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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9章 秦溫言看錄像—— 文 / 空岸

    一頓折騰下來,天色已暗,秦溫言把窗簾拉上,看蔫不拉幾躺著的人,「向遠,想吃什麼?我下去買。」

    向遠的食慾絲毫沒受到背上傷口的影響,咂咂嘴,思索了一會,「我想吃福臨詳的三鮮包子,還有他家的八寶粥,不過太遠了,你就隨便在醫院底下買點吃的就行,不過要有味道的,我不要清粥小菜。」

    秦溫言瞧著一提到吃就精神奕奕的人,嘴角終於露了笑,「地址在哪?我去買。」

    「啊?」向遠一愣,眨眼,「很遠的。」

    「沒事,只是你要多等一會。」

    「在南安街與繁華路交叉口,珂珂咖啡店對面,旁邊是辣丫熟食店,你一到那就看見了,老大一塊紅招牌。」向遠回憶具體位置,喜滋滋地看著秦溫言。

    「那行,你好好趴著,別亂動」秦溫言往病房外走,還不忘叮囑一句,見向遠對他擺手,才關上門。

    「咦,秦溫言呢?」陳冬拿著兩個飯盒進門,詫異竟然沒看見秦溫言。

    向遠躺半天身體都快僵了,稍微動了動身體,歪著頭,「他去買吃的去了,等會回來。」

    陳冬看看手裡的飯盒,「得,還想著給你們送飯來著,既然你們買飯了,那我先吃了。」

    向遠著實有點餓,瞧著陳冬在沙發上坐下開始吃飯,都聞見飯香了,著急,「宮保雞丁蓋澆?」

    陳冬詫異,笑,「呦,鼻子挺靈。」

    向遠摸鼻子,「那什麼我也餓了,你給我吃點唄!」

    陳冬瞥他,「秦溫言不是在給你買?」

    「他去南安街了,還要一會而才回來,我也不吃別的,你把花生米給我就行了。」向遠眼巴巴瞅著飯盒。

    陳冬無奈,端著另一份盒飯,坐到病床前,拆開一次性筷子,一個一個地夾到向遠嘴裡,偏偏向遠還是趴著的,為了吃花生米,脖子都快扭斷了,「哎,掉了!」

    一粒花生米在向遠的枕頭上滾了兩滾掉下床,在枕頭上拖出一道油跡,陳冬拿紙擦了兩下也沒擦掉,「掉了就掉了唄,你擺出一副悲憤的表情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掉了千八百萬呢?」

    「不是我要擺,是我的脖子疼。」向遠無奈。

    「要不我扶你到坐起來?你這樣一直偏頭對頸椎不好。」

    「那行,你慢點。」

    陳冬放下飯盒,扶向遠慢慢在床上坐起來,向遠轉了轉脖子,呼出一口氣,「好多了。」

    等秦溫言回來時,一推門就看見在床上腰桿筆直的向遠,皺眉,「你怎麼起來了?」

    向遠視線落直勾勾落在秦溫言手拎的袋子上,不在意地回答了一句,「老是趴著脖子痛。」

    秦溫言坐到床邊,捏捏向遠的脖子,拿出向遠要的包子和粥,「吃吧,都不怎麼熱了。」

    「嘿嘿,謝了」向遠笑嘻嘻開吃,「你也吃啊,這麼多我吃不完。」

    秦溫言無力,「我買的就是兩人份的。」

    「啊?」向遠尷尬,撓頭,嘿嘿笑個不停,「你吃你吃。」

    秦溫言本想問向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但看向遠吃得開心,連眼睛都瞇彎了起來,秦溫言終究還是沒開口,算了,他自己能查出來。

    向遠一手包子,一手端著八寶粥,咬著吸管「呼嚕嚕」地喝,偏頭看秦溫言,見他眉頭微微皺著,視線下垂,明顯在想事情,吃個包子都心不在焉,向遠嘖嘖讚歎:這麼好吃的包子還有空發呆?

