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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文 / 周郎顧LongKoo

    自打和古長今因為莫老師鬧過一次彆扭後,秦可歌就把莫老師視為了重點遠離對象,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和莫老師同處於一個空間,也不會給莫老師一點念想,以防他再來一次表白。

    上次只是多說了那麼幾句話,就已經讓古長今不安成那樣,秦可歌不願意被任何人打破她和古長今之間平靜的生活。

    起初幾天,莫老師還是會時不時來對秦可歌獻慇勤或者騷擾一下,比如上課間隙送下飲料,間或借意來旁觀聽課,其實就是在偷看秦可歌。

    秦可歌對這些舉動全部視若無睹,也直接冷淡地回絕莫老師的所有示好,漸漸的莫老師也打起了退堂鼓。與此同時,秦可歌的冰山美女稱號也越傳越遠。秦可歌不在意這些,她也無所謂別人的詆毀或者讚美。

    最近秦可歌很清閒,因為家裡的家務都由古長今包了,古長今的服刑期才剛開始。坐在一旁看著書享用古長今端來的牛奶,心安理得地看著古長今拿著毛筆在不停寫寫劃劃,古長今的臉上都是墨水,跟個大花貓似得。

    古長今手酸腰酸眼酸全身都酸,天殺的,她已經在書桌前面寫了兩個小時了,站久了腳痛坐下了寫不好,這毛筆字怎麼就那麼難。

    如今每個週末都貢獻給這毛筆檢討書和家務活,古長今再次狠狠發誓,往後再惹到秦可歌,她就是豬,蠢豬笨豬死豬。

    顫顫巍巍地寫下幾個字,卻仍舊還是那麼醜,古長今沮喪地把毛筆往旁邊一扔,揚起手抹下臉上的細汗,一張白白嫩嫩的臉又多了幾道黑漆漆的痕跡,秦可歌看著古長今那張花貓臉,終於憋不住,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你好意思笑!腹黑!」古長今橫眉怒指腹黑宮主。

    「所以呢?」秦可歌一臉好笑地反問,她打定古長今不敢拿她怎樣,古長今最是有心沒膽。

    哼。古長今這回特出息地沒和秦可歌頂嘴,而是重新拿起了毛筆,繼續她的檢討書大業。

    瞧瞧古長今那握筆姿勢,秦可歌就知道她鐵定寫的很醜而且很困難,握筆都不正確又怎麼寫的好,毛筆不和她作怪才對。

    放下手中書籍,秦可歌走到古長今身旁,看著古長今弄得滿手都是墨水,在宣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檢討。

    「尊敬的宮主大人,我是美麗無雙傾國傾城的古長今思密達,前些時日我不小心冒犯了宮主大人聖駕,今日特修書一封以表我的懺悔和歉意……」

    看了開頭,秦可歌就看不下去了,寫的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毛筆字寫的跟雞化似得。

    秦可歌把古長今叫停,抽出她手下的宣紙,重新鋪上一張新的乾淨的宣紙,用鎮紙輕輕壓住宣紙的兩側,示意古長今拿起毛筆。

    古長今只當秦可歌嫌棄她寫的太醜,不給通過,再次懷著滿滿的挫敗感拿起對於她來說有千斤重的毛筆。

    秦可歌輕輕握住古長今的手,糾正古長今的握筆姿勢,並且按住古長今的肩膀,示意她坐下來。「枕腕法適宜寫小字,因為活動範圍比較小。你手腕枕在桌上寫字,只靠手掌來運筆,記住這幾句話,手指實手心虛手背圓手掌豎,掌握正確的握筆姿勢才能寫好毛筆。」

    秦可歌在古長今耳邊柔柔地說著毛筆的正確握法,說完便握著古長今的手,帶著古長今在宣紙上寫上幾個小正楷,方方正正又好看的毛筆字就出現在宣紙上。

    古長今只覺得耳朵酥酥麻麻的,秦可歌呼出的熱氣都能清楚感受到,熱得她心癢癢的,手心也冒出了汗。

    轉過頭望向此時貼得很近的秦可歌,一頭柔順的黑髮此時正安靜的散在身後,耳邊的絲絲細發也被秦可歌撩到了耳後,露出精巧白嫩的耳朵。濃密黑翹的眼睫毛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睛,眼睛裡似乎飽含了關切和愉悅,不再像剛相識那時不帶一絲感情。小巧立體的鼻子,一張一合的薄唇以及尖尖的下巴,宮主大人有著很好看很古典的瓜子臉。

    古長今早已沉迷於秦可歌的美色中,呆呆的目不轉睛地看著秦可歌的側臉,至於秦可歌說的什麼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你自己來試試,專心點,慢慢就好了。」秦可歌邊寫下古長今的名字邊囑咐古長今,卻意外地沒有得到古長今的回應。

    古長今一直盯著秦可歌的側臉,越看越覺得口渴,她想喝水。秦可歌好像在說些什麼,她都聽不見,只覺得秦可歌好美好美。

    秦可歌卻在這時毫無預兆地轉過了頭,鼻子不小心輕輕擦過了古長今的鼻子,兩個人皆是呆在了原地。

    鼻翼間儘是兩人的呼吸,熱熱的癢癢的,眼眸裡儘是兩人的倒影,黑黑的深深的,秦可歌的眼裡只有古長今,古長今的眼裡也只有秦可歌。

    秦可歌的瓜子臉突然闖入了古長今的視線,剛才偷偷看的五官此時全部都映入了眼眸,深邃的眼睛立體的鼻子微張的紅唇,薄唇上還帶有一絲晶瑩和一圈奶漬,是秦可歌喝牛奶時不小心留下的。

