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又怎麼會不著急呢?你也知道咱們國家的國情,男女比例明顯失衡,再過兩年七個爺們爭一個姑娘,你說我這小體格還不得被人捶吧死,所以那我這也是提前做好應付準備,以備不時之需。」
張揚呵呵笑道。
「你啊,身邊一直都不缺小姑娘跟著,還害怕以後找不到媳婦?」白小嬋有一些醋酸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送了張揚到了下一站的公交站,白小嬋才不捨的離開。
張揚回到家,打開了屋門發現蘇菲正側臥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來了~」蘇菲頭也沒抬的問了一句。
但是張揚心裡卻是一暖,畢竟自己已經一個人獨自住有很長時間了,現在屋內有個人問候自己,還能讓著屋子裡多一點人氣,這可要比平常的時候張揚一回到家就面對著空空如也的四面冰冷牆壁要好多了。
「晚飯吃了嗎?」張揚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問道。
「沒有呢?身上沒有錢,而且冰箱裡也沒有吃的東西了,我都快要額虛脫了。」
蘇菲有氣無力的懶在山發上道。
「那你這不是餓了一天了嗎?」張揚有一些詫異道。
「你是說呢?」蘇菲白了他一眼道。
「唉~身上沒有錢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給,這是給你帶的炒麵,趁熱吃吧,明天我去給取些錢出來給你,然後你就趕快給我找工作上班去吧!要不然到時候可沒人管你。」
「嘿嘿,反正我不怕,因為有你嘛,要不然張揚你包養我吧,怎麼樣,我會暖床哦,親~」
蘇菲微笑著將自己的身體向張揚靠了靠。
突然再一次讓張揚想起了早上的時候蘇菲真空上陣時候的場面,為了免於提前留血陣亡,張揚便趕忙回到自己的屋子呆著去了。
明天是星期六學校放假張揚也不必早睡,而且這些ri子光是忙著修煉,一想自己都已經很久沒有擼啊擼了,打開電腦,進入遊戲,迅速的開了一局匹配,用了一把上單瑞文。
「臥槽尼瑪,你個傻,逼劍聖,你是用腳丫子cāo作的嗎?」
「臥槽了,這中單怎麼玩的,三分鐘不到,送給對面四個人頭。」
「我ri你妹了,打野的你打個野怪都能死在野區裡面,你是對面的jiān細吧」
張揚就這樣活活的被人坑了三盤,終於一氣之下關了電腦,內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卸載遊戲的衝動。
張揚現在表示應該讓英雄聯盟這個遊戲在註冊用戶的時候,好好的檢查一遍玩家的智商是否大於70,省的讓那些手殘加腦殘的低能兒進入這個遊戲當中坑人。
「有時間玩英雄聯盟生那個悶氣,還不如去修仙呢?」
張揚由衷的感歎了一句,就開始焚香祈福,練起了神魂出竅
元神剛從自己的肉身中脫離出來,地藏也就跟著現出了自己身影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就開始無jing打采的打了個哈氣道:
「張揚,那個人類女孩,以後是不是就住在這裡了~」
「暫時把,我看她孤苦無依,也挺可憐的,怎麼了,她在這裡影響到你了?」
「沒有,只是感覺這個女孩白天在屋子裡活動的時候身體似乎有一股如隱若現的元氣」
「啊?她有元氣?怎麼可能呢?別說笑了。」
「大概是我錯覺吧,希望如此,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將來歷不明的人帶在自己的身邊為好。」地藏好心的提示了一句。
張揚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沒有怎麼把地藏的話放在心上,第二天一早起床,張揚和蘇菲正在吃飯的時候,一個電話就打了電話。
張揚皺了下眉,暗道:
「誰啊這麼早就給自己打電話呢?"
隨後低頭一看手機屏幕,原來是白小嬋的電話,便毫不猶豫的接了起來。
剛接起了聽筒,對面便傳來白小嬋有一些焦急的聲音:
"張揚,你在哪呢。"
「我在家裡,怎麼了?」
「張揚!出事了,我現在在小水的家裡,她現在病的很重,早上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我們快去看她吧~」
聽到這雲依水張揚不由的感覺自己開始著急起來:
「啊?什麼情況,人送到醫院了嗎?」
「沒有,不過小水家裡面有私人的診所,都看不出什麼毛病,也不知道得的是什麼怪病,。」
「怎麼會這樣?」
白小嬋突然壓低聲音道:"小水說她這兩天家裡發生了怪事"
「什麼怪事?」張揚微微一怔。
「她說每天晚上都好像是有個人在用手掐她的脖子」
聽到這張揚突然想起來了前些ri子裡白小嬋說要自己去她家裡面看風水的事情,莫非她現在生病和家裡的風水有關。
張揚不敢耽誤時間,出門打了輛車先去了白小嬋家接走了白小嬋然後就去雲依水的家去了。
來到雲依水的家門口,張揚不由的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不愧是z市的第一豪宅啊,佔地越3萬多平方米的面積,一座五層英倫風格如同歐洲城堡的建築物,拔地而起,私人的花園被中滿最名貴的玫瑰品種,
保加利亞大馬士革、法國白玫瑰、綠玫瑰等一些只有在雜誌上才能見到的稀有品種,這裡居然都能看到。
門口一塊用鐵絲焊接的牌匾上也寫著玫瑰莊園的字樣,張揚不由的輕歎了一口氣,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來到雲依水的家裡,但卻沒有想到雲依水家裡居然這麼有錢,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拉大了不少。
「這邊!」白小嬋和雲依水成為了閨蜜,也是經常出入她的家中。
路過走廊的內部發現,家裡的傭人正低著頭一臉yin沉的穿過於走廊。
而且雲依水家裡的僕人似乎都是一幅幅神神秘秘的樣子,這倒是有一些張揚感覺疑惑,要知道雲依水可是雲家的大小姐,這個時候不去照顧雲依水,怎麼還有別的時間幹別的事情呢?
來到雲依水的房間,白小嬋帶著張揚走了進去,發現是一個被裝點成粉顏se的小女生房間,而白小嬋正平躺在床上,頭上放著一小冰袋子,臉蒼白的如同是白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