    「秦總秦總。」向遠笑嘻嘻地喊。

    秦溫言抬頭,「怎麼了?」

    「別板著臉啊,輕鬆點,我知道你在想我的事,反正你也派人查了,你自己就別煩心了。」向遠「啊嗚」一口把手裡最後一點包子塞進嘴裡,又從袋子裡拿了一個。

    秦溫言笑了下,「忍不住。」

    向遠心裡一甜,盤著腿,想了好一會兒,「如果那人是蓄意的,肯定是我得罪了他,這段時間我得罪的人充其量只有廖成巍,之前得罪的人貌似挺多,但是現在才報復是不是太晚了點?」

    秦溫言搖頭,「廖成巍沒有那個膽子,以前商場的人就算包報復也不至於用這種方法。」廖成巍為人膽小懦弱,把前途看得很重,不會如此愚蠢地激怒他。用自行車撞人的手法評論一句,真的是很幼稚,在商場裡混的人一般都隱居幕後,使用毫不起眼又成效巨大的方法,所以,應該也不是商場的人,倒像是混跡酒吧的地痞,「你在酒吧裡和人起過衝突沒有?」

    向遠愣,連連搖頭,「我不喜歡酒吧那種場合你知道的,況且我天天帶豆豆呢,我能帶他去酒吧?」

    秦溫言點頭,「算了,別想了,我能查的出。」

    「嗯」向遠點頭,終於吃飽了,「溫言,幫我拿下紙巾。」

    秦溫言收拾了一下垃圾,伸手從床頭櫃抽了張紙巾遞給向遠,向遠樂呼呼一笑,這種使喚秦溫言的感覺真得很爽!

    「扣扣」敲門聲響起,秦溫言開了門站在門邊,向遠只看到門外那人黑色的西裝,沒看見臉,納悶,什麼人?

    「秦總,這是我下午從公安部調的監控資料,程局長還囑咐我說,有事盡可以找他幫忙,您要的文件我也拿來了」秘書把一個u盤和文件袋遞給秦溫言。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誰啊?」向遠看秦溫言關了門,看到他手裡的文件袋,「你秘書?」

    「嗯」秦溫言點頭,「我讓他給我送資料,吃不吃水果?」

    水果是秦溫言買飯時順帶買回來的,向遠問,「有什麼?」

    秦溫言翻開看了一眼,「香蕉,蘋果還有橙子。」

    「那我吃橙子」向遠笑看秦溫言。秦溫言放下文件袋,拿出個橙子,沒有水果刀,秦溫言又出門去借了一把,切開後,跟伺候老佛爺似的,遞到向遠嘴邊,「吃吧。」

    向遠嘿嘿一笑,自己接了,「我自己來自己來。」

    豆豆從路上到家裡一直悶悶不樂蔫頭耷腦的,進了屋,自己坐在沙發上發著呆也不說話,舒雅心疼死了,坐到豆豆身邊,撫著豆豆的頭髮,「豆豆,你爸爸沒事的,就是受了點傷,你陳冬叔叔都給他上好藥了,很快就會好。」

    豆豆抬頭,眼睛紅腫還沒消,癟著嘴,「我爸爸是為了保護我才摔倒的。」

    舒雅一愣,完全沒想到小孩竟然在自責,心裡一酸,將豆豆抱到懷裡,「不怪你,那個騎車的人最壞對不對?你對你爸爸來說太重要了,是他最愛的寶貝,他寧願自己摔倒也不會願意讓你受一點兒小傷,所以豆豆,你看今天你爸爸雖然摔倒了,可是沒有難過也沒有傷心,因為你沒有事。」

    豆豆抓著舒雅的手,抬頭,雙眼黑黑亮亮的,「我是爸爸最愛的寶貝?」

    「對呀」舒雅捏捏豆豆的小臉,「你想想如果是你摔倒了,你爸爸該多傷心呀,他肯定會後悔死沒保護好你,比他自己摔倒更難過,你現在小,你爸爸保護你,等你長大了,你就能保護你爸爸了。」

