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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章 文 / 韓曉寶J

    已經扛在了身上,嘲笑就嘲笑,他一國之君,就不信這些人膽敢胡言亂語。伸手朝著肩膀上那不安分的身上一下拍打了下去,直打得青嬰的屁股一痛,眼淚都痛出來了,這一下真狠。

    肩上的人頓時安生下來,樓澈一腳踢開殿門,大步走進去,伸腳將身後的門關上,直朝著軟榻走去。青嬰憋著眼淚,緊咬著下唇,正欲開口,卻被他一把扔到了軟榻上,連同著他的身子,一下將她壓在身下,二話不說,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下。落在她的唇上,心中的那一股久違的悸動將她的鎮定一下擊垮,不知所措的任由他的掠奪。

    他的手攀附在她的要身上,慢慢的遊走著,帶起她的絲絲悸動,喘息聲撩撥在她的耳畔,終於,他的舌尖碰觸到了她的舌,交纏的瞬間,她已然忘卻了所有,手臂不由自主的環上了他的脖頸,與他抵死纏綿。

    兩人都已壓抑的太久,此刻的彼此體內的那種嚮往已經令他們忘乎所以,沉浸在無限的旖旎之中。青嬰激烈的迎合著他,口中不時喃喃細語,一遍遍的叫著樓澈。終於,他挺身貫穿,她低聲沉吟,身子不禁一陣陣的微顫。

    激情過後,她羞澀的轉向裡面,不再理會身後之人。樓澈將軟被蓋在她的身上,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他們都在不斷的纏綿,似乎永遠也無法滿足彼此。他似乎又看到了當時那個羞澀的她,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只為等待他的採摘。

    手搭在她的腰身上,不禁令她身子一顫:「我,我真的累了,我想休息。」四肢的酸軟令她連翻身的勁都沒有,下身更是一陣陣的火熱,伴隨著她的甘露,那種難言的悸動,令她一旦被他碰觸,便會沉淪。

    身後的人不依不饒,貼在她的身後,低聲輕笑:「我知道你累了,我就是想抱著你睡,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

    他的話再次令她面紅耳赤,又羞又憤:「樓澈,不許說了,不許說,睡覺,睡覺。」

    樓然的小公主被證實賜封,樓澈親自為她操辦了一場宴席,皇親國戚,文武百官逐一到場,亦是給了這位禮親王莫大的面子,後宮嬪妃一早得知此事,天不亮便開始準備,青嬰得到消息時,還躺在床上逗弄著樓靖,她本就不是愛打扮之人,春喜來說,也是準備的一身新做的白裙並無其他。

    「主子,你就是不爭不搶,甚至連打扮都不屑,那些個娘娘每日爭破了頭,就指望皇上看上一眼,這樣下去,奴婢擔心,皇上若是不喜你這樣呢?」小丫頭一邊給她梳頭,一邊帶著抱怨嘟嘟囔囔。

    「你家主子正因為這樣,朕才喜歡,若是像他們一般,朕又怎麼會如此寵她。」樓澈不知何時來的,站在他們身後,微瞇著眼輕笑著。

    春喜一捂嘴,深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跪在地上磕頭認錯,樓澈一擺手:「下去吧,朕又沒有怪你。」

    青嬰看著銅鏡裡的自己,春喜的話她不是沒有聽進去,女子在後宮受寵,除了手段之外,便是傾城的美貌,有多少紅顏因為蒼老,失去了美貌而孤獨終老,這便是後宮,伸手輕撫著臉頰,不禁失笑,她何時竟開始在乎這張皮囊了。

    樓澈走上前,接過春喜手中的木梳,幫著青嬰梳理著她的長髮:「你深知我並非因為你的長相才會在意你,你與旁人不同,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覺到滿足。」

    透過銅鏡看到身後的人,微微的輕笑:「你的後宮眾多女子之中,竟沒有你看的上眼的?」

    嘶,她捂著臉倒吸了一口涼氣,樓澈竟用手指在她的臉頰上狠狠的彈了一下:「看上眼的?還敢不敢再說了?」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一下真疼,剛彈還未覺得,片刻之後竟是火辣辣的,將手移開,臉頰上竟是紅紫了一片,一咬下唇,眼淚吧嗒吧嗒的就落了下來,

    樓澈眼看著她的眼淚流了下來,臉頰上一片紅紫,心下大驚,他剛剛那一下只用了三分力,哪裡會想到竟變成了這樣。連忙伸手去揉她的臉頰:「我,我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了,別哭,青嬰,別哭,來人啊,快拿玉肌膏來,快。」

    樓澈親自為她在臉頰上塗抹了玉肌膏,一邊塗一邊輕吹著,青嬰撇著嘴,對著銅鏡看了又看,這才點點頭:「你當女人的皮膚能跟男人比?下手不知輕重。」

    被說得一句話也不回,樓澈也算是小載了一次。

    午膳時,青嬰需陪同樓澈與文武百官用膳,晚宴時,才會將皇親國戚邀請進宮。席間,青嬰看著樓澈與百官同飲,不禁拿起杯盞為自己倒了一杯,淺酌一小口,竟是甘甜清爽,十分的好喝。

    樓澈一回頭,正看到她在自酌自飲,連忙伸手將她的酒盅拿掉:「這酒回味很濃,小心醉了。」

    眼巴巴的看著瓊漿玉液被他拿走,不禁氣惱,端起茶杯喝了起來。不多時,竟感覺面前的事物都在打著旋,這才驚覺,恐怕正如他所說,這酒的回味很濃,只怕她已經醉了。

    一回頭,正看到她小臉微紅,醉醺醺的靠在椅子的扶手上,單手撐著頭,半瞇著眼。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醉酒的樣子,竟是這般的絕美,白衣長裙,微紅的面頰上似笑非笑,安靜的靠在那裡,不言語。伸手將她拉起,當著眾人的面將她打橫抱起:「諸位失陪了,朕的皇后只怕有了醉意。」

    一路上,被風一吹,醉意更濃,青嬰迷茫著雙眸靜靜的看著樓澈:「阿澈,我們這是去哪?是否要就寢?」

    樓澈垂首看她,不禁失笑:「好啊,朕此時亦是興致正濃,青嬰既然願意,我們便一同前往吧。」

    醉酒後的青嬰面上越發的紅潤,將手圈住樓澈的脖頸,顯得嫵媚至極,眉眼間真真的是在撩撥著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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