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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167 王爺與花魁 文 / 小小桑

    吃過了晚飯,兄弟倆又帶著瑾瑜到院子裡放了一會兒煙花,瑾瑜就感歎生在秋家真好啊,總是有放不完的煙花,想怎麼放怎麼放,想放到什麼時候就放到什麼時候,完全不用考慮煙花對於普通人家有多貴,而且很多新奇的花樣還是不對外出售的。

    就瑾瑜來看,秋家製作煙花的水平比起她前世來說,一點都不遜色,甚至很多漂亮的煙花她見都沒見過,這一高興就玩了半夜,直到瑾瑜記起這樣放煙花貌似有些擾民啊。

    好在都知道這是秋家的院子,就算覺的被擾了也沒幾個真就敢找上門,所謂惡霸也不過如此吧!

    幸好秋家人不會仗勢欺人,只要人不犯我,他們也不會出去惹事,不然照秋家的能量,真成為當地一霸苦的只是百姓。

    夜裡玩的晚了,第二日難免就起的遲,當瑾瑜伸著懶腰走出屋子時,就看到坐在院子裡大眼瞪小眼的四隻。

    秋家兄弟坐在一邊,清坐在一邊,一副隨時大打出手的樣子,三哥則在一旁悠哉游哉地喝著茶水,偶爾從桌上擺的紙包裡掏塊點心放嘴裡。

    一見瑾瑜,三哥馬上扔下手上的點心,站起來,拍拍手上的點心屑,「金魚,過年好!紅包拿來!」

    然後就朝金魚伸出手。

    瑾瑜望天,「你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嘛?」

    清一見瑾瑜出來放棄和秋家兄弟瞪眼,幾步跑到瑾瑜身旁,「金魚……我……」

    瑾瑜睨了他一眼,「你也要紅包?」

    清『啊』了一聲,搖頭,「我是來和你解釋……」

    沒等他說完,瑾瑜就打著哈欠轉身回了屋,關門的一瞬間說道:「大哥,我想吃昨天吃過的藕片糕。」

    秋步辰答應一聲出去,秋步杉還想和清繼續瞪眼睛,三哥一把拉起他,「我請你喝豆漿去。」

    秋步杉甩掉三哥的手,「我和你不熟!」

    三哥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慢慢就熟了。」

    秋步杉還想說什麼,被轉回來的秋步辰在後腦打了一巴掌,「笨蛋,這還不懂?」

    秋步杉眨巴眨巴眼,半天才明白,小妹哪裡是想吃什麼藕片糕啊,這明顯是人家小兩口有話要單獨說,他怎麼就沒想到呢?於是,不甘不願地被三哥給拖走了。

    清見院子裡的人都走光了,就去推瑾瑜的房門,剛一推開就是一頓亂棍,打的清直跳腳,「金魚,你聽我說,我和月婉不是你想的那樣。」

    「月婉?」瑾瑜收回木棍,斜著眼朝他冷笑,「叫的蠻親近的。」

    清噎了一下,本來就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這回更不知道怎麼說好了,想到三哥這一路上教的話,真要那麼說嗎?

    一步退出房門,向院門的方向望了一眼,沒見到幾人回來,估計不會躲在什麼角落偷聽吧?

    再進房裡,執起瑾瑜雙手,做出一副深情款款,低沉道:「金魚,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對你……我是一顆癡心,牽腸掛肚,因為有你……我的生命才變得多彩;你卻走的如此決絕,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肯聽我說……從你走後,我每晚都睡不安穩,卻不願失眠,因為在夢裡……你就在身邊……每當想起你,我的心都會怦怦跳個不停,可一旦想起你不在身邊,我又的心又好像停止跳動,從你走後……」

    瑾瑜一陣惡寒,忙摀住清的嘴。

    有些人吧適合念些情詩啊什麼的,配合上繾綣情深的意境,總能勾上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比如藍淺那種妖人;有些人吧就適合直來直往,偶爾趕鴨子上架的抒抒情對於聽著的人真是種折磨,比如清!

    清深情地望著瑾瑜,三哥說過,這些情話說完,只要是女人就會被感動的一塌糊塗,難道他的金魚就這樣感動了?「金魚……」

    瑾瑜捂他嘴的力度又加重一些,「別說了……」

    否則我會忍不住送你一拳!瑾瑜把下半句藏在心裡。

    清則暗自佩服三哥哄女孩的手段,還以為想哄回金魚會費一番心思,想不到只這幾句就讓她感動了,尤其瑾瑜不時咬咬唇,抖抖眉的模樣,像極了想要把感動壓在心裡。

    平靜了好一會兒,見清沒在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瑾瑜才小心地把手從他嘴上拿來,「這些話是你三哥教的?」

    她不相信憑清那直來直去的性子能想出這些酸溜溜的話。

    清愣了一下,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被瑾瑜識破,只好點頭,「三哥說你會喜歡聽……」

    「連文昊……」瑾瑜咬著牙,發誓要讓清遠離他,免得把清帶壞了,若是清每天都這樣對她說上一番情話,估計她連胃裡的酸水都得吐出來。

    清看她一副恨不得把人生吞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感動啊,對三哥的話就產生了懷疑,怎麼說他的金魚也不是那些普通女子,或許她就是不愛聽呢?

    還好,這一次他沒忘了正事,三哥說過,要想把瑾瑜哄回去,首先就要讓她相信他和顧月婉沒關係,或者說關係不像她想的那樣,所以,他見瑾瑜沒趕他走,立馬就解釋起來。

    「你說顧月婉原名真叫楚玉嫣?」那日在留香坊聽顧月婉報了楚玉嫣的名,還當她是想亂編個名字接近秋步杉,現在看來她也不算說謊。

    清點頭,「她父親原本是西南軍的大帥,後因貽誤戰機被抓,卻不想未等審判就死在大牢之中,在她父親被抓時,家裡的姨娘就把值錢的東西都分了,後來她也失蹤,想不到再見她竟然淪落風塵,我也是當年和她見過幾面才認出她。」

    瑾瑜聽過清的解釋之後本來消了一半的氣終於都消了,不過,一個是位高權重的王爺,一個是風華絕代的花魁……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見面?

    「嗯?」瑾瑜揚著眉看清,「榮王真是好雅興,那種地方都是常來常往。」

    清一聽,得,白解釋半天了,這醋罈子又翻了,趕緊再解釋吧,「也不是常來常往,只去過一次。」

    「一次?那就是榮王和顧花魁緣分大大地,只去一次就能恰逢故人。」

    「呵呵……一般一般……」

    「那請問榮王去那種地方做甚?別告訴我是聽曲去了。」

    清汗滴滴,「若我說真是去聽曲……你信嗎?」

    「當我三歲孩童嗎?」瑾瑜一瞪眼,清差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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