    豆豆乖乖聽著舒雅的話,終於不再悶悶不樂了,攥著小拳頭,立下了第一個目標:「我要快快長大保護爸爸!」

    舒雅笑,心裡柔軟柔軟的,「豆豆真乖。」

    豆豆看著舒雅阿姨,立誓一樣,「我長大了就不會讓人撞到爸爸,也不會讓人欺負爸爸,我爸爸也是我最愛的寶貝!」

    舒雅看著豆豆,眼睛有點酸,小孩兒真的很窩心,「明天見到你爸爸,可以把這些話說給他聽,他一定很開心。」

    豆豆點頭,「嗯!」

    夜色漸深,向遠本來還因為背上疼痛而睡不著,抱著陳冬的筆記本電腦看了兩個小時,又折騰了好一會,才把自己累出了睏意,呼吸漸漸變緩,抱著枕頭沉入夢鄉。秦溫言將大燈關了,只留下一盞小燈,看了向遠好一會兒,抱過筆記本,插入u盤。

    畫面裡,向遠抱著豆豆,被迎面衝來的自行車撞擊到腰側狠狠摔倒在地,在錄像裡看來並不十分驚心動魄,可秦溫言卻覺得這一幕觸目驚心,像是在心裡狠狠點了一把大火,疼痛又暴躁。

    騎車的男人撞了向遠,連人帶車歪到了一邊,卻迅速起身騎著車拐進人流裡,秦溫言緊緊盯著那個人的身影,雙眼都快冒出火,雙手不自覺地握著橙子用力,橙子受不了秦溫言憤怒的力量,「皮開肉綻」,香味蔓延了一方空間。

    睡夢中的向遠聞見了香味,「吧唧吧唧」嘴,秦溫言聽見了,心頭的大火遇了暴雨般瞬間被撲滅,好笑地看向遠張開的嘴巴,都快流口水了。將手裡的橙子扔進垃圾桶,擦乾淨手上的橙汁,撫摸向遠的額頭,觸手溫熱,秦溫言眼裡的溫柔綿綿蔓延開,像是一張細密的網,緊緊籠罩著熟睡而不自知的向遠。

    趙宇收到秦溫言發來的截圖,打印了數十份,連夜開車到酒吧,找到看場子的壯漢,「阿乾,幫個忙。」

    阿乾正在和人聊天,聽到聲音轉過頭,一看就笑了,「趙哥,來來來,趕緊坐。」

    趙宇大步走到他旁邊坐下,拿出十幾張圖片,「阿乾,幫我找下這個人,要抓緊時間,找到了我請你吃飯。」

    阿乾接過圖片一看,無奈,「趙哥,這也包得太嚴實了,哪能看出是誰啊?」

    趙宇手一揮,「你接觸的人多,你只要查一下在今天下午四點到五點鐘穿這樣的衣服,出現在中興路口好多多超市附近,並且騎車撞了人的就行了。」

    「那行,這樣好找多了」阿乾點頭,「怎麼?趙哥?這人撞了誰啊?」

    「我一好兄弟,還是故意撞的,我窩了一肚子的火,不揪出來怎麼行?行了,兄弟我不跟你多說了,我還要去下一個地方。」趙宇拿起桌上的啤酒,對著阿乾一舉,仰頭喝盡,放下杯子轉身又急匆匆走了。

    阿乾一笑,喝了另外一杯啤酒,同桌的人問他,「剛才是誰啊?阿乾,你怎麼還叫他哥啊?」

    阿乾笑,「我兄弟,為人仗義,打架厲害籃球厲害,現在還在當高管,挺牛逼一人,幾年前在這個城裡混的人誰不認識他?現在也不經常來酒吧了,安心工作了。」

    趙宇一夜跑了許多場子,將圖片一一分分發出去,那些人也都樂意,畢竟交情在這,這也是秦溫言說讓趙宇幫忙找人的原因,三教九流之類,趙宇認識的太多,辦這種事他出馬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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