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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章 節目錄 038◆ 你找我齊家晦氣? 文 / 冷優然

    君卿進了洗手間就有婢女非常有眼力見地給她送來了毛巾。

    她瞇著眼看著單膝跪在腳邊給她擦褲腿的婢女,突然出聲道:「張汶汐認識嗎?」

    婢女的動作頓了頓,然後自然地抬起頭,謙卑恭順地回答了她:「奴婢認識,是剛才與您聊天的那位小姐吧。」

    「對,給她送一杯木瓜牛奶,告訴她我很期待她成為e—cup的那一天。」君卿勾唇,惡劣又邪肆地一笑。

    那婢女愣了半響,見君卿皺眉看著自己就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可以了,你去吧。」君卿看了看自己的褲腿,退後了一步。

    「是。」婢女躬身退下,腳步從容,轉身以後的表情卻顯得有些糾結和怪異。

    君卿抿了抿唇,走到洗手台前去洗手,腦中卻想著那婢女的事情。如果沒記錯的話,那人叫隆冬,雖然不是齊天毓的貼身婢女,但也絕對是直接效命於他的人,因為曾有一次她在齊天毓那裡看到過她。

    果然,哪怕是自己兒子的宴會,齊天毓也不可能讓自己一無所知,他習慣於掌控和知曉一切。不過她也不擔心剛才和張汶汐說的話有被人聽見,她們控制了音量,除非離得近才能聽清,不過就算是這樣,齊天毓應該也已經知道她和張汶汐關係不錯的事情了。

    思索之間,君卿突然沉下臉轉過了身。

    站在她身後的張婉茹沒想到她會突然轉身,不禁嚇了一跳心虛地退後了一步。

    「有事?」君卿柳眉微蹙,直覺這腦殘女又要出什麼妖娥子。

    果然,這女人二話不說就蒼白著臉尖叫著向後摔倒在了地上。

    君卿嘴角一抽,在心裡無語地豎起了大拇指,這得多大的勇氣才能毫不猶豫地往沾了一片水的地板上坐?還是洗手間門口的地板。

    洗手間附近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見到這幅場景,立馬就有人充滿正義感地跑過來把張婉茹扶了起來,她瑟瑟發抖哭得梨花帶雨,看起來脆弱極了。

    「你們在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把人推地上算什麼?」那扶起張婉茹的是個穿著墨綠色軍裝的男人,長得一臉正直,看著君卿皺緊了眉頭,心裡覺得詫異極了,這個女人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做這種欺負人的事情?

    「就是!這是在齊家,可不是你的海獅隊,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一個穿著藍色禮裙的女人也走上前來,看著君卿的目光又是嫉妒又是幸災樂禍。

    君卿看了這女人一眼,恍然想起了她的身份——不過是政治世家周家的一個小姐,叫周巧巧,在海軍服役,靠著裙帶關係也只做了個小小的少尉,前途……大概就是嫁個貴族少爺,留在後院了。

    君卿柳眉一跳,對這種沒事找事愛亂蹦踏的人完全沒好感,正要說話,卻見齊放和劉青航大步走了過來,她想,她或許可以給自己的未婚夫一個表現的機會。

    「發生什麼事了?」劉青航見大家圍著君卿,就饒有興趣地問出口。

    他一說話,張婉茹就委屈地哭著撲進了他懷裡頭,怎麼問也不說一個字,只是淒慘地哭,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她其實想纏著齊放,但在劉青航面前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她很享受劉青航對她的呵護,暫時還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喜歡齊放的事情。更何況劉青航那麼喜歡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他的朋友,他會傷心欲絕的,她不能那麼殘忍,她要盡量瞞著才行。哦,她真善良,不是嗎?

