毛啊?有現場交配秀看麼?」

    「不是啊,是大明星來了啊!」

    「明星?誰啊,這麼轟動?初音開演唱會了麼?」

    四季在地上踮起腳來,靠著那過人的身高總算是瞄到了前排的人是誰,之間一個似乎是富二代的御姐一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一邊以一副拒人千里的姿態在上面向街坊們打著招呼,丫的,怎麼看起來這麼面熟啊?哪見過麼?

    「哦!?」

    前排的大明星似乎也看到了四季,臉上突然露出很激動的神色但是鑒與現場的問題,只是向四季多招了幾回手,露出甜膩膩的笑臉。

    這就奇怪了?四季捏著下巴想了一會,這些年來自己上過的女人雖然有的是連名字是誰也記得不清楚但是起碼還是有點印象的啊?這娘們剛剛那回眸一笑似乎和哥有過一腿啊,誰呢?

    等四季想了又想的時候,身邊一個黑西裝走到了四季前面,說明自己是劇組的工作人員然後說是想邀請四季到後台來。

    哦,難道是看中了哥的天賦異能,想拍tam找男優?

    四季惡意的揣度著一邊跟著工作人員走到了後台,去到裡面的一間雅房裡之後工作人員示意四季稍等一會後便獨自離開。閒下來無聊的四季則在房間裡展開感知四處搜尋起來。結果除了發現一些內衣物外全無所獲。哎,更無聊了····

    「久等了。」

    剛剛台前的御姐推門而入,此刻的她比起剛才氣質上顯得更加的親近平和了,很顯然是特異化了妝的效果,那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態也隨著那丟棄的衛生巾拋進了回收站。

    「三年多不見了呢,四季小弟。」

    哦,果然認識!但,你誰啊?

    「丫,真是很久不見,話說你變了不少了,我還真認不出來了。」

    四季表示自己沒有說謊,的確,咱現在是認不出來了。

    「嗯,畢竟三年多了呢,四季小弟你長的更高了啊,完全看不出是個15歲的小鬼哦。」

    「哇哈哈,咱可不是小鬼,咱是男人啊。」

    「性格倒也隨著時間推移變得更加狂妄了。」

    「人不輕狂枉少年啊!咱就是站夠高夠硬才會射得遠~」

    「黃色笑話變得更爛了~」

    掩嘴輕笑的御姐似乎是想保持高雅的形象。四季看氣氛調節得差不多了,就準備說個正事。

    「我說,我說件事你不要生氣啊。」

    「嗯,是以前約定說長大後嫁給你的事情嗎?」

    「不,到沒有這種展開,其實嘛就是····你先答應不生氣。」

    「好吧,我不生氣。」

    御姐收起笑臉,嚴肅認真的端坐。

    「那我說了,其實很久以前呢,我就——」

    聽到像是告白的展開,御姐淡定的臉上開始出現緋紅,有點緊張的抓著衣角,而且眼光也開始不知往哪看的四處游離。但是臉上期待的神色卻是表露無遺。

    但是——

    「我就想知道你是誰啊?」

    御姐的臉瞬間變得像是復活島上的石雕般的僵硬,然後手開始握拳漸漸握緊,臉色變黑。

    「哈哈,原來,當真的人似乎就是我一個人啊·······」

    「阿諾,你說好不生氣的!哎呀!!!!!!」

    「我沒有說過不打人啊!!!」

    被御姐突擊的一拳打中臉四季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四季捂著臉悲憤交加的說道。

    「你打我了呢,你打我了呢,就連我爸也沒有打過我!」

    「混蛋,你真的忘了我了嗎?」

    委屈的就像是丈夫找小三了的怨婦,御姐的表現著實讓四季抽搐不已,對不起,雖然忘了你,但是還是對不起呢,儘管你這麼憂鬱,但其實咱真是忘了,不好意思啊!

    「風花雪繪啊我!」

    「哦!!!」

    隨著真名的出現,四季大腦中一段段碎片樣的回憶開始整理重現——————

    「魯路修```不是,雪繪公主,你知道雪為什麼是白色的嗎?」

    「這```````」

    「因為它忘記了自己曾經的顏色。」

    一幕一幕的自傲腦裡回放,四季終於想起了這位明星的身份,啊哈哈,真是不好意思的,那時候毛還沒長齊,記憶不怎麼清楚,但是現在說出啦的話,估計好感會下滑到負數,雖然有著挽回的逆轉fiag,但現在還有更好的招式可以使用。

    那就是韓劇常演的——————失憶。

    「啊!啊,雪繪···這個名字··好熟悉··好痛!我記不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是捂著腦袋然後在地上打滾做出一副痛苦的姿態,那慘白的臉色以及殺豬般的顫音讓演藝出身的雪繪也嚇了一跳,急忙將四季扶起摟在懷裡安撫起來。

    「哈哈哈哈····」

    四季大口的喘著氣,臉色依舊是那麼白。

    「你怎麼了,四季,你沒事吧?」

    「對不起····」

    四季以最為虛弱的聲線低語著,然後看了看雪繪那因為緊張而有點慌亂的臉輕聲的說道。

    「對不起,我在三年前中了敵人的埋伏失蹤了了兩年之久,後多以前的記憶都不記得可,如果我們以前是認識的話,我只能說抱歉,我真的不記得了。但是風花雪繪這個名字卻給我很親近的感覺,請問以前我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

    雪繪糾結的想了一會,的確,當時兩人間的關係很難說清楚,說是僱主與忍者就有點冷落,說是騎士與公主四季又太過無賴,硬要說的話·······光源氏計劃的那種?

    「難道是未婚妻嗎!」

    四季搶先說了出來讓雪繪整個人都愣了一下跟著臉色轉紅,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

    而臉也變得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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