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經歷過男女情事,況且也生過孩子。這幾年風雨來雨裡去,場面也見過不少,對於他不要臉的要求,她倒也不怕。
小賤男不怕被女人看,她怕什麼啊。
實在噁心臥室的味道,溫婉捂著鼻子走了進去,將地上的衣服鞋子踢到一旁,冷眼望著大大咧咧躺在chuang上的楊庭。她轉身打開衣櫃的門,從裡面拿了件睡衣扔了過去,黑著一張臉道:「穿上。」
「真囉嗦,跟個老媽子似的,楊牧都沒這麼管過我。」睡衣直直砸在他頭上,楊庭伸手取了下來,掀開被子站了起來,傲人的麥色結實一覽無餘,當著她的面穿衣服。
溫婉別開臉,冷冷道:「你兜了這麼多圈子,到底什麼時候讓我見人?」
「現在。」楊庭從chuang上走了下來,逕直走到廁所。見溫婉沒有跟過來,探出個腦袋道:「愣著幹嘛,過來啊。」
尼瑪,還以為他要洗澡呢。溫婉黑著一張臉走了過去,次奧,連馬桶都是鍍金的,真是個敗家仔。
楊庭站在洗手盆邊,將水龍向左擰了三圈再向右擰四圈,旁邊的全身鏡緩緩移開,露出一道半米寬的門。
溫婉跟著楊庭走了進去,是個五六平米的密室。密室很簡陋,只有一張椅子,椅子上綁著一個血跡斑斑的男人,嘴裡貼著一張膠布。
溫婉低頭,只見地上有些黑色的血跡,想來楊庭下手挺狠的。
盯著那張熟悉的臉,溫婉一步步走向他,顫慄的手將他嘴巴上的膠布,雙眸憤怒地盯著他,「柳醫生,我們好久沒見了。」
滿臉鮮血,嘴邊浮腫的柳喻飛抬起臉,愕然望著她,「是你?」
「這五年來,你藏得可好。我將a市翻了幾遍都沒將你找出來,現在我們總算見著了。」溫婉掏出手機對著他的腦門,「告訴我,你們將莫梵睿怎麼樣了?」
柳喻飛笑,「他死了。」
「你撒謊。」生怒的溫婉一巴掌打了過去,「他根本沒有死,他還活著!」
「如圖告訴你的?」鮮血湧出柳喻飛的嘴巴,柳喻飛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她有沒有告訴你,本來莫梵睿不會死的,是他替她擋了子彈,所以她才能活下來。」
「不,他沒死!」溫婉激動道:「他沒死!」
「自欺欺人。」柳喻飛回答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他都已經死了。」
「你們的基地在哪?」溫婉咬牙切齒。
「我不知道。」
溫婉揚起手槍砸向他的臉頰,「你不知道誰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柳喻飛痛呼一聲,腦袋被她打歪一旁,「我只是一個小成員而已,而來從來都是單線聯繫的。」
溫婉死死瞪著他,「你怎麼聯繫他們的?」
「一直以來都是他們聯繫我,打陌生的電話,或是不斷更換電郵等。」
「你撒謊。」溫婉的槍再次抵上他的腦門,「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真的不知道。」
「嘴巴還真硬。」見不得女人優柔寡斷的盤問,楊庭直接搶過溫婉手中的槍,對著柳喻飛的大腿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