    齊放挑眉看向君卿,君卿給了他一個無語的眼神。他想起張婉茹那神經病似的行為,頓時明悟,看著劉青航時又多了份佩服,這種奇葩的女人他接收下來真是勝造七級浮屠啊。

    劉青航被齊放的眼神弄得莫名其妙,同時覺得頭皮發麻。

    「卿卿,怎麼了?」齊放攬著君卿的細腰,柔聲詢問。

    張婉茹見齊放問的是君卿,心裡又惱恨又嫉妒,急忙開口說:「別問了齊放,我沒事,真的。我們走吧,她不是故意的。」

    君卿聽了她的話,心底翻了個白眼,本來她這套陷害人的手段就夠粗糙了,這女人又不懂把握嫁禍和演戲的分寸,過猶不及,她裝可憐裝得太過,一般有腦子的人都會覺得不對勁,再多觀察一下就能看出她的把戲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想把這女人帶走好好教育一下,讓她明白嫁禍陷害也是一門技術,不是誰都能信手拈來的!「言語未盡,神情分明」這是一種境界,不是她那種粗糙的手段可以駕馭的!

    「張小姐就是太心軟了。」周巧巧蹦出來大義凜然道:「剛才我可是目睹了全過程,君卿把張小姐給推到了地上!」

    她說完,有幾個人也附和了起來,不過多數人都作弊旁觀,一來這是在齊家,他們本分點比較好,二來這事有點蹊蹺,值得再觀察一會兒。

    「你目睹了全過程?」齊放沒有關心她說的君卿推到張婉茹的事情,反而問了這個。

    周巧巧在齊放那雙能勾魂的桃花眼下,竟然覺得有點心虛,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梗著脖子肯定道:「對!」

    聞言,那個扶起張婉茹的男人皺了皺眉,想說什麼,看了一眼哭得特別可憐的張婉茹,又看了一眼一臉冷淡的君卿,最終沒有出聲。

    「那你詳細說說,張婉茹倒地之前,她們在做什麼,說什麼。」齊放看著張婉茹那倒胃口的表情,真想拿出軍隊裡審問的手段,什麼酷刑都給她上一遍。

    周巧巧一愣,吱吱唔唔了一會兒後說:「我離得太遠沒聽清他們說什麼,反正就是君卿推了張小姐一把。五少你應該問問你的未婚妻她到底為什麼要推張小姐。」

    她話音一落,張婉茹配合地低泣起來。

    作為被冤枉的當事人,君卿卻覺得這場面有些令人啼笑皆非,這張婉茹莫不是腦子真的不好使?在齊家本宅玩這種把戲,她是恨不得讓齊天毓厭惡她是不是?

    齊放當然不可能問君卿這種問題,否則他的小未婚妻一定會給他一記美妙**的直拳,從她抵在他腰間的拳頭可以看出。

    「張婉茹,今天是我三哥的宴會,我不想把事情弄得不愉快,要麼你把事情說清楚,要麼跟著你姐先回家,可沒人浪費時間看你在這裡哭哭啼啼。」在大家的印象中,齊放對女人都還算溫柔,不然也撈不到風流的名聲,但此刻他卻板著臉,一點也不顧及一位女性的尊嚴,顯然是非常重視他未婚妻的表現。

    齊鈺就站在人群的不遠處,見齊放這表現,心裡既滿意又不舒服。張婉瑜一直跟著齊鈺,見自家妹妹在那邊哭,也沒有走過去的打算。她可不是張婉茹那個沒腦子的東西,在齊家玩把戲,這不是招人厭嗎?

    張婉茹聽了齊放的話,心裡塞滿了難受、尷尬和憤怒,但也不敢再哭,她抹掉眼淚,勉強又堅強地笑了笑,說:「我沒事了齊放,你別擔心。」那臉色蒼白,小嘴緊咬,美好又脆弱的樣子倒是能勾起男人心中幾分憐惜,她雖然腦子不行,但把自己容貌的優勢放大的本事倒是不錯。

    擔心你妹!齊放臉色已經發青,既怒又想吐,他沉下聲音:「既然沒事那你擺這幅表情幹什麼?是我齊家欺負了你,還是你看不起我齊家?今天是專程上門來找晦氣的?」

    這罪名,扣得很大。

    ------題外話------

    於是,齊放出手鳥,明天還有後續的,討老婆歡心什麼的,無下限地來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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