    好想好想幫秦可歌舔乾淨那奶漬。邪惡的想法從古長今的腦海裡蹦躂而出,她萌生了親吻秦可歌的衝動。心裡正在天人交戰,天使說不能親,你們是朋友,惡魔說親下去,她就是你的了。

    正當惡魔佔據上風,古長今打算有所行動時,秦可歌先行動了,「你臉很髒。」說完秦可歌就快速離開了書桌,走回沙發拿起剛才放下的書繼續看下去。

    古長今卻是慌慌張張地轉過身子,端坐在書桌旁,過了一會想起秦可歌說的話,又慌慌張張急急忙忙地走入了衛生間。

    手忙腳亂地打開水龍頭,雙手捧起水一次又一次地往

    臉上拍打,浸濕了眉眼浸濕了雙鬢卻仍舊掩蓋不了躁動的情緒,古長今雙手緊緊摀住左心房,還是摀不住這快速的心跳。

    臉上也是通紅一片,像是酒精過敏了一般,全身的體溫也越來越高。古長今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發燒了,和秦可歌對視幾眼就高燒不止了。

    古長今只覺得全身都跟冒火似得,臉上的紅暈持續不退,心跳也持續快速跳動,在衛生間來來回回地走動,越是走越是發燙髮熱。利索地脫下衣服,打開冷水,沖刷掉冒起的熱氣,冰冰冷冷的水從蓮蓬頭沖洩而出,全部砸到古長今的身上,古長今不覺得涼不覺得冷,她只覺得心慌,害怕,擔憂。

    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麼,她似乎有了不一樣的感情。古長今蹲在浴缸裡,雙臂緊緊圈住自己,頭埋入手臂裡,就像個無助的孩子,任由冷水肆意沖刷她身上的每個地方。

    腦裡自動播放和秦可歌相遇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往事一幕一幕重現,更是衝擊了古長今此時臨近崩潰的情緒。

    這下子古長今不能再鴕鳥了,她的心她的腦清清楚楚地告訴她,她對秦可歌動了心,有了不一樣的感情,她喜歡了秦可歌,不是朋友間家人間的喜歡,而是情人間的喜歡。

    方纔的悸動,方纔的著迷以及前些時候的莫老師事件,都清清楚楚地讓古長今意識到她這段時間的不同尋常。

    世界似乎崩塌了卻又正在重建一樣,古長今不知道該怎麼出去面對秦可歌,她一定會覺得自己很邪惡很變態,秦可歌是古人又怎麼會接受得了兩個女人之間的感情。

    古長今大學時候輔修的是心理學,她不認為同性戀是一種心理疾病,她甚至不反對同性戀,在今日之前她何曾把自己與同性戀扯上過任何關係,她何曾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喜歡上同性,還是來自古代的同性。

    不是信誓旦旦地對著肖飛說是直人,無法接受女人嗎,不是口口聲聲地說和秦可歌是好朋友好閨蜜嗎,怎麼能喜歡秦可歌怎麼可以有歪心思怎麼可以心動,古長今你真的好無恥。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感情,又該如何是好。秦可歌怎麼會喜歡自己呢,秦可歌怎麼會喜歡同為女人的自己呢。如果讓秦可歌知道了,怕是會退避三舍,馬上搬出去吧。

    這一刻,古長今的心理防線徹徹底底地潰不成軍。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在這個時候她考慮的不是家人朋友對自己的看法或者勸阻,她考慮的不是自己是不是錯把習慣當成喜歡,她考慮的全是秦可歌,她擔心她害怕,她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感情被秦可歌發現,她害怕秦可歌會視她為洪水猛獸甚至是變態。

    在科學教育飛速發展的今天,仍舊有許多人對同性戀有著許多偏見,「病態論」「繁衍論」「基因論」,各種論調在討伐著同性戀。儘管現在思想較之前開放,賣腐*百合等詞語也層出不窮,但是真正接受的做到的又會是多數人群嗎?從來都不是,許多人總會有著獨善其身的心態,如果別人是,ok啊無所謂不反對不支持,倘若自己是或者家人是,是不是又會繼續持有ok啊無所謂之類的心態?真真正正的現代人尚且如此,秦可歌又怎麼會接受的來。

    越是深入思考,古長今越是心慌意亂。古長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戀抑或雙性戀,還是就那麼恰好喜歡的人是同性,她只知道自己喜歡上秦可歌,而秦可歌是個古代人,而秦可歌沒有像自己喜歡她一樣喜歡著自己。

    如果有,秦可歌怎麼會那麼淡定,進來前明明看到秦可歌還是那副樣子淡定地坐著看書,心慌意亂的驚慌失措的一直都只有自己。

    就讓古長今在這個狹小空間裡再鴕鳥一陣子吧,鴕鳥後總會找到面對和解決的辦法,最開始發現自己有著不一樣的感情,總是會如此的害怕慌亂,尤其是發現自己喜歡極可能是直的不能再直得直人,對同性世界一無所知的直人,那種難過和失望是無法言喻的吧。

    這一天,古長今打開了感情路上新的大門,走到了新的起點,而秦可歌卻仍在懵懵懂懂,在愛情路上慢慢地摸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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