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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那些年,我戰鬥過的小三 249 囚禁 文 / 欣悅然

    如圖沉默的盯著溫婉,眼眸閃露過一絲痛苦的神色,突然獸化成狼撲了過去……

    「啊……」溫婉預防不及,身體被她重重撞倒在地上。

    如圖撲在溫婉身上,張開狼嘴一口咬住她脖子上,鋒利的獠牙準確無誤地抵住動脈。只要一個用力,鮮血便會噴湧而出。

    臉色慘白的溫婉連氣都不敢喘,渾身顫慄著。它在猶豫,並沒有咬她,是因為傷心還是有所顧忌?

    熾燙的液體,滴落在溫婉的脖子,她怔然伸手去摸,才發現是紅太狼的眼淚。

    狼的眼淚?溫婉頓時咯登一下,如圖向來很強悍,它的脆弱從來不會展現在外人面前,而如今……

    「莫梵睿是不是……」溫婉沒有勇氣往下問。一個來月了,他依舊沒有任何消息,落到那幫人手中,無非有兩結果,要麼成為實驗品,是麼死。

    「嗷……喔……」淒厲的狼嗥聲響起,直刺溫婉的心窩,讓人痛徹心緋。

    它從溫婉身上站了起來,躍回沙發上恢復人身。

    三月多月的身孕,溫婉的肚子微微隆起,她吃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腹部隱隱抽痛了幾下。

    「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麼嗎?」冷冷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無法抹去的哀傷。

    溫婉的心揪了起來,「他說了什麼?」

    「他讓我照顧你。」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如圖露出蒼涼的笑容,「明知道我有多恨你,可是他臨死前跟我說的唯一一句話,卻是讓我照顧你。」

    心,針扎般痛,溫婉倒退幾步,手揪住胸口的衣衫。她想過這個結局,卻並不敢多想。

    「我那麼愛他,他卻永遠都視而不見,永遠都無動於衷。」如圖抱膝,失聲痛哭,「他到死都不愛我,不愛我……」

    溫婉緊緊摀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

    如圖側臉望著她,「為什麼死的不是你?」

    莫梵睿,如果有得選擇,她寧願意死的是自己。他走了,孩子怎麼辦?

    溫婉拖著沉重的腳回房,緩緩將門關上,任由眼淚肆流。躺在雙人chuang上,枕邊似仍留著他熟悉而溫暖的氣息,他卻從她生活中消失了。

    如果當年她沒有將它從草原抱回來,今天的一切是否都不會發生?

    溫婉將自己關在房間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未來一片黑暗,人生大抵也就如此了。她不敢閉眼睛,一閉上眼睛,他便會在耳邊跟她說話,會獸化成狼往她肚皮上鑽。

    太多美好的回憶,想多了心痛,不想心更痛。

    如圖一把將門踹開,將她從chuang上拖了起來,不分青紅皂白捏開她的嘴灌了一碗湯。

    溫婉難受的咳著,湯順著嘴巴往脖子流了下去,衣服跟被褥濕了一大片,嗆的呼吸不來。

    「你要死我不攔著。」如圖站在chuang上冷冷道:「將孩子給我生下來。」

    「生下來有什麼用?」溫婉哭笑道:「生下來還不是要給他們搶去做實驗。」

    「那是他最後的骨肉,我既然答應他了,你就得將孩子給我。」如圖揚手一把掌打了過去,「沒出息的賤人,除了哭你還會什麼?」

    溫婉重重倒在chuang上,臉頰刺骨的痛,嘴角淌出刺紅的鮮血。

    手悄然覆住肚子上,溫婉死死咬住牙,孩子身上流著莫梵睿的血,可是……

    「他們有本事就來搶,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搶到什麼!」如圖砰一聲將門關上,離開了別墅。

    溫婉在房間呆了幾天,痛苦的在取與捨之間抉擇,最終還是決定要將孩子留下來。這是莫梵睿留給她唯一的念想,她可是預見它生下來的命運是什麼,但如果聽天由命,她連最起碼改變的機會都沒有。

    如圖一連兩天都有回來,溫婉擔憂她的安危,沒了聯絡方式她試著打電話到公司問,莫梵睿的助理跟她打了小報告,如圖帶著莫梵睿的律師來了公司,宣佈了總裁的委託管理文件,她全面接管了瑞安集團,並裁掉了大批元老進行大換血……

    怕莫梵睿的失蹤會引起瑞安集團的危亂,溫婉一直沒有宣佈真實的消息,而是說他跟如圖臨時有事去了國外考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讓公司兩名副總代為管理。

    莫梵睿有留下什麼文件?為什麼這半個月律師一直都沒有來找她,溫婉有些雲裡霧裡,如圖想替莫梵睿管理公司的事,她可以理解。可要知道,那些高層領導者都是莫梵睿精挑細選,是些真正有能耐的人,為什麼如圖要來個大洗牌?

    滿肚子的疑惑,溫婉在家耐著性子再等了一天,冷著臉的如圖總算是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個身穿黑衣的剽悍男人。

    來者不善,溫婉感覺到氣氛不對,戒備的站了起來,「你到哪裡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的死活跟你有關係嗎?」

    如圖一個揚手,身後的兩個黑衣大漢一個箭步躥了過來,一左一右輕而易舉將溫婉架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身體騰空的溫婉氣了,生怒的望著如圖。

    如圖走向前,揚手臂向溫婉的後頸,「很快,你就知道我要幹什麼!」

    後頸一麻,溫婉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帶走。」如圖命令道。

    兩名西裝大漢將暈迷的溫婉架出別墅,消失在視線中。

    如圖坐在沙發上,靜靜打量著房間的一景一物,露出一股冷笑,「你所珍惜的,我會親手毀了。」

    不知暈迷了多久,溫婉睜開眼睛,後頸一片酸痛。

    「唔……」呻引著坐了起來,她伸手不斷揉著脖子。將心比心,溫婉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如圖,甚至覺得對她挺內疚的。她知道如圖不喜歡自己,卻從來沒有想到……果然,還是想將一切想得太簡單了。

    房間一片昏暗狹小,溫婉跌跌撞撞從木chuang上坐了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從狹小的木窗上照射進來,對面是青山綠水。

    **平米的房間,一張單人chuang,一張破桌子,桌上擺著一份冰冷的飯菜及一壺水。

    小鐵門怎麼也打不開,溫婉半晌才緩過神來,她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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